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燦也不知道挾持孩子威逼高大鵬的人是到底誰,但是她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找孩子的人是她派出去的,在路上的時候她就跟找孩子的人通過電話,對方說,把孩子劫走的是一個地方上的黑幫,老大是個女的,好像是阿發(fā)的女人。
一聽這些,阿燦就感到有些為難。她在污七八糟的按摩業(yè)混了這么多年,尤其怕跟女人打交道。
女人不像男人,雖然強(qiáng)悍和血性,但主要征服對象是男性,對于女人,尤其對漂亮女人,男人更是懂得惜香憐玉。
而女人卻尖酸刻薄得多。如果她的對手是女人,那她將更為兇殘和冷酷。
阿燦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先禮后兵。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再強(qiáng),也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要通過和平商談來解決問題,那怕是沒戲。
就在劫持孩子的黑幫再次來電的時候,阿燦接聽了電話。她的聲音很硬,透出濃烈的霸道之氣。
清晰的通話聲,直入屋內(nèi)人的耳際——
“你是什么東西,敢在老娘面前發(fā)飆?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叫你老大接電話!”阿燦冷冷道。
稍稍過了幾秒鐘,聽筒里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軟軟的,但卻透著一股殺氣。很明顯,這個女人,是阿發(fā)道上認(rèn)識的黑老大。阿發(fā)一定是這個女人的私人定制。
“誰呀?”對方問。
“我是H市按摩幫會的阿燦。請問,你怎么稱呼?”阿燦沉聲問道。
“叫我玫子得了。你是阿燦?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阿燦不在乎地一笑,補(bǔ)充道:“我的名字你也許沒聽說過,但你總該記得兩年前H市的一次火拼吧?”
阿燦說的火拼,是指在她離開H市,去西藏之前,H市的按摩幫與山南省的按摩幫因生意上的惡性競爭,而發(fā)生的一起惡性械斗事件。
當(dāng)然,這類械斗事件對外一定是保密的,即使警察趕到現(xiàn)場,雙方的人也都會說沒事。
就在那場械斗中,阿燦第一次露出精絕的武功和兇暴的性格。她一個人力戰(zhàn)群雄,硬是把四個男人打得跪地求饒。
除了拳腳,阿燦的刀術(shù)也是一絕。就在那天,就在四個男人被打得跪地求饒的時候,山南幫閃出一持刀男。
那持刀男留著絡(luò)腮胡子,一臉的兇相,看樣子,恨不得一口吃了阿燦。但是跟阿燦一會刀,那家伙就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阿燦的刀就像長著眼睛,刀刀直逼那人的咽喉。要不是阿燦不想惹事,那個家伙早已身首分離。
等那個家伙收刀跪地的時候,大家才發(fā)現(xiàn),他的絡(luò)腮胡子早已被阿燦生風(fēng)的利刃刮得一干二凈。
那場械斗以阿燦的完勝而結(jié)束。自此,阿燦的老大地位才真正得以鞏固。她的名聲也隨之從H市飛向山南省。
也正是自己的名聲大噪,讓阿燦感到了不安。畢竟人在江湖飄,處處暗藏刀。阿燦這才遠(yuǎn)離是非,移師西藏。
對方一聽,是曾經(jīng)名聲大噪的阿燦,不禁暗叫不妙。她沒想到高大鵬會搬來阿燦。
可女人畢竟是女人。女人之斗,堪稱為世界級的鵲鴉大賽。
“哼,阿燦?”對方輕蔑地哼了一聲,聽筒里隨即傳出一陣嘲諷,“哦?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跟著一個長途司機(jī)私奔到西藏的阿燦?”
阿燦聽出對方口氣里的不尊不屑。但阿燦的目的是為了救人,她并不想跟對方在口舌方面爭個高下。
“對,我就是!”阿燦忍辱應(yīng)了下來,甚至聲音里還帶著自嘲。
“哈哈,真沒想到,威風(fēng)四起的阿燦會有如此之低的品味。對了,你是怎么抵御長途司機(jī)身上生生不息的汗臭的呢?”
阿燦忍著怒火,從牙縫里擠出一絲笑,說:“我就喜歡這種男人身上的野性!怎么,難道小妹只喜歡猥瑣屌絲小白臉?就像阿發(fā)這種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沒想到阿燦的一句話卻觸到了對方的痛點(diǎn)。
電話里傳來那個女人尖利的聲音,“阿燦,你我都是女人,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看中了阿發(fā)。可是,他卻被老吳報(bào)復(fù)殺害。我們要替他報(bào)仇!”
阿燦一聽,憤慨滿懷,說:“冤有頭,債有主,有仇你找老吳,用一個孩子作人質(zhì),是本事嗎?”
“可是這個孩子的爸爸,也就是高大鵬,一定知道老吳的下落!他曾經(jīng)在你的婚禮上當(dāng)眾毆打阿發(fā),讓他替我們?nèi)フ依蠀牵菍λ麣虬l(fā)的懲罰!”
“你這是什么邏輯?”阿燦拍案而起,大聲質(zhì)問道。
對方陰冷地笑了起來,“阿燦小姐,你別激動。激動是沒有好處的。孩子在我們手里,你告訴高大鵬,他若想要孩子,就立即把老吳給我?guī)斫粨Q!”
“哼!去見你的鬼吧!”阿燦憤憤地掛掉了電話。
兩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按照約定,阿燦和玫子分別帶著自己的人來到了泗河源頭的山澗里。
這里的景點(diǎn)沒有開發(fā),除了雙方的打手之外,沒有一個外人。
“老吳呢?你帶來了嗎?”玫子冷聲問道。
“孩子呢?我們只有見到孩子才能交出老吳!”阿燦厲聲說。
玫子指了指身后不遠(yuǎn)處的一棵大樹,高聲道:“把籠子給我升起來,讓他們看看!”
話音剛落,一個鐵籠從樹下升了起來。籠子里關(guān)著一個五六歲的男童。男童驚恐地大叫:“爸爸,快來救我!”
我一見兒子,什么都顧不上了,快步向兒子沖去。
說實(shí)話,幾年不見,我也不知兒子到底長成了什么樣,只聽那孩子叫我為爸,他又被關(guān)在籠中,我的心痛得跟刀刮一樣。
可是我只沖了幾步,就被兩個大漢攔住,對我迎面就是一頓拳腳。我一個趔趄,被打倒在地。
我隨手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棒,利落地起身,一陣猛掃,奮力向那兩個大漢打?qū)⑦^去。
那兩個漢子連連后退,準(zhǔn)確地躲過木棒。突然,他們停下腳步,從后腰里撥出明晃晃的斧頭來。
他們獰笑著,晃動著手里的斧頭向我砍殺過來。
阿燦見我陷入危機(jī),一揮手,向隨行的兩個保鏢發(fā)出了指令。
隨即,那兩位保鏢便風(fēng)一般沖到我的身邊,舉起砍刀,向那兩個大漢殺了過去。
一場火拼隨即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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