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迪斯吃了一頓午餐之后,便踏上了回到花鎮的路。
“明天,真的就要走了?”吉米夫人有些不舍的握著墨菲的手,眼中的溫柔引人入魂。
“嗯呢,不能耽擱太久啊。”墨菲笑了笑,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真是的,你哭什么?又不是不回來了。”吉米先生呵斥了一下自己的夫人,隨后才有些不滿的看著墨菲說道:“你這次啊,最好還能給我帶回個男朋友回來。”
“爸……”墨菲幽怨的看著他,嚯,原來最封建的思想還沒有完全消除。
“別這么看我,你看人家……米錫安夫人,和你差不多大吧,都結婚了,還嫁給了米錫安先生這么年輕有為的男生。”吉米這才發現自己沒有聽過玫瑰的名字,但是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當然,玫瑰也并沒有吉米先生說的那么年輕,這只是一種錯覺罷了。
玫瑰的皮膚很好,長的好看,打扮漂亮,再加上這回是拉著墨菲一起去上學的。
下意識的,二老就認為兩個女生的年齡差不多大了。
“對了,米錫安夫人,還沒有請教過你的名字?”吉米先生不會在意這些,可是吉米夫人卻開口問了出來。
半天下來,二老也是發現德以森真的沒有一點架子,索性也親近了許多,貧富差異造成的隔閡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額……”玫瑰看向了德以森。
“小名玫瑰,二老不必見外,盡管叫就是了。”德以森無奈的替玫瑰回答道。
“人如其名,怪不得玫瑰你一直戴著那朵黑色凋零呢。”吉米夫人笑了笑,以為自己明白了玫瑰耳邊那朵玫瑰花的來歷呢。
黑色凋零,是這朵玫瑰的名字,它的整體就像是一層黑色悄然褪去,只剩下了中轉色粉紅以及純白無瑕的白色。
“這種花有很多?”德以森聞言來了興趣,如果數量不多,那大部分情況下是不會起這么個好聽的名字的。
“還算可以,我的朋友家里就是花農,這種話,就是他在我家花田里實驗出來的新品種,應該馬上就可以量產了。”吉米先生解釋道。
“您的那位朋友是……”德以森好奇的問道。
“威爾的父親。”墨菲卻搶先一步做出了回答,她感覺自從回來之后自己就好沒有存在感,這句話也是在告訴別人,她還在這里罷了。
德以森無語的笑了笑,猜測別人的心理,他雖然并不精通,但是墨菲的語氣也太幽怨了些。
吉米夫婦二人也都明白,雙雙一笑,不再說這個話題。
“對了,米錫安先生,你身邊有沒有其他的青年才俊?”吉米夫人卻突然回到了上一個話題。
這個跳動的幅度有些大,搞得德以森也有些愣住了。
隨后回過神來后,仔細一想便知道了吉米夫人的意思。
這是想著讓自己介紹個金龜婿啊……
“有倒是有,但是半個月后就要結婚了。”德以森首當其沖想到的就是辛曼。
這也是他認識的唯一一個青年才俊了。
為什么?當今天下各大貴族均由家族老人掌管,年輕一代還沒有迎來露面的機會。
德以森是一個另類,所以如今他能接觸到的,普遍都是老頭子。
辛曼算是唯一一個年輕點的男人了。
“這樣啊……其他的?”吉米夫人遲疑了一下,終究放下了讓自己女兒去掙一掙的念頭。
“其他的均已經有了妻子,少則一二,多則七八。”德以森很不給面子的直接了結了話題。
沒辦法,如果不趁早了斷了吉米夫人嫁女入豪門的念頭的話,不定她會干出什么事來呢。
如今貴族社會被自己沖撞的裂痕累累,所有的貴族都想著通過聯姻等手段來穩固自身勢力。
這個時候,貴族子女拒絕聯姻找一個情投意合的普通人結婚的話,那就是大逆不道。
“好吧。”吉米夫人也不是不懂事,只能停止了話題。
就當德以森以為她終于安生了時,吉米夫人卻突然眼放光芒的看向了德以森。
“米錫安先生你……有幾位夫人啊。”吉米夫人一臉期待的樣子。
德以森無奈的道:“就玫瑰一位,我也不決定再娶了。”說話間,他眼神中的堅決徹底的讓吉米夫人那不著調的想法煙消云散了。
沒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玫瑰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堅決,臉上有些紅暈,卻是悄悄的握住了德以森的手。
這個社會,只要你有能力,想娶幾個都無所謂。
而此刻只是單純演戲的德以森卻是如此確定的拒絕了吉米夫人。
要知道,這是一場戲,德以森二人之間除了那簡簡單單的一個親嘴以及一起睡了幾夜之外再無別的事情發生。
而就在這個情況下,德以森堅決。
最好的解決誤會的方法就是不要發生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
吉米夫人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德以森娶了墨菲,而德以森完全可以不詢問她的意見同意下來。
而他沒有。
他沒有創作這個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言語中的堅決確認,似乎已經告訴了別人,他這輩子,只娶玫瑰一個人。
一旁的墨菲,雖然在母親開口時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妙,但是她,又何嘗不想聽一聽德以森的回答呢?
事實證明,這個回答讓她有些猝不及防,自認自身條件不差的她,雖然不能說喜歡德以森,但是此刻卻還是難以掩飾的失落。
不過隨后,回想起與德以森相識的種種,她也釋懷了。
在她的眼里,任何男人都會變心,唯獨德以森。
初識之時,自己一絲不掛,他沒有絲毫想法的脫下外套罩在自己身上。
之后,因為薩康瑞的話她對德以森有些誤會,但是當知道了玫瑰的來歷時,便一直對德以森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不知道在老凱撒時期二人到底有什么交集,哪怕聽說玫瑰的名字也是由父親告知的自己,她只是很震驚,是什么力量,能使得二十年后重逢還能保持這般曖昧的。
當初辛曼上門來提議說去打獵時,本是嚴詞拒絕的德以森在聽到玫瑰說去的話后立刻調轉方向,義無反顧的跟了過去。
這是一種守護,二十年,玫瑰在人口市場里面可以說無聊,但是衣食無憂。
而外面的德以森,在二十年風風雨雨里一成不變的記著玫瑰,甚至在繼位之后義無反顧的“救”出了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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