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糜魅,眼神熱切,盯得雨珊一陣迷茫,低頭一看,才發現,趕緊用手一捂胸口:“你,你……流氓啊。”
陳賓痞子地一笑,故意提高了嗓音:“流氓怎么了?昨天晚上你不是挺喜歡的嗎?”
“誰喜歡了?是你……”雨珊終于盤算過來陳賓在逗她,猛地看見在旁邊黑著臉立著的年輕人,頓時覺得又羞又惱,剛想跟陳賓理論,只見陳賓雙臂一掄,把她一把抱起,,然后,陳賓沖著男人邪肆一笑:“年輕人,我都要去耍流氓了,你還不走嗎?”
年輕人臉騰地紅了。趕緊說了聲打擾了就落荒而逃了。
天都亮了,還來?
雨珊抓著床單怎么也不讓陳賓靠近。可是哪能夠呢,陳賓這餓了幾個月的老狼,不對,是餓了幾年的餓狼,才嘗了一口腥,眼瞅著這一塊美味的肉,怎么能放過呢,在乞求無果的情況下,直接一把撈過,開始一場惡戰。
……
陳賓戰意正憨,可雨珊幾乎又要虛脫了。
因為太累,她干脆雙手一分攤開了躺在床上,一條死魚似的躺著,任憑陳賓怎樣擺弄就是不睜眼。
陳賓見她意興闌珊,極其不滿,朝著她的胸上啃了兩口,趁著她嚶嚀又忙活了幾下,然后草草結束。他不滿地把兩人蓋住,然后歪在雨珊的旁邊,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戳她眼睫,看她裝死。
她的睫毛很長,就像兩把小刷子,陳賓最喜歡把手伸到她的睫毛上,然后讓她眨眼睛,她平時也很聽話,也會配合地眨呀眨呀地舞動她的長睫毛。刮得陳賓的手指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可是今天,她死活對著來,硬是一眨不眨,一副我就這樣,你奈我何的模樣。
把個陳賓恨得呀,用舌頭撬開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去堵住了一陣搜刮。直到雨珊呼吸困難差點窒息,才放開她。
雨珊也是惱恨,用力擰他。他作勢再撲。雨珊急了,掙開他就要往床下爬。
嚇得陳賓一把把她抱住,緊緊地攬在懷里,一緊再緊,直到雨珊無力地癱在床上,他才呼呼地喘著粗氣,用牙輕咬她的耳垂,憤憤地道:“你就那么想跟那個男人走,那么想去去伺候那群臭老爺們啊?”
雨珊一僵,隨即羞惱地踢他:“什么叫跟那男人走?怎么叫伺候老爺們?人家讓我去做飯,去工作……”
“狗屁工作。”陳賓咬她耳垂兒,話里充滿怒意:“幾頓破飯?非要用女人,男人不能做?”
“你見過幾個男人做飯?男人是干大事的,你不知道?。”雨珊一邊推他的咸豬手,一邊和他爭辯。
“正事?還不是上幾個小時的破班,說幾句云里霧里的廢話,賊溜溜地瞄幾眼路過的花姑娘,或者yiyin幾下別人家的小媳婦兒,這就是你說的正事?他媽的,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地里一肚子花花腸子。”
“陳賓,你什么意思,你怎么這么說人家,你是不是男人啊,”
“哼,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陳賓一個用力,在她小小的草莓旁邊又種了一個稍大點兒的,紅艷艷,還挺香艷。
雨珊被他啃得又酥又麻,可是心里又不想就這么在他面前屈服了,忙一邊阻止他的咸豬嘴,一邊和他爭辯。
我們只說做飯,你別扯別的。唔,別親,癢……”
“好,我們不扯別的,就說做飯。陳賓難得地正色道:“誰說男人不能做飯,我沒做嗎?做的味道差嗎?”
雨珊眼珠子轉了轉,知道現在的陳賓已經準備好了跟她進行一場舌戰,估了估自己的實力,要不來點真情告白什么的,肯定弄不過他。于是,話音一變,剛剛的堅強不屈立刻變成了狗腿加漢奸,那星星眼閃的呀:“那個,你不是和我見到的男子不一樣嗎?”
“哦,你還看過別的男人?……說說看,我們哪里不一樣了?”
雨珊一噎,心說,這話有歧義的好吧。拜托就不要同義詞了“咳咳,我是說,你和那些男人情況不一樣。”
“哦?情況?怎么不一樣?”
雨珊眨巴著大眼睛,吧嗒吧嗒地,眼眸里冒出一種溫柔的熱切的光,那光晃得陳賓的心立馬變得沒底,直起身,一副全身戒備的模樣。
“你是我的男人,是我雨珊唯一的男人,自然和那些男人是不一樣啊。”雨珊笑嘻嘻地:“男人都不愿做飯的,可是你卻天天都在做,我知道那是你疼我愛我,舍不得我,所以你才做的嘛!”
陳賓盯著她的眼睛,心道:這個小妖精又想給我灌迷魂湯。雖然看穿了他的小伎倆,可是難得她她甜言蜜語了一回,尤其那個唯一感覺更是受用,所以也就由她去說。
“男人做飯,都是有感情在里面的。你希望幾個大男人之間互相做飯,他們又沒有愛,很恐怖的。”她說著還眨了眨眼,
“你說的什么?”陳賓瞪大了眼睛,一副聽錯話的模樣。
“我說,我們之間有愛,男人之間沒有,所以他們找女人做飯很正常啊。”
“那你想他們和你有愛?”
“不是,只是說他們從外面找廚娘很正常。畢竟自古以來都是女人洗衣做飯都應該比男人……我是說在他們眼里應該比……”怎么有點把自己繞進去的意思?
“嗯。”陳賓沉吟:“你是比男人強……。”這反話說的。
雨珊踢他,“還不是你剝奪了我變強的機會嗎?”
“切,這話說的,那我明天開始把你變強的機會還給你?”早晨躺被窩里,看自己愛的人為自己一個人在那忙活,那感覺應該也不錯。陳賓一副想想都美得慌的樣兒。
“是……挺美……哈……”雨珊使勁眨了兩下眼:“那我去給他們做飯,順便當練手了怎么樣?”
“練手?”
“嗯,人家還不讓白練人家還給錢……”更關鍵是錢多,一千塊啊,想想就激動得好吧。
陳賓早看出她的心思,他也知道,她也是為了家里,算啦。
“ 想去?真想去?那好看表現吧。”
表現?
好吧。
許久之后,陳賓才把肉足肉飽的身子歪在床墊上,滿足地敞開聽雨珊喊他壞蛋,流氓 。
對陳賓來說,壞蛋根本不是罵人,而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所以他根本不會生氣而是會很騷氣地道
“誰說的?它哪壞了?剛剛不是還和它兄弟把你伺候得挺好?”
雨珊哀嚎,她算是發現了,現在的陳賓就是最騷包的貨,自從上次他的小弟弟不慫了以后,他就化身終極大騷獸,隨時隨地大放騷氣。
哎,這個,臭男人,這個壞男人,這個沒臉沒皮的貨。
等等,他們剛剛在說什么話題來著?對了……
等雨珊從迷離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就發現,陳賓已經姿態悠然地穿上了衣褲,又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雨珊在心里鄙視了他好幾遍,還沒說話,就聽,那個道貌岸然發出的一聲類似于調侃的話,不是類似,絕對是調侃的話:“怎么?還不想起床嗎?起來吧,你賴著也沒用的,它已經累壞了。你要想……,就等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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