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武松濤的話后,武小苒是特別驚訝的。
她趕緊詢問要去圣域山脈的緣由,而武松濤倒也沒有隱瞞,重新倒了杯茶,語氣凝重的說道:“是的,這幾天不知為何,每晚睡覺后都會做那個夢,而且越來越頻繁。
我尋思著可能圣域山脈又出事了,所以想回去看看。”
武松濤一臉深沉,武小苒聽后更是矛盾。
她慢慢低下了頭,表情也隨之越來越沉重,似乎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對她而言,那些都是不敢回想的過去。
而且不光是武松濤,就連武小苒自己也時常被那個噩夢困擾。
“爸,您一定要去嗎?”
短暫的沉默過后,武小苒重新抬起頭來問道。
“小苒,咱們被那件事困擾了整整十年,我想現在也該是時候做個徹底了結了。”
武松濤不云淡風輕的說道,“前幾日我特意去了趟白云道觀,跟青云道長聊了很久。
青云道長跟我說,在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們不知或者未知的事物,有些不干凈的東西或許真的存在,只是我們不愿意接受也不想接受而已。
我想好了,既然那個夢是根源,而那個夢又來自于圣域山脈,我想就讓我去徹底了斷此事吧!”
“那我跟你一起去!”
“別!”
武小苒話音剛落,武松濤立即擺手拒絕了。
他沒有答應,而且態度異常堅定,“你不用擔心,這次我只是去看看,不會有事的。”
“可是”“好了,小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是我女兒,我怎么可能讓你再去一趟圣域山脈冒那個險呢?”
武松濤再次打斷了武小苒,父愛如山,尤其是接下來去圣域山脈還不知有沒有危險,作為一名父親,他怎么可能讓自己女兒去冒險。
稍后不等武小苒再說什么,武松濤立刻轉移了話題,“小苒,你去我房間把我放在書架上的那個紫檀木盒子拿來。”
“嗯!”
武小苒聽完后立刻轉身去了武松濤的臥室。
她并不知道爸爸要做什么,更不知道盒子里的東西是什么,然而當打開盒子后她才驚奇的發現里面的東西竟然是一塊鐵片。
說是鐵片,其實這東西并非鐵,只不過看上去像而已。
這東西呈淡藍色,哪怕現在是炎炎夏日,可這東西仍舊散發著陣陣寒氣。
武小苒也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但她知道從哪兒來的,皺起眉頭,腦海中閃過幾年前在圣域山脈時候的畫面。
十年前,她和武松濤不受北歐第一首富理查斯的邀請加入了他們家族,成為貼身保鏢,后來理查斯的妻子在圣域山脈中失蹤,兩人便承擔起了搜山尋人的任務。
誰也沒想到這一搜就是五年,五年,他們除了在荒野中找到了理查斯妻子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的行李外,剩下的什么都沒發現。
這塊奇怪的淡藍色鐵片,便是在行李附近找到的。
而且,正因為這五年不間斷的去圣域山脈中搜尋,才導致接下來五年時間里,武小苒和武松濤不間斷反復的坐著一個噩夢。
對他倆來說,圣域扇面就是一切痛苦的源頭而源頭的來源,似乎正是這塊碎鐵片“爸,您莫非要帶著這東西去北歐?”
武小苒回過神來,好奇問道。
“嗯,這東西是咱們從圣域山脈里撿來的,這次去索性就帶上,或許可以幫我們解開其中秘密。”
武松濤其實也不確定自己的這個想法,他只是猜測外加直覺。
不過他相信自己的看法,因為那個夢已經做了好幾年,這么多年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已經漸漸認識到在這個世界上,似乎真的有某種不可能存在的東西一直左右著一切。
武小苒沒有再說什么,當然主要是她已經不知道再說什么才好。
既然武松濤去意已決,那她也沒在反對,轉而抬頭看著浩瀚的星空,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轉眼間,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
武松濤早早的起來收拾了下東西,接著便去了機場。
武小苒本來想去送他的,結果最終武松濤并沒有答應,用他的話來說,這只是一次很平常的外出罷了,用不著搞得那么隆重。
今天是周末,再加上現在是暑假,所以武家會館通常會在這兩天休息。
然而武松濤剛走沒多久,武小苒打算出去采購食品的時候,結果還沒出門,一輛黑色捷豹轎車突然停在了后院門口。
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
其中一個,是位七十多歲精神矍鑠穿著灰色馬褂的老者。
另外兩個則是女的。
一個年紀約莫三十,一身黑色西裝,留著披肩波浪長發,顯得特別有御姐范。
而另一個則打扮的很普通,短發,穿著一件黑恤和牛仔褲。
這三人來到這后并沒有急著進去,轉而現在門口仔細看了看。
還好這是在后院,并不是在門店門口,上午胡同里沒什么人,否則這三人一定會引起別人矚目的。
“你們找誰?”
武小苒剛推開院門就碰到這三個怪人,她立刻緊繃起了神經,詢問道。
“請問這里是武松濤的家嗎?”
沒等老者開口,那名穿著黑色西裝儀態威嚴的成熟女人立刻摘下了墨鏡,語氣平和的問道。
“是,你們是?”
居然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武小苒有點吃驚。
“方便進去聊嗎?”
女人沒立即回答。
“你們是干什么的還沒告訴我呢,我憑什么讓你們進去?”
武小苒很強硬。
也是,平白無故的來人要盡自己家,無論換成誰恐怕都不會輕易答應吧?
這時候,從車上下來的那位老者走上前笑呵呵的發話了:“如果情報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武小苒吧?”
“你認識我?”
“呵呵,你好,我們是華夏安全部門的,我叫玄塵,這位是朱青、還有我徒弟玄琴。”
玄塵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搞了半天,原來這三人是玄武組織的總負責人玄塵老頭和他土地,玄琴,以及跟葉純熟的不能再熟的朱青。
他們三個突然平白無故的來這找武小苒,到底是為了什么?
武小苒一臉錯愕,盡管她并不認識也沒聽說過這三人,可安全部門這四個字她怎么可能沒意識到什么呢?
帶人進來后,武小苒把他們帶到了昨晚和父親武松濤一起喝茶的花藤架下的石桌那,沏了壺鐵觀音,之后也沒再客套,轉而問起了正事:“你們找我父親有什么事?”
“你別緊張,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朱青說道,緊接著從隨手帶過來的牛皮色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對面的武小苒,“你看下這個,這東西你認識嗎?”
“這不認識”文件上面是一些影印的圖片,而圖片上的內容都是些奇怪的建筑,不過武小苒很確信自己壓根不認識這些東西。
“你再仔細看看。”
“不用看了,我很確定根本沒見過。”
武小苒很確定的回答道。
朱青和玄塵互相看了眼,從他們感到意外的眼神看,似乎并不難發現他們對武小苒的回答感到挺意外的。
不過很快,玄塵便把話接了過去,問道:“那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在北歐?”
“是!”
“我聽說你和你父親之前一直在為北歐的理查斯家族工作,而且還去過圣域山脈。”
“嗯。”
“那你之前在圣域山脈里可遇到過什么怪事?”
“沒。”
面對玄塵接二連三的追問,武小苒開始有點抗拒,甚至有些不耐煩。
朱青則繼續從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來,跟剛才那個不同,這次的文件上一張圖片都沒有,反而是好幾頁的字,而且都是英文。
“這份報告是北歐特安局給我們的,這是一份關于剛才那些圖片的詳細報告,報告里指出,剛才那些圖片是他們通過高精衛星在圣域山脈拍到的,他們還說,你們父女兩人曾經常年在山中搜尋理查斯的妻子,對那里應該很熟悉才是。
另外最近這幾年,他們探測到有一股特殊信號一直出現在北歐上空,尤其是圣域山脈區域,而且除了這股特殊的電磁信號外,還有一股特殊的電磁波也出現在了那里,直到最近,他們發現這股電磁信號已經出現在了華夏,就在滬海。”
朱青說道,“其實你應該已經猜到我們為什么會來這并且知道你和你父親的相關信息了,我派人查過入境管理處,你和你父親是在今年三月份回國的。
這個時間點剛好跟北歐特安局給的那股特殊電磁波信號的時間點相吻合。”
“這”武小苒有點懵。
她不懂什么電磁波更不懂什么信號,不過這些人的來意她倒是隱約明白了些,“你們的意思是說,那股特殊的電磁波信號跟我們有關了?”
“呵呵,小苒啊,你別誤會,我們和北歐那邊目前只是推斷而已,因為從三月份到現在,來華夏國定居的人員名單里,只有你們父女,所以我們特別過來問問。
另外就是,有件事我還想請教你呢!”
玄塵依舊是那么隨和慈祥,稍后繼續說道,“你應該認識武天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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