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葉純拒絕幫這個忙,但接下來的飯吃的仍然算和氣。
彼此都喝了不少酒,吃完飯后,傅盛昭便在保鏢還有那個劉秘書的配合下離開了這兒。傅盛昭這次來滬海的目的就是為了見朱青。而朱青千里迢迢從燕京趕來的也正是為了保護傅盛昭。
這是華夏國上頭給她的交代,全權(quán)委托她保護好傅老先生。
既然是上頭的命令,那朱青自然不敢懈怠。稍后便讓傅盛昭的劉秘書還有傅盛昭的保鏢離開,由自己的人接管。
葉純倒是沒跟著,相反暈乎乎的開車回了別墅。
……
此時。
朱青的深谷莊園。
到了這后,朱青已經(jīng)讓十多名手下在四周巡邏。
對她而言,從現(xiàn)在開始,保護傅盛昭的任務(wù)就算開始了。
而對于傅英男來說,她在把爺爺交給了朱青后,自己倒也徹底放了心,稍后就離開了。
去了哪兒?
誰也不知道的。
朱青也沒問,傅盛昭似乎知道,但也沒多擔(dān)心。
當(dāng)然。
與這些比起來,眼下跟朱青的交談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
二樓。
客廳內(nèi)。
朱青泡了壺茶,兩人在房間里面對面坐。
似乎是因為沒有外人的關(guān)系,傅盛昭與剛才吃飯的時候相比變得隨性自在了很多。
他喝了口茶,隨后樂呵呵的問起了眼前的朱青:“朱總,老夫能否問件事?”
“傅老先生想問什么?”
“關(guān)于南極那件事。”傅盛昭憂心忡忡的說道,“剛才在吃飯的時候,有葉先生在,我沒大好意思說。葉先生雖然是你我的朋友,可終究不是高層人員……南極那邊的情況是不是很嚴(yán)重?我有個朋友正好在南極科考站那里,他說
在南極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條巨蛇。”
“巨蛇?”
朱青本來還在悠閑的享受著茶的清香。
結(jié)果忽然聽到這兩個字,她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你不知道嗎?”
“我剛才在吃飯的時候說過,對這件事我真不了解。我們朱雀只負責(zé)情報搜集和研究,至于這種事,那紅唇玄武組織的職責(zé)。”朱青一邊脫下黑色西裝外套一邊說著。
傅盛昭略顯失望的哦了聲。
朱青對此倒是來了興趣,稍后連忙問道,“傅老先生,既然你清楚這件事,那你能詳細說說嗎?”傅盛昭沉默了片刻,最后嘆了口氣:“其實關(guān)于南極這件事,我也不敢百分百肯定,因為這件事涉及到了一些科學(xué)、地理常識。不過我聽我那朋友說,因此事千真萬確。而且根據(jù)他描述,那條蛇非常大,實
乃人間該出現(xiàn)的怪物。”
“真的假的?”
朱青在聽到這些話后,儼然被震驚到了。她不是沒猜測過南極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甚至還一度懷疑是不是遇到了UFO或者發(fā)現(xiàn)秘密軍事基地之類的。畢竟根據(jù)歷史記載,二戰(zhàn)時期,某些國家曾經(jīng)在此設(shè)立了秘密基地,專門研究一些涉及軍事等前端
科技的東西。
但誰知結(jié)果并不是,相反不但不是,甚至還是一個超乎尋常所謂的怪物。
朱青信嗎?
坦白說,她現(xiàn)在還真有點不信。
不過不信也沒辦法,傅老先生不可能騙自己。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信,但后來不得不相信,因為我朋友不會撒謊的。”
傅盛昭語氣很沉重。
估計被嚇得吧!
“可是,傅老先生。如果真是一條大蛇的話,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朱青好奇又問。
傅盛昭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畢竟關(guān)于那條蛇的詳細信息我一點也不清楚。”
“不過……”
“不過什么?”
“我倒是懷疑這條蛇可能不正常。”
“傅老先生這話什么意思?”
朱青不明白傅盛昭為什么會這么說。
“目前還不好說,還是再等等吧,我朋友馬上就從南極回來了,到時候聽他親口所言或許知道到底為何。”
“……”
傅盛昭不是不想說,只是他也沒有把握。
而朱青見他如此,倒沒再問,放下茶杯拿著衣服便回到了自己房間。
……
……
看樣子。
南極那邊應(yīng)該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
到底情況如何,這個葉純就不知道了。
而且他也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朱青和傅盛昭的談話內(nèi)容。
更何況他現(xiàn)在可沒心思知道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喝了那么多的酒,現(xiàn)在,他早就躺床上呼呼大睡過去。
但是。
葉純沒想到。
自己睡到半夜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誰打的電話?
恐怕葉純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那個傅英男吧!
…
“啥?現(xiàn)在要見我?”
接起電話,葉純悻悻迷糊著聽著電話內(nèi)容。
本來他就納悶傅英男為什么突然給自己打電話,結(jié)果當(dāng)聽到想要單獨見自己時,不禁皺起了眉頭。
現(xiàn)在都一點多了……這OL制服小娘們沒病吧?
單獨見我搞什么鬼?
難道想開房?
葉純?nèi)嗔巳嘌郏@得很納悶。
“廢話少說,趕緊來我這里一趟,我等著你!”
電話那頭,傅英男不想啰嗦,開始催促起來。
葉純聽后很無語。
大半夜的把老子吵醒,而且還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講話,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
他很生氣。
媽的,別以為是公務(wù)人員老子就不敢惹,惹急了老子照樣強啪了你!
不過就在葉純準(zhǔn)備臭罵一句神經(jīng)病然后掛掉電話的時候,傅英男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驚訝了:
“快點,我……在床上等著你!”
“……”
哪兒?
床上?
葉純摳了摳耳朵,確保自己剛才真的沒聽錯。
而事實上他還真沒聽錯,之后傅英男又重復(fù)了遍,然后說了下酒店地址后,便掛了電話。
這次葉純聽清楚了,剛才傅英男說的的確是床上。
怎么回事?
坦白說,葉純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的這個電話給弄懵了。
甚至不知不覺情不自禁的,渾身都開始發(fā)熱,腦子里也胡思亂想起來。
男人嘛,喝了酒后身體難免會有某種反應(yīng),這是整場的生理機能。
如果換做之前,至少是被丁璐給抓過奸前,他肯定會高高興興的開車過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只可惜現(xiàn)在可是多事之秋,他可沒這個心情。
不過考慮再三……最終葉純還是去了。
咳咳,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賢者模式,不受女色。而之所以去,則完全出于好奇,想不明白這個傅英男到底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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