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心頭涌起感激之情,壓抑的情緒緩解。知子莫如父。
“你也不要怪淑媛,她也是好心,她的性格你也是了解的,從小被我們寵的傲嬌蠻橫的,又眼高于頂。
唯獨(dú)服氣你。當(dāng)然,她也是喜歡崇拜了你那么多年。你們雖然分手了,但淑媛多少心里還是有芥蒂的,特別是奚南的突然回歸,她也要有一個心理適應(yīng)過程,對于淑媛我們也不能逼迫得太緊。”
一個是親生的兒子,一個是被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慕盛海相當(dāng)懂得權(quán)衡。
易鳴心想,我們沒有逼她太緊,而是她欺人太甚了。
明里暗里的都在詆毀奚南,這一點(diǎn)他特別不能容忍。
“你和奚南的婚事盡快落實(shí),今年即使不結(jié)婚也可以,至少先訂個婚也行。別墅已經(jīng)出來了,你改天帶奚南一起,討論一下怎樣裝修的事情。”
“爸,這個別墅您不是留給淑媛的嗎?”
慕盛海道“本來嗎,這個別墅是送給你和淑媛結(jié)婚的禮物,你倆人都解除婚約了,這個禮物也要拆開來看。這個別墅給你,淑媛,我會在別的方面補(bǔ)償她,何況,梁家不是還有一棟嗎,淑媛要是嫁給思遠(yuǎn),也將擁有一棟別墅。”
“上次梁叔叔也和我說起這事,我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別墅我不要,留給淑媛,我在盛南中心有一棟自己房子,這就足夠了。”
“那怎么能行了,那不是委屈奚南了嗎,我和你梁叔叔也說過,別墅一家一棟。我和你梁叔叔是兄弟一般的感情,將來,等我們老了,你和思遠(yuǎn)也多少有個關(guān)照,按照我和你梁叔叔的設(shè)想,今后慕梁兩家世代交好。”
“這個事情,我和奚南也討論過,她和我的想法一致,再者說了,思遠(yuǎn)是奚南弟弟,兩家關(guān)系想不好都不容易,反正都在盛南居住,幾步路的事情。”
“你說的也對,但我們家畢竟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還能缺了房子?我們家是男方,將來結(jié)婚沒有一處像樣的婚房,豈不成了陽城人的笑話,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到處買房子給別人,自己家兒子結(jié)婚連個像樣的居所都沒有,我還準(zhǔn)備利用你們的婚禮,好好宣傳一下別墅呢,后期,準(zhǔn)備著力開別墅群呢。”
易鳴認(rèn)真思索,“我考慮一下。”
告別父母,淑媛和易鳴各懷心思,各自歸家。
剛走出慕家大門。易鳴壓抑一晚上的情緒瞬間爆,他直接責(zé)問“今天你是不是故意在爸爸媽媽的面前提到奚南,目的就是為了詆毀奚南,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目的達(dá)到了。”
慕淑媛亦很生氣,這是她和易鳴相處以來,他最嚴(yán)厲的一次批評自己,之前還顧及著家人,現(xiàn)在完全維護(hù)著奚南,不惜和她撕破臉。
“易鳴,我們既然已經(jīng)分手了,而且你還是我的哥哥,我有必須去詆毀奚南,何況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
“有些事情,我希望你適可而止,不要做得太過分,我們之間的恩怨,也不要遷怒到別人的身上。”易鳴警告淑媛。
“我是自愿和你分手的,不存在恩怨,你想多了。”慕淑媛冷冷地說。
她和易鳴之間一直相安無事,如今水火不容。
愛和恨一步之遙,一念之間。
“但愿是我想多了。”易鳴說完這句話,根本不顧及淑媛,大踏步向前走去。
淑媛看著易鳴決然離去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恨意。
她對易鳴已經(jīng)不是怨念那么簡單,而是刻進(jìn)骨子里的仇恨,而這種仇恨,易鳴她動不了,她要找奚南討回來。
奚南,你等著,你從我這里搶走的東西,我一定要你雙倍償還。
易鳴今日心緒不寧。雖然相信奚南,但一旦外人在他的面前提到寧澤軒,他的心情自然擰巴在一起。誰愿意外人對自己心愛的人說三道四。
奚南和寧澤軒有一定的感情基礎(chǔ),何況父親說的沒有錯,做廣告公司的業(yè)務(wù)都做到鼎盛了。
他要搞清楚一件事情,這到底是奚南的主意?還是寧澤軒自己的主意,目的是利用奚南的關(guān)系,去填補(bǔ)他金錢的。
夜晚,路上車況很好,易鳴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將車開到奚南的樓下。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她有可能已經(jīng)睡覺了。
他給奚南打電話。
他聽著聽筒里的“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聲音,沒來由得煩躁
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心緒已經(jīng)被慕淑媛給攪擾到了,她的目的也許就是如此,讓他和奚南產(chǎn)生誤會,然后反目,明明知道被人挑撥離間了,就是控制不住內(nèi)心,波濤洶涌的波瀾
奚南正準(zhǔn)備要休息了,見是易鳴的電話,接通,“易鳴,什么事情,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
“我在你樓下,你能下來一趟嗎?”易鳴一貫動聽的低音炮嗓音,失去了柔和的音質(zhì),是那種冷冷的命令式的語氣。
奚南一愣,“有事?”
“嗯,你下來一趟,耽誤不了你休息。”
奚南已經(jīng)換上睡衣,她不喜歡穿著睡衣外出,即使是見易鳴也不行。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儀容的端莊,這一點(diǎn)她很較真。
她快地?fù)Q好衣服,下樓。
周夢凡見狀,好奇地問了一句“奚南,這么晚了還下去?”
“嗯,易鳴在樓下,找我有事,我去去就來。”
“你兩人真是的,這么甜蜜浪漫,這么晚了還出去約會。”
“哪有約會?聽他語氣,應(yīng)當(dāng)是說事情。哎,哎,我走了,不和你說了,我已經(jīng)耽誤一會了。”
“這就心疼啦,讓他在外面等會又怕啥?!”周夢凡不放心又追出來囑咐道,“你自己當(dāng)心啊,有事記得給我電話。”
“知道了!”奚南頭也不回地連連擺手,下樓。
奚南來到樓下,借著路燈光,她一眼就看到了易鳴,他正依靠在車邊,等候著她下樓。
易鳴見她走出樓棟,沒有迎過來,而是等著她朝他靠近。
他想起了,第一次在樓底下等她的情景,那天他喝多了,有點(diǎn)斷片的感覺,不過有些記憶卻非常清晰,那天,他被寧澤軒莫名其妙地打腫了臉,然后和奚南一同上樓,并且還留宿在奚南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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