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易老的指示,一行三人登機飛往美國。安全著陸后,機場早有人接站,然后直奔科羅拉多州,它東接堪薩斯州,南臨俄克拉河馬州和新墨西哥州,西鄰猶他州,此處地貌為赫紅色巖石居多,以拉美裔、黑人和亞太裔為主,各色人種又以自己盤踞的地盤互相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三人風衣、墨鏡、棒球帽打扮,很酷的造型,但這身打扮不是用來耍帥的,而是這樣做不至于太招搖,試想,如果兩個罌粟花般妖冶的人和一個如花似玉的東方美女,一出飛機場便會因為太過招搖而引人注意的,所以,這樣低調倒是一種保護。
開車的是個黑人,他用左手拍了兩下自己的肩膀,然后又在車的方向盤上用右手食指敲打了兩下,玉兒明白了,他是喬天派來的自己人。
“where are you goning?(去哪里)”黑人小伙子用流利的英語問玉兒。
“let's go to the grand canyon.(我們去大峽谷附近。)”玉兒回答。
小伙子點頭,車平穩地向著大峽谷方向駛去。
送到指定的地方,玉兒付了車費,并給了小伙子一點小費,黑人小伙子樂的屁顛屁顛地跑著為她們拿商務箱,卻讓卡里和瑞安伸手擋住了,習慣于自己拿東西才放心的二人不知道他的底細,所以,拒絕了小伙子的好意。
司機小伙也沒再主動幫忙,而是看著他們自己把箱子從車上拿下來后,對他們點了點頭,擺擺手,就回到了車上,發動了車了引擎。
看似一切正常,但是小伙子回到車內,就把小費展開,里面有玉兒的紙條:我們在lesen酒店與總部的人接頭,再聯系。
喬天也得知了玉兒的下落了。
此時,總部為玉兒準備的車輛也在預定的位置停放著,玉兒卻是無法靠近和接觸到車輛,索性就放棄再次傳遞信息的機會,不方便、不安全的時候,還是暫時不要動,這是喬天曾經叮囑過自己的,因為三人剛到酒店,里面就有幾個彪形大漢出來迎接她們,在酒店里入住,并帶她們參觀了大峽谷的風貌,相信喬天應該也在暗中監視著他們。
一路上的疲憊還沒洗去,就開始了旅游似的轉圈,在迎接她們的成員中,為首的一個只是負責介紹這里的風土人情和地貌、山巒和河水的中年胖子,地道的美國當地人,操著一口流利而標準的美利堅式英語,玉兒帶著卡里與瑞安邊走邊聽,也不言語,只當是旅游了,下得飛機話便不能隨便說了,她們一行人隨時也在所謂的龍幫甚至是好幾個有關幫派的監視范圍內了。
紅色的水橫貫在一片綠色的草地間流淌向遠方,山上裸露的巖石也呈紅色狀,景色很美,但對方決不是來讓她們來這里欣賞美景的,隨遇而安吧,且看他們怎么安排下面的行程與節目。就在她們困乏地“欣賞”著景色時,一輛雙開門大奔行至跟前,車上下來一位寬衣布衫、軟布鞋的亞洲人,年齡大約在四五十歲左右,渾身上下干凈利索,一副武者風范,見到玉兒,對上暗號后,低頭鞠躬,雙手合十:“吉納見過紅蝎,老主人吩咐,現在帶您去見他,請各位上車。”玉兒這才明白,這旅游純粹是為了掩人耳目,防止有尾巴跟蹤而布下的局呀,幸好自己隨機應變,沒有坐喬天安排的車,這些人對于反偵察有著相當強的能力,一看就是江湖老手在安排著這一切。正如喬天所料:準備的再充分,到用時有的可能根本就被直接pass了,用不上,國際刑警給她們準備的車就是一個例子,他們是不會隨便讓你乘坐著一輛陌生的車隨便進入龍幫的腹地的。
“我們的手提箱和隨身物品還在酒店呢。”玉兒對吉納說。
“放心,老主人已經派人給取回了。”呵呵,自己的箱子,放在一個大型的酒店,居然被他們說帶走就帶走了,可見他們的勢力滲透有多廣。
好吧,只有入鄉隨俗了,玉兒一行三人隨他們上了車。
“對不起,請把眼睛閉上,每個到我們核心地帶的人都要被蒙上眼罩的,委屈你們了。”還是那個吉納開口吩咐著,馬上那幾個大漢就拿出了眼罩,把玉兒她們每個人都罩上了眼睛,玉兒用耳朵靜靜地聽著周圍的聲音,誰也沒有出聲,車子行駛十五分鐘左右就繞一個彎,然后再向前行駛,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她們被人拉著手臂下車,繼續一步一步向前走,側耳細聽,有鳥叫聲,清脆悅耳,還有流水的聲音,遠處似乎還有飛機起飛的聲音,玉兒判斷:這里應該離機場近,聞到一股森林中大片樹木散發的氣味,這應該是安第斯山脈,玉兒判斷著。好久,她們才被解開了眼罩,玉兒睜開眼睛一看,這是一間刑訊地下室,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她就被兩個打手模樣的人按在了椅子上,雙手立刻被鎖拷住了,墻壁上有鐵鏈,上面好象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遠遠地在那里綁縛著,自己坐的椅子上通了多股電線,連接進一個電箱里,地上血跡斑斑,有早已干涸了發黑的血,有新鮮的還沒變色的血,再看看身邊,卡里和瑞安已經不在了!
“你們不是易老的人?”玉兒問,心中卻是疑問重重,她們一行來此無人知曉的,關鍵是暗號也對上了呀,一點差錯也沒出過呢,如果是易老的人怎么會是這種待遇?至少自己應該是這里的重要人物啊。
“別他媽的給我們提易家老二,他躲在m國象個縮頭烏龜,要我們出生入死地為他賣命,這還不算,竟然把個臥底給派到這里來,呵呵,他這是嫌我們槍林彈雨中撿條命不值錢了,要借你之手除掉我們?還是你這小娘們太狐媚了,把易老給迷住了,竟然不知道你是雷子!”一個打手氣憤地“嗖----”地抽出了匕首,出鞘的鋒利聲“錚----!”地響起,鋒芒畢露,寒氣逼人。
玉兒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從他們的話語中知道:他們還是易老的人,但既然是易老的人卻要罵易老,就有些說不通了,再一個是除了父親和喬天,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身份,說她是雷子,她自己都不信!
仔細一想:這是個圈套,他們是在試驗和測試自己。
怎么回答他們,才能讓自己很快經過這次測試呢?這些可是沒人教給自己呀。別著急,慢慢想,不回答他們是不可能擺脫這種局面的,回答他們又要怎么去說呢。
正在想著,那個打手把匕首直接在她放在木椅上的胳膊上拍了拍:“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放心,很快就會送你去和我們死去的弟兄們見面的,如果你老實說出你來這里的目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如果你不說,或是說假話了,那么就和那個人一樣,知道他被綁在那里幾天了嗎?”打手指了指墻壁鐵鏈綁住的人繼續說:“他已經三天了,想死?也沒那么容易,我們還天天讓他活著,給他稀飯喝,讓他延長著生命飽受著折磨!一個小警察,竟然敢跟蹤我們,這就是他的下場,他知道多少一點都不說,不錯,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哈哈,你想不想聽他的慘叫聲呢?如果你害怕了,還是快快交待了,留你個全尸!”
在他的回頭示意下,被綁在遠處的人被人狠狠地抽打著,每打一下,便有慘叫聲傳來,聽著有些瘆人,手起鞭落處,血跡斑斑,玉兒聽著這有規律的叫聲,頭腦一下清醒過來,哪有掄鞭子的人這么有節奏的,這可是在行刑啊,還有那個被稱為警察的人的慘叫居然一聲比一聲有力,這還是挨打的樣子嗎?哪來的有力叫喊聲啊?呵呵,又是騙人的把戲,做給自己看的。她靜靜地看向問話之人,“我如果是個警察,你們現在就不會這么逍遙地在這里審訊我了,而是四散逃命去了。我對你也無話可說,見不到和我接頭的人,我是不會給你任何交待和說法的,要殺要剮隨你們!也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他們倆雖然不是你的同伙,但是已經隨你而來,我們對她們也不會客氣了,要他們做你的陪葬品吧,路上也好做個伴!你以為單憑你一句話,我們就會相信你這個臥底嗎?在國際刑警那里,我們已經收買了一個眼線,你的所有資料都在我們手中了,把資料拿來!”打手沖著外面喊,只見一個人馬上跑來遞上了一沓紙,他翻動著,口中念道:“珂玉,畢業于美國哈佛大學,做過讀心術心理測試導師的學生,成績以a和a+居多,無掛科,于**年**月*日回國,用了半年的時間做到了珂氏集團的副總裁,…….我說的對不對?”
“你說的很對!繼續讀下去,看看什么人什么時候把我發展成為雷子的,是在開公司的時候呢?還是在這里上大學的時候呢?這個可要讀具體了,要不萬一錯了,很難翻身的可是你了哦,我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的!”玉兒絲毫不怯地看著他。
對方一下被她將了一軍,給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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