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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第1059章 聲東擊西擊程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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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評道:“評愿去曹營為主公說項!只愿主公力伐袁尚,以繼正統(tǒng)!”

    辛評是恨袁尚的,若非他沒守住冀州,辛毗又怎么會死的這么慘,辛府滿門啊。

    袁譚知曉他心中恨,便道:“可也!便依你之愿,去曹營說項。且穩(wěn)住他。我自與袁尚說。”

    辛評道:“必不負主公所托!”

    袁紹一死,袁譚自然也是主公了。如今分了派系,自然都各為其主!

    焦觸張南之事,信傳到曹操手中,不禁大喜過望,哈哈笑道:“幽州已唾手得也!”

    說罷將信遞與荀攸。

    荀攸與諸將都喜,笑道:“果然袁紹死,皆大亂。”

    曹操自然是喜滋滋的收下了這個大禮。感慨的道:“兄弟不和,分裂至此,本初地下有知,想必痛哉!”

    得知曹操唾手得了幽州。

    禰衡冷笑道:“曹賊倒是幸運。”

    又罵司馬懿,道:“他不是有設(shè)法欲掃攬袁熙嗎?!可惜晚了,慢了曹賊一步。哼。所謂謀算人心,也不過如此。再抵不住時勢。”

    “是袁熙不頂事,人算哪及天算?!”趙云道:“誰能料想到部下叛變。只怕他也措手不及。司馬懿再能明事,這也是不可能提前預(yù)測到的。”

    “袁熙在鄴城敗,想必打擊重大。”臧霸道,“可惜仁善過了頭,若非如此,何必去投奔烏桓,進了賊窩。”

    父死,兄弟不和,他力有不逮,無余力而彌合,只能這么狼狽的奔逃了。

    禰衡嘴里沒什么好話,刻薄的道:“優(yōu)柔寡斷,對別人不狠,對他自己倒狠。此人,庸才也。有仁善之心,卻無雷劈的手段。”

    他不住搖頭,撇嘴道:“走了便走了,這樣的人得著了,也沒大用。更何況連幽州都沒了!要他何用?!”

    趙云看著他不說話!

    臧霸沒說話,雖說禰衡的確刻薄了一些,然而他說的的確是實話!

    這種時候,父喪未絕,而兄弟不睦,又大敵當(dāng)前之時,他無能無力做什么就算了,卻把自己給逼入了死胡同。妥妥的又是一個太子申生的性情。生在這亂世,自求多福吧。

    當(dāng)然,司馬懿也得知了消息。他微微瞇了瞇眼睛,不料竟是失算了。

    看來這袁熙不僅身傷的重,心也傷的重了。這種時候,失了幽州,以后他還怎么回中原來?!

    一顆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棋子一廢,司馬懿也大為可惜!

    司馬懿不會為廢子費心,只一心的與張遼備戰(zhàn)!又一心的等待鄴城的消息。曹操的確有所急進,然而,司馬懿也不著急。

    此時的張郃正在小心翼翼的渡過冰河,因為是小道,所以不能大張旗鼓,又因為路十分窄,所以路極難通過,再加冰雪逐漸消融,哪怕是冰河也會化凍,一旦化凍,這條路就不存在了。所以張郃是緊急趕路而來的。

    “快點渡過冰河,要加快速度了,倘明日升溫,這冰河必不復(fù)存在,今夜,所有人都有序渡河。”張郃暗暗的對手下諸將道。

    “是,只是輜重怕是不好攜帶,只恐需棄之!”諸將道。

    張郃道:“挖個坑給埋起來,切莫留下痕跡!”

    諸將點頭,很快去執(zhí)行。

    張郃軍開始有序的渡河,而且還不能急進,否則,引起共振,河面一崩,全部完蛋!

    兵車是不能帶了,糧草只能人背著帶一點,牽著馬慢慢過去,軍隊分成幾隊,有序慢慢的過河。

    張郃觀察了一瞬,又看看天色,又去摸了摸冰河的冰面,心中慶幸,幸虧趕了。否則這一趟奇襲算是黃了。

    身后謀士道:“幸而此道海拔略高,還結(jié)著冰,山下都已經(jīng)化凍了。”

    海拔這個詞,是呂嫻的地圖的名詞,他們也漸漸的習(xí)慣了用這種描述。

    “難為徐州如何找來這條道。”謀士們都嘖嘖稱奇。

    張郃并不敢大意,只叫速渡河,否則就來不及了。

    一面又急遣出斥侯,先行渡河,先去秘密探查程昱兵馬的進度,好準備抄近路,堵住正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日幕已落,夜幕降臨,然而山間冰河面,依舊有著人馬有序的渡河。夜間溫度降了不少,軍士們都裹緊了身的戰(zhàn)衣,瑟瑟發(fā)抖,然而,這冷的反而是令人安心的溫度。誰也不想走在冰面的時候,那冰咔嚓就碎了!

    等到日間第一縷的陽光升起來的時候,最后一點人馬也終于全部過了河。

    張郃松了一口氣,去時還可,等回時,恐怕這條路已不復(fù)存在了吧。

    “輜重暫存對岸,若有機會再重新挖出。眼下要取人馬嚼用,還需另取!”張郃道。

    對岸是無人煙的山間,附近也沒什么村落,估計是沒人會這種險山來。

    諸將道:“待破之程昱大軍,可奪其糧草輜重食用。倘若不能,冀州各郡,我等也還有相熟之輩。去信,便是騙不開城門,也可要些糧草給與人馬食用,想必不難。”

    哪怕是為了避禍,不得罪各路人馬,很多郡縣也是寧愿給些,也不愿意得罪人,而惹禍的。這種例子倒也多。

    真正的硬骨頭或是頭鐵不肯給的,那基本,很少有下場不凄慘的。

    軍隊來打秋風(fēng),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點軍糧。不給,真結(jié)仇了,可不是頑笑的。人家手有兵,若是勝了,找個由頭來找碴,誰能消受得了?!

    所以軍隊來化緣,最好是給點兒。結(jié)個善緣。當(dāng)然,很多人只以為是慫。

    說是慫也不假。但是呢,這種廣撒錢的投資,萬一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不就賺了命又賺了功勞?!

    若是真的白給,哎,那就只當(dāng)是肉包子打狗也得了。

    軍隊要糧這回事也是正常操作,沒什么丟臉不丟臉的,因此張郃道:“可。只是在目標之前,不可暴露出我們的存在,以免泄漏軍情。”

    “是!”諸將聽令,小心潛伏,甚至避開了主要的郡縣,斥侯很快稟回了程昱軍的消息,張郃急速趕至,便等候在程昱大軍必經(jīng)之道。

    程昱率領(lǐng)大軍已進冀州,將進鄴的消息,自然報到了高覽與淳于瓊的面前。

    二人有些心神不寧。

    因為他們站在了火山口,內(nèi)與外都是火山口。

    二人表情嚴肅,相互對視著對方,心心糾結(jié)又極度的揪心。

    袁紹死,劉氏相隨而亡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各郡與四州,袁尚繼位,袁譚發(fā)檄撕裂關(guān)系,他們也已曉知。再加幽州叛變,袁熙逃亡烏桓,幽州歸于曹操的消息,更是令他們心神不寧。

    面前就有一封曹操發(fā)來的招安令。隨之的便是程昱大軍既將兵臨。

    同時也有一封袁譚和袁尚的信。

    是歸順新主,還是跟隨袁譚,是個難選的題。

    是不戰(zhàn)而降曹操,也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題。

    二人心中雖早就已經(jīng)對袁氏不滿,然而眼下,這個時機,舊主剛死,分崩離析的時候,他們就立即率鄴城降了曹操,連抵抗都沒有,那么,他們與焦觸與張南這種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率眾而降,當(dāng)然沒問題。但是帶著舊主的人頭或是核心的利益直接投降,那就有很大的問題。

    更何況舊主剛死,最是喪哀最是難的時候,這種時候還涉及到了仁義的問題。

    守著舊主的心臟,舊主一死,立即賣城而降,這……

    怎么都不妥吧。

    雖知此時投降曹操是最好的選擇,然而,他們二人也有點糾結(jié)。

    “若率眾去投,可也,只是舉鄴投降,怕是不義。”淳于瓊苦笑道:“只是棄城而去,恐怕無功,還得被曹公不喜。以后怕也不會得到重用。”

    高覽擰眉,這么說來,他們守著的這鄴城,還是個燙手山芋了?!

    正說著呢,又有斥侯送了封信來,道:“司馬懿的信。”

    二人吃了一驚,然后苦笑,道:“又來一個……”

    等拆開看了,二人不禁心驚肉跳,這,這是何意?!

    這話里仿佛什么都沒說,但仿佛什么都說了。什么叫只安心守著鄴城,無需急于投誠各方勢力。這里面的理所當(dāng)然的命令語氣,只且不說,只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莫非司馬懿走前另有安排?!”淳于瓊道。

    高覽苦笑不已,道:“各方勢力都已盯著這鄴城,你我二人,若是此時站錯了,只怕是滅頂之災(zāi)。不如且擱置靜候。且觀變化罷。”

    淳于瓊還能有更好的辦法嗎?!

    不禁苦笑點首。

    二人心驚肉跳,手兵馬雖多,然而袁紹一死,他們就如島的浮萍,無所依置,倘若一直不投靠一方,只怕是不會有好下場。

    他們也很無奈,然而,沒有更好的辦法。

    只能等了。

    又入夜了,風(fēng)很大,然而這一次的風(fēng)不再是冰寒入骨的冷,而是在那刻入骨髓之中的冷中而帶來的一絲溫暖或者說是躁熱的風(fēng)。

    這是春天的風(fēng),雖依舊如剪刀一樣冰冷,然而,這是有生的力量含在其中,它帶來了萬物復(fù)蘇的力量。人也好,動物也好,將從冰冷寒徹骨的冬天里清醒過來,迎來生長。

    而有人生長是為了長骨骼,長力量,長大。

    而有人生長卻是疾病在增長,死亡力量的劇增,這也是生長的一種。

    春天好嗎,當(dāng)然好,人類會長身高,會抽條,像新樹抽條。

    春天也有不好,病菌也會生長,你不知道一位老者或是病人體內(nèi)的細菌群發(fā)生著怎樣的變化,又最終走向何方。如同一株老樹,春天與它而言,已經(jīng)不再那么激動,因為等待它的,只是枯萎,死去。

    猶如春風(fēng)拂大地,而大地之中生長出來的是禾苗,但也同樣可能孵化出無數(shù)的害蟲,飛蛾,蝗蟲……它們肆虐在春天里,沙塵里,所過之處可遮天蔽日,暗無天日。

    變化,會帶來生機,但同樣的也可能會帶來絕境與死亡。

    人類每一次抗過來,都是一次次不惜命的抗?fàn)帯?br />
    天氣的變化,無常,令程昱有點心神不寧。

    “白日就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春天至矣,到了夜間,風(fēng)也如此躁熱……”程昱蹙著眉頭,站在帳外,捂著眼睛防沙,一面則看向被風(fēng)吹的獵獵作響的戰(zhàn)旗。

    “大人是怕有什么變故?!”眾人道:“只是風(fēng)大,如此天氣無常,便是擔(dān)憂有敵軍來襲,這種天氣里也不大可能!”

    程昱卻不敢大意,道:“我只是在想司馬懿。他離去前,豈會料不中我若聞變必來取鄴城?!又怎么可能不做防范?!”

    眾人沉吟,道:“他與呂布分道而行,卻故意防了我們一手,可見此人心計極深。大人所料也未必不會變實,他只怕還真另有防備。只是,他終究只是一人,非有三頭六臂,手兵馬也終究有限,如何又能夠隔如此之遠而安排什么神妙之兵?!”

    程昱正想說話,忽聽有唿哨之聲齊齊響起,驚到了軍營中的馬,一時馬都受驚嘶鳴起來。

    程昱捂住耳朵,因為這個唿哨聲很尖銳,尖銳的令人的耳朵都有些受不了。

    他捂住耳朵,腦袋都有些嗡嗡作響。

    如此高分貝,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動物,馬受驚若集體狂奔,那是什么災(zāi)難?!那簡直是自亂陣營。

    “敵襲,”程昱大喊道:“各營穩(wěn)住馬匹,作防御。速傳令!”

    傳令兵臉色都變了,飛奔出去報信。

    兗州兵都各亂起來。

    尖銳的唿哨聲越來越高,很多曹兵都顧不自己,先將馬的耳朵給堵了,即使如此,馬也受驚不小,雖還沒有自亂,但是用是用不了。

    他們咬牙,這一切,怕是有備而來!

    “報,西南方向有火攻來……”斥侯跑的身都出了汗,道:“他們身穿銳甲,都著黑衣,舉火各射我營輜重糧草……”

    “怎敢偷我營糧草輜重,速去退敵保住!”程昱道。

    諸將聽從,火速的奔去。

    “大人勿憂,我營中如此之眾,又怎么會叫這些宵小而毀去糧草,司馬懿就算有伏兵,想要重現(xiàn)烏巢之失,也不可能……”眾謀士安慰程昱道。

    程昱眼皮直跳,道:“你們?nèi)羰撬瑫绱嗣髂繌埬懛瘢浚 ?br />
    眾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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