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從諫如流的本寶寶值不值得你們喜歡,揮舞起你們手中的推薦票,后排的朋友們,讓我聽到你們的尖叫聲,吶喊聲)
李茹云把白禾忘記了,還好白禾自己打車回來了。
“不好意思啊,我都差點把你忘記了,對了,色女提前走了,叫你……”
等吃飯的功夫,李茹云把色女提前離開的消息告訴白禾。
可是關(guān)于色女所說的那個基友不可靠的事情卻猶豫了下,決定瞞著白禾。
“她叫我什么了,一定不是什么好話。”白禾在用手機(jī)和她的好基友聊天,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李茹云看她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于是改口道:“她叫你和基友玩的開開心心咯,除了這個,還能有什么。”
可是明顯白禾沒有用心聽,一邊和她的好基友打字聊天,一邊嘴巴里念念叨叨。
“啊,你一個本地人還不如我一個剛來的門清,還問我D市有什么女孩子喜歡的景點。”
“氣死我了,當(dāng)然是烽皇山啊。”
李茹云有些忍俊不禁:“明顯是他要約你出去玩,怕你不喜歡他安排的地方,叫你說一個而已。”
白禾轉(zhuǎn)過頭:“哎呀,還真是,他好細(xì)心的,提醒我明天帶防曬霜。”
李茹云皺眉毛,一個沒有過女朋友的男生可不會知道女孩子出門要擦防曬霜,不會真被包養(yǎng)了吧……
呸,都是色女亂說,害我想東想西,怎么可能嘛,他又不高也不帥。
“對了,你網(wǎng)友叫什么名字啊,我現(xiàn)在都不曉得呢。”
“呃……”白禾也傻眼了,“我沒問。”
“我現(xiàn)在就問。”
“吃飯了,吃飯了。”正好李媽媽喊吃飯了,白禾就把手機(jī)收了。
到了晚上納涼,白禾和李茹云緊張的碎碎念。
“那我不是又要爬一次山,我會累死的,真的。”
“為了愛情,你可以的。”
“什么愛不愛的,我都沒有想好要不要在一起呢,他長得,哎呦,你說他怎么跟色女一樣p圖啊,自拍和本人根本不是一回事。”
“哈,你之前還怕人嫌棄你胖呢,結(jié)果現(xiàn)在你倒嫌棄起他了。”
“我一開始就是當(dāng)和基友見面來玩的,沒想談戀愛,是他發(fā)了美顏八百層的照片過來,我就覺得不如人家好,有點自卑嘛,結(jié)果,結(jié)果……”
“結(jié)果他是照騙,你感覺被騙了。”
“對對對,而且他也沒有告白,我才不要主動和他在一起。”
“你和他玩的時候不開心嗎,我看你一直捧著手機(jī)在笑。”
“那不一樣,他在說今天游戲里的事,我才笑的嘛,兩個人在一起,總要了解夠了才行吧,又不能天天打游戲。”
“喔,今天換了國服的語音包,我聽著是真的不習(xí)慣,本來想在網(wǎng)吧下一個語音包的,他就說別浪費那個時間,叫朋友弄人工英語語音包更快一點,哈哈哈,結(jié)果,他的英語太差了,我現(xiàn)在懂學(xué)霸為什么看咱們仨不順眼了,那種抓狂的想殺人的沖動喔,不行了,哈哈哈,我要笑一會兒……”
李茹云看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拍地板的白禾,轉(zhuǎn)過頭真想裝不認(rèn)識。
李茹云往前走,小區(qū)門口有賣小吃的,兩個人也不打算走遠(yuǎn),隨意買點在小區(qū)消消暑,打算轉(zhuǎn)一轉(zhuǎn)就回家了。
李茹云看老板攤子上賣的有大杯的可以吸的果凍,就給自己拿了一杯,又替后面跟上來的白禾付了一杯。
白禾吸了一口冰涼涼的果凍:“你知道嗎,他朋友先念一遍,他跟著念都會翻車。”
“嗯嗯嗯,我們在前面花園走一走。”兩個人一前一后走著。
前面小亭子里有個小孩,一看就是奶奶在帶著背古詩。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噗……哈哈哈……呃……”白禾一口果凍沒喝下去,又瘋婆子一樣大笑,最后差點噎到。
又發(fā)神經(jīng)了,李茹云在路人奶奶的死亡凝視下趕緊回頭拉著她走上旁邊的小路。
“你在笑什么,那小孩背詩很好笑嗎。”
“不是啦,我不是笑他,我是想到別的一句古詩,我念給你聽啊。”
“咳咳,巴山楚水凄涼地,responsibility。”
“……”
李茹云沒覺得好笑,表情冷漠,看她表演。
白禾在前面背著手踱起了鴨子步:“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輪流py with me。”
好像有點意思,韻對上了,李茹云差點想不起原句。
白禾吸了一大口果凍:“玲瓏篩子安紅豆,ce on baby let's go。”
白禾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著,又吸了一口果凍:“山重水復(fù)疑無路,make后面不加to。”
李茹云頭疼:“還好我已經(jīng)高考完了。”
“自古深情留不住,go he 中間不加to,to, to ,to營射殺呼延將,江天一色無纖塵。”
白禾越來越起勁,興奮的簡直不正常,有了喜歡的人這么可怕嗎?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八方富婆,加我秋秋,還有還有,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what's your qq。”
白禾念叨著跑回來輕佻的挑起李茹云的下巴:“窈窕淑女,what's your qq。”
怎么一股甜甜的酒氣,李茹云想要把白禾的手打下來,人已經(jīng)叫叫鬧鬧的跑遠(yuǎn)了。
到最后,白禾放開嗓子唱:“大河向東流啊,tato啊potato啊。”
李茹云終于感覺不對了,追上去捉住白禾一看,臉色紅的不正常,嘴里噴著酒氣。
李茹云定睛一看,她手上拿的哪里是什么果凍,是一小碗的甜酒釀。
還是本地老農(nóng)自釀的那種,買一盒回去,加白糖,加開水燒開了喝的那種。
通常一小碗可以在過年的時候兌水燒開夠一大桌子人喝一天的。
“我記得沒有什么酒勁的啊!”
怎么白禾瘋成這樣了,李茹云就去搶她手中還剩不多的酒釀。
白禾不給:“熱,我要喝這個,涼涼的。”
李茹云根本捉不住她,好說歹說把人騙回家,冰水擦臉都沒能讓她清醒過來。
最后還是老媽過來幫忙按住了,兩個人把折騰累了,睡的半死的白禾挪到樓上客房。
李媽媽數(shù)落李茹云,“你就這樣招呼同學(xué)的,喝了酒不能用冰水刺激,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你又沒教過,我哪里知道。”
李媽媽有一百種方式數(shù)落她,立馬就瞪著她:“你小時候喝甜酒醉了我是怎么照顧你地球,啊,都忘記了。”
李茹云就不回嘴了,表情誠懇的認(rèn)錯。
“你們還去喝酒了,這姑娘第一次喝酒吧,醉成這樣,你以后可要看著她,不許她喝酒。”
“是是是,我也怕了她了,肯定不會讓她在外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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