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穿著軍裝和特種兵一起整裝出發,不敢打開手電,怕驚擾山中之人,趁著月色,一路摸索前進!
整整走了一個小時才到山腳下,隨后進入密林才打開一點光亮,整個林子鴉雀無聲,連猴頭鷹這種夜間活動的鳥都不見了!
黃岐走在前面指揮著眾人跟隨在他身后,婁臺殿后。
待走到那平地之上,黃岐便按著白天走過的路帶領眾人直奔他們的老巢。
由于怕有人值夜,所以走的也格外小心,不過按照那兩個人的對話,這懶散地過了兩年警惕應該不會很高!
山中總共有三頂帳篷,分布位置大概成三角形,而且他們在帳篷外圍圍了一圈鈴鐺。
只要一頂帳篷有異動,其他兩頂會立馬做出反應。
這也能很好的防止大型動物的入侵,婁臺指揮著,分三批人,每頂帳篷分2人,黃岐再旁協助,帳篷內應該總共7人!
一聲令下,三組同時行動,劃開帳篷,按住里面的人,凌晨是最好睡的時候。
待他們聽到聲響反應過來,想要反抗時,又哪能是特種兵的對手?
他們雙手被反綁在背后,黃岐小聲報告婁臺道:“少一個人,帳篷里沒有!”
婁臺大驚道:“白天不是看著有7個人,沒錯嗎?”
黃岐不安地道:“會不會是不住在這里,真有一個人是守夜的?”
婁臺暗沉著臉道:“去問!”
黃岐揪住一個人道:“你們還有一個同伙呢?”
被揪的人不屑的道:“什么同伙,你們是什么人,無憑無據就敢隨便抓人,還不把我們放了,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黃岐聽不得他繼續呱噪,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陰冷地再次問:“說,人呢?”
男人不怒反笑道:“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同伙!”
婁臺抬手制止住,看來在這里是問不出什么結果了,總不能把人打死,還是交給專業的去問吧!
一揮手道:“押回去,黃岐,聯系隔壁兩個村子派人守住村口,搜山!”
20個保鏢全副武裝分三批分別從三個村子一路搜尋。
每個村子只有唯一的一個出口,特種兵分三批駐守村口,切斷交通。
山上同時有人搜索,想要翻山越嶺與外界取得聯系不太可能,要么此人還在血碧湖附近,要么在抓捕之前早已提前出村。
由于三個村子都與血碧湖相連,他有可能是走了其他兩個村莊出去。
可如此一來,陌生人進村出村,一定會被村民看見,他不怕暴露嗎?
唯一能走的就是白朗這一片荒蕪之地,可婁臺在此精心部署,若他從此經過必定會看出端倪。
那怎么不是全員撤離,而只有一人逃走呢,很可能山中還有不為人知的通道,連向外界。
試想這7人在山中呆了2年,從飲食起居來看,并不是過著原始生活,如果從任何一個村莊進出采購糧食,都是在冒險!
婁臺更加肯定,此人從山中消失,定然還不知同伙已經落網,守株待兔也許是個不錯的辦法。
如婁臺所想,搜山一無所獲,連人影都沒見著,便吩咐黃岐道:
“帶兩個人,去將剛剛破壞的現場還原,靜待此人出現!”
黃岐領命而去,婁臺帶著6人前往審訊室,然后交給了專業的審訊人,他坐在室外觀察著!
心思重重地正看著,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過頭來竟看到一個人!
她擔憂地看著婁臺道:“你沒事吧,我一聽說你在瘟疫區,我就火急火燎的趕回來了。
你知道的,我被父親派去參加實戰訓練了!”
婁臺看著她道:“你在參加訓練,還回來做什么,不怕伯父罵你!”
林茵茵噘著嘴道:“誰讓人家擔心你,怕什么,你等會幫我跟父親打個電話,他一聽是你,肯定不會怪我的!”
婁臺撫了撫額頭道:“你知道我最怕與你父親通話!”
林茵茵坐下道:“怕什么,你是他最得意的學生!”
婁臺自嘲的笑了一下,不想聊這些!
林茵茵看得懂他的神情,便住了口,一同看向審訊室。
只見審訊室里那人一臉不屑的表情,對審訊人提出的疑問一律閉口不答。
林茵茵想到就是這些人讓婁臺身犯險境,便火氣蹭蹭往上漲。
再看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實在忍無可忍!
對著擴音器喊:“你出來!”
審訊人看了一眼局長,局長默默地點了點頭,他便打開門,門一開,一陣風刮了進去!
待看清進去的是個人的時候,只見那人一腳踹翻了犯人面前的桌子。
犯人毫無防備,被桌子擊中胸口,連帶桌子打倒在地,一口血噴涌而出!
林茵茵踩著尖尖地高跟鞋,將鞋跟按在犯人的手腕上惡狠狠地道:
“讓你嘴硬,害人還不承認,我婁哥哥要是出點事,我扒了你的皮!”
局長在外頭冷汗直冒,卻半句話不敢說,對犯人動手也不合規矩!
只得唯唯諾諾地鞠躬哈腰的請示婁臺,婁臺也不想讓他們為難。
進去拉了林茵茵道:“別為不值當的人傷了自己,走,我去給你辦接風宴!”
林茵茵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笑了,兩顆小虎牙格外明亮!
瑪格麗特酒店包廂里,海風早已到了,還有兩個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林茵茵親切地與他們打了招呼,林茵茵調侃海風道:“你的女伴被你吃了,怎么舍不得帶出來讓我瞧瞧!”
海風咧嘴一笑道:“在林大美女面前豈敢賣弄,我那些鶯鶯燕燕不及你十分之一,今天你就是我的女神!”
這話逗得林茵茵笑的合不攏嘴,像是回到了年少時光,她們三人一起在軍中的生活!
林茵茵雖是女兒身,但因為父親是軍中首長,從小將她當兒子來養。
性格開朗,手腕毒辣,處事凌厲,絲毫不輸任何男人!
這也是為何她在軍中有一定的聲望,且和婁臺海風一起執行不少秘密任務。
從不拖泥帶水,果敢勇猛連婁臺都佩服!
她豪爽的舉杯和海風拼酒,干勁十足,在審訊室踹人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婁臺早已習以為常,她人都敢殺!
正喝的歡騰,婁臺突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和一個男人正有說有笑的經過他們的包廂。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定定地用余光看著,身行不自覺的僵硬起來!
海風也跟著看過去,就看見了季得月,連忙奔到門口打開門攔住她的去路道:
“徐小姐和李公子好雅興,這么巧碰上了,不介意的話進來拼桌啊!”
雖說著這話,卻是將目光看向李家峰的,這個小白真討厭!
徐然然親近他,卻疏遠自己,難不成他連李家峰都不如?
不可能,今天就讓姓徐的瞧瞧這李小白是多么無趣之人!
硬是拉著小白進了包廂,李家峰熱情的和婁臺打了招呼,像是不記得那天在村口為戒指爭吵的尷尬!
季得月嗅到了空氣中有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找尋一圈,看到一個挽著丸子頭,鵝蛋臉的女子!
她五官精致,面容俊俏,身著休閑套裝,全身一股桀驁不馴,不拘小節的氣質。
這從她的坐姿就能看出來,她的雙手撐在雙腿上,雙腿不似一般女子并攏或翹著腿!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的在打量她,像探究一件新奇的玩具!
季得月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條及腳踝的長裙,要是知道婁臺在這里,她打死也不穿裙子!
這樣很普通的裙子,也許就會被婁臺調侃成故意為約會而準備,畢竟她很少穿裙子!
果然婁臺的目光灼灼,幾乎要用眼神把她給剮了,不知道他為何如此善變!
季得月不得不走過去,在眾目睽睽下坐在凳子上,全桌就只有婁臺和海風中間有個座位了!
她感覺這目光太灼熱,讓她如坐針氈,席已經開動了,海風喊了服務員重新上菜!
隨后站起身道:“茵茵,這位是李家峰,李家老爺子的寶貝孫子!”
然后又轉向季得月道:“這位,你眼熟嗎?”
林茵茵瞅了海風一眼道:“我常年在軍中,女人我都沒見過幾個,怎么,這是你的新歡?”
海風一拍大腿道:還是茵茵最聰明!”
趕緊去拉季得月的手道:“來來來,認識一下!”
季得月一聽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在哪聽過,回憶了一下。
突然記起來了,這名字從婁臺朋友口中聽到過,看來關系非同一般。
季得月眼見海風的咸豬手伸過來,便將放在腿上的雙手不經意的環抱住胸口,讓海風撲了空!
海風尷尬的一笑,季得月站起身主動介紹道:
“您好,我是徐然然,久聞林小姐大名!”
林茵茵一聽這名字,頓時臉色大變,眉頭都蹙了起來,這是她的情敵。
翻了個白眼,完全不理會季得月的話,反而對著婁臺道:“從前只聞其名,如今見了其人,也不怎么樣嘛!”
婁臺低下眼眸,季得月一聽便知這是個爽朗愛憎分明的女人!
她看婁臺的眼神不是普通朋友的坦蕩的眼神,而是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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