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凌一邊在引導著玉兒在經濟方面要有經濟性的擴張野心,一邊又讓玉兒逐步地對追逐金錢效益的帶來的快感與歡樂用以享受,只有這樣才會讓一個人沉迷于金錢,崇拜金錢和被金錢奴役,有了這種利益的驅使,人性就會泯滅。
與此同時,他自己的野心也蓬*來,他看到澳門賭場的財源滾滾,也享受著來自賭金碧輝煌的奢華生活,還有賭場里個個賭徒見錢眼開、嗜賭如命的狀態,他很受刺激,開個賭場應該很賺錢。
他知道賭場有些暗箱操作的技巧,也有讓人眼花繚亂的金錢,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能從中領悟出更多,只要找對人,尋找那些隱藏在民間的高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包括抽老千的,也包括搞些高科技的把戲的,還包括那些有著背景和關系的各種大佬,都在他的獵奇范圍內,這樣的人都是他急需的人才,搜集和網絡這種人,給自己的儲備著。
自從去了趟澳門賭場,讓他又嗅到了金錢的味道,和做毒品生意一樣,純暴利啊,而這也是一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就是讓玉兒和他做這里的莊家,先讓玉兒管理一陣,再次讓她因為掌管著賭場而死心塌地跟隨于自己,盡忠于徐家,如此一做,她珂玉永遠都不可能再去洗白自己了。
于是,他到處踩點、統計人口流量和消費大區,并請了幾位數據評估師和業內分析師,對幾個預選區域做市場預測和評估分析。他在做市長時認識的各種人脈也派上了用場,他知道什么樣的人喜歡賭,喜歡賭的人又喜歡什么的莊家和環境,而好賭的又以包工程的、房地產開發商、少數干部子弟、還有一些幕僚為主的人,他們往往是:要么是暴發戶,錢來得不太正當,掙錢很容易;要么就是家里有錢,對花錢沒有太多概念的公子哥,而這些人一般喜歡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要么賭,要么耍酷賽車,如果把這些人脈信息把握住,從他們身上掙錢,簡直是種了棵搖錢樹一樣,“嘩----嘩----”地往家收錢啊。
可是,國家法律明令禁止賭博的,怎么辦呢?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條金光閃閃的發財之路而閉著眼睛不管吧,不能就這么錯過了。
徐志凌按動著計算器,在筆記本上飛快地記錄著,先預算一下,開賭場的先期投資是多少,房子、空調、賭具、餐廳、服務人員等一應俱全。然后,他以每天多少桌,每桌按人頭收費還是按贏家收費?問題是他不知道這個概率的比例是多少,這點他打上了問號,這幾天請業內人士咨詢一下,結果還真咨詢到了,設三個區:一個高消費區,各種消費都有保障,對于這群人就抽取贏家5%的提成,反正贏了的人是不在乎那么點微小的抽取費的;另一個是低消費區,來這里的人要從另外一個門走,見不到高消費區的豪華與奢侈,來賭的人都是些地位、檔次都比較低一等消費水平的客戶,他們會斤斤計較,會為一點點利益而精于算計的群體,這樣的人應該按人頭收,他們會覺得公平合理;再一個是莊家參賭區,賭桌上用于下注的是籌碼,而不是現金,進來的人要把現金換成籌碼,然后拿著籌碼去參賭。桌子上只分莊家和玩家兩個人,就是由服務人員發牌,一人手里兩張撲克牌,通過點數的大小來比輸贏。而更多的來參加賭博的人員都聚在這二人的周圍,可以隨便押注,有押莊家贏的,有押玩家贏的,賠付率為一比一,打比方說吧,如果你押了一萬元,那么,你贏了就會得到除了本金以外的一萬元,還有一種賭法還可以押莊家和玩家持平,也就是說雙方的點數相同,由于這種概率比較小,所以賠付率相對來說就更大,更易于人們去冒險,賠付率是一比八,也就是說押對了就會贏得自己所下賭注的八倍的資金,在一般人眼里,這是純粹的數字游戲,贏輸的概率是基本持平的,也就是有時運氣好,有時運氣背一點罷了,其實不然,徐志凌這么聰明的人,從分析師那里知道了真正的奧秘:一是有隱形眼鏡,它有透視功能,這個開眼鏡店的人都懂,戴上它一看就知道牌點數的多少,牌大牌小一下就知道了,你可以不跟了,你就會不輸。還有一種是變臉的麻將牌,它有兩層牌面,上面一層牌面的底部裝有一塊薄如切片的磁鐵,抓到牌后,如果想穩贏,就很快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捻動,下面一層就會脫落在手掌中而露出上面的點數較大的牌。另外還有針孔探頭、電源線、發射器、接收器、監視器、對講機、無線耳機等,由莊家的同伙在不遠處的其他房間用監視器接收賭場的畫面,然后根據清清楚楚看到的情況通過無線耳機告訴給賭場內參與賭博的莊家,他會穩賺不輸,這簡直是暴利!還有賭場旁邊就有背著錢袋子的人,在耐心地等待著輸紅了眼的賭徒不惜借高利貸來繼續翻本、嗜賭,接著有的人就會因為逃避賭債而去搶劫、傷害、綁架、兇殺、爆炸等,成為惡性案件的始作傭者,而莊家無疑是最大的間接主謀。
很快,徐志凌的手下就發現了一些這方面的“人才”,一些專門抽老千的高手,徐志凌每天給他們安排好美食,酒足飯飽后,還發給他們工資,說是試用期每月5000元,一個月后,除了每人工資翻倍外,還有額外的提成。
這可樂壞了這些游手好閑的人,本來快接近無米之炊的人突然看到天上掉下了餡餅,他們是盡心盡力地把自己的手藝展現給徐志凌看,然后再逐個解說與破譯給他熟悉。
徐志凌經過篩選后,決定用兩個比較聰明的人,這二人不是急于表現自己,他們因為不知道這位老板的目的,所以,在表演手藝的時候,先問徐志凌想讓什么樣的人羸每一場賭局。
這正中徐志凌的下懷,他就欣賞這樣的人,不魯莽行事,做事有頭腦,話語不多,有分寸,懂得進退和掌握大局。
既然分析好了,就開始謀劃,然后就是啟動、選址。
徐志凌把自己的一座隱于市郊的別墅改成了賭場,這棟別墅連兒子都不知道,更別說他老婆了,現在卻派上了用途,對家里人稱為是租用的房子,而實際上是他自己控股的莊家老板。
很快這個地下賭場便由于徐志凌雇傭的兩位高手暗中操作而出了名,以徐志凌的觀察與揣摸,在他的精心指點下,選擇性地讓一些有影響力和一些模樣比較老實的人在賭場羸錢,等他們在賭場羸錢的名聲大振后,到處偷偷地宣揚,這批人又帶動了一些更多的人來這里,很快這座地下賭場便出了名,一些喜歡賭博的有錢人便開著車,拿著蛇皮帶子,里面裝滿了現鈔來這里豪賭。
為了更方便于客戶的服務,他把別墅地下又進行了擴建,下面是廚房,請了兩個會做中西餐的廚子,做好了客戶需要的各種中西餐美食,由升降機直接送到上面去,然后由賭場服務人員端上去給客人享用,中間還有切好的水果不時地送上去免費提供給vip客戶享用。而賭場后面又新建了一些獨立的小型軟包,吃、住、衛一體的迷你小套房,只要有錢可以參賭,在這里享受的是星級服務和皇帝般的待遇,侍候你的人即傳即到,動動手指,點點按鈕,二十四小時都會有人為您服務,時間在這里成了一種空洞的代名詞,浪費與虛度時光在這里簡直是笑談,*的生活讓人身處其中不能自拔,“山中無歷日,寒盡不知年”,一輛輛豪車,一批批有錢人,還有一些閑來無事的富商們,以及一些有生意往來需要走關系的、不能明面上給錢而故意借此機會進貢的,這里幾乎成了金錢交易與洗錢的最為理想的好去處。
聰明而狡猾的徐志凌又別出心裁地想到了一些更為吸引人的方法:抓大獎,為一些vip客戶和長期到此的常客進行一些有獎勵的活動,把賭場經營得順風順水,聲名鵲起,近處的人知道,遠處的、甚至是外市的商圈里都在傳遞著一個信息:在春城有一個知名度很高的地下暗莊,到了那里,一切生意都會很順利地談成,環境、條件、待遇、關系、人脈處處便利得很,好象是無所不能似的。
整個別墅里可謂是應有盡有,當然單純的象門面上懸掛的“茶館”的幌子,卻是沒有一個人真正在品茶的,在這么豪華而刺激的地方,哪個不是望著眼前成堆的金錢而兩眼放光,誰還會有閑情逸致喝茶啊?
“茶館”,一個文明的詞語就這樣被蒙羞了;“春城”,一個美麗的地方就這樣被破壞了;“郊區”,一方純凈的土地,就這樣被占用了,被污染了,從此,這里不再是那白云朵朵山霧繚繞的美麗郊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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