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玥兒,既然你如此相信他,那我也不便多說什么了。我已經(jīng)派人在調(diào)查他了,我也希望到時候查出來的結(jié)果你能受得住。”
南宮瑾恒見沐染玥對夜子宸如此維護,氣悶不已,冷著臉離開了。
南宮瑾恒走后沒多久,云裳便進(jìn)來通報:“殿下,皇后娘娘在宮中辦了賞花宴,邀請殿下過去。”
“說本宮身體有些不適,就不去了。”沐染玥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云裳為難地道:“可是這賞花宴本是嘉敏長公主提出來的,說是特地為殿下辦的,歡迎殿下到炎國來,若是殿下就這么拒絕了,怕是有些不好。”
聞言,沐染玥心里便明白了這賞花宴恐怕是鴻門宴,不過人家都這么說了,現(xiàn)在也由不得她不去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倒要看看這嘉敏長公主到底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來。
“見過皇姐。”沐染玥一襲紅衣款款走進(jìn)芙蓉園,端的是明艷張揚,可謂是艷壓群芳。
她一進(jìn)來園中的那些沒見過她的妃嬪公主們都倒吸一口氣,沒想到這位長公主居然生得如此漂亮。
“皇妹不必多禮,請坐。皇妹遠(yuǎn)來是客。所以嘉敏特意提出,要為你辦一場宴會歡迎你,若是有照顧不周的地方,皇妹要多擔(dān)待了。”沐清舞坐在上首,端莊地說道。
沐染玥笑意盈盈:“皇姐太客氣了,大家為了長寧特意辦了這場賞花宴,還真是讓長寧受寵若驚呢。”
“皇妹喜歡就好。”沐清舞道。
葉拂煙嬌笑著提議道:“哎呀,既然咱們今日的主角已經(jīng)來了,那我們就一起去賞花吧。”
這個時候雖然春天剛過,但是很多花的花期還沒過,園中百花齊放,香氣四溢。觀賞著這些各色各樣的花,聞著這些花香,心情也不免暢快了不少。
“我們這么光逛著也沒意思,不如來作詩吧,也讓長寧長公主見識見識我們炎國女子的才藝。皇后娘娘,您說可好?”一妃子提議道。
沐清舞輕笑,“你這主意倒也不錯,不知其他人可有意見?”
眾人皆點頭贊同,皇后都點頭了,她們哪敢有什么意見?
隨后每個人都即興作詩一首,這里也不是每個人都是才女,所以作出的詩的水平參差不齊,但是氣氛還是不錯的。
到最后,沐染玥也迎合著這氣氛贊嘆道:“各位娘娘公主還真是才貌雙全啊,今日長寧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長公主謬贊了,不過我們都作了詩,不如長公主也讓我們見識一下您的才情?”李貴妃道。
而其他的人也都附和。
沐染玥笑道:“哪有什么才情啊,不過既然大家這么有興致,那長寧就獻(xiàn)丑了,你們可不要笑話啊。”
眾人忙笑著說不會。
沐染玥看著眼前的海棠花,道:“那我就這海棠花作首詩吧。”
沐染玥自己是不會作這些古詩的,于是便借用了前世她所背過的蘇軾的《海棠》,反正這里也沒人知道:“東風(fēng)裊裊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zhuǎn)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眾人皆驚嘆不已,夸贊沐染玥才情之高。沐染玥忙道:“各位過譽了,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
“長公主也是太謙虛了。”一妃嬪笑道。
沐清舞也贊道:“是啊,本宮也沒想到妹妹竟然有如此才情。”
眾人邊走邊聊,氣氛好不歡快。
然而,沐染玥突然感覺到后面有人撞了她一下,力度大得讓她的她身子不由往前傾,眼見就要撞到了走在她前面的李貴妃,云裳立即扶住了她,沐染玥也避免了撞到人。
誰知李貴妃頓時倒在地上,失聲尖叫:“我的肚子,肚子好痛!”
李貴妃的婢女也隨之驚叫道:“娘娘!”
所有人都被這變故嚇得措手不及,李貴妃可是懷有龍嗣,若是出了什么事,那陛下怪罪下來,她們可承擔(dān)不起。
葉拂煙率先指著沐染玥叫嚷:“就是你,推了李貴妃。”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沐染玥身上,這一幕發(fā)生得太快,她們只看到李貴妃摔倒了,但是并沒有看到有人在后面推了她,如今聽葉拂煙這么一說,不由感到震驚。
沐染玥心下驚奇,自己方才并沒有撞到她呀。
云裳立即替沐染玥辯駁道:“方才我家殿下是絆了一下,但是并沒有碰到李貴妃,嘉敏長公主分明是誣陷!”
葉拂煙瞪著眼道:“本宮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這時沐清舞先冷靜了下來,冷聲吩咐道:“還不快把李貴妃送回去,傳太醫(yī)給李貴妃看看!你們也別爭了。”
宮人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迅速地將李貴妃挪到轎子里抬回去。
而那地上已經(jīng)有了一攤血,看見那血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李貴妃的胎保不住了。
但沐染玥卻不這么認(rèn)為,因為李貴妃受到的力并不大,最多動了胎氣。可是看見那攤血還挺多的,不由走進(jìn)一查看,心里驚愕,這血顏色暗紅,這不像是流產(chǎn)的血啊,倒像是葵水。
“好了,我們也先回去吧。”沐清舞冷冷地說道。
“是,娘娘。”
而從方才葉拂煙的反應(yīng)中,沐染玥便知這事是葉拂煙想陷害她,想來今日她暫時是不能回驛館了。
果然,她還沒有提出要走,葉拂煙就道:“長寧長公主雖然并不是我們皇室的人,但是今日之事你也在場,所以你不能走。”
沐染玥淡笑道:“嘉敏長公主,我何時說自己要走了?”
葉拂煙不屑冷哼。。
“好了,嘉敏,長寧長公主遠(yuǎn)來是客,這本是我們皇室的事,與人家何干?”沐清舞冷聲道。
沐清舞平日里也甚是看不慣葉拂煙仗著帝寵在自己的后宮胡作非為,雖然自己身為皇后,卻也無可奈何,所以她與葉拂煙一直都不怎么對付。
“皇嫂,她是你妹妹,你當(dāng)然要護著她。可是方才李貴妃突然摔倒,嘉敏在后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撞倒了李貴妃!”葉拂煙叫囂道。
“是嗎?本宮并非炎國之人,與李貴妃更是非親非故,你倒是說本宮有何理由要做出這種有損兩國交好的事?”沐染玥反問道。
在場之人也竊竊私語,這長寧長公主又不是炎國的人,她為什么要去撞李貴妃?這說不通啊。
“嘉敏,你平日里嬌縱也就罷了,這種話你也敢亂說?你也不怕引起兩國紛爭。”沐清舞也為著沐染玥說話道。
而沐染玥在一旁看著這個與自己并不親的皇姐居然會為自己說話,心里不由感慨,看來這個皇姐以前只是高傲了一些,但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會顧全大局,當(dāng)然她也看出來了沐清舞并不喜歡葉拂煙。
“呵,皇嫂還真是給嘉敏扣了好大一頂帽子,引起兩國紛爭這罪名,嘉敏可承擔(dān)不起,嘉敏只不過實話實說罷了。再說皇嫂如此動怒,莫非此事與皇嫂有關(guān)系?哦,我想起來了,皇嫂以前也是楚國公主呢。”葉拂煙陰陽怪氣地說道。
葉拂煙這么一說,在場之人都對沐染玥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是啊,這長寧長公主與皇后娘娘是姐妹,而李貴妃是這后宮中唯一一個能與皇后抗衡的女人,只因她肚子里懷有陛下唯一的子嗣,若是這長寧長公主想替皇后除去這一障礙,那也并非不可能,甚至還有可能這就是皇后指使的呢。
沐染玥道:“無論皇后娘娘以前是何身份,那她現(xiàn)在都是這炎**儀天下的皇后,也是后宮之主,而嘉敏長公主這話,未免太過僭越。”
葉拂煙不屑地道:“僭越?本宮在皇兄面前都不用守規(guī)矩。”
這話的確很下沐清舞的顏面,若是以前的沐清舞早就給她懟回去了,但是當(dāng)了這么久的皇后,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隱忍。
葉拂煙又加了一句:“再說本宮如何行事,還用你管?”
沐染玥實在沒想到這公主竟然嬌縱地這么不像樣,那葉珣到底是有多寵她啊。
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皇后娘娘,太醫(yī)已為貴妃娘娘就診了,但孩子沒有保住。”
“怎么會這樣?那李貴妃如何?”沐清舞關(guān)切地問道。
“回娘娘,貴妃娘娘身子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因為孩子落了,娘娘現(xiàn)在難免會悲傷不已。”
沐染玥感到驚訝不已,她當(dāng)時雖然撞了李貴妃一下,但以那個力度,最多只會讓李貴妃動了胎氣,但絕不會流產(chǎn),而且李貴妃那肚子看樣子差不多已有五個月,胎兒應(yīng)該很穩(wěn)才是,那怎么會因為那一下流得產(chǎn)?
若說她身子差,可是她兩次見到李貴妃都是氣色紅潤,以她學(xué)醫(yī)的經(jīng)驗,李貴妃并不是個身子虛的人,所以應(yīng)該也不會是身子弱的緣故。
而加之剛剛看到的那疑似葵水的血,她心里不由有了一個猜測,這李貴妃是假孕?
思及此,沐染玥道:“這流產(chǎn)可不是個小事,若是落下了什么隱疾可就不好了。長寧
習(xí)過醫(yī)術(shù),不如就讓長寧去給貴妃娘娘看看?”
葉拂煙嗤笑:“我炎國太醫(yī)醫(yī)術(shù)向來高明,經(jīng)驗豐富,長寧長公主莫非認(rèn)為自己的醫(yī)術(shù)與閱歷能高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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