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已經(jīng)開始學(xué)會對母親撒謊的宇文止,還是因為第二蘇染才撒的謊,這讓殷遠悠的心里極為不舒坦。
就在今夜的時候,殷遠悠獨自一個人坐在屋子里沒有就寢的想著什么。
第二天早上,珊兒來到殷遠悠的房間,她才知道殷遠悠昨晚把她打發(fā)出去以后竟然是一夜沒睡。
珊兒連忙走過去關(guān)心:“王妃,你這是一宿都沒有休息嗎?”
殷遠悠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昨日的躁氣,反而是輕聲的問道:“止兒可還在自己的屋里”
珊兒點了點頭:“是。”
殷遠悠也不再多問什么的直接就起身出了這間屋子。
珊兒自然是不敢落下,馬上就跟隨而去。
殷遠悠來到宇文止的房間,看到宮人們服侍著宇文止換好了衣裳,整理好了一切,看著便是要出門的樣子了。
“參見王妃。”宮人們看到了殷遠悠馬上就行禮。
宇文止這才注意到了進來的殷遠悠,馬上喊了一句:“母妃。”
殷遠悠走到宇文止的面前:“今日可是還要出去,到泉眼園?”
宇文止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母妃可是同意?孩兒保證一樣會好好學(xué)的。”
站在殷遠悠后面的珊兒看了看,她以為殷遠悠一定是不會同意宇文止再去泉眼園的。
沒想到的是,殷遠悠卻忽然一改方才沉重的臉色,再次揚起了那個和藹可親的笑容,身子微微彎下的把手搭在宇文止的肩膀上:“母妃相信止兒是能夠做到的,只是練習(xí)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小心,知道嗎?”
宇文止原本還有一絲擔(dān)心的心理就在這一刻完全得到了釋放,擔(dān)心受怕的臉上立即有了笑容:“孩兒一定會好好練習(xí),也保護好自己的,母妃請放心。”
殷遠悠點了點頭:“母妃相信止兒。”
宇文止也用力的點了點頭,并且在這個時候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到時候驕傲的站在父王和母妃的面前。
“只是那泉眼園母妃也不了解,要不要母妃陪著你去?”殷遠悠問。
就那么一閃而過的瞬間,宇文止慌了一下后恢復(fù)了鎮(zhèn)定:“母妃莫掛心,泉眼園的一切孩兒早已熟悉清楚,并不會有問題的。”
殷遠悠:“止兒是不想母妃前去?”
宇文止:“孩兒是怕刀劍無眼,萬一傷到母妃就不好了,母妃不去孩兒更安心。”
殷遠悠眼睜睜的看著宇文止對她的欺騙,卻沒有表露出來半分。
珊兒看著殷遠悠還笑著送走了宇文止,心里卻得非常奇怪。就在宇文止離開以后,殷遠悠的臉色瞬間的一沉,珊兒咽了咽喉嚨,她便知道了殷遠悠一定不是出于真心的要讓宇文止去泉眼園好好學(xué)。而一定是昨晚一夜沒睡,又想出了什么法子來,她的心竟然感到了隱隱的不安。
宇文止今日也還和往常的時間一樣回到椒靈殿。
殷遠悠也和往常一樣的到了宇文止的屋子里等候,關(guān)心問候他今日的情況。
可是今日的宇文止卻顯得有些興致奄奄。
殷遠悠的手搭在了宇文止的肩膀上:“怎么啦?今日回來的樣子怎么和之前不一樣,今日練習(xí)得不順心嗎?”
宇文止看著殷遠悠,卻不敢說出是因為今日沒有見到第二蘇染出現(xiàn)在泉眼園所以才會感到失落。
“怎么啦?”殷遠悠追問。
宇文止搖了搖頭:“一切都好,母妃安心。”
對于宇文止的隱瞞和欺騙,殷遠悠也已經(jīng)是心知肚明,所以也就不似昨日那般生氣仇恨第二蘇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楚情況的她總是有辦法去弄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況,宇文止就是不說那又能怎么樣?
殷遠悠也沒有強迫宇文止說些什么,只是問候過后就離開回了自己那兒,隨之便立即詢問了珊兒:“說吧!”
珊兒馬上將自己探視到的如實稟報:“如小王子所言,今日并未遇到什么事兒。”
“那他那個樣子是什么意思?”殷遠悠似乎并不相信,反而還開始要懷疑到珊兒的身上,“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對我說實話?”
珊兒不知道為何殷遠悠對她也起了這份心如此的不信任,馬上為了表示忠心的跪下了:“王妃,奴婢說的都是實話,哪里敢欺瞞王妃。”
“那止兒還會無緣無故的就這么?”殷遠悠的每一句話都逼著珊兒,“我總該要有個覺得合理的解釋吧,不然這個事情很難說得通對吧?”
殷遠悠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一步了,珊兒便極力的去想今日她偷偷跟蹤在泉眼園里面探視到的一切,最后覺得只有一件事情與往日不同,便抬頭道:“王妃,若說不同之處,便是今日希靈王妃沒有到泉眼園。”
“第二蘇染沒有去?”殷遠悠進行確認。
珊兒認真的點了個頭:“是的,就是希靈王妃沒有帶著初見到泉眼園,其他的一切都與昨日我們所見的那樣。”
殷遠悠聽到這些話,心里就好像是被打擊了一樣,她十月懷胎親生下來的兒子竟然因為別人的沒有到場而感到失落。
放在桌上的手掌,一瞬間就隨著沉下的臉色而一點一點的抓著成了拳頭:“她倒也真是個厲害的角色,竟然能夠把我的兒子哄得如此團團轉(zhuǎn),真是可以的。”
珊兒:“王妃,不管現(xiàn)在小王子是不是覺得希靈王妃好,真要怎么的,他肯定還是站在您這個親生母親這邊的。”
“他敢不嗎?”殷遠悠的目光陰狠的瞪到了珊兒的身上。
珊兒把頭埋得低低的,她不知道為什么甚至是開始害怕殷遠悠的目光。
以前的殷遠悠從來都不會有這樣的目光。哪怕是有也一定是在人后,絕不會將自己的性子暴露在人前。
“珊兒,你最近似乎也有些不對勁,怎么?”殷遠悠甚至開始對珊兒有了懷疑。
珊兒連忙抬起頭,又猛又急地搖了搖頭:“奴婢一切都是按著王妃的意思辦事的呀!”
殷遠悠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伸手鉗住了她的下巴:“是嗎?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
珊兒連續(xù)磕了幾下頭:“王妃明鑒,奴婢忠心耿耿。”
殷遠悠變臉堪比翻書,此時此刻浮起了笑容地伸手去將珊兒扶起:“看你,我不過是簡單的說了幾句,你至于這般么?快起來吧!”
珊兒看著殷遠悠卻是心跳加速,總覺得別有一番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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