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想要把衣服掀開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受傷的人不懂,一個大男人為什么這么扭扭捏捏的做事情,可是現(xiàn)在只有他能夠幫到自己,而且自己上的太重沒有辦法再說話了。
古嘉卉小心翼翼的掀開他的衣服,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古嘉卉就再也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就連上身也沒有看過。古嘉卉一時之間緊張到自己的臉都紅了,還要不斷提醒自己,古嘉卉你是在救人,不要想太多,你是在救人,你是一個專業(yè)的醫(yī)生!
古嘉卉費力的打開了他的上衣,在微弱的光線下找到了傷口的地方。
“你在等一下啊,馬上就好!惫偶位芤贿吿幚碇鴤冢贿叞参恐∪!靶姨澪医裉鞄У臇|西夠多,不然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了!
傷口處一直在流血,看來是由于這個人自己將傷器拿走了,所以才導(dǎo)致流血不止,現(xiàn)在才虛弱成這個樣子。
古嘉卉從自己的行囊中,拿出止血藥,灑在他的傷口上。
像要接著尋找紗布,卻發(fā)現(xiàn)出門沒有帶紗布,而自己唯一的一個手帕用來裝取那個野菜了。
要是那些野菜真的有什么問題,自己就是間接害死這個人。
古嘉卉一咬牙,將自己頭上的發(fā)帶扯了下來。因為發(fā)帶足夠的長,正好可以纏到他的腰上,可以當(dāng)做紗布用。
古嘉卉的長發(fā)一飄散下來的那一刻,受傷的人才知道古嘉卉是一個女子,難怪解開自己衣服尋找傷口的時候,出現(xiàn)了那種嬌羞的模樣。
受傷的人眉頭雖然皺著,但嘴角勾起了一絲絲的笑意。
“很痛嗎?我已經(jīng)夠小心了,你這傷口很深,我只能夠做簡單的包扎,而且我沒有其他的工具幫你處理傷口!笨墒窃诠偶位芸磥,就是自己弄痛了他。“你的傷口還需要再次的處理,可是我又抬不動你......”
這個人身材比較魁梧,古嘉卉一個瘦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抬得動這么大的一個人,而且還要帶著他下山。
“要不我去找人將你抬下山吧!敝寡幹荒苤棺∫粫r的血液,他的傷口過深,單單的止血藥怎么可能解決問題。現(xiàn)在他需要將爛肉去除,然后要養(yǎng)許久的傷才能痊愈。
古嘉卉剛要起身找人,就被他抓住了。因為起的太急,整個人直接坐倒在地上,痛的直呼!拔抑皇侨フ胰耍植皇菍⒛銙仐壴谶@里!
奈何古嘉卉怎么說,這個人依舊是不放手。古嘉卉也只能在這里陪他耗著時間。
古嘉卉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細汗,自己伸手去感受,果不其然的因為感染而發(fā)燒了。
“王爺!王爺!”
不遠的地方傳來一陣一陣的叫喊聲,看來是在找人。
王爺?
古嘉卉突然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了,就是中煜國的那個王爺——冉永修!
古嘉卉現(xiàn)在是自己救了一只毒蛇,自己救了敵軍的人。
逃!
古嘉卉要走,可是自己的一只手被冉永修死死的抓住不松開。
“你是他們要找的人吧?”古嘉卉靈機一動,想要勸說冉永修,“聽聲音就知道,他們離我們的距離太遠了。我現(xiàn)在就去叫他們過來!
冉永修的手有所松動,古嘉卉趁機就跑走了。
其實那幫人的距離并不遠,只要在走幾步就能看到古嘉卉。
古嘉卉的醫(yī)德還在,跑出了幾步,就猶豫了。
于是又折返回來,將自己的長發(fā)簡單的盤起,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身份。
“在這里!快來!這邊!”古嘉卉站在冉永修的身邊大喊三聲。
“你們聽到了嗎?走!我們向那邊走!”
古嘉卉喊完這幾句話,轉(zhuǎn)身就跑走了。
這次古嘉卉長了心眼,連衣角都讓冉永修可以碰得到,自己毫不留情的想著營地跑去。
等回到營地之后,才知道這里出現(xiàn)了大亂。
四皇子遇刺了,整個軍營都戒備森嚴。古嘉卉被門口的守衛(wèi)直接攔下,打算押走,而古嘉卉自己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無辜。韋明辰這個時候一定在幫著救助朱涵毅。
現(xiàn)在自己就更沒有什么辦法了,要是被大家知道自己是女兒家的身份,更是難辭其咎,韋明辰也要被自己連累。
古嘉卉正在愁苦的時候,就看到彭禹笙在自己面前停下來了。
“他是什么人?”現(xiàn)在就連彭禹笙也進入了戒備狀態(tài),開始查看身份。朱涵毅因為傷的太重而昏迷,已經(jīng)沒有辦法說出傷害自己的人是誰,所以彭禹笙誰也不會放過。
“他說他是跟著韋大夫錢來的小童。韋大夫現(xiàn)在正在四皇子那邊,我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所以打算先行扣押!眽褐偶位艿娜苏f著,“等稍后再去詢問一下。”
“韋大夫現(xiàn)在忙不過來,直接帶到我那里,我來審問!
彭禹笙這句話一說,古嘉卉感動的淚水都要掉下來了,巴不得現(xiàn)在就被人壓到彭禹笙那里。
彭禹笙在前邊帶路,古嘉卉被人押著在后面跟著。雖然不舒服,但是總比掉了腦袋強太多了。
彭禹笙進了營帳,直接坐到了主位上,“把人給我壓到那里。”
押著古嘉卉的兩個人毫不留情,古嘉卉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膝蓋痛的像要碎掉了一樣。
也不給古嘉卉說話的機會,兩把明晃晃的刀直接放到古嘉卉的脖子上。本來想喊出的聲音,活生生的憋回去了。
“說!你是什么人?”彭禹笙擔(dān)心朱涵毅出事,也不愿意再多說些什么廢話。
“我是這次跟著韋明辰,韋大夫來的小童,我叫做言登儒!迸赃呌袃蓚人在,古嘉卉也不好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
“我怎么不曾聽到別人提起過你?”韋明辰來了的事情,彭禹笙自己的確聽朱涵毅說過,但是從來沒有提過,韋明辰還帶了別的人來到了軍營。而且韋明辰現(xiàn)在正在忙著處理朱涵毅的傷勢,自己怎么知道面前的人有沒有撒謊!澳氵@次為什么前來?”
“我這次前來,是韋明辰大夫的意思,他說邊疆的病人比較多,處理起來就會手忙腳亂,讓我跟過來幫忙,順便學(xué)習(xí)一下如何問診和照顧病人。”
“是嗎?”彭禹笙雖然覺得這個言登儒說得很靠譜,但是不會這么輕易就相信的!澳悄銊倓倿槭裁磸耐饷婊貋恚俊
“我今天一早就出軍營了,去了那個山上,想要做一些調(diào)查。”
“去山上,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努力的訪問各種生病了的將士們,想找出他們到底是得了什么樣的疾病,好將他們醫(yī)治好。”古嘉卉耐心的向彭禹笙坐著解釋。“將士們都多多少少會有吃過那個山上的野菜,所以我今天就去上山尋找那些野菜,想知道大家是不是因為那些野菜才導(dǎo)致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你去把他的行囊打開,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彭禹笙一直有注意言登儒背著的那個行囊,趁機會檢查一下,里面有沒有什么危險物品。
將士聽令,將古嘉卉身上的行囊摘下并且打開,然后將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并沒有什么一反常態(tài)的地方。
里面的確就像古嘉卉所說,都是一些行醫(yī)所需要的物品,而這些物品都能證明古嘉卉沒有撒謊,她的確不是行刺朱涵毅的人。
“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我真的就是跟著韋大夫來的小童。”古嘉卉現(xiàn)在和彭禹笙一樣,一直擔(dān)心朱涵毅的傷勢,既然沒有到需要相認的一步,也不必要在此時相認,省的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叭羰菦]有其他問題,我想去幫韋大夫的忙了,他現(xiàn)在一定忙的焦頭爛額,我要去幫助他!
彭禹笙猶豫了一下,但是也隨后答應(yīng)了。
古嘉卉將自己被拆散的行囊重新收拾好,然后詢問著韋大夫現(xiàn)在在哪里,自己也好抓緊時間趕往。
要知道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古嘉卉肯定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那座山頭,現(xiàn)在滿心都是對朱涵毅的擔(dān)心,還有愧疚。
古嘉卉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救起那個中煜國的冉永修,要是想的沒錯,行刺朱涵毅的人就應(yīng)該是他了。
朱涵毅的武功高強,沒有多少人能夠?qū)⑺虺芍貍,所以這個事情就更加可以成立了,一定就是那個冉永修做的手腳。
有人將古嘉卉帶到了朱涵毅的那個營帳,古嘉卉道了一聲謝,就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韋明辰當(dāng)真已經(jīng)忙的不可開交。
“韋大夫,有什么我能幫到你的嗎?”
“登儒,你來的正好,快幫我打打下手!表f明辰見到古嘉卉的到來,面色緩和了許多,最起碼有人能夠幫一下自己。
古嘉卉按照韋明辰的吩咐做事,可是看到朱涵毅的臉色蒼白,又不禁一陣心疼。
要是沒錯的話,朱涵毅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血量過多,身子已經(jīng)無法再支撐的住。而韋明辰也在想著辦法幫他止血,可是只要進行止血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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