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六會意。
忙拿著張宴洋與歐陽左的畫像到眾人面前:“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誰見過畫像上的這兩人的?”
剛剛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就被無情的拉了起來的守門員們,此時一個個都努力的瞪大著雙眼瞧著畫像上的人。
腦子卻在想著,他們面前站著的是裕王耶!
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讓裕王親自出馬?
眾人心中都有同樣的一個預(yù)感。
他們可能闖禍了!
“屬……屬下好像見這兩人”
昨天晚上給張宴洋開門的那個小兵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朱高裕指著他:“你,出來。”
“是”
小兵其實還是一名新兵。
也是第一次見到大名鼎鼎的裕王。
此時他的心情很復(fù)雜,以至于得腳都有點發(fā)抖。
既有見到戰(zhàn)神裕王的激動,也有一絲自己可能犯了錯誤的害怕。
朱高裕語氣很平淡:“什么時候見到的?你當(dāng)時給他們開了城門了嗎?”
小兵見狀心下松了一口氣:“大概是丑時的時候,屬下見到有兩人騎著馬兒到了城門口,忙攔下他們。
這時他們出示了他們的令牌,屬下一看原來是鐵五與鐵七統(tǒng)領(lǐng)。”
話說到這兒,在一盤的鐵五與鐵七
都齊刷刷的跪在了朱高裕的面前。
鐵五:“爺,屬下昨兒個晚上哪里也沒有去。”
鐵七也頭冒冷汗的道:“爺,屬下也是”
鐵七這段時間一直在他家爺各種嫌棄。
哪里還敢亂跑出去作妖呀?
朱高裕沒有理兩人:“你繼續(xù)說。”
小兵看著跪著的兩位鐵統(tǒng)領(lǐng)咽了咽口水。
害怕的情緒又升了起來:“他們?nèi)〕隽擞赏鯛斈H筆寫的并且是蓋了您的印章的公文出來給我看。
說是您吩咐他們外出辦事,很著急,需要連夜辦理,屬下就打開了城門讓他們出去了。”
顯然小兵這時候也知道自己做錯事兒了。
他放錯人了。
雙腿的抖動程度已經(jīng)肉眼可見了。
不過朱高裕好似并沒有想為難他的意思:“恩,下去吧。”
他向來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不會無緣無故的為難下面的人。
特別是底層的這些小兵們
沒那個必要。
“是”小兵突然間如釋重負(fù)一般。
等昨晚守城門的人都散去之后。
朱高裕對在場的鐵衛(wèi)隊的人沉聲道:“他們的馬是在什么時候買到的?”
歐陽左與小矮子的馬都在歐陽左的住所處。
他們是不可能傻到徒步的走出云安的。
他們肯定是買了馬的。
這時。
鐵七領(lǐng)著一個自稱知道消息的人來到了朱高裕的面前。
鐵七:“爺,這位賣雞的老板說見過小張公子。”
鐵七最近要爭取一切的機(jī)會在他家爺?shù)拿媲氨憩F(xiàn),博好感。
朱高裕:“說”
“啊?”雞老板第一次見到王爺這么大的官,一時間有點懵,還有點緊張。
鐵七看出了雞老板的狀況。
忙低聲對雞老板道:“你別緊張,就把你見到的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就行了。”
雞老板忙點頭:“是……是……是昨天早上來了一位俊俏的小公子來我的雞攤上面買雞。
但是他不滿意我外面擺著的殺好了的雞肉。
說是不新鮮。
我就帶他去我家的雞棚里面去讓他親自挑選,現(xiàn)場宰殺,那肯定是新鮮得不能再新鮮的了。
但是到我家雞棚之后。
那位俊俏的小公子去塞給了我一張銀票。
讓我給幫他買兩匹馬,他會給我跑腿費(fèi)的。
然后說是他白天還有事情要忙,晚上就來牽馬。
我想著,這買賣不虧。
也不是啥難事,我就是跑個腿就有銀子賺。
然后我就照著他說的給他辦了。
晚上那位小公子也如約的來我家牽走了馬。
這事兒我本來也沒有放在心上的。
但是今兒個早上我出門竟然看見街首處的告示上面就貼著那小公子的畫像。
上面還寫著他偷了裕王府的東西。
我回家想了好一會,還是決定來告您們。
我是真沒有想到那小公子看起來那么好的一個人。
竟然會偷東西,還是偷裕王府的。
我要是知道那小公子竟然是那樣的一個人,肯定不會幫他買馬的,哎。”
在云安的老百姓的心目中,皇帝的名頭是沒有裕王的好使。
因為是裕王在這里鎮(zhèn)守著。
才免去了他們被北疆蠻子的騷擾的辛酸。
才得以有這么幾年的安穩(wěn)日子過的。
外加這雞老板又是個老實厚道的人,知道自己幫過的人竟然是一個賊?
那還了得!
必須得上報呀!
朱高裕沉默的聽完之后道:“他什么時間來牽走的馬?”
正沉浸在親眼見到了他們云安的戰(zhàn)神裕王的的喜悅中的雞老板,經(jīng)過鐵七的再次提醒才意識到裕王正在問他話。
雞老板忙回憶道:“大概……大概是子時……”
朱高裕聽完之后。
對著鐵七做了一個手勢。
鐵七會意,把雞老板帶了下去。
然后給了他賞銀。
此時論著鐵六與鐵八兩人大汗淋漓著了。
他們昨兒個是一直都緊跟著小張公子的。
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事兒!
一點察覺都沒有!
只要他們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了一丁點的苗頭。
現(xiàn)在也不至于讓事情發(fā)展成這樣。
昨天也就只有小張公子去買雞肉的時候,讓小張公子離開過兩人的視線。
其他時間兩人是一直緊緊的跟著小張公子的。
直到晚上爺回來的時候,讓他們退下去休息的。
但是也正是那小一會,他們就釀成了大錯。
鐵六、鐵八跪立在朱高裕的面前:“是屬下的失職,請王爺責(zé)罰。”
朱高裕此時沒有那個心思去懲罰誰。
他只想要把人給馬上找回來。
不過突然間不知道他又想到了點什么。
他又問道:“你們誰的令牌給張宴陽看見過?”
聽到這話的鐵七,撲通一聲也跪了下去。
他此刻恨不得把頭給埋到地底下去。
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小張公子那么的厲害!
那令牌就被他看了一次就被他記住了。
關(guān)鍵是還能做出來,還能以假亂真蒙混過關(guān)。
鐵七:“回……爺?shù)脑挘菍傧拢洗尾恍⌒谋恍埞幽昧巳ィ贿^他說他好奇,看了一眼就還給……了屬下,屬下知道錯了,還請王爺責(zé)罰。”
鐵七的真的沒有想到那小張公子會如此的狡猾。
鐵七回憶起當(dāng)時的場景。
小張公子……當(dāng)時……當(dāng)時……明明就是說的好奇的看了看。
而且他當(dāng)時確定小張公子也確實只是好奇的看了看。
沒有做其他的呀?
但是沒想到就是這一看,就看出了大事來了。
鐵七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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