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起來來我這兒了?來之前連個電話都沒有打一聲。”
“我現(xiàn)在要是不來的話,我看就要天下大亂了,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沒有告訴我。”
穆桀又一次神神秘秘的出現(xiàn)在她的辦公室。
盛韶又有些好奇他每次是怎么光明正大進來的,之前自己還安排手下提前和自己打一聲招呼,現(xiàn)在竟然都沒有人通知自己,就讓穆杰這么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我還正在好奇呢,你的消息怎么這么靈通,連我私底下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這些事情對于我來說難道還算是什么大事嗎?只要我想了解的東西,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好了,現(xiàn)在趕緊和我說說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想起來要打官司上法庭了。”
盛韶踩著高跟鞋,進來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是那天沈家老太太,死皮賴臉的來我們公司跟我要錢,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樣三番五次的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只好走法律程序了。”
盛韶故意沒有說出是自己的小姨給自己出的主意,本來穆桀自己的小姨就沒有什么好印象,如果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話,相反還會起到不好的作用。
“你是說那個老太太又來公司找你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我保證她不敢再來第二次。”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你要打官司這件事情提前找律師了嗎?”
“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兩天也在和律師溝通情況,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開庭了。”
沈家那邊也急急忙忙的聯(lián)系了一個律師,沈美喜那邊急得團團轉(zhuǎn)亂投醫(yī)。
甚至已經(jīng)開始和律師編造一些無中生有的胡話。
開庭那日。
盛韶坐在穆桀的車子里,兩個人早早的就來到了法院,雖然對于自己勝訴已經(jīng)早有把握,但是盛韶還是有一些顧慮。
“不好意思,今天這種場合按理說不應(yīng)該讓你來的,畢竟這是我之前的事情。”
“你跟我說什么話呢,如果我不陪你來,那你希望誰能夠在身邊陪著你。”
說著,穆桀深深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盛韶把頭靠近他的懷里,感覺到他是自己莫大的安慰。
就在這時自己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國外的林可。
“親愛的,前些天你和我說了今天要開庭的事情,我今天一大早就在想著,你會不會緊張?”
“不論怎么說還是有點兒緊張的吧,畢竟是第一次面臨這種事情,但是我很有把握這場官司我們能夠打贏。”
林可在國外始終放心不下自己的閨蜜,畢竟自己這么多年來,就這么一個知心的朋友。
說實話,自己當(dāng)時離開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人就剩下盛韶了。
“現(xiàn)在你身邊有沒有人陪著你?穆桀來了嗎?”
“報告林司令,現(xiàn)在你的韶韶已經(jīng)在我的車上坐著了。”
為了能夠讓盛韶的心情舒緩一點,穆桀和小孩子一樣,和電話那邊的林可說著。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放心吧,這場官司一定會贏的,有好消息的話,盡快的告訴我一聲。”
法庭上,沈美喜和沈樵到了,兩個人就坐在那里,并沒有帶沈思思來,盛韶猜也能夠猜得出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這個時候還帶著別的男人來法庭,我就不信她還能變出什么花樣來。”
“媽,都這個時候了,您就少說兩句吧。”
沈樵坐在被告的位置上,安慰著旁邊的母親。
在法庭上,顯而易見的是,沈樵那邊并不能夠拿出充分的理由來反駁對方,就連律師都沒有任何辦法。
一個小時后。
“被告,你的那些說法都不能夠成立,現(xiàn)在沒有什么要辯駁的了吧。”
法官宣布盛韶勝訴,最后沈家之前奪走的那些股份,全部回歸到盛韶的名下。
雖然那些股份都已經(jīng)不存在了,但是這意味著,沈家虧欠盛韶等那些財產(chǎn),早晚要如一奉還。
盛韶帶著穆桀轉(zhuǎn)身離開了法庭,沈美喜當(dāng)場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完全喪失了分寸。
沈樵趕緊追了上去。
“盛韶,你留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穆桀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的盛韶,“要不要我陪著你?”
“沒事,他就是簡單的跟我說幾句話,你先過去開車吧,我一會兒過去找你。”
看著穆桀離開了,沈樵才開口。
“之前那些事情,我都應(yīng)該向你道歉,是我之前做的不夠好,可是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時間了,現(xiàn)在你還是不能夠原諒我嗎?”
盛韶聽著他說這些話,未免覺得有些太好笑了。
“我們兩個人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再說這些話還有什么意思嗎?你也已經(jīng)看到了,我現(xiàn)在身邊已經(jīng)有人陪著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希望有一天你真的能夠發(fā)自內(nèi)心的原諒我,你也知道現(xiàn)在我們家的情況,即使這次你勝訴了,那這筆錢我們要還上,也需要花很多年的時間。”
盛韶當(dāng)然就猜出來了,他過來找自己說話的目的。
“既然下定決心和你們家去打這場官司,我心里面早就已經(jīng)有主意了,你再怎么勸我也沒有辦法。”
“況且也請你動動腦子,考慮一下,我不像你這些在家里面喲哉悠哉的人一樣,我公司里還有那么多工作要忙,我何苦要花費那么大的精力去打這場官司呢?”
說完以后,盛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想當(dāng)初自己撕心裂肺的愛著這個男人,現(xiàn)在兩個人卻分道揚鑣,搞成這個樣子,感情真的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東西。
沈樵看到她去意已決,蔫頭蔫腦的回去攙扶著自己的母親。
“怎么,你過去求她了嗎?還是沒有用嗎?”
沈樵沒有力氣的點點頭,連最后的機會也沒有了,姜月穎想必那些股份里的資金早就取出來,已經(jīng)花費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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