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這些日子也沒閑著,他按照計劃有目的地接近著山姆.爵尼森,帶回了關于這個山姆.爵尼森的詳細資料,也印證了喬天所述:大塊頭、肌肉發達的壯漢---山姆.爵尼森-是南非人,他的父親是南非一個武裝團伙的頭目,后來被他父親送到美國成了非裔,以前是個二、三流的拳擊運動員,由于職業生涯不太走運,讓他經濟很是窮困潦倒,他替一個大老板充當打手,靠到處收取保護費而臭名昭著,同時他又偷偷在地下暗場經營著打到傷殘為止的那種拳擊比賽,專門針對那些有著特殊嗜好、喜歡看血腥場面的看客而設置的以拳擊作為賭誰贏誰輸的押注式場面,這些看客往往會花高價買來門票去觀看這種象游戲一樣的對打,喜歡大手筆地消費,看得興奮時還會向拳擊臺上摔錢,對著倒下的那個人瘋狂地喊著:“站起來!站起來!打倒他!打倒他!”如果地下的那個反敗為勝,無論是老板――山姆.爵尼森,還是那個被打倒的選手奇跡般地取勝者,他們都將獲得這些人捐贈的幾十萬美元的獎勵。這種事情在外面的正規的拳擊比賽中是早就被取締的,比賽的規則也變得文明而進步了,只有零星的地下拳擊場還沿用著這套舊規惡習。最后被警方線人舉報而遭遇查封,再后來他的那位老板死于一次伙拼后,他接手了這個組織,專門從事一些小型的槍械走私活動,但因這種走私危險程度更高,他幾次想轉行做別的生意,但苦于無門,就到處結交一些中間人,比如杰克.安這樣的人物,就是他的座上賓,再后來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突然離開了美國,說是去發大財了,但這里的事情和他的那些生意卻還在運營著。
玉兒看了卡里整理的資料,三人一起研究著,現在還差伊威拉索這條線,他與杰克.安的關系是敵是友?又是一種怎樣的聯系?從這些問題入手,應該可以查到杰克.安的蛛絲馬跡。
“瑞安,你和卡里還是要分開行動,必須從伊威拉索那里探到消息,線索不能這么斷了,串連起來可能就需要這一環了。”
瑞安鄭重了點了點頭,她和卡里在房間里研究了整整一天,傍晚,瑞安和卡里又雙雙出門,這次,瑞安還是去了凱樂門百老匯,正如她和卡里所料,帶著保鏢的伊威拉索見到瑞安,幾個箭步就上來了,周圍的保鏢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呼啦一下子全包圍過來,伊威拉索一下把瑞安拉進了懷里:“琳達,我找你得好苦,為什么這么折磨我?為什么?!你可以不讓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給你這個自由,但是,你得答應我,不可以在我的視線里消失!你總得給我一個你的聯絡方式。”圍攏上來的保鏢們都驚呆了,他們的老板這是為了這個姑娘動情了?這么有錢的老板,卻為一個姑娘的不理不睬而茶飯不思,天天晚上守在這百老匯喝著悶酒,只為一個姑娘?!
瑞安在他懷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但這個男人很顯然已經讓自己的外表給迷住了,正好,嘿嘿,趁機找他摸清杰克.安的底。
遠處,一個人在邊喝酒,邊悄悄地注視著他們倆,并不時地拿出手機玩弄著……
看著瑞安瞪著一雙美麗的、水靈靈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走,陪我去聊天、喝酒去!”不容置否地拉起瑞安就走。瑞安半推半就地跟著他上了車,向他帶自己上次去的別墅的方向去了。
后面遠遠地有輛車跟了他們很短的時間就調頭走開了,也沒引起誰的注意和懷疑。
這次伊威拉索帶她來到客廳,中央蓋著一塊巨大的布,四個人各站在布的四個方向,半蹲著準備扯開幕布,伊威拉索從后面捂住瑞安的眼睛:“琳達,猜猜里面有什么?”
“嗯----一棵圣誕樹?”瑞安猜測著,因為圣誕節已經快來臨了。
“不對,圣誕節還沒到呢,再猜!”
“嗯----一個大型的芭比娃娃?”
“不對,再猜。”
“一個美麗的會客用桌子?”還是猜實惠的對,剛進來的時候就發上次來時正中央的桌子不見了。
“越猜越離譜了,是禮物,再猜。”
“是一輛漂亮的自行車?”瑞安感覺這么大一個地方蓋住的至少應該有雙人騎的那種自行車那么大吧,這次應該猜對了,難道他要贈送給自己一輛自行車,好用來騎著出去兜風?
“哎, 沒想到你這么漂亮的人兒大腦卻不靈光,竟然猜不上來,是不是故意的?好了,我不來考驗你的耐心了。”他松開了雙手。
“哇----噻!這么一大簇鮮花?周圍是一個由玫瑰花組成的巨大的心形,中間是一大束怒放著的百合花,這么奇妙的組合還是頭一次見到,雖然在易老的山莊里到處都是鮮花,但象今天這樣專為自己準備的鮮花還是第一次收到,心不由得顫動了一下,心房里有那么一小塊地方被碰觸了一下,眼睛濕潤了。
但想到今天的任務,她的目光又很快有些暗淡了下來,由驚喜轉而到憂郁,伊威拉索全看在眼里,輕輕地從背后擁著瑞安,用下頜頂在了她的頭上:“小寶貝,你究竟要什么才會讓你高興?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我自己的感情了,難道這些你不喜歡?”
“不是,陪我走走吧,我想我們兩個人靜靜地呆一會兒,我有話要跟你說。”瑞安輕輕地低下頭。
“好,我們去那邊的房間里說吧。”伊威拉索回頭對保鏢們說:“你們各自忙去吧,你們不用跟著了。”他握著瑞安的手來到另一間裝飾考究的大房間,手編地毯、巨大的沙發、玉制的桌椅和水晶吊燈……無處不顯影著主人的奢華生活。
“來,好好坐著,有什么難事?琳達,告訴我,讓我來想辦法替你解決。”伊威拉索看著愁眉不展的琳達(瑞安)有些愛憐的模樣。
“我……”琳達有些難過,眼淚在眼圈里打著旋:“我有個姐姐,在一次事故中下落不明,我只知道他和一個人有過聯系,我到處在打聽著這個人,卻是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誰?你要找的人是誰?我認識的人多,讓我來幫你解決。”伊威拉索問道。
“本來我都快要放棄了尋找哥哥的念頭,上次來你家,卻突然聽到你們單獨審訊的那個人提到過這個人的名字----杰克.安,這又鉤起了我心中的痛苦,思念著姐姐,牽掛著她,本來想知道的更多一些關于姐姐的消息,你卻把那個人放了,我也沒好意思再追問下去,這幾天我一直在家里苦苦地思念著我的姐姐,都沒出門過。”瑞安說到動情處,真的想起自己下落不明的姐姐,眼淚叭噠----叭噠----地往下掉。
“什么?又是杰克.安?!你的姐姐也與這個家伙也有著關聯?”伊威拉索沉默著。
“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尋找答案吧,你別為難了,我不想讓你太難做。”瑞安看著伊威拉索。
伊威拉索搖了搖頭,“我只知道杰克.安在三個前出去了南非,和那個指使人綁架我的山姆都去了那里。”
“那山姆.爵尼森為什么要派人綁架你呢?你又和他們有著怎樣的仇恨?他們以后還會繼續盯上你嗎?你豈不是在危險了?”琳達一副關心的樣子。
“我也奇怪山姆.爵尼森為什么會找上我?我和杰克.安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我父親死的早,當年我正讀大學,還沒參加工作,媽媽就改嫁給了杰克.安的父親,后來就生下了杰克.安,這個家伙天生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不做實體,不愛吃苦,喜歡投機取巧,結交一些幫派和道上的朋友,我很少和他來往,三個月前,他突然找到我,說他惹上了麻煩,讓我幫他辦理一個假護照,讓他出國,并告訴我他要去南非,他想從那里東山再起,這樣的人留在這里也是個不省心的,沒辦法,我還是托朋友給他辦理了假護照,讓他去了南非,投靠的就是這個山姆.爵尼森。”伊威拉索有些氣惱地說:“我沒想到的是,我幫了他,他可能把我們的關系告訴給了山姆.爵尼森,因為上次的綁架,絕對是他們精心安排好的,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關系的情況下實施的,同時也驗證了一件事情,杰克.安手里一定掌握著他們的什么重要的東西。不然,他們是不會這么興師動眾地對我下手。”
“原來這里面這么復雜啊,他們想綁架你,那就說明一個問題,杰克.安又從山姆.爵尼森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且他們是急于找到他。在南非,他又能藏哪兒?他應該主動和你聯系才有可能保證好自己的安全,你們畢竟是兄弟啊。”
“我們的關系沒幾個人知道,所以,不要讓別人知道這層關系,否則,這個家伙的所有孽債可能都得我來替他還,我不想讓自己沾上這些身上散發著臭銅爛鐵味道的人和一些做不干凈的生意的人,我和他不同,我只想做個享受生活和積極向上的人。”
“伊威拉索,如果為了找到杰克.安,我萬一走漏了這個消息的,你會恨我嗎?”瑞安用無辜地眼神看向他。
伊威拉索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卻又提出這樣的問題來考驗我,雖然我也不喜歡杰克.安,但你們都是我的親人一樣,我也不知道該是如何去做了。”
瑞安沉默了,沒有再言語。
伊威拉索感覺到氣氛有些沉悶,他安慰著:“琳達,別失望,我會用我的方法幫助你去尋找你的姐姐,你把她的資料和相關消息以及照片整理好,發給我,你一個人尋找是很危險的。”
“不,我要自己尋找她!”瑞安明明知道不可能讓伊威拉索知道自己的姐姐的資料,如果那樣,豈不是露了馬腳?通過調查他很快就會被發現自己是人妖的。
伊威拉索卻是以為她還是因為自己的固執己見而非要逞強呢,所以他直接說:“不,別以為你會那么點功夫就以為你能上天入地,功夫再高也沒子彈快,他們可都是有槍械和武器裝備的危險分子,你一個人勢單力薄,不要隨便去闖虎穴。”這么關心的話瑞安能聽得出來,呵呵,危不危險都不重要了,關鍵是找到杰克.安。
在伊威拉索一味的要求下,琳達(瑞安)留下了她暫時存放在家里的另一個用作與外面聯系的臨時電話號碼給他,與自己包中的電話是同步的,伊威拉索堅持要開車送她回去被她婉言拒絕了,因為不能讓他知道自己住的地方,這是他們的秘密大本營啊,瑞安告別伊威拉索,固執地堅持著要獨自回去。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伊威拉索只得戀戀不舍地目送著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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