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逮住徐哲估計不太可能,這才是真正的狡兔三窟!
季得月略有所思道:“那要是打破常規似的方式進行攻擊呢,比如水火毒氣。”
向河強看著季得月道:“首先不說這得有多大的傷亡,就是徐哲把你當做人質捏在手中,你覺得婁臺會放棄你選擇你所說的一勞永逸的方法嗎?
再說,徐哲既然如此設計,他一定有對應的措施,不然,這么多年,天災海嘯,不也沒淹沒他的地盤。”
季得月頹廢的躺在床上,麻木的快沒有感覺了,大腦一片空白。
監控室里,徐哲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只有紅外線能看到人,徐哲笑了道:“就這么幾個人?”
“這幾條船從昨夜就到達了紅外線防線外,今天一整天依然在此地沒有動過!”
徐哲笑道:“我還以為他婁臺有多大的本事,我整整等了一天了,耐性都要磨沒了,他還是沒有找到進攻的法門,真是讓人失望,你說我現在要不要讓飛機炸毀他們?”
“飛機炸毀倒是容易,可是他抓了我們那么多手下,這樣死豈不是便宜了他?”
徐哲哈哈大笑:“是便宜了他,他還沒看到我用他兒子的血復活他的丈母娘呢,他還沒有感受到喪子之痛,喪妻之痛呢,怎么能這么暢快淋漓的死去!”
“就是,他的父親婁關山可沒少打壓我們,讓我們在各行各業都無法伸展拳腳,現在還把我們列入黑名單趕到海外艱難生存。
剛好,也讓婁關山親眼看看他的兒子,他的孫子的死法,讓他對我們心服口服!
徐哲冷哼:“官場他婁關山壓我一頭,情場更是被他捷足先登,這里又被他兒子暗算了,哼,婁臺,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本領,我讓你活到三更你可不要自行踩雷作死啊,那我可是會失望透頂的!
兩人在自己的幻想中哈哈大笑,像是捉弄老鼠的貓找樂子。
幾百英尺以下的深海里,婁臺背著重重的氧氣罐穿行在水域中,此行只有三人,婁臺,酷奇,黃岐。
林美麗看著那越行越遠的三人擔憂不已,她很想下水,但是她怕水不說,還沒有下過深海,只能放棄,她跟上若拖了后腿就麻煩了。
還不如在這里接應大部隊的到來,先根據婁臺進去看到的情況再說。
婁臺此行目的就是為了打開防線,迎接大部隊的到來,他深知部隊不來,他這幾個人拼徐哲的一支軍隊,簡直是天方夜譚,更何況這還是別人的地盤。
徐哲的裝備一向精良,這里又有重型武器,還是典型的游擊戰比較適合。
三人上岸時,四處一片黑暗,沒有一絲光亮,島上的夜冰涼如水,冷風刺骨。
婁臺卸下氧氣罐,把藏在衣服里的武器拿了出來,三人摸索著朝前走去,不開燈是沒辦法,寸步難行,走到哪里都是灌木叢。
一番掙扎之后,婁臺只能用一條布蒙住手電筒,光亮微弱,聊勝于無,這樣不容易暴露。
三人一路向前一路疑惑不解,四處都是一片荒蕪的景象,并沒有任何建筑更別提人了。
身上的感應器也感應不到人的氣息,林美麗看著三人捉襟見肘小心翼翼的樣子,直嘆氣,這方圓百里都沒有人煙,他們這樣找下去,天亮也到不了別人的營地,可她只能看不能說,說了也聽不到。
婁臺無奈只能撤掉布條,光亮照過去,廖無人煙,一片荒蕪,三人面面相覷,黃岐看了看草叢道:“防備這么嚴密,怎么搞的,人呢?”
酷奇往前跑了幾步,趕緊蹲下道:“你們看,這里有車輪的壓褶,這里竟然有車輛經過,那這里占地面積得多大?
那就說明,如果人一上岸,就會有車輛來接,距離應該很遠,不然不會用到車。”
婁臺也蹲下身來用手指量了量道:“k536式的越野車,底座很高,爬坡涉水是一流!
黃岐納悶得道:“這種車不是限量的嗎,因為特殊原因,兩年才產出一臺!
婁臺哼道:“果然徐哲把好東西都放在了這里,這種車一共不超過五輛,用在這荒島實在浪費。
這里還不知道是他花了多少心血打造的,看來寶貝不止一個。”
酷奇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婁臺看著我這車輪延伸的方向道:“沿著印子,全速前進。”
黃岐小心翼翼的道:“會不會有詐?”
婁臺冷哼一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里處處都是危機,沒詐才有問題!
季得月在床上輾轉發側睡不著,心里有股氣堵著,床被她翻來覆去折騰的吱吱呀呀,向河強嘆口氣道:“你擔心婁臺?”
季得月也跟著嘆氣道:“我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活著,本來以為今夜他會夜襲,可現在都已經后半夜了,還沒動靜!
向河強點點頭道:“這也很正常,按你所說,你的母親在這里,徐哲還打算把這里當做長眠之地,那你說他的防備有多森嚴,可想而知。
婁臺一不熟悉地形,二里面沒有人,不知道內情,沒頭沒尾的就算能闖進來,也要戳一層皮去才能到這里來。
若他能站到你的面前來,你就該慶幸了,其他的不好說,擔心也無用,不如好好的睡一覺吧。”
向河強說完背朝著季得月躺下,眼睛卻閉不上,他心里很堵,若是婁臺真的來不了,季得月的肚子一日一日大起來了,到時候他難道真的要傷害她的孩子嗎?
向河強默默地閉著眼睛祈禱:“婁臺啊,你快點來吧,來把她帶走,這個從小都沒有過過好日子的姑娘命運不該這么悲慘!”
話雖這么說,可是季得月的眼睛跳個不停,怎么都停不一來,就是把眼睛閉上了,依然還在跳。
她的心里總是有不好的預感似的,這頭頂的窗戶有一絲冷風刮了下來,季得月躺在床上看著這黑暗的天空。
婁臺的腳下突然有個東西動了一下,他忙道:“等一等!”
這熟悉的感覺他一點也不陌生,他的腳下踩雷了,是的,就是那種腳一抬就爆的雷。
黃岐和酷奇趕緊趴下來,用手電筒一照果然是,兩人趕緊拿出工具從婁臺的腳下換下了那個栓子,婁臺拿了個大石頭往上一壓,順便做了標記。
婁臺道:“現在沒時間掃雷了,大家都盡可能的慢一點,急不來,現在正值后半夜,咱們在天亮前能潛入就是好運氣了!
其他兩人點點頭,婁臺深吸一口氣,心道:“阿月,你一定要撐住等我來!”
山哥的大部隊在白天也會全部集結在水面上,他們今夜一定要成功解除屏障。
走了許久還是看不到半點燈火,車印子越來越淺,地面變的有點不一樣,剛上島時地表摻雜著沙石,有點松軟有點膈應腳。
現在這里就是實實在在的土泥巴地面了,樹木也比較茂密了,這里應該離大海有一公里了。
婁臺看了看道:“估計就在附近了,我們分三路呈包圍的形式往中間聚攏吧,我們一起目標太大容易暴露。
記住,我們的目的地就是控制室,一切與之有關的線索都不能放過,路上諸多阻礙,你們千萬小心。”
黃岐酷奇點點頭,三人分散開來,黃岐進了樹林里,每走一步都能撞見樹。
婁臺留在原路順著車印子前進,他的這條路最為兇險,所有人都知道跟著車印子,陷阱也隨之而來。
婁臺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好像有什么東西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卻又始終不敢靠近,他停下腳步,身后連細微的動靜都沒了。
他扭過頭,黑夜中有一雙碧綠的眸正緊緊地盯著他,那雙眸圓又大,還忽閃忽閃的,婁臺握緊手中的刀,做好攻勢。
他抬起手將手電筒照過去,突然愣住了,是一只大型的豹子,它看到燈光照過來閉了一下眼睛。
婁臺驚愕不已,這個島上竟然還有這種大型的貓科動物,這里住著這么多人,難道還保持了原始的面貌?
只見那豹子舔了舔爪子,婁臺體內有一股血液開始躁動,沖的很,讓他的血液迅速沸騰了起來,他的耳朵瞬間聽到了許多的聲音。
他聽到了豹子的出氣聲,聽到了草叢里蟲子的窸窣聲,還有正在靠近的大型動物的呼叫聲。
他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變得好像能和其他動物溝通了一樣,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想讓他蹲在地上,想讓他舉起手,想讓他靠近那頭豹子。
豹子看起來并沒有準備攻擊,它依然是那副悠閑的模樣,婁臺的嘴巴開始不聽使喚,總想把舌頭吐出來,他壓制住自己的念想。
他記起了曾經的遭遇,他此刻在面臨動物的威脅時,激發了體內的潛藏意識,難道獸性大發?
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能想不能想,可是不行,他快控制不住了,他的身體變得很漲,膨脹的像是有三頭六臂一般。
嗓子一股氣怎么都出不來,婁臺鼓足了力氣,想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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