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在婁臺的懷里呵呵地笑了:“因為你在乎,在乎我們的孩子!”
婁臺也笑了,刮了刮季得月的鼻子道:“暫且放過你,等你卸了貨,讓你知道*的厲害!”
兩人的笑聲回蕩在客廳里,坐在樓梯上的人昏昏欲睡又被吵醒,這簡直就是魔音!
季得月想了想道:“還有多少個孩子沒有找到親人?”
婁臺拿了份數據報告遞給季得月道:“你看看,昨天出來的最新數據報告,新聞播出后確實有不少熱心市民幫忙,也有不少人來認親。
但是至少還有一半的孩子目前得不到認領,有些丟失孩子的家長來了聽說了孩子們的遭遇又走了。
也沒有要領養的打算,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部分孩子的遭遇和你一樣,父母不在了,還是其他原因。”
季得月點點頭道:“不排除這個原因,今天我和林美麗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不知道有沒有用。”
婁臺笑著:“只要是對這件事有幫助的都是好主意,你說說。”
季得月正準備說,便看見黃岐坐在樓梯口,她便道:“黃岐,你去休息,待會婁臺有需要我會處理的!”
黃岐把目光看向婁臺,婁臺微點頭,黃岐便說好的,站起身走了。
季得月上了樓才道:“聽說現在有很多當紅炸子雞堪稱流量大王,行走的自媒體,你覺得要是請明星做公益幫忙尋找,會不會容易些。
新聞媒體的客戶群和明星的客戶群可能會有所不同,但是當下值得深思的就是看新聞的也許還沒有看明星的客戶多,這樣可以加快傳播速度,你認為呢?”
婁臺點點頭給了很肯定的答案道:“這個點不錯,我今晚擬定一個文搞盡快安排。”
季得月立刻喜笑顏開,想不到林美麗的頭還挺好使的。
婁臺去了書房,季得月就泡了一杯咖啡端上去,坐在他的旁邊的沙發上拿了本書看著。
到了九十點的時候,季得月撐不住了,呵欠連天的,婁臺抬起頭看著她,站起身來推著季得月回到房間道:
“你先洗洗睡吧,我再看一會就來!”
季得月點點頭,又打了個哈欠提醒著:“那你別太晚,我先睡了。”
婁臺在季得月的唇上印下一吻,點頭示意知道了。
季得月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敷了個面膜,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了。
到凌晨的時候,突然有電話響了,室內很安靜,聲音顯得格外大,季得月迷迷糊糊的想要爬起身被婁臺按下了道:“我來!”
婁臺在床頭柜上拿了手機接聽了,他很少會在夜間聽電話,當然電話也不會在夜間響,除非是真的很緊急的事。
婁臺聽了電話后道:“跟緊她,再派人跟上律師,想辦法在律師房中和辦公室安放竊聽器,調一下咖啡座內的監控,盡快發給我。”
待掛了電話,季得月掙扎著坐起身不安的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婁臺給季得月撥了撥凌亂的頭發道:“不算大事,徐然然在半夜會見了你爺爺的個人代理律師。”
季得月一愣,搞不清楚的道:“會見律師干嘛?”
婁臺摸了摸她的頭發道:“這位律師一直是為徐老爺子服務,他手上有徐家的所有財產的詳細記錄,包括遺產分配方案也是他在保管。
就在昨天中午,徐老爺子蘇醒后還親自叫來了這位律師,據眼線來報,他們在房中呆了兩個小時有余。
當時徐然然是和徐母一起去了徐家所開辦的公司打理事務不在家,老爺子選在這個點很讓人懷疑他的動機,最怕的自然是他篡改遺產,徐家80%的資金還是由老爺子掌管的。”
季得月這才點點頭道:“那這位律師必須好好查查,只是這件事會不會與我有關?徐家現在人口凋零不至于有太大的改動,是什么改動讓徐然然喘喘不安親自出馬。”
婁臺也一臉莫測:“是啊,所有的事都是由徐母出面的,如果是這件事那也應該是徐母出面,這樣到時候所有的事都會與徐然然無關。”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季得月睜著眼睛就再也睡不著了,天還沒亮,季得月側了個身,婁臺也側了個身。
季得月略帶委屈的道:“我很想見爺爺一面,我想問問關于爸爸和媽媽的事,可是,一旦我和爺爺見面,爺爺就會處于危險中,我好難過。”
婁臺嘆了口氣,突然靈機一動道:“那這樣,還是和往常一樣,讓爺爺出面請徐老爺子到婁宅下棋,你到婁宅去見。”
季得月翻過身道:“我怎么進去婁宅?”
婁臺嗤嗤一笑道:“要不趁此機會剛好帶你回去見公婆?正好有徐老爺子作證認親,我想父母也不會反駁!”
季得月想了想搖頭道:“不妥不妥,之前兩家一直說的是徐然然,現在突然告訴他們我的事,又讓徐老爺子把我推上去,那不是為難他嗎?
畢竟兩個都是他的孫女,而且徐然然自小在他膝下長大,自然親近許多,你這樣做會誤以為我們在利用他,心里會有膈應。
再說我也沒有打算回歸徐家的準備,我現在挺好的,不想突然多出一個妹妹,被她當成奪權奪錢的眼中釘,她一定會想辦法除掉我,徒增煩惱。”
婁臺點點頭道:“確實是,認親本是一件高興的事,若因為我的事讓你和爺爺的心里有了膈應反而不好。
而且徐然然的事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如果能拿到她手上的東西,又證明她的無辜和不參與,削去她的左膀右臂,我們再回到徐家也是不錯的選擇。”
季得月笑著道:“我就去你家拌個打醬油的就好了,我的化妝技術還是很好的,你給我你們婁宅女傭的照片我選定一個裝扮,到時候頂替她。”
婁臺一愣道:“你要拌女傭?那衣服好像不適合你穿。”
說完婁臺摸了摸季得月的肚子,似提醒裝扮容易肚子難掩。
季得月擺擺手道:“放心啦,裝個胖一點的不就行了,你不用擔心,按我說的做就行。”
婁臺無奈只得答應,要是他明目張膽帶回一個女人勢必惹人懷疑,若季得月自行闖入婁宅,鬧出動靜也難以收場,婁臺綜合再三就按季得月說的辦。
清晨的第一屢光照下來的時候,季得月就起床了,婁臺隨之而起,他首先命令了酷奇調取婁宅所有女傭的檔案發過來。
又打電話給爺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道出了徐爺爺現在的處境,請他幫忙請徐爺爺過來敘舊。
當然婁正不止請了徐老爺子,為了做戲做全套,他還邀請了海老爺子和遠在鄉下的李崇明。
像這樣聚會的日子活一天少一天,老爺子們現在都閑賦在家,自然各個都有時間赴約。
尤其是徐老爺子突然沒了兒子,又遭人下毒,大伙幾十年的交情都對他十分同情,能寬慰他一番也是盡了情義。
黃岐被婁臺叫到近前道:“今天我需要你全程照顧季得月在婁家的安全,老爺子們聚會我不方便出面,如果到了不得已出面的時候,你先報出阿月的身份,再打給我我馬上趕到。”
黃岐點點頭道:“保證完成任務。”
季得月拿著這些照片選來遠去都下不去手,這些女傭大多數都是偏瘦的,只有為數不多的是個胖一點的,季得月放下瘦子的照片又著重甄別這些胖子的臉型。
她要選擇一個和她想似的臉型的人才能畫的百分之八十的相像。
不需要一模一樣,她去到婁宅只要能進去,她可以在見到徐老爺子之前全程不開口不遇人就行。
現在不像以前做傭人還要行禮,即使在制度深嚴的婁宅也是有尊重有人權的,就做一個有個性獨來獨往的女傭沒有什么不好。
季得月選來遠去最后定在一個叫小麗的女子身上,年紀大概三十五左右,臉上有一些細紋。
季得月把照片交給婁臺道:“就是她了,你等會安排給她悄悄地放個假吧,她一出門我就能進去了。”
婁臺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季得月,饒有興趣的道:“我是十分好奇你要怎么變成她這個樣子,吃十斤肉也長不成。”
季得月調皮的眨眨眼道:“你想看啊,不成不成,你快點去上班做事,我要黃岐陪著就行了,去吧去吧!”
婁臺十分不服:“為什么黃岐能看我不能,我要在這等著,看完再走。”
季得月推著婁臺的背往外推道:“黃岐看的是女傭,你看的是季得月,能一樣嗎?我可不想你記住了我化成她的樣子,往后很多年只要我變胖,你肯定以她為榜樣笑話我的!”
婁臺順著她的力走了幾步,哈哈大笑,不敢讓她太用力便道:“好,好,我自己走,不看,不看!”
季得月這才松開手,見婁臺出了門,才跑上樓對著鏡子一番收拾,把小腿上穿了五雙厚絲襪,整個腿部才看起來粗一點。
女傭服還是比較經典的,上面就是白色t恤,下面是一條及膝蓋的半身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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