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純不知道葉舒歌要給自己看什么,他充滿了好奇,不清楚青陽阿姨在臨走前為什么這么做。
或許,她覺得有些話用這種方式說更好吧?
尤其是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一桌子菜,葉純吃的很快。等吃完飯?zhí)铒柫硕亲樱愀~舒歌去了剛剛準(zhǔn)備好的房間。不過倒沒急著跟葉舒歌談?wù)拢喾聪热ハ戳藗澡換件干凈衣服。一路風(fēng)塵,
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下了,而等這一切妥當(dāng)后,葉舒歌還特意命人送來了一些水果,又沏了壺茶。
當(dāng)然,最重要的,則是軒轅青陽臨走前所留下的那個盒子。
“這就是青陽阿姨留給我的?”
房間內(nèi),從葉舒歌手中把盒子接過來,葉純仔細(xì)瞅了瞅這個巴掌大小的玩意,倒沒急著打開,反而問起了葉舒歌。
“嗯,快打開看看。”葉舒歌從未打開過,所以她也很好奇,想知道母親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
“這是……”
葉純打開了,一開始他以為里面放了什么重要物品,至少跟自己的身世有關(guān)才對。
然而事實上并不是,相反是一個紅綢刺繡花紋錦囊。
“一個錦囊……母親這是……”
看到里面的東西,葉舒歌也一頭霧水,很感意外。
本著好奇,葉純把錦囊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張紙條,上面有軒轅青陽用毛筆親手寫的一段楷體字:
“純兒,我等這次要遠(yuǎn)征對抗敵人,我知道你一直想問我什么,讓舒歌帶你去先祖廟祠遺址,那里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喂,先祖廟祠遺址是哪兒?”
情不自禁的把這段話念了出來,葉純一臉懵懂的問起了旁邊的葉舒歌。“先祖廟祠遺址……那是我們星月宮之前的祠堂,已經(jīng)有數(shù)千年歷史。而且星月宮規(guī)定,只有星月宮宮主和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才能進(jìn)入。難怪母親會把宮主的位子傳給我
……看來那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關(guān)于先祖廟祠遺址,葉舒歌雖然之前沒有去過,但還是聽說過的。
同樣她也隱隱意識到了什么。
“那正好啊,走,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既然葉舒歌知道那兒,葉純心想干脆也別在浪費時間了,現(xiàn)在直接去那邊的好。
然而他話音剛落,葉舒歌毫不留情的潑了盆冷水,“這個……現(xiàn)在不行,先祖廟祠遺址并不在此處,它在虛彌山上。”
“虛彌山?”
“嗯,那是一片一年四季都下雪的山脈,史料記載,之前我們星月宮就一直在那兒。”葉舒歌簡明扼要的把虛彌山的情況跟葉純說了下,對她而言,虛彌山就是星月宮的發(fā)源地,更是一片圣地,因此先祖廟祠也自然而然的建在那個地方。只不過后來隨著時
間的推移,星月宮歷經(jīng)千年風(fēng)雨,最終那里也隨著遷徙而凋敝衰落。
“原來這樣……”
葉純恍然大悟,他還真不知道星月宮的歷史。“既然母親要我?guī)闳ィ乙舱孟肴タ纯础?墒茄巯绿焐押冢巡贿m合趕路。況且虛彌山離這路途遙遠(yuǎn),來回至少數(shù)日。你先在這休息一晚,等明天一早咱們再出發(fā)。
”
“好!”
葉舒歌的這個提議不錯,想了想,眼下貌似也只有這么做了。
……
……
閑著無聊,兩人在房間里一邊喝茶吃著水果,一邊聊天。
不難看出因為軒轅青陽的離開,葉舒歌的性子也放開了些,不再像以前似的那么拘謹(jǐn)。
而葉純也挺放松的,反正兩人就是隨便瞎扯有什么就說什么,一點都沒隱晦。當(dāng)然,說的也大多是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主要是葉舒歌對禿鷲使者和慕容山莊什么的都不知道,甚至就連那個戲耍自己叫她姑奶奶的女孩也不認(rèn)識。葉純就是想深聊這個話
題也無從下手。不過,好在對于另外一件事,葉舒歌還是知道的。
“挨星門?”
乍一聽葉純忽然提到郭惜宜以及這三個字,葉舒歌剛端起茶杯立刻懸在了半空。
“你知道?”
葉純注意到了葉舒歌這般反應(yīng)。
“聽過一些……”
“聽過的話,那么紫晶寶匣你應(yīng)該也知道咯?”“紫晶寶匣?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葉舒歌仔細(xì)想了想,回道,“母親離開前曾讓我多去典藏閣翻閱古籍,增加閱歷修為,而我在其中一本古籍上見到過挨星門三個字。古
籍上面記載,挨星門是很早就有的一個門派,最早可追溯于兩千多年前。這個門派專門從事一些玄學(xué)文化和風(fēng)水氣運的研究,曾經(jīng)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挨星的秘密。”
“挨星?話說那到底什么玩意?”葉純好奇問。
“挨星,就是天上星群的意思,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感覺很神秘,你要知道,日月星群這些天外之物本身就隱藏了諸多秘密。”
“哦哦,看來挨星門還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了……尤其是他們那個紫晶寶匣,我剛才跟你說的慕容世家的能量手環(huán),很可能就源自于那玩意。”“你剛才說的能量手環(huán)確實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靈力乃修行者通過艱苦修煉突破肉體極限后才獲得的力量,而且這還僅僅是開始,能練成隔空打牛這種本事就更需要精進(jìn)修為
。然而那幫人只需一個手環(huán)就能獲得,這里面一定有蹊蹺……我待會兒讓知音帶人去調(diào)查一下,另外再派人去紫音閣詢問些線索,希望有所幫助。”
葉舒歌自言自語的說著。
她比葉純更要了解靈力的來源,同樣,對與那個所謂的能量手環(huán)則更加感興趣。
不過這些都是今后的事了,就目前而言,還是去虛彌山重要。
……
……
兩人一見如故,從日落一直聊到月滿半天才悻悻散去。
這一晚葉純睡的很踏實,也很舒服,就像一個風(fēng)塵仆仆干了數(shù)千里路的趕路者忽然回到了家一樣。
那種感覺,真的太美妙了。美妙到甚至還做了個怪夢,夢到自己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里逛游,最后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床上。
而床上,則躺著另外一個人……一個美女,一個跟仙女一樣的美女……
是葉舒歌。
葉純大為吃驚,但身體本能的往被窩里竄,最后,他徹底沒忍住,直接脫掉了衣服,然后……然后就沉浸在一片溫柔魅色之中。然后的然后,就醒了……
夢?
我靠!
看著外面天色還未大亮,葉純摸了摸渾身發(fā)熱的身體,由衷的感慨了下。
此時不過早上四點,天色朦朧,黑夜闌珊。
這么早,星月宮仍舊沉浸在睡夢中未曾醒過,但葉純卻不知為何已經(jīng)沒了睡意。
坐在床上看著青陽阿姨留給不自己的錦囊,葉純思緒萬千,總有種說不出來的特殊感覺。
他能猜到軒轅青陽讓自己去那個什么先祖廟祠遺址,可能跟自己的身世有關(guān)。不過好在葉純已經(jīng)看淡,既然來了,那索性去一趟也無所謂了。
咚咚!
驀然,當(dāng)葉純剛點上支煙還在思索這些的時候,門突然間響了。
“怎么不睡了?”見葉純房間里亮著燈,葉舒歌主動敲響房門走了進(jìn)來。
“你不是也沒睡嘛!”
看到葉舒歌,葉純雖說吃驚,但還是隨意的調(diào)侃起來。
“我最近一直在練功,每天只需睡一個時辰足矣。你做噩夢了?”葉舒歌主動給葉純倒了杯水。
“練功?什么武功?”
“是我們星月宮的一種絕學(xué),只有宮主才能修煉。”
“那照這么說,你的實力又更進(jìn)一層啊!”
“這……我先不打擾你了,你再睡會。天亮以后咱們就出發(fā)去那邊。”
“嗯!”
……
這貌似是葉純第一次跟葉舒歌單獨出去,想想還是很激動的。
當(dāng)然,那個先祖廟祠遺址離這有好幾百里的路,想要去那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要經(jīng)過好多危險的地方。
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葉純也從不在乎這些。
而就在兩人一早啟程趕路的時候。
另一邊。
不知何處的一個海島上。
禿鷲使者已經(jīng)離開了慕容山莊,來到了這個地方。
來這,是因為他要見一個人。
一個女人。
“大祭司,屬下無能,抓住葉純后結(jié)果卻讓他給跑了!”
對于幾天前在慕容山莊發(fā)生的事,禿鷲使者現(xiàn)在想想都有些后悔,因此主動跟眼前這個所謂的大祭司認(rèn)起了錯。
大祭司依舊跟往常一樣坐在欄桿上,看著眼前這波瀾不驚的壯闊海景。
她淡淡一笑,道:“事情我都知道了,這件事不怪你,有人要幫他,而慕容山莊又不是那幫人的對手,所以才導(dǎo)致他逃走。”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禿鷲使者好奇又問。
“你去聯(lián)合慕容山莊的人去滬海抓林夢瑾,至于葉純……哼哼,我會親自出馬!”
“大祭司,您找到他了?”
“當(dāng)然!”
女人顯得很自信,“他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不過無論他逃到哪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女人并沒跟禿鷲使者多說什么,而禿鷲使者也沒再問,得到指示后便迅速離開了這。
至于這個所謂的大祭司,在禿鷲使者離開后,她也動身了。
去哪兒?從那自信的眼神不難看出,她似乎已經(jīng)索性了葉純此時此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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