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玉兒用苦肉計讓香兒明白了烏娜爾是在單戀著男主,香兒就開始對女主是言聽計從了,因為她知道誰是為她好,誰是在壞她。
女主叫來香兒:“在這個別墅里,你有沒有相處的不錯的人?得是那種信得過的,人品比較老實的。”
香兒想了想說:“有,廚師就對我很好,他雖然很少說話,但他為人正直善良,從不去巴結烏娜爾那樣的能在男主面前遞上話的人,也不去阿諛奉承得意時的烏娜爾,只是悄悄地在照顧著我,但只是在暗中幫助我,因為他不喜歡與人溝通,更不會與男主說一句話,從來不敢,只有男主吩咐他去做啥,他便點頭去做。”
“好,香兒,你抽時間去和廚師談談心,把你遇到烏娜爾買來老鼠藥并藏起來的事說與他聽,另外烏娜爾具體把藥藏在廚房的具體位置告訴他,發動他與你一起盯住烏娜爾,這樣烏娜爾的舉動才會完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她想害誰我們就能知道了。”
香兒一想也是,如果提前把這事報告給男主,一是沒有抓到烏娜爾對誰下手的證據,二是也許人家根本就沒有害人之心呢,所以,香兒就跑去了廚房里,找到了費林廚師。
“費廚,有時間嗎?我們能聊會兒嗎?”香兒問。
“有,有啊,好。”費廚熱情地回答,卻只是簡單地幾個字來表達,他本就是不善言辭之人嘛。
“自從主人把女主帶回來以后,最近我好累哦,天天提心吊膽的。”香兒坐在廚房的椅子上說著心事。
費廚看到漂亮的阿香能主動找自己聊天,心里別提多高興了,但嘴笨得不知道如何表達,只好默默地咧嘴笑著聽她講話。
“哎,你知道男主有多愛女主嗎?我看到他第一次與女主見面時,是女主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推門而進,質問男主的時候,男主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柔情似水了,聲音都變得溫和而綿軟呢。”
“是么,呵呵,男人都這樣兒。”費廚簡短的話就概括了。
“那你有沒有見烏娜爾看男主的眼神啊?”香兒又問。
“沒。”費廚回答。
“我的主啊,她簡直是自作多情啊,這次女主胃病發作了,男主抱她去休息時,把你和醫生喊去問話,后面的烏娜爾那眼神簡直能殺人啊,難道這是她在吃醋嗎?費廚。”香兒問。
“嗯,也許。”費廚的話一向很吝嗇。
“還有啊, 上次明明是她把女主推向水池的,她卻在男主面前賴我頭上了,向男主報告說是她看到是我推的呢,害得我差點挨了主人的皮鞭,嗚嗚——”香兒說到傷心處眼淚止不住地流。
“別哭,讓人看到,不好。”費廚遞上了干凈的手絹給香兒,他心里明鏡似的,他知道自己喜歡著香兒,不可能對香兒的事不管,卻是不知道怎樣用語言來表達和安慰她,只能用行動來好好對她和安撫她。
“費廚,有件事還要告訴你一下,也許不知道哪一天我便不在了,如果我死了,希望你能給我收尸,好好安葬我,好嗎?”香兒的眼淚又開始流下來。
“不會的……有我呢。”費廚又急的不知如何表達了,“出什么事了?”
“前幾天,我發現烏娜爾從外面偷偷帶進來一包東西,鬼鬼祟祟地往這個方向走,后來,她在這里轉悠了大半天才走,又不是吃飯的時間,也沒找你說話,她走了以后我就悄悄地溜進來,在她藏東西的地方一摸,掏出一包東西來,你猜它里面包的是什么?”香兒問著廚師。
“猜不來,是什么?”費廚也是頭腦沒轉過彎來。
“是包老鼠藥,上面有說明,說是毒性很強的,一克就足以致人性命,并在說明上要求要遠離廚房、兒童等地方。”
“啊?!我們這里沒老鼠啊,要它干什么?”費廚吃驚地問。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也許是為了害我,也許是為了害女主,烏娜爾這個人妒忌心強,富于心計,我們要提防著她,不然出了事可就麻煩了,我怕我一個人盯不過來,總有打馬虎眼的時候,所以,我也請你幫忙盯著她點,如果她來廚房,你就盯著,她在外面的時候我就負責盯住,這樣我們倆分工合作,她的陰謀就不能得逞。”香兒和廚師說著。
“嗯,好,放心,在我這里出事,我也有責任的,特別是我做的湯飯里,我也害怕她下手呢。”費廚有些憂心忡忡。
“是啊,萬一她得手了,她會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的,所以,我們只能在她行動的時候抓她個現形再交給主人處理最好。”香兒說。
“好,聽你的。”費廚點頭應諾。
由于玉兒的完全配合,斯蒂文也是漸漸地放松了警惕,男主與女主的感情突然升溫,他叫來香兒和烏娜爾兩名侍女,對她們說:“以前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你們了,最近女主身體越來越好,心情也好多了,現在她也適應了我們這里的生活,等我征得她的同意后,相信很快我們就要結婚了,所以,你們倆現在的任務是侍候好女主,以前是看管她,現在是服侍好她,讓她天天有個好心情,只要她不出這個大門口,不出什么意外就行了,別耽誤了我和女主的婚期,至于外面的客人一律不讓來這里與我會客,這個我已經讓保鏢們記住了,我們的另一套別墅正在修建中,再有幾天就完工了,香兒,你去問一下玉兒在新建的地方住有什么要求沒有?這次一定要讓她心滿意足地住進去,你們倆做好準備,到時候收拾一些女主的衣服和行李,我們就一起搬過去。”
什么?結婚?搬遷?烏娜爾如五雷轟頂,這才是哪兒跟哪兒呀?怎么會這么快?我的計劃這是要全部泡湯了嗎?不行,家里還需要斯蒂文的資金注入呢,還有很多經濟強硬派對手正在幸災樂禍地等著我們的家族走向衰敗,我烏娜爾絕對不能讓這個東方女巫一樣的人對斯蒂文身上施魔法,我要把他給奪回來!
惱在心里笑在面,烏娜爾馬上抱拳,沖著斯蒂文說:“恭喜主人贏得了女主的芳心,我們這就去準備,服侍主人鞍前馬后,是我們的責任,放心吧主人,我們一定會好好侍候女主的。”
“好,去吧。”斯蒂文心情美美嗒。
離開了男主,離開了烏娜爾的視線,香兒向玉兒匯報說:“主人,已經打好招呼了,一般不會出現什么意外的,她被我和費廚盯得死死的,放心吧。”
“嗯,好的,你也要注意自身安全,防止她狗急跳墻,或是象上次一樣反咬一口,說是你買的藥,你又說不過她。”
“好的,謝謝女主的關心。”香兒很感激地看著玉兒。
“不要謝我,要謝,也得好好謝謝人家費廚,我看他對你很關心,也很照顧你,對你的話也是言聽計從,他對你的信任是來自心底的那種真誠與真心,對你真正好的人認準了一定不要輕易地錯過了。”玉兒對香兒說。
“知道了,女主,香兒記住了。”香兒回答。
“女主,今天男主叫我和烏娜爾過去,要我們好好照顧您同,他還說,我們這兩天可能就要搬遷到新的地方去住了,那里也快裝修完了,他讓我們幫您提前收拾一下東西,看看您還有什么需要?”香兒問道。
“你告訴你們男主,說我喜歡大片的花兒,希望新的地方到處開滿艷麗的花朵,空氣中到處充滿著花的芳香,會令人心曠神怡的。”玉兒吩咐著。
“是!女主,我馬上去說。”香兒蹦跳著去傳達女主的意思給主人。
看著遠去的香兒,玉兒笑了笑,可愛的丫頭,和自己一樣天真,可惜自己卻沒有了她的那種活潑,讓人緊鎖在這里不得自由。
下午時分,香兒突然找到正在休息的玉兒:“女主,今天烏娜爾從外面回來,她匆匆忙忙地跑向男主的房間,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匯報似的,進門的時候她還不停地向外張望呢,我就找了個借口去門口外面看了看,見有兩個胖子、禿頂的男人,在賊頭賊腦地向我們這邊打探著,是不這兩個人被烏娜爾發現了,她就趁機去男主那里邀功請賞去了呀?”香兒問。
“他們倆長什么樣子,?你詳細描述一下。”玉兒問道,心中也是疑慮重重:會是誰的,喬天?不可能?勞拉?更不對。
“他們倆象東南亞地帶的人,皮膚黃而微黑,一個身高1.65左右,是禿頂,膀大腰圓的,臉油光锃亮地,油膩膩的樣子;另一個1.80米左右,很強壯的樣子,一身西裝竟然配著一雙軟底布鞋,不倫不類的。”香兒形容道。
是龍幫總舵的老三,杰波譜瓦;老四,阿合力扡!謝天謝地,只要他們倆找到這里了,喬天一定會找到這里,終于有希望了,玉兒眼睛里流露出希望的火苗。
“不去管他們倆是誰了,反正烏娜爾已經去報告了,如果對我們的安全構成威脅的,相信你們男主一定會把他們捉到的,這件事不用我們去操心了,香兒,你會不會玩一種游戲叫丟沙包?”玉兒問
“我喜歡運動,但不知道什么是丟沙包啊。”香兒回答。
“這樣,你找幾塊巴掌大的布料來,我們放入沙子里面,把它包好,用線扎上,每人手中兩個沙包,逐個扔向對方,在扔出去的同時,還要負責接住對方丟來的兩個沙包,接不住對方沙包的那個人算輸,另一方贏。”玉兒建議著。
“好啊,你等一下,女主。”香兒很快就找來了面料和線,幾下就扎好了。
玉兒趁機把自己趁香兒出去的時候寫了張紙條:“快離開,你們已經被發現!”字條后面畫了只蝎子。
“現在我們倆去院子里玩丟沙包吧。”玉兒說著就和香兒玩起了丟沙包。
玩著玩著就來到了墻附近,玉兒高高地把另一個藏著的沙包往外一丟,就丟出了墻外,誰也沒有注意到,“哈哈,你輸了!”玉兒高興地笑著。
外面的老三和老四在遠處的拐角突然發現從墻內飛出一物,他們一個箭步上去撿起來,看后馬上離開了這里,路上二人高興地擂了對方一拳:“費了這么長時間,終于找到紅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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