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師姐,我今日也被邀,前往酒宴——”古凌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那就一起吧!”崔冰羽也沒有再調侃古凌。
言陶寒與古凌二人在崔冰羽的帶領下,趕赴酒宴。
酒宴就設置在昭典城某一座酒樓里。酒樓有三層,大師兄包了第二層。
“大師兄原本想包頂層的,結果被別人搶先了一步。聽說頂層的風景更好,因為這酒樓地勢高,說是頂層可以看到昭典城整條最為繁華的街!真是可惜……”崔冰羽帶著言陶寒與古凌在一個角落坐下,嘴上還不停的說著。
言陶寒與古凌聽著,時不時回應一下。氣氛倒也融洽。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有人上二樓來,而大師兄則站在門口,開始迎接前來赴宴之人。
說是宴請好友,最后到的基本上各閣弟子都有,也正如崔冰羽所說,還有幾位宗門弟子。
因為是大師兄的師兄,大師兄對待他們很是尊敬。
并且二長老的弟子都前來了,大師兄便將這些師弟妹聚集,將其師兄引薦給自己的師弟妹。
“這位是比我大三年的葉羽宗(上宗,位于昭典國)的長孫皓軒師兄,藍期巔峰。這位仙女般的師姐——白茗雪,小長孫師兄一年,現在在汐影宗(中宗,位于星堯國),也是藍期巔峰。還有這位師兄——霍英奕,與茗雪師姐同在汐影宗,同樣也是藍期巔峰!贝髱熜中χo其余六人介紹道。
這三人便是比大師兄分別大一到三年的師兄姐。這倒是證實了二長老每年只收一兩位徒弟的事實。
“師父的弟子還是那么少——不過,好在感情深厚。”其中一位穿著嫩綠色留仙裙的白茗雪笑著說道。
“是啊……看著你們就想起了我們當年——對了,聽說……最小的師妹今年在藍汐閣的選拔中不進奪得了第一名,定品也是第一?”其中一位穿著白袍手握竹扇的儒雅的男子——霍英奕也笑著說道。
頓時,眾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了言陶寒身上。
言陶寒也不怯場,只是微微一笑,稍微頷首,表示回敬。
“還別說,這小師妹的性子倒是有幾分像長孫師兄。”白茗雪笑著說道。
幾人只是認識認識,眼見著人越來越多,有很多人開始湊了過來,準備與大師兄以及那些宗門弟子打招呼,幾位小輩便也很是明智的走開了,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一旁的古凌倒是落得清閑,一個人喝著端上來的茶,似乎這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言陶寒倒是覺得今日的古凌有些奇怪,這種長袖善舞的場合不是古凌最如魚得水的場合嗎?但是,今日他為何如此安靜?竟然還有閑工夫在這里喝茶?
“怎么了?”言陶寒忍不住問道。
古凌放下茶杯,抿了抿嘴唇,看著言陶寒道:“沒事——就是覺得這茶很是好喝!
言陶寒知道這不是古凌的真話,但是,既然他不想說的,那自己也就不再問了,只是嗯了一聲,便也低頭喝茶。
兩人坐在角落處,一點也不顯眼,加上兩人在這武界中又不怎么出名,自然很少有人上前與兩人打招呼。
一直到酒宴正式開始,兩人還是在自顧自的喝茶,只要崔冰羽時不時與兩人搭話。今日的古凌更是安靜異常。
言陶寒倒是落得清閑,她原本就不是那么愿意講話的人,很多時候講話都是沒有辦法。若是能不講話,她便可以一天都不講話。
酒宴開始沒有多久,便有人要舞劍助興,眾人倒是也很是配合,在舞劍開始之后,連連叫好。
言陶寒對這舞劍自然是沒有什么興趣,只是覺得這舞劍很是虛假。
舞劍結束之后,言陶寒自然只是跟著附和鼓鼓掌,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一會兒之后,言陶寒已經將茶喝得差不多了,突然感覺到面前有一團陰影。
言陶寒抬眸望去,只見一位身材高大,舉止優雅的男子,從服飾看去,應該是濤泉閣弟子。只是面容看不大清楚。
但是,根據言陶寒的猜測,濤泉閣的弟子,能主動找上門來的,還是為男子,那就只有他了——陳飛昂。
似乎自從那夜,在客棧不告而別之后,便沒有再見到他了。
此時,陳飛昂笑著看著言陶寒道:“師妹——好久不見。”
言陶寒此時立即站了起來,頷首道:“好久不見。”
“古師弟也在這里?你們二人倒真是形影不離——”陳飛昂看了一眼一旁的古凌,眼角帶著笑容道。
“原來是陳師兄,恕師弟眼拙,倒沒有注意到師兄也在此,師弟先干為敬!惫帕枘闷鸱旁谧郎蟿偟節M酒的杯子,對著陳飛昂一敬,便仰頭將酒悉數倒入口中。
陳飛昂笑了笑,隨即慢條斯理的將酒喝了下去。
“我在樓上還有一個酒宴,若是不嫌棄,可以隨我走一趟——有一位貴客很想見你們二位!标愶w昂笑著說道。
言陶寒聽了,心中一沉,沒想到曾經如此善良正義的陳師兄,今日似乎也有些心機。
不過,隨即又釋然了,人活在世上,誰沒有一點心機呢?更何況,陳師兄只是讓他們見一個人而已。
只是陳飛昂這語氣中卻是不容拒絕,能勞煩他來請的,會是什么人?并且還知道他們二人一定會出現在二層的酒宴上。
可是,兩人只是小嘍啰,到底為什么會想見他們?是為了顧媛之?還是……陰陽眼?!
言陶寒想到陰陽眼這件事情,心中便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世上自然沒有漏風的墻,他們尋找陰陽眼的事情,恐怕只要有些能耐的人,都會知曉。
言陶寒似乎有一種預感:陰陽眼這件事情,會因為她與古凌,而從暗地里轉為明面上——
如果那人見自己著實為了陰陽眼,那么這個預感便實現了第一步。
言陶寒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一時間忘記了回復陳飛昂,還是古凌笑著說道:“能與師兄前往另一個酒宴,自然是榮幸之至,待我與師姐想大師兄說明一下,便隨陳師兄上去——”
陳飛昂笑著點了點頭。
還是古凌輕推了言陶寒,言陶寒才反應過來,有些奇怪的看著古凌。
古凌很是溫和的將剛才說的話的意思又與言陶寒說了一遍。
言陶寒這才站起身來,與古凌一同往中間一點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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