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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線人G 169.赫思白的風(fēng)流韻事

作者/落草偽蔻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哦,對,我是有媳婦兒的,我媳婦兒特溫柔,說實(shí)話,那時候我也是年輕,現(xiàn)在看,我媳婦兒比她可強(qiáng)多了!”程大黑求生欲滿滿地說,“但是那個時候吧,赫思白來了,我就發(fā)現(xiàn)女神開始下凡了。”

    “什么叫下凡?”

    “檔案室在六樓吧,最高層,咱們在二樓,那個時候那小張隔三差五就來,不是送檔案就是要檔案,要么就是核對檔案,我跟你說,以前沒那么積極,就是赫思白來的那段時間,后來赫思白回榮城了,她也不來了,你說是什么意思?”

    “勾引他!”吳智慧瞬間冒火。

    “也不至于勾引那么難聽吧,反正肯定是有點(diǎn)兒意思。”程大黑說,“后來有一回,人家小張拎著幾杯奶茶過來給我們,說是感謝我們配合她工作,我們的都是5塊錢一杯的,就赫思白的十塊錢一杯,你說什么意思?”

    吳智慧咬咬牙:“勾引他!”

    “我說你這孩子怎么說話那么難聽?”程大黑繼續(xù)說下去,“反正這意思是顯而易見了,結(jié)果你知道他怎么說?”

    “怎么說?”吳智慧目露兇光。

    “他說,不用了,我不喝奶茶,我對珍珠過敏。”

    “是嗎?”吳智慧表情松了松。

    “不過人家小張又說,那你喝我這杯吧,正好我也不喜歡喝有珍珠的,這什么意思你明白嗎?意思就是說他倆有緣唄是不是?”程大黑又是嫌棄又是八卦。

    “有緣個屁,都是套路!”吳智慧又問,“那他怎么講?”

    “他說,還是不用了,我其實(shí)是對奶茶過敏。”

    “哈!哈哈哈哈!”吳智慧忍不住大笑三聲,真是大快人心。

    “但是你說人家小張好不容易神仙下凡一次,好心好意地表表心意,就這么被拒絕了,人家臉上也掛不住,當(dāng)然現(xiàn)在想想小張這丫頭也是有點(diǎn)兒過于執(zhí)著,她回頭又特地送了一杯咖啡過來。”

    “她也太執(zhí)著了吧,這也叫女神嗎?一點(diǎn)兒都高冷的!”吳智慧有點(diǎn)惱火,“她,她一個辦公樓女神,她就不能自尊自愛一些嗎?”

    “對吧,你都生氣,就別說我們這些仰望女神的光棍兒了,那個時候真是覺得自己女神屈尊紆貴啊!可是,你知道赫思白又怎么說的?”程大黑面露不屑,然后用一種非常夸張又驕矜的語氣說,“小張同志,不用忙了,我對杯子過敏。你就說你對人家小張過敏就得了唄!小張氣的,扭頭就走了,你可不知道,我在旁邊看著把我也給氣的不清,差點(diǎn)兒沒揍他!”

    “這就對了。”吳智慧冷著臉說。

    “是吧,所以說后來人家小張也再沒找過他。”吳智慧覺得,很顯然程大黑誤解了她所說的“對”是什么含義,不過她也懶得多解釋就是了。

    車子終于可以慢慢地啟動了,程大黑又總結(jié)陳詞:“總之呢,同樣都是直男癌,我們這種人就算不直男,女同事們也不愿意搭理我們,可是他那種,就算是直男到讓我們這些直男都覺得過分,你們女的還是愿意上趕著搭理他,你說討厭不討厭?這公平嗎?我們說話耿直一點(diǎn)兒那就叫死直男,他說話不過腦,那就叫耿直可愛,這公平嗎你說?你說你們這些女的,你們都沒有良心的嗎?”

    吳智慧看著狂拍方向盤的程大黑,頓時有些小尷尬:“黑哥,你,你不至于,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

    “那倒是,”聽了這話程大黑冷靜下來,“所以說我媳婦兒有眼力,我媳婦兒就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女人,我跟你說小吳,你也得跟你嫂子學(xué),千萬不能以貌取人,你就比如你現(xiàn)在找的這個妹夫,肯定對你不錯吧?”

    吳智慧翻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嗯,是挺好的,特別好。”

    “對啊,同樣是一個部門,為什么妹夫不讓你和那個赫思白認(rèn)識呢?我覺得他也是有一些擔(dān)憂,為什么呢,因為很多小姑娘都有以貌取人的毛病,當(dāng)然哥哥相信你沒那么膚淺。但是哥哥還是要善意的提醒你,將來有一天,你們遲早是要見面的,但那個時候,你也不能動搖,找男人關(guān)鍵是找關(guān)心你的,那油頭粉面的好看的都沒有用!就假如,假如你要是找個我說的這個赫思白一樣的男人,那你這輩子就毀了!”

    “吳智慧,你接電話啊!”吳智慧的手機(jī)突然響了,低頭一看來電顯示上“二聰明”三個字又有點(diǎn)火大:“喂,干嘛!”

    赫思白愣了愣:“怎么了,怎么不高興了?”

    “沒事,你干嘛,有什么事嗎?”吳智慧冷著臉問。

    “也沒什么,就是問問你下班兒沒有,怎么還沒回來?”

    “要你管!”

    “這是怎么了,誰給我寶貝媳婦兒氣吃了?”赫思白似喜似嗔地問。

    吳智慧突然就心軟了,又覺得自己這樣遷怒他好像有點(diǎn)不講理,噘著嘴嚶聲嚶氣地回答:“沒有,我可以回家了,可是被堵在半路上了,車子開不動,走走停停的不知道幾點(diǎn)才能回去。”

    “哦,那沒事兒不著急,等你吃飯。”赫思白又問,“你跟誰在一起,有人陪你嗎?”

    “有,我坐的黑哥的車。”

    程大黑聽見吳智慧提自己,沒羞沒臊的策劃著嗓子摻和:“吳妹夫幸會啊!你放心,黑哥靠得住!保證給你把媳婦兒囫囫圇圇地送回去,到時候你得請你哥哥喝酒啊!”

    赫思白忍不住笑出聲:“這是程大黑吧?”

    “嗯。”

    “行,有他在就行,你跟他說,只要他敢來,我請他喝到吐。”

    “啊?什么意思?”吳智慧有點(diǎn)懵。

    “你別管,原話告訴他就是了。”赫思白說。

    吳智慧有點(diǎn)忐忑的問:“那我可真說了。”

    “說吧,不要緊。”赫思白又說。

    “好,你乖乖等我哦,不許趁我不在偷吃。”

    “肯定不偷吃!不著急,我等你。”

    “好,拜拜。”吳智慧掛掉電話對程大黑說,“黑哥,他說只要你趕來,他請你喝到吐。”

    “呀哈,真的假的?這位小兄弟十分豪橫啊!”程大黑又問,“你跟他說過你黑哥是什么人嗎?”

    “說了,他知道。”

    “呀哈,可以啊!那黑哥改日可真得會會他。”突然程大黑又想起什么,“哎,你那男朋友不是在榮城嗎?那你怎么讓他等你回家?”

    “啊?”吳智慧轉(zhuǎn)轉(zhuǎn)眼珠,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必要特地藏著掖著,就說,“他最近也來新陽了,我就是陪著他來的。”

    “哦,夫唱婦隨,可以,這可以。”程大黑又說,“那咱們改天可真得聚聚,我現(xiàn)在對我這妹夫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嘿嘿,好,改天,改天一定聚。”吳智慧想,其實(shí)她原本并不是很介意像大家坦白赫思白是她男朋友的事,可是今天跟程大黑一交流,她反而有些擔(dān)心了,畢竟先前全隊也就程大黑最能跟她聊兩句,萬一赫思白真的和程大黑有什么梁子,回頭再記到她頭上,那她可就更沒法混了,還是先觀察觀察多打聽一下再說吧。

    路上堵得厲害,回到家已經(jīng)七點(diǎn)半了,赫思白把已經(jīng)放冷的飯又熱了熱,吃過飯剛好八點(diǎn)整,吳智慧趴在桌子上摸著肚子發(fā)呆。

    赫思白敲敲她腦門兒問:“今天怎么樣?”

    吳智慧直起身子說:“我今天終于接觸到案子了!”

    “表現(xiàn)怎么樣?”

    “你猜?”

    “我猜,”赫思白笑了笑說,“我不用猜,肯定大殺四方。”

    “哎!呀!”吳智慧猛地跳上去抱住赫思白,“我的二聰明怎么這么聰明呀!我把他們震得一個楞一個楞的!哈哈哈哈!”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媳婦兒。”赫思白笑著端著碗去廚房。

    “我?guī)湍悖 眳侵腔垡捕酥敫谒ü珊竺妫淹肴级训剿乩铮缓笸炱鹦渥樱皝恚覀儾露ぃ ?br />
    “算了,今天不走程序了,看在我媳婦兒出師大捷的份上,今兒的碗我刷了。”

    “好!”吳智慧雖然不刷碗不過也還是靠在門口陪著他,看上去宛如一個監(jiān)工,“喂,赫思白。”

    “干嘛,”赫思白忍不住回頭看她一眼說,“你突然指名道姓地叫我,怪嚇人的,我沒招惹你吧。”

    “嗯.....那你想一下,你有沒有?”

    赫思白禁不住放下手里的碗筷:“有嗎?不記得呀。”

    “嘻嘻!沒有啦!”

    “就是,嚇?biāo)牢摇!焙账及子洲D(zhuǎn)過身去。

    “就是,你跟程大黑沒什么梁子吧?”吳智慧猶猶豫豫地發(fā)問。

    “梁子?”赫思白想了一下,“談不上吧。”

    “談不上,那就是有咯?”

    “談不上。”赫思白又說了一遍,“就是以前一起工作的時候,有時候難免意見相左,你也見過他了,他這個人身手不錯,就是腦子不大靈光,經(jīng)常不大拐彎兒。”

    “哦,好像是。”

    “所以吧,我有時候忍不住說他兩句。”

    “你說他?等一下,你比他小吧?”

    “那怎么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尤其是有關(guān)案子那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兒,能因為我小我就讓著他嗎?”赫思白突然嚴(yán)肅起來。

    “道理是這樣沒錯啦,可是你講話太直接的話,人家會有點(diǎn)尷尬哎。”

    “這種事兒能不直接嗎?再說了,尷尬也不是我造成的,他要是對了不就不尷尬了嗎?退一萬步,他都錯了,他尷尬還不是應(yīng)該的嗎?他應(yīng)該慚愧。”赫思白說著又忍不住撅噘嘴,吳智慧發(fā)現(xiàn),赫思白這個人在外頭總是一副很穩(wěn)重很成熟的樣子,可是有的時候也還是有些小孩子脾氣,別別扭扭的,只不過這幅模樣,在外是不會輕易示人的就是了。

    吳智慧用手肘撐著門框,看了赫思白一會兒突然說道:“對了,今天程大黑給我講了許多你的風(fēng)流韻事。”

    赫思白猛地回過頭來:“胡說!我哪有風(fēng)流韻事?他才風(fēng)流!只不過后來結(jié)婚了,他老婆管得嚴(yán),他不敢就是了。”

    “哈?他老婆不是很溫柔嗎?”吳智慧瞪大眼睛。

    “他老婆溫柔?”赫思白哭笑不得,“他老婆還沒你溫柔呢!”

    吳智慧瞬間傻眼,皺皺眉頭有點(diǎn)不高興:“我本來就很溫柔好不好?”

    “對對對,你不一樣,你是真溫柔,他老婆是假溫柔。”赫思白說。

    “什么叫假溫柔?”

    “就是.....”赫思白沉默了一會兒,又翻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笑里藏刀你見過嗎?”

    吳智慧搖搖頭說:“我不是沒見過,我是不知道兩口子怎么笑里藏刀,那日子還有法子過嗎?”

    赫思白又皺著眉頭想了好久,也沒想出合理的表達(dá)方式,只好搖搖頭說:“以后有機(jī)會你見了就知道了。”

    “不對啊,我干嘛關(guān)心人家老婆,是說你,你的風(fēng)流韻事。”吳智慧回過神來。

    “我沒有風(fēng)流韻事,我不是早就說過,我以前就沒談過戀愛,哪來的風(fēng)流韻事?”

    “那檔案科的小張是怎么回事?”吳智慧向前一步。

    “小張?誰?”

    “你不要裝,程大黑說她是辦公樓女神!”

    “哦,她啊,我記得。”赫思白轉(zhuǎn)身把碗筷塞進(jìn)碗柜,又擦擦手,走出廚房,按開電視,一串動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經(jīng)不記得接下來要說什么。

    吳智慧看著他面露微笑:“赫思白,你再裝傻,今天就睡沙發(fā)吧。”

    赫思白猛地一拍手:“就你這樣,笑里藏刀,程大黑他媳婦兒就這樣,而且經(jīng)常這樣。”

    “赫思白!我不想管人家老婆的事!”

    赫思白縮縮脖子:“好。”

    “交待。”吳智慧指著他鼻子,“你和那個檔案室的小張有沒有什么故事?程大黑可是全都告訴我了。”

    “他都說了,你還讓我交待什么?”赫思白看著吳智慧的手指頭,眼睛都變成斗雞眼了。

    “讓你說就說!他說的不算,我要聽你親口說的!”

    “哎呦,”赫思白按著她的手指頭說道,“真的沒什么,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了,你不提我都忘了。就是剛畢業(yè)的時候,我去連陰天手底下幫忙,那個檔案室的小張需要整理檔案,需要什么資料我就幫她找找,這都是很正常的。”

    “那奶茶怎么回事?”

    “奶茶?哦,對,她后來就請我們喝奶茶,但是我不想喝就沒喝。”

    “沒那么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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