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個個笑得快要抽筋。
乖乖還真就抽了起來,不僅是我們整棟樓都開始猛抽。頭頂?shù)牡鯚艋ハ嗯鲎玻旬?dāng)亂響,空著的椅子像進(jìn)了溜冰場不著跟的胡亂滑動。一張張剛開始熟習(xí)的面孔突然傾斜。
“快跑,地震!”剛才打趣我的小帥哥早忘了風(fēng)度,等反應(yīng)過來他已抓著瓜子臉美女跑到了門口。
天災(zāi)面前所謂的冷靜、救生知識全成了扯蛋,最管用的就是本能反應(yīng),跑得快躲得及時。
就像門口那兩位,他們已經(jīng)停了下來,因為晃晃而已,大地已恢復(fù)了平靜。
我是真反應(yīng)不過來,還傻傻的在原地呆著。不過我們幾個中還真有個淡定的主,那就是我的寶貝大老婆,她已經(jīng)拉住自己的頭兒躲到了墻角的桌子底下,而且那桌子還是被她瞬移的。
“子歸愣著干嗎,快過來。”
這種時候不離不棄的才叫親人,聽見喊聲才慌忙跑到她身邊,心里暖絨絨的。
一束強光從我眼前晃過,旅潔已從桌上取了手機下來對我們說道:“看看震心在哪里。”
偏過頭看見滿格的網(wǎng)絡(luò)信號我的心踏實了不少,這就說明這里的通信設(shè)施沒有遭到破壞,震心就特定不在這里了。
安全了,我從桌底鉆出來,拍了拍嚇得收緊的胸口,深深吸了幾口劫后重生的空氣。
“是蒼屋山西面的金歸鎮(zhèn)發(fā)生了5.8級地震,震源深度13千米。”
旅潔邊說邊出了桌底,逃生出門的也重回舊位。
旁邊的男人跟著出來,長長的吁了口氣說道:“還好現(xiàn)在的建筑都能防強震,這種級數(shù)不會有人員傷亡。”
旅潔卻擔(dān)心了告訴他:“王局蒼屋山頂和半山腰的房子大都是古老的民宅,我擔(dān)心抵抗不了。”
“媽呀,朵兒她們不會有事吧?”旅潔一說我就嚇得尖叫。
她也急了忙拿出電話說:“我得問問”
手機響了半天,重新?lián)芰怂谋椋覀z急得都快落珠子了才聽見梅朵懶洋洋的夢語。
“喂,潔兒還沒睡覺呀,啊……”
“你睡覺啦?”我沖口而出,聽見她的聲音我們懸著的心才成功落回胸腔。
聽見我說話,那邊那位哈欠連天的問:“子歸你也沒睡呀,你兩個半夜三更叫醒我想干啥?沒事兒我就掛了哈?”
“梅朵……懶豬……地震了知不知道?”我氣聚丹田大吼,一句話就叫那丫精神抖擻了。
旁邊的人格格一陣大笑。
“地震啦?唉喲這覺可不能睡了,你和旅潔沒事吧?沒受傷吧?”梅朵問了幾句沒等我們回答就聽見她在鬼叫“媽……地震啦!”然后手機就斷了。
瓜子臉美女開始不滿了問道:“旅姐你這都是什么朋友呀,這么沒心沒肺的。”
一聽有人說梅朵的壞話,我倆都不滿了異口同聲的抱不平:“好朋友唄,再敢說我們家朵兒,跟你沒完。”
我們這邊沒完梅朵那邊也完不了,這不電話又打過來了,清醒狀態(tài)下永遠(yuǎn)的火急火燎。
“唉呀剛才不小心關(guān)了,你們倆沒事吧?”
我們笑了,同聲告訴她“沒事!”
夜,因為震動而變得胸潮澎湃。
外面響起眾人說話的聲音,家家戶戶的燈都亮了,但光卻是留給房間的,人全都跑到了室外。余悸未消的我們也不例外。
我和旅潔來到一塊四周沒有建筑物的空地,那里已經(jīng)聚焦了好多人,還有人正從各條小道過來加入。帥哥和瓜子臉美女出門后就不見了人影估計是找個僻靜的地方談情說愛去了吧。王局好像去了酒店的大堂。
空地上的人三三兩兩站成一堆,擔(dān)心的,問詢的、說笑的都有。
從她們的談話中我才知道雖然這里不是地震中心,但是村民們多多少少還是遭受了損失。有的人家豬圈垮了壓傷了大肥豬,有的人家房頂?shù)耐咂榱艘坏兀有的人家陳舊的泥墻柴屋被搖垮了。不過最幸運的是沒有聽見誰說家里有人受傷。
我們倆也加入他們的隊伍閑話天明。
天一亮一個想法就在我腦中出現(xiàn),吃過早飯便催促旅潔。
“你說這地震會不會把蒼栗湖上的荒島給拉扯下去,或者是擠壓得更高。要不咱們趕快去看看。”
旅潔抱住我的肩膀笑道:“你娃想得可真多,走,找王局去。”
大家正準(zhǔn)備上車卻聽見王局大聲驚吼:“什么?”
吸引過去的眾目看著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大怒,一會兒又在點頭。
終于等那個電話打完,王局卻不走了,告訴大家說:“金歸鎮(zhèn)出事了,市長讓我馬上帶人過去。”
“金歸鎮(zhèn)出了什么事?”旅潔凝重道。
王局顯得有點慌張:“那里的老百姓把煤礦廠給圍了,不讓他們開工。”
他又給旅潔交代一翻便調(diào)了一隊特警火速趕往金歸鎮(zhèn)。
一大早事兒就真多,王局剛走葉青的電話又響了,打過來的是她的助手。
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興高采烈的說道:“葉姐,DNA的比對結(jié)果出來了,數(shù)據(jù)庫里沒有,不過你們送來的那份跟死者衣服上的頭發(fā)屬于同一個人的。”
“什么?”這次驚叫的變成了葉青,她轉(zhuǎn)身看著旅潔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么大的聲音早就匯聚了我們大家的目光,旅潔見她神情不對問道:“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嗎?”
“旅姐”葉青欲言又止。
旅潔催促:“說,到底什么事?”
“DNA的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死者衣服上的發(fā)絲與任教授的完全吻合。”
“你說什么?”旅潔又驚叫讓我感覺世界末日就要來了。
這次說的事兒好像跟我有關(guān),便要問個明白。
“你們在說什么鑒定結(jié)果,哪個任教授?”
旅潔將我拉到一邊悄聲道:“子歸,真兒可能攤上事了。”
“那個書呆子能攤上什么事?”說任真有事,我可一點不緊張,據(jù)我的腦瓜子記載,她這二十多年的人生履歷除了書還是書。
“對呀!”經(jīng)我這么一提點旅潔也放開了,想起什么自言自語“她說過那幾天她都不在蒼屋市。可是……不行,這事還得細(xì)查。”
葉青走過來問道:“旅姐現(xiàn)在咱們該怎么辦?”
旅潔當(dāng)機立斷命令她:“任教授的事按流程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清者自清,我相信她。現(xiàn)在咱們?nèi)ドn栗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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