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在前面默默的開著車,感受著應天爵身上的怒氣,躊躇了一下,對他說道:
“爵少,今天發生的事,白小姐也是不知情的,其實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背叛過您。”
應天爵聽著池墨的話,雙眸一瞇,沉聲問:“為什么替她說話?你喜歡她?”
別以為自己不知道,好幾次在那個女人有危險時,他都默不作聲的在幫她!
池墨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一抖,他不用回頭看也知道爵少此時有著什么樣的危險表情!立馬回道:“我不敢。”
“擺清自己的角色,別讓我做為難的事!”
應天爵只對他說了一句,池墨在自己十歲時便跟著自己一起陪練功夫了,這么多年,他雖然是自己的下屬,可他從來都沒有拿他當過真正的下屬看待,而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誰背叛自己,應天爵也不希望他背叛自己……
“是……”向來冷酷冰冷的池墨,恭敬的應了一聲。
幾十分鐘后,到了唐逸楚的玫瑰之夜酒吧,應天爵進去時,他們三人已經在喝酒了,屋里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還有幾個女人……
“爵哥哥,你這是有多久沒有陪過我們了啊?還真是個重色忘友的人,有了女人就顧著滾床單去了,把我們撇一邊去了是吧?!”唐逸楚一看到應天爵就忍不住的調侃他。
應天爵冷目看了他一眼,不想說話,渾身散發著冷冽冽怒氣的他,就像一頭被惹怒了的獅子隨時會狂暴起來一般!
他走進去坐到了沙發中間,旁邊,一個小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膽顫心慌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他會一巴掌將自己拍飛似的!
“愣著干什么?倒酒!”應天爵冷目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沉聲道。
“是、是……”小姐聽到他的話,趕緊應和著拿了一個空杯子,給他倒上滿滿一杯酒,有些害怕的雙手給他遞了過去……
應天爵接過了酒,一仰頭而盡,將杯中扔給了旁邊的女人,吐出兩字:“倒酒!”
小姐不敢怠慢,立馬再給他滿上遞了過去……應天爵的脾氣性子,這酒吧里的小姐誰不知道?他不生氣的時候那一身冷冽狂霸的氣勢看著都令人害怕,別說生氣的時候了!tqR1
坐在屋里的其他三人看著他都愣住了,乖乖,這還是他們頭一次見爵大少喝酒發泄呢!
以前誰要是惹怒了他,他就是不把人大卸八塊也能把人打殘了,何時輪到過要喝酒來解氣啊?到底是誰這么有能耐讓爵哥哥這么郁悶了呢?
“噗……爵哥哥,你這是受了情傷么?”唐逸楚猜測著問他,除了那個被他蹂躪得可憐兮兮的小白,能將他氣成這樣外,還能有什么人敢這么惹怒他?
別人惹怒了他,他還能直接滅了或是打殘,小白嘛,打殘了誰給他暖床?
“你真的對那丫頭動真情了?我們的大BOSS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吃死了,真是有夠……”很少開玩笑的高進正笑說著,應天爵一個噴火的怒視立馬向他甩了過去,咆哮道:
“誰他么的被她吃死了?她不過就是我的一個情人而已!”
真的是這樣么?三人紛紛向他投去懷疑的眼神,既然就一個情人而已,干嘛那么動怒嘛!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小白是怎么惹著你了?”慕斯很是好奇又八卦的問他,話說,這幾天他們倆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小白的本事真大,一不小心就把爵哥哥惹成這樣了!
哈哈!
“管你屁事,少八卦喝你的酒!”慕斯的八卦程度都快趕上那些娛樂記者了,應天爵才不會把自己的事告訴他,給他消遣!
慕斯嘴角扯了扯,么的,他把人叫出來陪喝酒,讓他們看著他滿身的戲,他卻又不告訴他們,那不是活生生的受虐么?爵哥哥你真是太會虐人了!
應天爵身邊的女人默默的聽著他們說的話,想起了一件事兒,上次一個姐妹兒就說她陪爵少時,他身邊有一個女的,他對那個女人很不一樣呢,看來這事兒是真的了。
“爵少,來,再喝一杯吧?”她突然撐著膽子,有意勾引這個男人。
不是說受傷的男人最容易被迷惑了嗎?如果自己能陪他一晚,不禁能拿到不少錢,以后在那些姐妹們面前,那也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呢!
應天爵拿過了她遞過來的酒,很煩心的一口而盡……
小姐看了一眼他,離他再坐近了一分,更大膽的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胸口,聲音嬌嗲的道:
“爵少,這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這么動怒呢?您若是心里實在不舒暢,萱兒可以為爵少您解煩悶……”
應天爵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把緊捏住了她的下巴,冷聲問:“你這是在故意勾引我?”
“……是,爵少你愿意給我個機會嗎?”小姐更大膽的突然躺在了他的腿上,雙手不老實的繼續勾引著這個男人。
她本身就是穿了一條深V領的修身短裙,現在這樣躺在他腿上,胸前的大一片美景若隱若現,十分的引誘男人。
可眼前的男人,卻只瞟了一眼,心里升起了一種想法,胸大得跟頭奶牛似的,好像還不如小點的惹人憐惜……
“好,我就給你個機會!”他說著,突然將她從自己腿上推了開,站起身,向外走去。
他剛才說什么?答應了給自己一個機會?小姐有些不敢置信,心里又驚又喜,立馬站起身跟了上去……
其他三人看著爵大少這才剛來就帶一個女人走了,個個都愣住了,唐逸楚趕緊叫住了他:
“爵少,你丫的把我們叫出來是干啥的?這才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又要走了啊?”
應天爵站住了腳,回頭,“消費記在我賬上。”說完,他便大步出了門外。
“靠,爵少這次是受什么打擊了?居然還真玩起了小姐?嘖嘖嘖……”慕斯更心癢癢好奇了,他們兩人到底發生了什么嘛,這不知道原因還真是急死人啊!
“好了,你們讓他折騰去,反正爵哥哥精力太旺盛,從來都只有他蹂躪別人的份兒,他還能吃虧了不成?來來來,我們喝酒!”高進拿起了酒杯,對他們三人舉了一下,喝起了酒。
“這倒是,反正閑著也無聊,要不……我們來下個賭如何?”唐逸楚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摟著女人腰的笑問他們。
“下賭?什么賭?”高進頗有興趣的問他。
“當然是要賭爵少和小白了!我們就以三個月為期限,我下三百萬,賭我們的爵哥哥三個月后不愿意放小白離開!”唐逸楚對爵哥哥下了重注的笑說道。
看他現在被迷得暈頭轉向的,他和小白約定的是三個月期限,到時滿了期,自己敢打賭他不會放那丫頭離開!
“我也下三百萬賭我們霸道的爵哥哥淪陷在小白手里了!”慕斯一拍桌子笑道。
“你們兩人還真是無聊!”高進看著他們兩人哼哼,說完,立馬又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就賭五百萬那倔丫頭三個月后離開!!”
應天爵那混小子每天那么狂霸叼,拿他來消遣消遣這得多暢快人心啊!
再說了,那丫頭可不像其她女人會屁顛兒的巴結著他呢,就是爵少想留,那也要人家肯留才行啊!
白伊在應天爵離開后,去浴室將自己沖洗了干凈,之后她試著去打開過門,倒是能打開,外面卻一點都不意外的守著兩個保鏢!
兩個人客氣又帶著一絲命令的將她請回了房間里,她知道,這是應天爵的命令,因為他說過,以后都不準自己再踏出這房門一步……
兩個多小時后,她正坐在樓上床邊發著呆,樓下突然傳來了開門聲,是他回來了?
她開門走了出去,剛站到二樓欄桿處,看著樓下的兩人,不由愣住了……
回來的不止他一個人,他還帶了一個衣著暴露,打扮十分妖艷的女人!
萱兒以為應天爵會帶自己去開房的,卻沒想到他會將自己直接帶回了家!此時看著樓上那個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長相清麗的女人,有些明白這個男人帶自己回來的目的了。
管他是什么目的呢,自己的目的就是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還能取代了樓上那一個呢!
“爵少,您的屋子好漂亮啊!”萱兒向他走了過去,抱著他的胳膊贊賞道。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讓你在這里住一晚!”應天爵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女人,說著突然將她抱了起來,走到沙發前將她扔了下去!
萱兒被這個男人的舉動搞得又驚又喜又害怕,被突然扔在沙發上的她,故意嬌叫了一聲:
“啊……應總你好壞!溫柔一點嘛!”
白伊看著樓下的兩人,自以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不自知的有些黑沉了下來,他要玩女人是不是,好吧,自己給他騰地方!
白伊轉身就向臥室里走去,才走了幾步,下面突然傳來了一個沉冷的聲音:“下來給我泡茶!”
“……”白伊頓了幾秒,回身,怒視著樓下的男人,先前給他泡茶他不是打碎了嗎?現在又想喝了?還是就想叫自己下去故意給自己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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