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點點頭深感贊同,看看別人再看看她,同樣是經過魔鬼似訓練,結果卻大不相同,造化弄人啊!
季得月看著這地上隨處可見的蝙蝠糞便,越往里走越多。
她仔細的照著地面,如果有蝙蝠一定會有蛇,這是必然的食物鏈。
洞壁上有一些小小的巖石洞,有的只有巴掌大小,卻是蛇最愛呆的地方。
不一會果然在比較隱蔽的裸露的巖石上看到了蛇蛻。
這張蛇蛻不是很長,是一條無毒王蛇,它的周圍還有一些糞便。
再往前走,季得月又看到一條烏梢蛇盤在一個凹進去的洞穴里。
這讓她想起了前不久她在田野里和婁臺一起帶回去的那條毒死了猴頭鷹的蛇。
她起初以為是那條蛇吃掉了地里帶毒的田鼠才導致毒發,現在看來并不是。
因為她看到了地上另一種糞便,她蹲下身仔細的查看。
中國古代也有關于蝙蝠的記載說它們也生活在鐘乳洞里,名叫“仙鼠”。
那里的蝙蝠因為能夠喝到洞里的水得到長生。
千年之后它們的身體顏色也有了巨大的變化,從原來的黑暗的顏色變成了通身雪白。
個頭是平常蝙蝠的五倍不止,而它們的糞便比普通蝙蝠大兩倍不止。
研究表明蝙蝠身上至少帶有14種可傳染人類或動物的病毒。
包括狂犬病、亨德拉病毒、尼帕病毒、“漢塔”病毒等,尤其是尼帕病毒,感染上的人50%以上都會死亡。
而這糞便確實比其他的蝙蝠糞便大許多,這個巖洞不是典型的鐘乳洞,卻有水滴從頂部滲下來。
大多是在洞穴兩側,地上的也確實有不少“筍尖”,只是中間因為行車原因已經開辟成了路。
再加上這個洞穴隱蔽,周圍湖泊又那么詭異,要不是近幾年因為金礦原因,怕是幾百年也沒有人進過!
而這個洞穴里居然隱藏著千年“仙鼠”,那么它們身上的病毒早已沉淀甚至變異。
蛇吃蝙蝠乃是生存食物鏈,那么如果蛇吃了變異的“仙鼠”呢?
它們會不會就此攜帶疾病,在白朗周圍傳播?
季得月在一個巖縫中看到了一張干癟的皮,她用夾子將它捏起來,原來是一只老鼠的尸體。
可這尸體怎么這么詭異,像是被東西吸了血,血液被吸盡,自然就被風干。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這是吸血蝙蝠。
蝙蝠吸血是常態,可若是吸了帶毒的血,又與自身的病毒融合,再被蛇吃掉呢?
今年的白朗為何會多了這么多老鼠,是不是人為的?
而這個詭異的山洞到底通往何方,竟然還能通車?
季得月頭腦像是許多小人在打架,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接踵而至,頭腦像是要炸開,不夠用!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眼睛瞪得很大,頭腦飛速運轉,婁臺被她的樣子嚇到了。
喊了幾聲見她沒有反應,一把打橫抱起她,正準備向洞口跑。
季得月回過神來看著婁臺,一把揪住婁臺的領口道:“等等!”
隨意向上看了一眼,大吃一驚,頭頂黑壓壓的一片蝙蝠密密麻麻的掛在洞頂的巖石縫中。
她輕扯了婁臺的脖頸上的衣服,婁臺低下頭來看著她停下了腳步,其他人也慌張地停了下來,尚北冥三步并作兩步圍在她身邊。
季得月做了個不說話的姿勢,靜靜地觀察著洞頂的蝙蝠。
她道:“把你們的手電都關了吧!”
眾人看看婁臺,婁臺示意性的點點頭,洞內瞬間變得漆黑。
婁臺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既然她這樣要求他就配合,抱著她一直沒放下,她在他的懷里一直仰著頭在看。
過了大概十分鐘,待季得月適應了洞內的光線,就看出了問題所在,頓時欣喜若狂,猛然在婁臺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口非常快,濕濕糯糯的嘴唇非常軟彈,挨著婁臺的瞬間就彈開了,卻給人心馳神往的感覺。
婁臺的內心像巨浪般翻騰,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就在婁臺克制壓抑之時,季得月小聲對大家道:
“你們看頭頂,有沒有看到閃閃發光的東西?”
黃岐仰著頭看了半響突然道:“難道這里面也有金子?”
季得月呵呵地笑了道:“那可是比金子還要有價值的東西,我之所以讓你們關燈,就是因為黑暗中才能顯出它們的真身。
這些就是傳說中的“鼠仙”,活了上千年的蝙蝠變異而來。
全身通體雪白,藥用價值極高,當然它的糞便也是好東西。
經過加工的蝙蝠糞被稱為“夜明砂”,是中藥的一種。
我想我們的研發有了它也許會加快進程了。”
季得月講完,黃岐不客氣的道:“確實沒聽過這玩意。”
季得月拉了拉婁臺的耳朵道:“這就要看你的了,這一團一團白色的東西就是我的下一個18萬。”
轉而又對著尚北冥道:“還有你,你們想辦法把這些寶貝抓回去噢,尤其是那又白又大的,還有地上的糞便一并帶走!”
婁臺嘆了口氣不掩飾的道:“這么難辦的事你有沒有什么好的方法?”
季得月想了想道:“我唯一要提醒的一點是,這種東西碰不得。
它全身都是病毒,碰一下感染的幾率90%,死亡率50%。
我萬能的婁少和冥少,就拜托你們了!”
尚北冥皺了皺眉頭惡心的道:“這玩意丑死了,不如放過它們吧!”
季得月動了動耳朵,這空曠的洞內有氣流變動的呼嘯聲,有人擋住了氣流方向,不是人就是大型猛獸。
從百寶箱里拿出一小節帶電的棍子,這棍子是帶有伸縮性的。
將它拔開足有一米七高,其實是根據季得月的身高量身打造的!
季得月將一頭插進地下,一頭湊近耳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認真聽著。
然后抬頭問黃岐道:“你昨晚派去幾個人?”
黃岐覺得她問的莫名其妙,但還是答道:“四個!”
季得月嘆口氣收了裝備,在看了一眼手腕表上的紅點道:
“你們不用往前走了,他們回來了!”
季得月稍微有點沮喪,這一次任務失敗,只怕那四人已經打探清楚了,但也很欣慰,病毒終于突破進展。
婁臺疑惑地沉聲問:“你怎么知道?”語氣已不自覺的帶了懷疑。
季得月大腦卡擦一下有點短路,不知不覺暴露了身份,我的天啦,是不是她最近得意忘形啦。
偷偷地看了一下表上的距離,還有200米,起碼還要一分鐘才能看到他們的光亮,他們就不能走快點?
季得月抓著脖子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
就在這時,一抹亮光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季得月立馬底氣十足的道:
“我看到亮光啦!”
婁臺本打算繼續追問,但那邊的亮光吸引了他的視線,季得月立馬離他遠一點。
果然是那四個特種兵,婁臺看著他們很高興,尚北冥默默地在季得月面前翹起大拇指點了個贊道:
“知道的太多,也不是好事,小心他懷疑你!”
季得月后知后覺心驚膽戰,看著尚北冥了然于胸的表情,好奇的開口問:
“你就不懷疑我?”
尚北冥邪魅地一笑道:“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早晚有一天我會透過面紗看到真實的你。
我不急,起碼我知道你本來的面容,而他不知道,我比他知道的多,愛你也更多!”
季得月聽著這些話覺得半真半假,尚北冥錯了,他看過她的另一副面容,卻永遠不可能看到真實的她!
婁臺雖然不知道另一張面容也是她,但他看見過她的真實內心!
那四個保鏢已經找到了另一頭的出口,只不過,之前在洞子里遇到一些怪事,他們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被一些聲音吸引。
然后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封閉的洞穴,像是有什么指引著他們,不讓他們找到出口。
但那洞穴其實又什么都沒有,就只能退回來重新尋找出口。
岔路很多,走了很多個洞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跌跌撞撞地找到出口。
出口也是在一座山崖間,洞口同樣被植被覆蓋,他們掀開植被跳下去,一路沿著山崖走下去。
終于看到一戶人家,那戶人家很是小心,最后他們亮出身份,才得知這個地方是十里錢。
婁臺口中重復著“十里錢”,滿臉疑惑。
黃岐道:“少爺,十里錢的那些惡霸不是被我們的人已經清干凈了嗎?”
季得月咬著手指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關聯,十里錢是第一個爆發瘟疫的地方,白朗緊隨其后。
這個通道如果有人為鑿過的痕跡聯通這兩個地方,那肯定是精確計量過的,代價可不小,難道是銷金渠道?
挖了金子從這里運輸到十里錢,再經過十里錢轉運出去!”
尚北冥接口道:“如果是只為這金子,才將有關聯的村落以瘟疫的方式掃清障礙,那為何我m市也會遭此大劫?”
黃岐道:“難不成m市也是個金庫?”
季得月搖搖頭道:“沒那么簡單,目前遭難的并不是只有這兩個村莊。
明園附近的山莊,白朗附近的山莊都無緣無故因為貓骨酒或是蛇肉死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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