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個人帶她去朱高裕的書房,但是一個下人也沒有看見。
她正想著朱高裕的書房該在哪兒呢?
長樹就冒了出來。
長樹笑道:“我們爺已經在書房等著了,小張公子請隨我來。”
“恩”張宴洋順便把手上抱著的披風遞給了長樹:“來,這是你家爺的披風。”
“啊……好”
長樹接過披風一時間心情有點復雜。
張宴洋被長樹帶了朱高裕的書房門口,然后長樹就又無聲無息的退了下去。
“扣、扣”
“進”
張宴洋自己推開了門。
書房很大,擺滿了書。
此時朱高裕正埋頭在書桌上面寫著什么。
張宴洋在屋子里面傻站了一會之后,她看這朱高裕一時半會好像也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她覺得這一幕跟自己大哥認真做事的時候有點相似。
剛剛泡了一個熱水澡,她的臉還是紅彤彤的,腦子也有點缺氧,她一時間也忘了這不是在自家的書房了。
張宴洋自然而然的湊到了朱高裕的身后去,看了看桌子上面的東西。
“寫得真好。”
話出口后,張宴洋才意識到這不是在自己家耶,這是別人家的書房。
不過對于她來說,這也不算啥,陌生人她都可以自來熟嘛!何況還是有過合作關系的裕王。
朱高裕的嗅覺比常人要敏感得多,他感覺到一股馨香向他撲鼻而來。
這小矮子一開口說話一股熱氣就襲向了他的右耳。
朱高裕的思緒莫名的一亂,然后最后一筆就寫飄了。
“哎呦,你怎么經不得夸呀!”
朱高裕:“……”
張宴洋看他的臉像是要臭了,忙道:“不過也比我寫的字要好上十萬八千里了。”
朱高裕呵呵一聲:“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那是,這人嘛,就是要清楚的認識自己,哎,對了,這個給你。”張宴洋從身上取出來一小包東西給他。
朱高裕接過,然后打開了小袋子,把里面的東西倒了一點出來在手上。
“就這東西,能做成堅硬的墻壁?”
張宴洋:“當然了,你別看它這會兒是散散的,一壓就變形,但是經過烤制之后,那是相當的堅固的。”
朱高裕突然道“鐵十二。”
張宴洋有點莫名其妙:“啥?這不是鐵,這是……媽呀!”
“屬下在,爺有何吩咐?”
朱高裕把把那一小包黏土給了他:“馬上派人去找這東西,找到了立即稟告給本王。”
“是”
等鐵十二又膄的一下就離去了之后,朱高裕看張宴洋的表情不對,他問道:“怎么了?”
張宴洋合上嘴巴,正經的道:“沒、沒怎么。”
“恩,那你就回房休息去吧。”
“行,哎,等等,我問你個事兒?”
“說”
“那個你是怎么說服趙花葉的父母的?”
“趙花葉?”
“就是南川王家的老夫人,她在京城有一個在做五品官的老父親,你是這么說服他們放棄王家這么好的一顆搖錢樹的?”
這一直都是張宴洋好奇的地方,王家這么大的一顆搖錢樹耶!
就因為這裕王一句話,人家就放棄了?
她反正是不相信的。
原來是這事,朱高裕嗤笑一聲:“給他們更大的利益就行了。”
張宴洋:“更大的?”
有什么比王家這顆搖錢樹還要吸引他們?
朱高裕見這小矮子一幅疑惑的表情,不擅長解釋的他,想了想還是道:“趙家有一個不學無術的兒子與孫子,我許諾給他的兒子與孫子在京城尋一個官職,就這么簡單。”
張宴洋感嘆了一小會這有權的人就是好呀,不過:“我聽說那趙家的那兒子與孫子都是那種一天不惹事趙父趙母就要謝天謝地的人了,這樣的人能放到官場上去?”
朱高裕:“我只許諾把給他們一個官職,又沒有保證要讓他們永遠都能留在那位置上面,至于他們要是犯了錯該這么辦就得怎么辦。”
張宴洋給他豎起了兩個大拇指。
您厲害!
這樣的招都能想得出來!
等趙家那兩個敗家子把官職給敗沒了,家里的搖錢樹也沒了。
當天夜晚,張宴洋睡得很舒服、很香,是這一路以來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
可能是由于裕王府的床很軟,被子也很貼身的緣故吧。
好吧!
她承認她就是心底里認同這里很干凈。
張宴洋在驛站休息的時候,總是覺得那些都是被別人睡過的,然后自己又躺了上去,內心還是覺得有點不適應的,這種不適應她自己睡覺之前可能沒有很明顯的意識到,但是到晚上睡不香的時候就反應出來了。
而在裕王府,她睡之前已經很確定這是一個非常的干凈地方,潛意識也是這樣認為了,然后就一整晚都睡得很香。
恩,反正張宴洋是這么理解的。
第二天早上張宴洋是被一陣又一陣的敲門聲音給吵醒的。
“張宴洋、宴洋、張宴宴、張洋洋……快醒醒了……太陽要曬屁股了……”
一般一大早被吵醒的人脾氣都不怎么好,張宴洋也是一般人。
她氣得一把宣開被子,披上衣裳,打開房門,然后大聲的對著她門前站著的人吼到:“歐陽左、你吵個屁呀!
啊?
大早上的不睡覺,你要干嘛!
勞資問你,你還想不想要回南川了?”
歐陽左見張宴洋打開了房門,他也不在意正在被吼,擠開站在門口邊上檔著的他道的張宴洋就直接大步的往房間里面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對張宴洋道:“我當然想回南川了,可是光想有什么用?”
這不得把你弄來了,勞資才能有機會回去嘛!
張宴洋吼完了歐陽左,起床氣發泄完了,人也基本上清醒了,她也意識到了自己身在何處。
“你自便哈,我先回去換身衣裳。”
不一會一身男裝的張宴洋走了出來。
歐陽左好奇的上下打量了張宴洋一圈:“你這是咋地,穿男裝穿上癮了?”
“噓!”張宴洋:“你給我記住了,我就是一個男人,可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女的。”
“為什么?”
歐陽左不明白,他這干女兒腦子里面在想什么?
連發出的聲音也是男子的。這是想當男人想瘋了?
當男人有那么好?
他當了這么多年的男人怎么沒有體會到?
張宴洋看了眼門口,然后對他低聲道:“你見過幾個外出做生意辦事的是女人?”
“你就是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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