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也沒有強迫,只是輕點了一下道:“你看它像什么?”
季得月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是一顆藍色的心形鉆石。
個頭雖然大,可是對季得月來說,沒有什么概念,也許每個女人都愛鉆石,可是她是連耳釘都不戴的女人。
不是提不起興趣,而是不知這興趣從何而來,戴了這個就能讓內心富有嗎?
季得月再次搖了搖頭道:“是顆鉆石,可我不喜歡!”
婁臺頓時一愣,她說不喜歡,這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對“海洋之心”不動心的女人!
他道:“你看過《泰坦尼克號》嗎?”
季得月看著婁臺不可思議的道:“這么浪漫的片子,你也看過?”
婁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著季得月道:“這部影片里就出現了一款令所有女人趨之若鶩的夢幻鉆石,當然它是虛構的,名字叫“海洋之心”。
你可能聽說過,雖然泰坦尼克號里虛構了“海洋之心”這顆鉆石,但它卻引起了著名珠寶商(海瑞溫斯頓)的濃厚興趣。
他們還原了電影里的“海洋之心”。
這款漂亮的項鏈裝飾有一顆罕見且完美切割的心形藍色鉆石,它的周圍還環繞了許多透明白色鉆石。
海瑞溫斯頓生產多個版本的海洋之心,但這款唯一的大藍寶石制品只有一件,世間絕版!
“海洋之心”的設計采用了cullinan heritage雕刻的內部無瑕鉆石,這是一種非常罕見的507.55克拉iia型鉆石。
iia型品質的鉆石不含雜質。
這個華麗的作品體現了愛情的元素,其他的一些內容則凸顯了幸運與福氣的元素。
海瑞溫斯頓和他的工匠們花費了47000小時才完成了這件作品。”
季得月茫然的咂咂嘴道:“這么耗時耗力為什么要做出來?”
婁臺拿起項鏈道:“經過這一次和你重逢,讓我反思了很多,這款項鏈告訴我,世間女人千千萬,卻唯有一個是絕版,仿品很多,唯有你最珍貴!
我想借這海洋之心來告訴你,rose和jack的愛情并不是虛構的,you jamp,i jamp,生死相隨!”
季得月看著他的眼睛,里面滿滿地都是她的影子,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傷!
她一個殺手也能有感情?也有資格享受他給的愛?
不用到最后,現在她都開始貪戀他的溫暖,開始奢望更多更多。
奢望一個完整的家,有他,有她,還有孩子!
婁臺摟住她,將她的頭發撥開,笨手笨腳的將項鏈戴在了季得月的脖子上。
從頭發縫隙中,季得月看著這項鏈忽然想起了那個少年,還有他留下來的那塊雞血石!
雖算不得珍貴,想來也是他為了報答救命之恩的心意。
婁臺戴在她脖子上的不是項鏈,是枷鎖,沉重又無法卸下!
季得月用手摸了摸,手感是很好,她道:“你將它戴在我的脖子上,我以后走路都不敢太張揚,有人多盯我一眼,我就擔心他是不是瞧上這個鏈子了!”
婁臺呵呵地笑道:“那正是我想要的結果,你要堅信他們確實是對你的項鏈圖謀不軌,正好借此遠離他們!”
季得月一鼓嘴道:“那它豈不是搶了我的風頭!”
婁臺呵呵地笑了:“你在我這里占盡了風頭,還不夠?世間唯有我對你比對這項鏈上心!”
季得月悄悄地低下了頭,她難以承受這份情!
咖啡廳的角落里,一個女孩戴著鴨舌帽,帽沿壓的很低!
過了十分鐘左右,另一個女孩走了過來,面戴口罩,打扮時尚,略微化了妝容,但臉龐稍顯稚嫩。
她坐在了她的對面,點了餐后,便把包包放在了身旁的凳子上!
這時,戴鴨舌帽的徐然然抬起頭道:“你來晚了!”
女孩扯掉口罩,嘴里還嚼著口香糖,毫不在意的道:
“被別人等習慣了,沒辦法,你出國幾年,人生地不熟的,可能沒這個待遇!”
徐然然笑了下道:“看來寧大小姐日子過得太滋潤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什么煩心事啊?”
寧夏聞言翻了個白眼傲慢地道:“我能有什么煩心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尚小的時候都能斗得過那群覬覦他的母狗,更何況如今我已經成年,可以明目張膽的追求所愛之人了。
我就不相信,以我的家世背景和我絕世美貌拿不下他,我的愛慕者可是三條街都排不完!”
說完又撇了一眼徐然然道:“可惜了,你出國幾年幾乎從圈子里淡出了,現在再回來也已經嫁為人婦,沒什么魅力了!”
徐然然眼里一閃而過的陰鷙,沉聲道:“我還沒結婚呢,話不要說的太滿,從初中時你就追著他跑。
前前后后攪黃了人家兩任女友,最后還不是一樣得不到,他不是正在撩別的女人嗎?”
寧夏突然激動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著徐然然怒道:
“別胡說八道,肯定不是他撩別人,我早都和他說好了,讓他陪我過我的成人禮,等我成人禮的party上我就會向他求婚。
都是那個女人太賤,魅惑了他,我已經在派人查了,讓我查到她是誰,我非讓她連滾帶爬滾出本市不可!”
徐然然不疾不徐,不惱不怒的拿出一打照片推到寧夏的面前道:
“看看吧,就是這個女人,我已經查到了!”
寧夏收回手拿起那一打照片一張一張的看,再拿出手機上的新聞照片一對比,可不就是同一個女人!
她滿眼仇恨地盯著那擁吻的兩人,恨不得將那女人挫骨揚灰!
寧夏瞬間咬牙切齒,手指甲在照片上劃了長長的印子指著照片上那摟著季得月的男人道:
“摟著她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徐然然瞇著眼睛道:“我的未婚夫婁臺!”
寧夏抬起頭看向徐然然,突然很解氣似的揚眉吐氣地道:
“說了半天,原來你也和我一樣,栽在她的手里,這女人竟然勾三搭四,著實欠收拾!
只是我和你不同,我只是暗戀,而你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今天找我意欲何為,我的立場可沒有你那么穩固,畢竟于光和她只能算緋聞,我如果出手暴露,引得于光的厭惡,可是得不償失。
而你出手名正言順,還能得到徐家和婁家老爺子的支持!”
徐然然喝了一口咖啡道:“你都知道的事我怎么會不知道,可是我雖然名正言順,也不方便棒打小三,失了風度。
我可是還沒過門的,這上流社會的男人哪一個不偷腥,而我們玩的又是豪門聯姻的套路。
只要位置穩固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比不得你還沒得到手!
我們家的男人玩夠了還是會回來的,可是你錯失機會就再也回不來了。
所以我也是為著你著想,畢竟是曾經的同學,還給你出謀劃策過,這才找你,想和你玩一出戲。
你在贏得于光的青睞的同時,我也贏得夫君的心,最好讓她落魄不堪,真的無臉再呆在這里,這樣就無后顧之憂!”
寧夏背靠在沙發上,很是奇怪地道:“你又要玩哪出戲?我有我自己的手段。
唉?當年你不是喜歡海風嗎,這會對婁臺那么上心干嘛!
就像你說的,豪門聯姻你就是犧牲品,有大把的錢花,保持年輕漂亮就行了,別太折騰。
還是我們家好,不需要這所謂的聯姻,我喜歡誰就可以追求誰,哪怕是窮小子都無所謂!”
徐然然無奈的嘆了口氣奉承道:“誰說不是呢,你可是我們圈子里有名的受寵的小公主,誰不羨慕你!
我倒是想安穩度日,可是這個小三太不安分,她懷孕了,你知道的,玩玩可以,萬一帶回來個野小子,那以后財產可就難說了!”
寧夏驚的下巴無法合攏道:“什么,懷孕了?你老公的?”
徐然然神神秘秘地道:“不是,要是我老公的,他早就把人帶回婁家了,聽說是懷的別人的種,所以婁臺才把她安置在衛明山的一處別墅里養胎。
可是這個孩子無論是婁臺的還是別人的,甚至有可能就是于光的,對我們來說都只有害處!”
寧夏猙獰著瞪著眼睛的臉有著和她年齡不相符的老成,她惡狠狠地道:
“這孩子留不得,這女人也該死!”
徐然然立馬點點頭:“現在她可能是為了生存,權宜之計留住我老公,但是若真是于光的孩子,那生出來一看就知道了?
于光又是公眾人物,她想要鬧,那于光可真就是永無翻身之日了,到時候你和于光也就再沒了可能!”
寧夏的手指關節收緊,咬牙切齒的道:
“可惡的女人,雖然我知道你只是利用我,但我也容不下她,你說說你的戲怎么演,斬草要除根,絕不能手軟!”
徐然然斂下眼簾,季得月,等死吧!
寧家的這一次酒會規模聲勢浩大,政界名流商界大佬都會賞幾分薄面!
季得月在房間里和林美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寧家的酒會。
林美麗羨慕的道:“還是小月月舒服啊,好吃好喝還可以穿漂亮衣服參加酒會,我就是苦命的女人,一次高跟鞋都沒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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