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玲拿著一張厚厚的請愿書放在小皇帝面前。
“陛下,滿山郡四處守在時,您在關心什么?您在關心著我父親會不會奪權,會不會不放手不讓你親政,想著要怎么弄死我們一家,從我父親手里拿回親政權。我們這些宮妃為了減輕國庫負擔,自行將自己制作的東西拿到宮外成立商鋪賺取銀子,不過是想要讓國庫里的銀子多拿些去給那些可憐的百姓賑災,多撥一些給邊關的將士們,他們守在邊疆為了姜凜江山付出了那么多。可陛下聽了幾個保皇黨之言,就來梓童這里興師問罪。”
孫薰琪的質問讓小皇帝退了兩步,有急又怒。
“陛下,你敢打開這來自滿山郡的冤情請愿書?你不敢!你就想著要親政,姜凜國立國法典上寫的明明白白,凡是不到十八歲登基者,都需要攝政監國!陛下,這么著急想要奪取權利,是想要將我們這些進宮來的可憐人都給弄死吧,好給陛下心上人蒲婷婷騰位置。”
孫薰琪一點不想再忍下去了,這個小皇帝實在太蠢,任由他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只會苦了這天下百姓。
與其讓這個廢物坐在這位置上,還不如讓那位遠在封地的藩王上位。
至少這位藩王不會做那兔死狗烹之事。
這宮里的女人們也可以出宮再嫁,反正除了那幾個保皇黨的女兒被皇帝寵信過其余的都是黃花大閨女。
以后出宮改名,照樣可以嫁個好人。
姜凜國民風開放,對女人再嫁并沒有任何歧視。
姜凜國第四任帝王的皇后還是自己的前弟妹。
“袁玲,將這請愿長書打開給咱們陛下看看。免得這位總是盼著自己宮里的女人們整天斗個死去活來才好的陛下看看,自己的江山到底有多少蛀蟲!陛下可要看仔細了,今天還不止這些。”
小皇帝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
“你……咳咳……”小皇帝被孫薰琪一刺激咳嗽的更厲害了。
不過是風寒怎么就幾天不見好,還越來越嚴重了。
被孫薰琪叫破了心中所想,姚彥辰憤怒著想要反駁,可在看見被打開的布匹上,上面用血寫下的字,心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陛下,你知道你有多愚蠢嗎?不但是你愚蠢,先皇一樣愚蠢!讓一個他國奸細入朝堂,最后還能成為姜凜國太傅!教授太子功課,多么可笑呀。”
孫薰琪在看見孫仁亭讓暗衛送來的情報和證據后,也被信封里的東西給嚇了一跳。
姚彥辰自然是不相信的,直接想要一巴掌甩在孫薰琪臉上,孫薰琪怎么可能讓小皇帝打到。
“你何必那么生氣,不如先看看這信封里的東西再說。你和蒲太傅之前商議用叛國罪陷害我父親,這樣的手段我父親不屑。你不在乎姜凜國江山,不在乎百姓死活,可我們在乎。我父親從未想過要將權力掌握在手中,哪怕先皇讓人給我下毒,讓我不過三歲就病魔纏身,以此來控制威脅父親……”
一封又一封信被孫薰琪打開,丟在姚彥辰眼前,逼迫著他去看。
姚彥辰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看著上面寫著的那些個秘密,一口血噴在信封上,眼前一黑徹底昏過去。
他錯了!都錯了!哈哈哈,多可笑呀。
“來人將陛下送回龍辰殿內。”
當今陛下沒有活下來的兄弟,之前有幾個也都在年少時被內斗夭折而亡。
如今只剩下了三個藩王,其中一位藩王是先帝的親侄兒。
“將這些送回給父親吧,還有傳令下去,從今日起所有宮都不得召喚任何人進后宮。傳令各司消減用度,將本宮所有俸祿都換成現銀購買糧食讓父親送到滿山郡去賑災。”
一夜宮里侍衛加強巡邏,宮里只要住了宮妃的宮門都多出幾個侍衛守護。
五更天,幾個太醫急沖沖往龍辰殿而去。
早朝,大臣們在殿內等著皇帝上朝,眼見著天泛白第一束陽光照下,也沒見著小皇帝前來。
朝臣們開始幾人聚在一起嘀咕。
“攝政王,今日還要早朝嗎?”兩位年級較大的老大人直接請教孫仁亭。
“自然要,本王今日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報陛下。”孫仁亭昨夜便知曉小皇帝被自己女兒給氣昏過去,一早御醫才趕過去。
“陛下駕到!”
“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朝臣們雙手放在胸前,拿著奏本對著坐在龍椅上臉色明顯有些蒼白的皇帝一拜。
“有事奏本無事退朝。”一旁的宦官開始履行自己自責。
“臣有本奏!”戶部尚書走上前幾步站出隊伍高舉著自己的奏本。
“臣要奏的是滿山郡災情……”戶部尚書是孫仁亭好友,在知道滿山郡旱災后,連夜接見了滿山郡前來的災民,聽聞災情和冤屈后連夜寫好了奏折,將自己知道的都在朝堂上一一說出來。
“不可能,如果是真的那……”蒲元生一派的保皇黨立刻站出來反對指責。
“無知!本尚書敢在殿前奏本重來不會無的放矢!陛下,滿山郡災民就在殿外,還請陛下準許那位災民進殿訴說災情!”戶部尚書真想一口水吐在保皇黨臉上,禍國玩意!
“準奏。”姚彥辰雙手放在龍椅上,握著龍椅讓自己不要太憤怒,視線掃過一副事不關己的蒲太傅身上,險些再次被氣到。
他以前怎么就眼瞎了,這人明明就是巴不得他的江山破碎。
難怪,他什么都不知道。
這些個保皇黨哪里是保皇黨,根本就是他蒲元生的走狗!竊國者!
枉他那樣信任蒲元生,心里一定笑死了吧,姜凜國有他這樣一個可笑的繼承者。
“咳咳咳!”一激動,小皇帝在龍椅上猛烈咳嗽起來。
“陛下……”
“朕無礙,讓滿山郡災民進殿吧。”
瘦成皮包骨的災民在侍衛護送下微顫著進殿,跪在殿前將自己所見所聞一一在御前說出來。
十米長的請愿血書鋪開在殿前,再次看到這用血寫出來的請愿書,姚彥辰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蒲太傅臉上。
那滿山郡郡守正是蒲太傅一系。
“蒲太傅,你對此有什么話說?”姚彥辰聲音有些嘶啞,他不是個好皇帝,遠賢臣親細作。
姚彥辰對蒲元生已經不相信了,那些信封里的內容根本無法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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