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詢問了梁丘謹,想要生孩子,他這個當爹的需要提前做些什么?才能夠讓生出來的寶寶更加的健康?
對于這事兒,梁丘謹當然是如實說了。
第一,不要喝酒。
第二,不能長時間過度疲勞。
……
朱高裕都一一照做。
不管是誰敬他的酒,他都不喝,好在,他是裕王,敢勉強他喝酒的人少之又少。
當朱高裕在這半年內的第六次找梁丘謹給他調理身體的時候,梁丘謹略微有些無語。
宴洋在半年之前就已經找過他,讓他給她還有朱高裕調理調理。
后來朱高裕又主動找上了他。
這兩個人都是成年人,身體還都倍兒棒,按說想要懷孕該不難呀,怎么一直處于調理狀態呢?
咳咳,朱高裕當然不會告訴梁究竟是為什么。
朱高裕去找梁丘謹,其中一方面是,確實想要把自己的身體調養好,另一方面就是把這態度擺給張宴洋看,他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就等著她一聲令下!
朱高裕自從知道張宴洋有意要與他共同孕育一個孩子時,他就已經暗搓搓的在他的王府里面,準備嬰兒房了。
以前他不敢這樣做,害怕讓張宴洋知道心里產生抵觸情緒,現在嘛,當然是大大方方的啦。
這天晚上朱高裕得到張宴洋的‘召見’。
他像往常一樣從床頭柜掏出一樣東西。
然而東西剛拿到手上就被張宴洋給拿走了,接著甩到一旁。
“我想要在明年春天的時候抱著孩子一起曬太陽。”
朱高裕愣了一下。
緊接著那臉上的喜意是怎么也掩飾不住了。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不行的話,我就換人!”
朱高裕:“……”
這女人總是愛在他高興的時候,給他來上一兩瓢的冷水。
不過今兒個晚上他就勉強的原諒她吧,他也想在明年的春天抱著她的孩子去向他的好友們將士們炫耀。
兩個月后梁丘謹正式確定張宴洋懷孕了。
張家的人是最先知道的,其次就是朱高裕。
再然后,遠在京城的皇帝以及司空榕也知道了。
司空榕是純粹的高興,為她家內單身了三十多年的兒子而高興,而皇帝也是高興的,但難免還有一絲絲的憂慮。
下了朝后,他直接向司空榕的宮里走去。
“老三這是怎么回事?孩子都有了,還不把人娶回家,還在等什么呢?”
司空榕對此卻非常的理解。
“你管那么多干嘛?孩子的事兒讓孩子自己去處理唄。
天下就那么多事兒歸你管還不夠?你還要插手老三的私事兒?”司空榕這一兩年脾氣越來越不好,也越來越直接了。
皇帝氣得干瞪眼。
司空榕才懶得與他解釋呢。
還放話來,如果皇帝要敢插手這事兒,那她也與他鬧掰了。
她要與他和離了,她去跟兒子過,就讓他去與他后宮的那些妃子慢慢過吧,讓他去管他的其他兒子吧。
然后皇帝就更氣了唄,這像什么話呀啊?
和離?哪個妃子敢與皇帝合離?還要帶著兒子一起過,那是老子的兒子!
當然這些話皇帝也就私下里與著他身邊的大太監吐槽吐槽。
可不敢拿到司空榕面前去說呢,這女人最近一兩年,對他的容忍度越來越低了,一個不高興就大發脾氣。好幾次都直接把他關到宮門外的。
哼!
別以為他不知道對方這一次就是想要趁激激他!
好讓他放她去云安呢!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呀?留他一個人在京城?他不就成孤家寡人了嘛?
他才不上當呢!
不過他還是令人送了一大批的好東西去云安親自送到了張家。
張宴洋現在是整個張家的著重保護對象。
就連張宴豐這個大朋友對她家阿姐的關懷都比往日要多多了。
“你今天一天都在我跟前打轉,你沒事要忙嗎?”
張宴豐已經不小了,是一個小少年了。
他現在一小部分的時間在學堂還有一小部分的時間玩耍,剩下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之外都是在忙活著他自己的生意是的。
張宴豐現在也有屬于自己的生意了,早兩年的時候,他就在張宴洋的鋪子里面干。
后來小家伙提出他要靠自己去打拼一番,張宴洋,對此當然是支持的了。
然后非常爽快的把當初張家大哥拿他們家的家底投進去的錢的原始股給算了出來,然后把其平均分成三份,張家大哥一份,張宴豐小朋友一份。
張宴洋問他們是想要股份還是直接要錢?
張宴豐與張宴習都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張宴習是什么都不要。
德勒,張宴洋就繼續把他的原始股份保留著。
張宴豐小朋友打算其中一半留著,另外一半則給他。
創業,也得要啟動資金,雖然他自己也有一定的存款,但那點存款能做的事并不多,如果有了他家阿姐給的這個,那他就可以把攤子鋪得更深更大一點。
張宴豐主要是做出口的生意。
目前已經初具規模了,小家伙前段時間忙得有點腳不沾地呢,最近呢倒是天天都回家來,今兒個更甚,直接在他面前一直轉悠。
“阿姐,你今天還要下田嗎?”
張宴豐終于開口了。
張宴洋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對呀。”
張宴洋對目前水稻的產量依然不滿意,雖說已經比以前高很多了,但對比其上輩子的還要差多了呢,張宴洋不求能夠達到上輩子那樣的產量,能夠達到七十或者五十她就很滿足了。
現在正處于實驗階段,她每天都要去看看,有時候還會下田親自去弄。
張宴豐以及整個張家人對此都表示非常的發愁。
“阿姐,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肚子里還揣著我的小侄子侄女兒了。
不能夠再像以前那般什么都做了!”
張宴洋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沒事兒,現在都快入夏了,田里的水也比較暖和,我也不會做多重的活。”
大多的活都是其他人在做,但張宴洋作為主事兒的,她不能夠只要理論,只是不去注重實踐呀,她得親自去看,親自去感受。
“可、可田里面有螞蝗,還會有其他的小動物,一個不小心蟄著你了怎么辦?”
張宴洋懶洋洋的道:“哪有那么容易被咬著呀?”那些小動物的傷害力都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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