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種沒有一點口碑的男人,現在的粉絲值高達百萬。
最讓人頭疼的是,躺在他懷里的女人也被他感動的稀里嘩啦一陣痛哭。
婁臺陰沉著臉,這人有罪,騙他媳婦的眼淚是大罪。
就在季得月哭哭啼啼時婁臺叫了一聲黃岐,黃岐便顫顫巍巍地進來了,電影放了半天,少爺又讓他查于光的底細。
這少夫人怕是大難臨頭了,果然只聽婁臺一聲令下:
“給我仔仔細細的查,凡是與他有關的,不論吸毒,賭博,逃稅漏稅,丑聞緋聞全部詳細來報!”
季得月從電影中回神,坐起身來擦了擦眼淚感覺氣氛不對,她便問道: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這是又要查誰?”
婁臺看著她不答,眼神里少了往日的溫柔,稍有醋意似的。
季得月得不到答案,又扭頭看向黃岐,示意他說出來聽聽,結果黃岐眼神躲閃,立馬領命而去!
這個時候還是逃命為上策,這個少爺原來是個大醋壇子!
季得月好奇地一愣道:“黃岐,跑這么快干嘛,難道查的那個人與我有關啊?”
這樣一說,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莫不是正在查師父?轉而又一想,不對,婁臺并不知她與師父的關系。
那是?
季得月不確定的盯著婁臺看道:“你不會要查電影里的那個男人吧?”
婁臺見她說了出來,無比嚴肅的點點頭道:“正是!”
季得月非常不理解,他不是沒有認出于光嗎,為什么還會去查他?
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查他難道是因為我哭了?”
婁臺環胸一抱嚴肅地又道:“正是!”
季得月無奈的一扶額頭,感嘆一聲道:“婁臺,你是不是傻,這不過是場電影,我哭是因為我感動他們的肝腸寸斷的愛情,與他有什么關系?”
婁臺收起僅有的一點溫柔冷著臉道:“真的嗎,那你告訴我他是誰?”
季得月一愣,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可是這又不能說,看他現在正怒氣沖沖,說出來怕是火上澆油!
便支支吾吾地否定道:“我也是第一次看他的電影,真的不知道是誰啦!
好啦好啦,電影已經結束了,我們回房睡覺好嗎,別被電影影響了心情!”
婁臺看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足足有十秒,直到季得月低下了頭心虛起來。
他才起身抱起了季得月迅速上了樓,鎖緊了房門,她的背剛挨著床,他就欺身而上,吻如狂風暴雨席卷而來。
這一吻不似平常那般溫暖和煦,略帶粗暴虐奪之意,三五分鐘就吻的季得月出不來氣。
捶打他的胸膛也毫無作用,他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已經渾然忘我,大快朵頤。
直到他轉戰其他地方,她才得以呼吸,可還沒呼吸順暢,頓時又被他惹得思緒斷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兇猛的攻勢迅速占領了敵人的腹地,敵人頓時潰不成軍,泣不成泣,求不成求,半求半樂,這一曲譜的頗有格調。
只是苦了那唱曲之人,要承受著似有似無的疼痛和那淹沒潮水的快樂感覺,來勢洶洶!
婁臺半撐著胳膊,汗水淋漓,他已經極力克制了,雖然惱怒差點讓他失去理智。
但看到懷里的人被他帶領至巔峰境界,他能感覺到她是愛他的,在她額頭輕吻,閉上眼睛翻下身摟住她。
差點做下錯事對她發泄怒火,她現在哪里能承受他給的傷害?
窩在她濕濕的脖頸間,突然嘲笑自己的無能為力,他能拿她怎么辦,她的一個叫聲都能把他的心融化。
季得月好不容易平復下來,扭頭和他親了一下突然道:“你吃醋了?”
婁臺閉著眼睛突然有點不敢承認,他是不是太容易吃醋,最后還是道:“嗯,有點!”
季得月再親了他一口道:“你早就認出了他是于光扮演的?”
婁臺閉著眼睛只得老實回答:“嗯!”
季得月再次湊上少來親了一口道:“那你也是查他的?”
婁臺心里感覺不妙,問的這么明顯,答也不是,不答她怕是饒不了他。
睜開眼看著季得月肯定滴道:“嗯!”
季得月抬起了手,被子從肩上滑落,大大小小的吻痕,加上那一處傷口有點觸目驚心的感覺。
她指著那吻痕道:“是在發泄怒火還是真的情深意切?”
婁臺立馬撐起身體,緊張的道:“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下次一定不會再做這愚蠢的事,不會再讓沖動霸占我的頭腦!”
季得月扯開被子,站起身穿上浴袍道:“我回房了,你自己睡吧!”
婁臺跳下床的速度讓季得月汗顏,他攔在她前面道:“這就是我們的房間!”
季得月搖搖頭故作心灰意冷之態道:“不,這不是我的房間,心之所向才是愛巢,我的男人不理解我,不相信我,懷疑我,我感覺這里很寒冷!”
婁臺捏緊拳頭,他很想大聲反駁她道:你就是故意找借口想讓我放過于光,你為其他男人跟我鬧別扭!
可是現在不是時候,他也不敢,他怕她真的心灰意冷。
于是壓下心頭不適,拉著她坐在床上,拿起電話打給黃岐道:“停下吧,不查了!”
說完就進了衛生間放了半浴缸的水,她上半身有傷不能碰水,所以水位比平常淺許多。
撒了她喜歡的新鮮玫瑰花瓣,將她抱了進去,季得月就感受著他的溫柔,多么可愛的男人,吃起醋來霸道死了。
不過這吃的哪門子醋,為一個不曾見過的人,有必要嗎?男人這種生物真是搞不懂!
他用毛巾輕輕給她擦拭,生怕碰到傷口,季得月看著他看著他,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嘴唇壓了上去。
她愛這個男人,就像這個男人愛她一樣!
擦拭完了,拿來藥小心翼翼的給她上好,用紗布纏住,做完這一切自己才匆匆洗漱一遍。
抱著她在床上躺下,這一天過的愜意實在,她的畫已經著手拿去裝裱,他的畫自然也是珍藏版。
她的每一個瞬間被記錄下來就是永恒,不論在心里還是在畫上。
他抱著她親了親額頭,道:“愛你!”
季得月感受著他的體溫和氣息閉上眼睛,昏昏欲睡道:“我也愛你!”
一室靜謐,像每一對夫妻一般相擁而眠,時光寧靜而美好。
再說黃岐,那可是一個頭兩個大,還好他的腦子轉的快,智商在線。
少爺前腳吩咐查人,被少夫人知道了,后腳肯定是要下跪討好加賠罪的。
就他少爺那妻管嚴的聳樣,他就坐在車里等著,聽聽音樂,靠在背后睡一覺,果然一個小時后,少爺就打來電話不查了。
怕是被收拾服帖了,溫柔鄉英雄冢,誰能過得去?
拍拍筆挺的衣服,又從車上走下來,還好他機智,不然舟車勞頓不說,還要浪費好多資源,少爺這邊也會疏忽!
第二天一早,婁臺接了酷奇的電話,便洗漱起床了,待他要出發時,他坐在季得月頭頂給她邊揉捏耳垂,邊輕聲呼喚她。
見她皺著眉頭,眼睛瞇著一條縫醒來時,碎碎念的囑咐道:
“我今天有點事出去一趟,你在家里走路要小心點,注意傷口,屋子四周我已經派人加強防范了,你不用擔心!”
聽他說完季得月點點頭乖巧的道:“嗯,我知道了!”
側過頭準備再睡,婁臺卻又開口了:“對了,張媽肯定會給你做許多好吃的,切記,聽營養師的話,不要貪食。
張揚下午會過來,那時我估計也回來了!”
季得月聽的好是無奈,這種事也要他叮囑了再叮囑。
她真的發現婁臺有碎碎念的潛質,更是個十足的控制欲強的霸道男人。
不論生活,工作,甚至思想,他都要干預,昨晚的事歷歷在目,她真的太累了。
婁臺還在說什么,她聽不清了,眼睛一合睡著了!
婁臺看著她蹙了蹙眉頭,她睡得越來越久,醒的越來越晚,警覺性也大不如從前了!
希望今天的暫時離開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這樣季得月就得救了!
體育館二樓,一個大男孩矗立在二樓欄桿處,從上面眺望著整個體育場。
這個體育場大概占地1000平方米,是z市比較大型的體育場,地市級的比賽活動會在此地舉行!
現在此地被定為于光亞洲巡回演唱會z市站的地點!
門票總共只有3000張,外圍1000張,可遇而不可求,炙手可熱。
幾乎一經售賣就被搶購一空,大多數票還被黃牛搶了去高價售賣給于光的粉絲。
沒辦法,為了自己的愛豆,多出點血也愿意,只要能親臨現場。
男人戴著一副大眼鏡遮住了半邊臉,旁邊的經紀人道:“別太緊張,這并不是你最大的一次演唱會!”
男人頭仰著天嘆了口氣,思緒順著窗戶飄向遠方,瞟向曾經的家,曾經的親人。
瞬間有點打濕眼眶,他低沉的聲音道:“雖不是最大的一次,卻是我最為期待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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