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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第684章 陳登空手套白狼

作者/real覓爾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沒有話語權,就像工具般的附屬單位和人而存在!與其說是醫者,不如說是如影隨形的幽靈,不光這一個行業如此,別的行業也一樣,如工匠,糧草后勤官等等……他們做成了,沒啥大功,因為沖鋒陷陣不是他們,若是敗了,那基本都是要用頭祭天了……

    醫者與巫同等,地位本就不高。在軍中,就算有了些軍職,也只是當個工具在用。沒什么地位。不像華佗這種任性老頭,想要逮誰就能吩咐人把對方押來做手術,不應,呵呵,他有手法收拾人,不給面子不成!

    這一種,都是因為呂嫻重視,尊重,給的地位高,建醫院,培養軍醫,并且還撥財政費用,才縱的這老頭牛轟轟的壞了!

    很多醫者看華佗和醫者在徐州的地位,心里又怎么能不在乎?!

    酸的很。

    想到眼下自身的處境,人微言輕的,這心里的滋味就甭提了!

    軍醫見無人在,只喃喃道:“……這樣拖下去,這樣的傷,能不能拖得過去,還不好說……看著是無事。呼吸不暢的時候就知道厲害了。能無事,自是最好,若是有事……”

    他想了想,打算到時候也不說破因由,因為知道說破了因由,凌統不答應治,最后這事也是他不盡力這罪上,還是個死罪。

    既是如此,只以舊傷復發為名混過去就算了。

    這一種,還能保住小命。

    軍醫嘆了一聲,醫者看著有編制了,其實在軍中,算個屁啊,不好混,講的話,沒人聽就算了,還得懟回來。真正好混的,永遠是能立功的將士。

    他們醫好了人,也就是應該的,若是醫不好,死罪就跟著來了……

    隔行如隔山,諱疾忌醫,不遵醫囑,不聽醫者話的人實在太多了。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偏偏他們地位也不高,有時候說真話,也沒人聽。醫者實在太悲催。

    說句良心話,偶爾也會生出嫉妒那華佗醫學院的心來,只是這樣的真心思是萬萬不敢說的……

    他擰著眉,凌統這樣死撐,拖的時間越長,肺越難受,拖著拖著,肺就真正的損傷了,就算僥幸死不成,以后吸呼氣都會疼,還能不能上戰馬,都是未知之事!

    黃祖已經與張碩的兵馬匯合了。

    兩軍相整,約有五千左右的兵力,很強的實力。

    然而黃祖卻極不悅,因為張碩來接,但是廣陵城中卻未出人來迎。黃祖心中能高興才怪!

    扎完營,黃祖隱含怒道:“廣陵可有使者在此?!”

    “并無,只有一二斥侯在此,”張碩道:“進出通報消息所用,斥侯說廣陵城中在修整被打破了的城墻,再加上那一位高二娘受了傷,因此脫不開身。廣陵人手并不足。只是依賴將軍來防守!”

    黃祖冷笑了一聲,他本來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雖然來了,可是廣陵毫無動靜,這是幾個意思,連個禮節都不懂?!

    因此他率先上了馬,道:“祖且去城下會會這陳登!”

    “將軍!”眾人阻之不及,只能拍馬跟上。

    陳登早知黃祖到了,可他沒有急著湊上去,此時湊上去,這是白等著被催要著孫策而已。他巴不得拖呢。

    城上諸人瞅見黃祖兵馬已扎了營,率了一營往城方向而來,十分緊張的來匯報于陳登,陳登似乎早料到黃祖會來,不緩不慢的到了城墻上來,道:“無妨!登自法叫他們退回。”

    廣陵城中人皆緊張無比!哪一個不擔心?!廣陵能承受得住一次猛攻,若再來一次,怕是頂不住了!

    這黃祖如此多的兵駐扎于廣陵五里之外,這種威脅,讓眾人心中都暗暗的戒備著。

    高二娘也被人通知到了,見到陳登道:“大人。”

    陳登道:“與他拖延一二,不必動刀箭,他自會退兵!”

    高二娘應命,為小心起見,還是準備了弓箭手等守城人和器械。只是城上一眼看過去,卻只見悠閑,并不敢半絲的防備!

    踏踏踏!

    五里并不遠,黃祖很快就到城下了。抬眼瞇著往上一看,似乎在衡量著怎么追問和試探。良久便命左右中一人向前到城門之下,道:“城上之人,命陳登前來答話!江夏黃祖在此!”

    陳登一臉驚訝的露了臉,慌忙道:“黃祖將軍竟親自來城下矣?!失敬失敬,是登失禮了!在下廣陵太守陳登,在城中已候久矣。登這便叫將士下去開城門,請將軍入城一敘!”

    說罷忙對左右叫去開城門,左右難為的說了什么,陳登這才對城下道:“太史慈攻城之急,將南城門弄壞了,一直在修,如今固定住一塊大石,只恐搬開要費些時辰,不知將軍可否稍候,或是從東門進城?!”

    在他說要情真意切的要請他入城一敘的時候,黃祖已經瞇上了眼睛,這心里的憤意倒消了些,聽他情真意切,也不似話中藏假。這南門的確是破敗不堪重負的模樣。

    他心里也不失警惕,倒不好問他為何不來相迎之意了,驅馬上前,拱手道:“陳太守!某正是黃祖,失敬。原來是城中失修耽誤,某盼著與陳太守相見,滿心以為太守會來與祖說話,原來是城中之事延誤了。也是不得已。只是,祖來一心期盼與陳太守商議要事,不知太守可出城赴我營中一敘?!”

    陳登心中都樂了,這黃祖不愧是老狐貍。

    他作無奈道:“非登不欲去也,而是此番城中傷者無數,都需要登親自安頓,實在脫不開身,我城中空虛,人手不足,實是無奈,黃將軍盛邀,本不該拒,只是不知可否通融一段時間,待登將城中安排妥當,城門與城墻全部修好時,那時再出城一敘不遲!屆時登定罰三杯賠罪,與將軍共飲數日以慶賀。”

    黃祖聽了也沉吟一聲,心中明白,兩人是不可能彼此信任的。

    黃祖笑道:“既是如此,祖也不為難太守大人。只是且依信中所諾,將孫策首級扔下來!”

    這老狐貍是想試探自己呢。

    扔下首級,就算扔了假的,默認孫策死了,那他等于是將籌碼給讓出去了!黃祖得了首級,信了這件事,達到了目的,直接跑了,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直接扔首級十分不妥,等于是輕視了這孫策的性命,就算是真的,這黃祖也未必信是孫策的首級。

    陳登道:“黃將軍,登以為,殺孫策不妥!”

    “哦?!”黃祖哼笑一聲,道:“不會是想反悔吧?!不然放下活的來,也行!莫非是以為祖不守信?!待得之孫策,祖自會去分擊江東兵,為廣陵解圍。如今江東兵猛于外,若不與祖此人,只恐祖不敢盡力。”

    這幾乎就是毫不掩飾的威脅了!

    “黃將軍聽我一言,非登不信黃將軍不盡力也,”陳登道:“孫策在城中,反而相對安全,若與黃將軍,只恐會被江東兵奪回,那時,一切皆休矣!孫策必率大船和江東之力,擊我廣陵和江夏!登全為我二人考慮也。孫策不主領江東兵,你我合力,力敵之,未必不能勝,然而,若孫策被奪回去,此子甚勇,你我二人皆休!我知將軍恨孫策入骨,必要殺之而后快。然而殺人不遲,只是此時若殺孫策,只會激怒江東,將軍也是久在沙場之人,豈不知哀兵必勝的道理?!如今登不與孫策,實是為大局考慮,倘若戰不敵,尚有此人在手,可以威脅江東退兵,進可攻,退可守,此方為兵之道,望黃將軍知之,切勿誤會!”

    黃祖擰著眉頭,若有所思,他當然知道,他只是不信這陳登罷了。

    只是聽這一言,卻覺好笑,這陳登確實是巧舌如簧,其實根本就不想將孫策讓給他罷了。是怕人與援兩失不成?!

    站在他的角度看,其實,陳登所慮也是正常的。

    陳登道:“如今將軍已出兵至此,江東兵必已知道消息,只恐將軍不欲參戰,對方也未必肯信。”

    意思是你都出兵了,還想要脫得開身嗎?!

    說的委婉,黃祖也不覺得中聽。

    “只恐江東之兵不僅會主動擊黃將軍之軍,還會阻撓你我二軍相合,”陳登道:“孫策在此中才最安全。若江東兵來,登定出兵以策應黃將軍左右以助之,共退江東兵。等大勝得歸,登再將孫策與黃祖將軍如何?!他在城中,將軍應也放心才是!”

    總歸不會插翅飛了的。

    這話暗示的就很明顯了。

    黃祖也有自己的意思。雖覺得這陳登必是想空手套白狼,然而他的心思也不純。

    就算真的得不著孫策,他可以以此為名來攻打廣陵!

    尋思一二,這才笑道:“既是如此,便不急于一時了。待退之江東兵,祖再來取孫策!”

    陳登拱手笑道:“屆時,登定掃街相迎將軍入城慶賀大勝!”

    黃祖揚了揚馬鞭,道:“吾先回營,有事再來說話!”

    “送將軍……”陳登的態度可以說是十分謙卑的。

    黃祖倨傲不已,調頭帶著人跑回營去了,五里路,也不過是半柱香的功夫,很快就到了!

    人走了,高二娘才松了一口氣,嘆道:“黃祖年老矣……”

    “年老是真,可并未老糊涂,他來,是為探我廣陵虛實……”陳登道:“見我城墻破敗,不堪一擊,又見城上實力虛弱,心中已經篤定,要攻廣陵,輕而易舉!”

    高二娘道:“所以他不是來要孫策,只是以要孫策為名?!”

    “此時,孫策生與否,死與否,或是在城中與否,都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想要廣陵,”陳登哧笑了一下,道:“這老家伙很貪心!”

    “只恐也很警惕和疑慮。”高二娘道。

    “這是自然,他當然不信吾,心中有他自己的打算,我的信,只是一個引子,說是被信引來,不如說是被他自己的籌謀而引來……”陳登道。可惜,他謀的就是黃祖的命!

    陳登最擅在人心上做文章。

    高二娘覺得他在揣度人心上,已經是登峰造極的水準了。

    “舉城之力而來,也未必能打下廣陵,這黃祖有點自信過甚了。”高二娘道:“恐有挫折!”

    陳登心道,豈止是挫折?!

    江東其實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等兵力全涌至,黃祖不死也得脫層皮!

    請他入城,他不敢入,而要陳登出城,陳登也不出,就這樣相互戒備的脆弱的同盟關系,黃祖也是真敢來!

    他就不怕陳登根本不想助他,他一點援助也得不到嗎。沒有后援,同盟又靠不住,他哪里來的自信,一定能擊敗江東兵,還能奪下廣陵?!

    高二娘都有點驚了。她在尋思,也許有些戰將,年紀漸長以后,會盲目的自信,以及一種驕傲自負。這一種,無論她以后經驗多豐富,不謹慎,驕傲這種毛病可千萬不能存在心里。不然,老馬折蹄可就太難看了。果然啊,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陳登算著進日,道:“最近十日,江東之兵,必會速涌至!此,才是真正的舉城之力,如撲面而至的江水,就在眼前了……”

    這等的壓力,何止于泰山之崩的壓力?!

    高二娘的壓力自不用說。

    而陳登現在,每一步都不能錯。算錯一步,此城就丟了,隨他陪葬……

    江東之怒,需全力而抵擋之!猶恐不能勝,豈敢不用心盡力。百般謀算?!

    黃祖回營后,將事說與主薄等人聽。

    主薄道:“將軍還需防備這陳登,他必要利用將軍,這分明是以一個虛幌而叫將軍打頭陣,為此盡死力。此人心計,堪比空手套白狼。將軍切不可深信之。”

    這話就不大中聽了,空手套白狼,白狼是誰?!江東還是他黃祖?!

    眾人也道:“只恐他不僅不會援將軍后,恐還會落井下石,偷襲將軍……”

    “陳登不至如此,”黃祖笑道:“大敵在外,他豈會因私心而只顧攻我之后?!爾等多慮。”

    眾人心急不已,就算不主動攻,恐怕會坐視不理,這一種,才是更討厭的。可是看黃祖卻半點不擔心的樣子,眾人急死。當時在江夏,還不覺得此境有多險急,如今身處于廣陵城外,而江東舉大兵而來的這個眼下,他們感受到了螳臂當車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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