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總裁,照片上會所里的這個男人幾乎足不出戶,吃住全在會所里,很少看到他離開過,我們盯了他好久,也不方便進去抓人啊。”手下打電話給徐志凌。
“再這么多廢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跟著我做事,這點小事還用讓我教你怎么做嗎?找個理由派個人進去把他釣出來有這么麻煩嗎?我看你們是養尊處優慣了,忘記利用自己的大腦來思考問題了,大事小事都煩我。”徐志凌陰冷狠謔地咬著牙根說道。
“不敢,不敢,小的知道了,總裁。”手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唯唯諾諾地等徐志凌啪地掛斷電話,這才立刻去“怡情會所”里面“釣魚”去了。
傍晚時分,在這里工作了一天的男人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我是你曾經的客戶,我在商場替你挑選了一件適合你完美身材的衣服,能否過來一趟,我們的車就在會所不遠處。”
這個男人眼睛瞇笑著,還有這么好的事情,掙著她們這些人的錢還有人送著禮,正好,今天來的一個客戶反應自己的衣服需要新奇與浪漫想結合的,還說美大商場剛好新進了這種衣服,好久沒出去透一透氣了,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了,等攢夠了錢,回家好好地與家里的父母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
他愉快地走出了會所,沿著這條唯一的通向外面大路的曲折而平坦的水泥路走著,約他的人和車沒有見到,電話再次響起:“你再向前走五六百米,向右拐,我在車里等你哦。”
“哦,好噠。”男人愉快地關了電話,一臉好奇地向前繼續走著,到彎路處,一輛轎車早已候在那里,呵呵,來這里的都是這樣的人,做著不可見人的事情,卻是把自己遮蔽得嚴嚴實實的,想著本帥哥,卻又不敢光明正大地開車進去接我,管他呢,反正自己也不會損失什么,他靠近了轎車,車門打開,里面有人伸出一只胳膊來,手里拿著一個精美的小手帕向他揮動著,他探頭還沒看清楚里面,眼前就一暈,什么都不知道了。
陰暗的地下室里,怡情會所里的那個曾經讓無數女顧客迷倒的男人醒來時見自己身在牢籠里,此時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這是哪里啊?這不是商場啊?怎么回事?這不是做惡夢了吧?媽呀,嚇死人了,那些個保鏢個個滿臉橫絲,肥肉嘟嘟,目露兇光,不會是到傳說中的地獄了吧?我也沒做虧心事呀。
他鎮定了一下,驚恐地問:“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沒做什么呀,也不欠你們什么債呀?”
見沒人答應他,他再瞧一眼周圍:媽呀,這里簡直是刑訊的地獄啊:
一邊有著毒品的針劑盤,一邊是各種電動刑具,任何一邊都是超越了人體的極限。單只是電動刑具,便是把人的腦袋往機器里一卡,一個橡膠圈就把人的脖子固定住,身體站在外面,頭在機器里面,只要在機器外面的按鈕處輸上數字,按上啟動開關,里面軟橡皮便按數字設定的任務去噼里啪啦地保質保量地完成打嘴巴的任務。
這是最初級的審訊,挺過這關,后面還有電動椅,把人固定在上面,手腳用鐵鐐固定好,通上電,強烈的電擊迅速傳遍全身,身體四分五裂般的疼痛,腦袋里象要炸開,此時不是求生,巴不得求死來得痛快。
而毒品針劑,則是他們kl集團剛生產出的新型配方,能使人間歇性發作,發作的時候如萬蟻噬骨,沾上便是掉進了萬劫不復的地獄。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你們,我一直都是在‘怡情會所里規規矩矩地服務,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一個客人,也許是誤會,也許是我真的錯了,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我保證不會在這個城市里呆下去,永遠不會再來。”
從樓梯處走下來一個男人,西裝筆挺,輪廓分明,他一聲不吭地走到男子面前,丟下一個照片:“見過這個女人吧?”
男子先是驚了一下,此人怎么和自己長得如此地有些相象呢,上帝造人也會有雷同版的,但他身上放射著令人生寒的冷氣,他低頭看了一下照片,上面的女人漂亮而妖嬈,是那種很媚惑人的類型,仔細地端祥了一會兒,慎重地回答:“沒見過,沒有一點印象。”
“是嗎?還用我再給你長點記性,增添一些記憶嗎?”徐志凌惡狠狠地一字一頓地問。
“這――,可能忘記了,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哦?你再好好想想,回答我的另一個問題,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和你有過幾次關系?是什么時候去的?多長時間了?”徐志凌象審訊犯人一樣不緊不慢地問著。
冷汗滲滲的男人趕緊回答:“不戴面罩的女人中沒有這個人,戴面罩的女人里,有沒有我不敢確定,因為,有的人不是純粹的享樂,而是有著別的目的來的,我們也不方便問的,我只是提供服務,滿足客人們的各種需要,我說的都是實話。”
“是嗎?真的還是假的呢?為了考驗你說的真實性,先過了掌嘴這一關吧。”徐志凌一個手勢,兩個彪悍的人上來拖著驚嚇得尿到褲子里的男人送到了機器面前。
慫貨一個!徐志凌冷笑著,就這么個男人,全身都是媚骨,沒有一點可取之處,相中他哪點了?他能及我的十分之一還是有我的任何一點風范?
任他怎樣哀叫,執行命令是不會半途而廢的,沒打完就已經昏過去了,一盆冷水澆醒了他,迷迷糊糊中,他也不知道得罪哪個黑道上的主顧,
兩邊的臉已經腫脹得象兩個發酵了的饅頭,眼眶烏青一片,眼睛腫脹的象兩個銅鈴似的已經睜不開了,只能感覺有點微弱的光在眼的縫隙里泄進來,他有氣無力地回答:“老板,我知道的全說了,如果您想知道,那么,求您把面具拿來,我想到什么一定全部告訴您。”他在盡量地爭取時間,讓自己能恢復和補充點體力,他知道,自己的路已經到了盡頭了。
徐志凌一揮手,有人交上來眉心帶了特殊彩繪處理的“蝴蝶夫人”面具,這本是溫琦為了方便省事而特意做的彩繪記號,這樣也方便第二次去那種地方,彼此很快就會從面具上認得所需要的程序主人的身份,而不必講話,不必停留,不必啰嗦,不必挑選,可以直奔目標而去,一路綠燈,現在,卻是這個記號卻給了她致命的證明。
男人努力地睜大一點眼睛的縫隙:“有,這個我認得,老板,這個是最近一個月左右的一個女的,我記得那天是星期五的上班時間,她來了不講一句話,只是要我們提供服務,從進來到走,不講一個字,不摘面罩,一直到離開,不過,她有個特點,是喜歡在事前要一杯咖啡喝。”
徐志凌想了想,對,就是那天溫琦向他請假說不舒服,要回家的,想不到竟然來到了這里。
“我的問題要一個個回答,想想還有什么?”徐志凌提醒他。
“一個月以來,她每天來怡情會所,第一次是白天上班時間,第二次以后有時是白天時間,但大多數是傍晚來,不在這里過夜,完事就走,沒有感情,也沒有留戀,毫不猶豫地就走掉……”
“那最后一次呢?”
“最后一次是在一個周末,當時我們正在……突然有個電話打進來,她接到電話,立刻把我推下來,穿上衣服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之后再也沒來過。”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你講了你不該講的,你做了你不該做的,你長了不該長的眼睛,你伸了不該說話的舌頭。”徐志凌一揮手:“給他試試我們的新產品!”
“不----!啊----!”男人突然獸性大發,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竭斯底里地喊叫著,帶著手銬突然揮舞著,周圍的人后退了一步,以為他要進攻別人呢,正欲抓捕,卻見男人高高地舉起鐵鏈,猛地砸甩向自己身體的一側,沖著墻壁一頭撞了過去,鮮血噴涌,年輕而活躍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
“這么不經玩,還想出來混?”徐志凌拍了拍手,轉身吩咐:“把他送到鑫悅別墅(溫琦住的別墅區)附近的監控盲區去。”
“是!老板!”手下應聲道。
“此事到此為止,以后不許有任何動作與事情發生,我不想聽到溫秘書有一個字的知情權。”
“是!老板!嚴守秘密,視死如歸!”大家異口同聲地喊著口號。
“后面的字不吉利,什么死不死的!現在還談不上這個問題,這么多年風風雨雨我們都過去了,這四個字不可以有!改成‘守口如瓶’吧。”
“是!老板!嚴守秘密,守口如瓶!”手下應聲而立,甚是尊崇他。
走出地下室,外面陽光普照,竟然照得徐志凌有點恍惚。
一直都不喜歡這陽光的照耀,他喜歡的是陰暗的天氣里,獨自一個人在黑暗里呆著,靜養、蓄勢、深思,有種狂虐與狠厲,有種勢不可擋的銳利讓自己去征服整個春城,當然包括征服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敢去這種地方,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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