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深夜,大街上一片寂靜,兩人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丹妮照常跟了出來,一直跟到文才家小區(qū)外。
現(xiàn)在早已過了十一點(diǎn),小區(qū)的鐵柵門已經(jīng)上了鎖,這大半夜的,也不好意思去麻煩守衛(wèi)員來開門。淑梅心急如焚,在門口徘徊著抱怨文才。
“看吧!門都上鎖了,這大半夜的,齊大叔腿腳又不好,你好意思去麻煩他嗎?”
“女人就是這么麻煩,一遇到事情就只知道抱怨,不知道想辦法,我以為你和其它人不同,沒曾想你和別的女人也沒有兩樣。”
“我……我……你……你……”
淑梅被文才說得啞口無言,也的確,遇事就應(yīng)該想辦法,這不一直是自己做人的準(zhǔn)則嗎?真不應(yīng)該為了這點(diǎn)小事,而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來,你先上,我?guī)湍恪!?br />
“干嘛?”
“你不是不想麻煩齊叔嗎?那就只有做一回梁上君子,翻墻進(jìn)去。”
“這么高?能行嗎?”
“別廢話,趕緊點(diǎn),趁著現(xiàn)在周圍沒人。”
淑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文才身旁,在文才的輔助下,淑梅抓著鐵柵門,艱難的往門里翻。
文才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qiáng)把淑梅送到鐵柵門的里邊。見淑梅平安落地,他才抓住鐵柵門往上爬。
“文才,你小心一點(diǎn),衣服,小心衣服,衣服勾住了。”
“你小心一點(diǎn),你是想把整個小區(qū)的人都招來嗎?”
淑梅朝四周看了看,閉上了嘴,靜靜等著文才翻進(jìn)來。
丹妮站在離小區(qū)不遠(yuǎn)的地方,看著鬼鬼祟祟的兩人,為自己的好閨蜜抱不平。
這對狗男女,居然都好到這樣的地步了,竟然要帶這個狐貍精回家過夜。我錢丹妮若真的袖手旁觀,就對不起青可,等著吧!你們好好等著吧!我明天就把你們的丑事告訴青可去。
丹妮在心里恨得牙癢癢,在心里抱怨個不停。
“走吧!送我回家。”
丹妮氣沖沖朝凌鵬吼了句,憤怒的轉(zhuǎn)身離去。
“丹妮,你等等我,走慢一點(diǎn)……”
凌鵬小跑著,邊跑邊追上去。
或許是文才和淑梅的動靜聲太大了吧!守門的齊叔被吵醒,他披著大衣,拿著手電筒從自己房里走出來。
文才剛從鐵柵門上跳下來,齊大叔的手電筒光就落在了他身上,他下意識的用手臂遮住了光。
“誰啊!這大半夜的,是誰在哪里啊?是人是鬼啊?好歹吱個聲呀!我老頭子火焰低,可經(jīng)不得嚇呀!”
聽到齊大叔的聲音,文才趕緊起身,拉著淑梅就開始瘋跑,淑梅被動的跟著文才身后跑。
淑梅看著文才的背影,看著文才拉著自己的手,她竟然好享受這樣的事,感覺眼前的文才是那么的溫暖,他的手是那么的有安全感。
兩人像兩個懵懂不知事的少男少女,也瘋狂了一回。
齊大叔的叫喊聲,驚醒了一些睡眠很淺的左鄰右舍。住宅樓里亮起三三兩兩的燈光,有的人甚至探出頭來查看究竟。
文才無奈,只好拉著淑梅躲到一處狹窄的墻角下,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文才緊緊的將淑梅護(hù)在墻角,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淑梅甚至能感覺得到文才的胸膛,在快速的上下起伏著。
“齊大叔,發(fā)什么什么事了啊?”
樓上有人沖著樓下的齊叔叫喊著,問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剛剛看到兩個人翻進(jìn)來,怎么一眨眼功夫就沒見到人了。”
“齊大叔,你可找仔細(xì)了,別是什么梁上君子,實在不行,就報警吧!”
“行,我再找找看,興許是我老眼昏花,看差眼了呢!”
那問話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關(guān)上窗戶,把頭伸了回去。
齊大叔拿著手電,又到處找尋了一番。
“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這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齊大叔一邊撓頭,一邊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找尋無果,他只能作罷,轉(zhuǎn)身回自己的住處。
借著月光,文才回過神來,看到淑梅有些泛紅的臉。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和淑梅貼得這么近,近得能聽到淑梅怦怦直跳的心臟聲,他沖動得差點(diǎn)吻上去。
淑梅見沒了動靜,猛得回過頭來,差點(diǎn)和文才嘴對上嘴。
文才突然生出一絲尷尬之情,把自己的身體從淑梅身上挪開,把目光移到一邊,不敢直視淑梅的眼睛。
“齊大叔好像走了啊?”
“我說文才,你跑什么啊?我們只不過不愿打擾齊大叔休息,將事情言明就是,弄得跟它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剛剛只顧著跟文才跑,她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靜下心來,她才責(zé)問文才。
“是啊!我們跑什么呀?這不假戲真做嗎?真把自己當(dāng)做梁上君子了,哈哈。”
文才撓撓自己的腦袋,忍不住放聲大笑。
“行吶!笑聲跟它殺豬似的,小心吵到鄰居們睡覺,被罵得狗血淋頭。”
淑梅說著,先一步朝樓梯道走去。文才在原地愣了幾秒鐘,也跟著往樓梯道里走去。
這夜是個特別的夜,也是個難忘的夜,淑梅和文才躺在各自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早晨醒來,兩人莫名的覺得尷尬生疏起來,都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淑梅對文才也是彬彬有禮,沒了昔日的隨性。
第二日,丹妮就把青可約了出來。
兩人坐在咖啡廳里,喝著咖啡,吃著點(diǎn)心。
丹妮一直沒有把昨晚的事情告訴青可,她猶豫不決了。昨晚的沖動過后,她靜下心來想想,若真把事情合盤托出,青可和文才肯定會勞燕分飛,這分明就是棒打鴛鴦嘛!
青可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摯友,她真不忍心看到青可受傷。
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苦苦思索著。
“丹妮,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嗎?這咖啡杯都見底了,也沒聽到你口中的重要事。”
青可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把空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心里實在是按耐不住了。她今天約了文才,可不想把和文才約會的好時光,都浪費(fèi)到喝咖啡上。
“喝完吶!那再續(xù)一杯吧?”
“續(xù)什么續(xù)呀?來之前不就告訴你了嗎?我今天約了文才,你不是想當(dāng)電燈炮吧?有事就趕緊說,沒事我就要走了。”
青可一心想見文才,哪里有心情靜下心來陪丹妮,她滿臉的不耐煩。此刻她早已是心在曹營心在漢,坐在這松軟的椅子上也如坐針毯。
“青可,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就是讓你陪我喝杯咖啡,你還這么多的抱怨。我告訴你,男人是靠不住的,到時候別被男人賣了,你還傻傻的幫別人數(shù)錢。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小心著點(diǎn)你的白馬王子吧!”
丹妮旁敲側(cè)擊的試探青可,想讓她有所提防,別到時候傷的片體鱗傷,卻全然不知。
“你是說你家凌鵬吧?我家文才那可是個鐘情之人,又帥氣,又有能力,又溫柔體貼,是個十全十美的白馬王子。”
青可如數(shù)家珍似的夸贊著文才,恨不得把所有褒義詞都用在文才身上。
“青可,你現(xiàn)實一點(diǎn),說真的,若文才真的有一天背叛了你,你會怎么樣做?”
丹妮試探性的問著青可,若青可抱著很坦然的態(tài)度,那她就把昨晚的事告訴青可。若青可接受不了那樣的結(jié)果,那她就瞞著,自己找機(jī)會親自去找文才理論,把那個狐貍精趕走,幫青可把文才奪回來。
“若他要敢背叛我,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狐貍精剝皮抽筋,挫骨揚(yáng)灰不可。然后再把背叛我的男人閹掉,把那割下來的東西扔去喂狗,讓他痛苦一輩子……”
青可說得咬牙切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緊緊抓著桌面,恨不得把桌面抓出幾個骷髏。
丹妮聽得瘆得慌,她認(rèn)識青可十幾年了,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青可還有這么可怕的一面。
她緊緊的捧著手里的咖啡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青可……你……你說得都不是真的吧?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
“誰開玩笑了,我青可要的愛情,必需是從一而終,一生一世一雙人,絕容不得玷污。”
“噢!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何必單戀一枝花,何必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你把心態(tài)放平和一點(diǎn),萬不能走極端呀!”
丹妮旁敲側(cè)擊的勸說青可,此刻她全然沒有要告訴青可實情的想法了。所有想說的話,都被青可嚇了回去。
“丹妮,你這是什么意思啊?好像是見不得我和文才好似的,怎么話里話外好像都是棒打鴛鴦的意思。”
“沒,沒,沒,凡事不是有個萬一嗎?我只輸說萬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dāng)然希望你和文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這還差不多……”青可說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不耐煩的催促丹妮,“都十一點(diǎn)半了,文才馬上就下班了,丹妮,你有話就趕緊說,我真的要去文才公司了。”
青可一臉的著急,眼睛一直盯著文才公司的大門口。
“行吶!其實也沒什么重要事,就是好久沒和你一起喝咖啡了,看你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我吃點(diǎn)虧,把你讓給文才,不耽誤你們約會的時間,快走吧!賬我來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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