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歷練雖然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不是每一個師傅都有時間帶徒弟出門歷練的,更何況是鳳無隱。
凌芷雖然覺得身為一個師傅帶徒弟出門歷練沒什么問題,但是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凌芷還是微微靠近了明朗,而后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鳳無隱明日要帶他們出門歷練的事情。
進(jìn)入執(zhí)法堂,不管是犯錯大小,最輕微的處罰便是在執(zhí)法堂關(guān)上十天半個月的,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由鳳無隱出面將他們弄出去。
明朗聞言微微皺了皺眉,凌芷雖然沒有明說將他們放出去的話,但是一旦由他們?nèi)ネㄖP無隱,便相當(dāng)于也是將他們放出去了。
如果是聞秋月說這些話,明朗可能便不必理會,但是明朗知道自家?guī)熥鹋c鳳師叔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的好,如果自己不去幫忙通知,被自己師尊知道了,只怕跑不了一頓罰,所以明朗只遲疑了一下,便同意了幫助凌芷去傳消息。
凌芷見明朗同意了,便沒有再說話的意思,腳步停停頓頓的,又到了顧天均與江君華的前面。
顧天均看見凌芷上前與明朗說話,便猜測凌芷應(yīng)該是去說歷練的事情,見凌芷又回到了他們的前面,他兩步上前走到了凌芷的旁邊,“師姐是去說了明日的事情嗎?”
凌芷聞言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想著瞞住顧天均與江君華,畢竟顧天均與江君華都不是蠢的。
顧天均見凌芷點頭,便將提著心放回了原處,只要有人去告知了師尊,師尊是一定會來撈他們的,就算師尊不想要撈他們,但是只要二師姐在,師尊總是會來的。
被鳳無隱收為徒弟的幾人都知道當(dāng)初鳳無隱只看上了凌芷一個徒弟,要不是凌芷拒絕,鳳無隱絕對不會想到將他們?nèi)渴諡橥降埽P無隱雖然從前沒有收過徒弟,但是在收徒之后,鳳無隱也學(xué)會了當(dāng)師傅,就藍(lán)子陌顧天均而言,鳳無隱這個師傅還是比較好的。
可以這么說,凌云山收徒的長老管事師叔不知道多少,但是能夠抽時間帶徒弟出門歷練的簡直是沒有,所以對于鳳無隱這個師傅,從一開始的無所謂,到了而今的真心喜歡。
從凌芷他們的院子外去執(zhí)法堂會途徑掌事堂,明朗看了一眼掌事堂緊閉的大門,擺擺手讓其余的弟子將凌芷一行人先押回執(zhí)法堂,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后站到了掌事堂的外面。
鳳師叔有起床氣這個,他自己是深有體會,畢竟被自家?guī)熥鹂又又土?xí)慣了。
從前的時候,自家?guī)熥鸬昧耸裁春玫臇|西,總是會送一份來掌事堂,但是自家?guī)熥鹗墙^對不會來送的,來送的人從來都是自己,所以對于鳳師叔的起床氣,明朗是自己直視過的,經(jīng)歷的次數(shù)多了,就覺得沒什么。
雖然覺得沒什么,但是明朗還是一點都不想來直面鳳師叔的起床氣,今天的鳳師叔應(yīng)該是沒有睡著的吧!
畢竟剛剛凌師妹說了,鳳師叔答應(yīng)了明日帶他們下山去歷練,這第一次帶徒弟出門歷練,鳳師叔應(yīng)該會準(zhǔn)備一下,所以應(yīng)該是沒有在休息,這般想著,明朗直接敲響了掌事堂的大門。
掌事堂里面的人沒有叫出來,掌事堂隔壁院子的蘇墨白倒是被吵出來了,蘇墨白看著敲門的人是明朗,是真的有些錯愕的,畢竟這位這幾年已經(jīng)很少來敲掌事堂的門了,但是錯愕歸錯愕,明朗是蘇墨白難的覺得不錯的人,便出聲問道,“明師兄,你怎么又來敲鳳師叔的大門了?”
明朗轉(zhuǎn)頭看見的便是扒在墻邊看著自己的蘇墨白,他苦笑了下,而后說道,“有人托我來跟鳳師叔帶話。”
蘇墨白聞言皺了皺眉,有人托明朗帶話,看明朗的神情也不像是白師叔,蘇墨白微微思索了下便知道明朗應(yīng)該是幫鳳師叔的幾個徒弟之中的一人帶話。
只是令蘇墨白有些想不通的便是明明都在同一座山峰上面,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面說呢?這般想著,蘇墨白也這般問了出來,“鳳師叔的弟子都是銘一峰上的,大家都同在銘一峰,為何要你帶話啊?”
除卻鳳無隱要帶他的徒弟出門歷練這件事情,明朗覺得沒什么不能說的,便將執(zhí)法堂逮住鳳師叔的三個徒弟與二長老的兩個徒弟私斗以及凌芷托自己來向鳳師叔告知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明朗與蘇墨白還在說話,明朗身后的掌事堂大門突然打開,而后一個沒什么溫度的聲音輕輕的飄了出來,“所以我的三個徒弟都被你執(zhí)法堂抓走了?”
明朗聽著鳳無隱的聲音,渾身打了個冷顫,先是行了一個禮,然后將凌芷要求說的話一句不漏的說了出來,而后便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著鳳無隱做決定。
鳳無隱嘴角微勾,冷哼一聲,而后衣袖輕揮,身后的大門邊直接關(guān)上了,“走吧,去執(zhí)法堂看看我的三個徒弟,我倒要去聽聽到底怎么回事?”
聞秋月一直都注意著凌芷的動作,見凌芷在中途與明朗說了話,又見明朗在掌事堂外便停下了,便知道凌芷應(yīng)該是要讓明朗做什么事情,她眉眼微彎,而后在儲物戒指里面摸出來一把極品靈石,走到了一個平日里面還能夠說上話的執(zhí)法堂弟子的身邊,然后將靈石直接塞了過去,讓人去請自家的師尊。
那弟子雖然眼饞靈石,但是卻也沒有同意去找二長老,他將聞秋月遞過來的靈石給擋了回去,“聞師妹,大師兄知道了我會受罰的,而且在押解犯錯弟子回到執(zhí)法堂之前,如果中途離開,便算是瀆職,我不能做。”
執(zhí)法堂弟子瀆職這不是小事情,輕則趕出執(zhí)法堂,重則廢除修為趕出凌云山,所以就算是擺在面前的靈石讓那弟子十分的心動,弟子都沒有一點答應(yīng)的意思。
聞秋月神色莫測的看了一眼不要自己靈石的弟子,而后直接出聲道,“明朗不也瀆職了嗎?”
那弟子卻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明師兄并未瀆職。”
聞秋月就想不明白了,明朗也是去叫人,她也是讓人去叫人,這同樣的事情在明朗的身上便不是瀆職,在面前的弟子身上便是瀆職,這到底是怎么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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