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軟禁著的玉兒也是在積極地想著辦法,以逸待勞地在等待著一個時機。
為了安全起見,她趁另一個侍女不在時,告訴香兒:“香兒,如果我出事你會怎樣?我們兩個侍女可能都得死。”香兒臉色害怕起來,“女主,你可千萬不要自尋短見啊,您這么漂亮,大把的時光、美好的青春,好好地活著,享受人生才對,其實,您何必這樣苦了自己啊,男主對您可是比任何人都在乎,都上心的,沒有一個女人享受過如此的待遇,上次您昏倒,是男主親自為抱著您,在車上都舍不得放手,一直到醫院的。”
“這么說你們男主天天就在某處監視著我?”玉兒問著,意在欣賞著花兒,卻是用眼睛的余光在四下查看哪個房間比較可能是這個一直軟禁著自己、窺視著自己的神秘男主的地方。為什么他一直遲遲不肯露面?還有與香兒談論起影視界的斯蒂文這個人時她吃驚的表情,難道……這個男主就是斯蒂文?!
“香兒,如果有人想讓我死,你會怎樣?”玉兒問。
“我會護著您的,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因為我們男主喜歡您。”香兒回答。
“香兒,你也太天真了,我總感覺那個侍女對我有些妒忌,她的眼神里藏有殺機,雖然她很會說話。如果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會推脫的一干二凈的,可能你就不同了,只能當她的替罪羊了。”玉兒見香兒似乎是被打動了,欲言又止的樣子。
玉兒繼續說:“香兒,其實,我知道你們男主是斯蒂文,這是你告訴我的,對嗎?”
“啊?不,沒有,我……我什么也沒說,我什么都不知道。”香兒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香兒,你不說,那個侍女不說,那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相信那個侍女她會告訴我嗎?你的男主人相信你沒說嗎?你以為你好好工作就會平安無事了嗎?那個侍女既然買來了毒藥,那么她不是針對我,就是針對你的,如果我真的有事,你便是她的替罪羊,不信今天我們就做個實驗,我們如此這般……”玉兒輕輕地告訴著香兒配合著她的演出。
此時斯蒂文接到了一個盼望已久的電話:“老板,您讓我們調查的m國開市的祝子祥是獨身主義者吧?此人在感情上一直是個空白,近幾年只把精力都投入到生意上了,涉足的行業有:金融、旅游、房地產、自有牧場、辦實體公司等一系列若干方面,經濟效益滾雪球一樣地發展,現在不但是開市了,在全國也是出名的優秀青年企業家代表了,另外,他還有些生意也做到了海外,外界謠傳:此人是‘精于商道,敗于情場’,真假無從考證,但他的產業卻是很大,詳細資料我過幾天帶給您。”
“等等,通過你的調查,你感覺他的資產與我相比怎么樣?”斯蒂文第一次對自己的家族生意有了不自信。
“這個……我也不好說,您的資產我也不敢查呀,他呢,由于這里的人都是那種比較保守和低調的人,所以,祝子祥的資產只是個非常保守的數字就已經非常之大了。”調查人回答。
放下電話,斯蒂文陷入了深思:原來,玉兒的心中不一定裝著這個祝少啊,當時自己到梅雨湖拍電影的時候,以為玉兒是為了祝子祥而拒絕了他,從現在的情況看,他們倆已經分手了,雖然兩個人都還沒有找到另一半,或許心里還殘存著一點點對方的影子,但他們已經是分開這么長時間了,對自己來說,這就是個天大的好消息,至少自己沒有了競爭對手,而不用再怕玉兒追不到手了,祝少,你再也得不到玉兒了,她很快就屬于我了,既然這是天公作美,這次又適逢她就在我這里,害我這些時日都不敢主動靠近她,怕引起她的反感與拒絕,現在終于沒有了任何障礙,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你了,玉兒,今天,不行,我要好好準備準備,先理個發,做個spa,然后去訂制服裝,再找設計師計劃一下追求的方法、過程與相關的氛圍,以及預計產生與打動人的效果,然后再進行斟酌與篩選,變為自己最切實可靠的追求手段。
他興奮地打電話吩咐下去,別墅里要布置得象圣誕節一樣隆重,到處增添上喜氣洋洋的氣氛,保鏢變明為暗,不再那么森嚴與古板,仕女們統一的訂做兩套最流行的素雅的套裝,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要行動起來,他要選個好日子,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玉兒則看著來來往往忙碌著的人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發生,也不去過多地打聽,問也沒用啊,她才管這些呢,她今天要做一件事,一件讓香兒改變立場的事情。
玉兒也是開心地在草坪上走動著,通過這些日子的暗中觀察,她發現只有一個房間的窗簾一直是不曾打開的,那窗簾的背后有雙窺視的眼睛,一定是那個男主。玉兒早就注意到花壇邊上有塊一人高的玉石,玉石的后面是一池清澈的水,里面的紅鯉和白錦在歡快地游來游去的,她來到花壇邊上的時候,為了引起香兒和另一個侍女的注意,她放慢了腳步:“呀,這么池子里怎么會有這個東西啊?”
兩個侍女一起向前走過去,待兩人來到近前,由于三個人擠在一塊,誰也沒有注意到會出現意外,玉兒故意轉身面對著她們倆,不知什么原因,也可能是太擠了的緣故,玉兒突然向身體背面的池子里栽去,雙手不停地揮舞著喊:“啊——救命啊——”
“撲嗵——”一聲玉兒落水,她掙扎著喝了幾口水,兩個侍女被這情景嚇呆了,站著一動不動了。
“快,快救女主。”香兒喊著。
“呀——這怎么辦?” 烏娜爾裝著一副著急的樣子,看著在水里掙扎的女主卻是無動于衷,她恨不得她一口水嗆死才好呢,自己就可以再次獲得男主的好感了,再慢慢地發展著感情。
“你不是會游泳嗎?快救女主。”香兒急得快哭了。
這時,只見遠處飛快地跑過來一個人——斯蒂文,來不及脫衣服就直接跳到水中,撈起玉兒就向邊上游去,上得石臺階上,他惡狠狠地看了兩個侍女一眼,香兒已經嚇得花容失色,那個烏娜爾倒是機靈,她轉動了一下眼睛,當著主人的面訓責起香兒來:“都是你!你干嘛非要推女主呀?看不出你的心腸這么壞?看你怎么辦?”
“不是我,不是的,不是這個樣子啊。”香兒拼命地擺手搖頭否認。
“斯蒂文?!”玉兒終于看清了男主的真容,“是你?”
“別說話,會冷到的,快,來人,給女主洗個熱水澡,把我從巴黎給她訂制的幾套衣服全拿過去,讓她挑選一套比較滿意的穿。”
來來往往忙著裝點別墅的仕女們一下涌了過來,這些都是斯蒂文從他在別的住宅臨時調過來的人,他挑選了兩個做事一絲不茍的、不善言笑的侍女,讓她們兩個帶著玉兒去換洗了,自己臉色鐵青著地匆匆趕回他的房間, 一言不發,等待著兩個闖下大禍的侍女自己來接受處罰。
“香兒,你先去吧,你去向主人解釋吧。” 烏娜爾故意讓香兒去,聰明的主人一定會覺得香兒是做賊心虛地先行去解釋,越解釋越說不明白的,因為烏娜爾自己都沒整明白,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三個人剛擠到一起,這位嬌弱的女主就象被人推倒了一樣掉進了池子里了?不行,既然從遠處看是鐵定了她象是被人推到池子里的,誰會自己在好好地站著的情況下自己跳進魚池里呀?倒不如直接說是香兒把女主推下去的,才可以說得過去。
此時的香兒已經嚇得六魂無主了,她小心地敲了敲男主房間的門,顫抖著聲音象個蚊子在哼哼:“報告主人,香兒向您請罪來了。”
“進來!”里面的斯蒂文冷冷的聲音傳來。
香兒剛進去就看到男主手里拿著一個皮鞭,眼神就可以殺人。
香兒嚇得一下跪倒在地,雙手撐地,不停地磕頭認錯:“主人,請饒命啊,我沒有推女主啊。”
“你沒有?!好,去把她也給叫過來,你們倆在一起說道說道,我看到底是誰不想活了,竟敢推女主下去?”斯蒂文好好的心情讓今天這突然出現的意外給破壞掉了,所有的浪漫怎么就變成了現在這個亂攤子了呢?
香兒跌跌撞撞地回到住處,叫上烏娜爾:“主人讓你也去。”
“哼,去就去,誰怕誰?”烏娜爾絲毫不怯地邁開了大步就向男主房間走去,今天非把這個香兒告倒不可,前天她竟然敢瞞著自己跑去向男主匯報情況(其實是男主讓她去的),是不是她也想勾引男主?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
可是當她到了男主門前的時候,她突然想起男主曾經對她的訓斥與冷漠,又嚇得她一哆嗦,但在香兒這個侍女面前卻是不能輸與她,烏娜爾故作鎮定地上前敲響了主人的門,細聲細語地說:“主人,我來了。”后面,香兒也跟著進去了。
“啪!”地一聲響亮的鞭子聲,嚇得她倆一齊地跪下了,說:“是誰把女主推下去的?不承認是吧?好,我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如果都不承認,我會讓保鏢從現在起輪流用皮鞭抽你們,一直到天亮,我倒要看看誰能嘴硬到天亮?”
香兒嚇得已經是痛苦流涕了,什么也說不上來了,只有烏娜爾轉動著大如玻璃球般的眼睛:“主人,是她!真的是她,我明明親眼目睹著她把女主推下去的。”
“真的?”男主問。
“真的!”烏娜爾斬釘截鐵地回答。
“好,你去吧,看我怎么教訓你這個膽大妄為的侍女!”烏娜爾離開時,得意地掩上了門,呵呵,她出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男主已經舉起了皮鞭,眼里的憤怒象團烈火在熊熊燃燒著。
里面傳來了驚叫聲一點也不影響烏娜爾的心情,她笑著離開了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今晚也不用陪那個可惡的女主了,還除掉了香兒這個眼中釘,心情真好。
就在斯蒂文第二次掄起皮鞭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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