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麗看著吳松,忽然說道:“吳松,你是不是也中毒了,怎么流鼻血了?”
吳松擦了把鼻子,道:“放心,我沒中毒,只是這兩天有些上火。”說完,便拿把傘,出去找草藥去。
眾人看著吳松的背影,忽然對他崇敬起來,一個不顧性命救人的英雄,總會勾起少女崇拜的心。
鄭安安趴在通鋪上,過了兩三分鐘,才感覺身上有些力氣,她想挪動下身體把褲子提上,可卻被羅麗阻止。
“鄭老師,你別亂動,一會兒吳松還要給你敷藥。”說完,羅麗盯著鄭安安的屁股,羨慕地說道:“鄭老師,你身材真好,我要是有你怎么翹的屁股就好了,肯定能迷倒一大片帥哥。”
鄭安安跟羅麗接觸并不多,她沒想到這個看著像個小蘿莉的校醫,卻是個花癡。
兩人聊了有十來分鐘后,才看的吳松拿著些草藥回來。
吳松來到后房,先掏出一粒藥丸讓鄭安安服下,而后把草藥放到嘴里咀嚼了幾下后,吐到手上,而后輕輕敷到鄭安安屁股上的傷口處,做完這些,他才舒了口氣。
“羅麗,你幫鄭老師包扎一下。”說完,吳松便走出了后房。
來到大廳,丁思琪焦急地問道:“鄭老師怎么樣了?”
她是這次活動的領隊,任何一個隊員出了問題,她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幸虧咬的地方不是主血脈,不然就危險了,現在我已經吸出了毒血,也敷了解毒藥,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任欣然則是走到吳松身邊,臉上盡是擔憂的神色,“吳松,你沒事吧,會不會中毒?”
“放心吧,我對這個有經驗,不會有事的。”想到前段時間他在馮燕燕的脖子上吸了次毒血,這次是鄭安安的屁股,吳松暗道,下次會不會要在美女的胸口上吸毒血,那豈不是更刺激。
發生了這樣的事,大家也沒心思繼續玩游戲了,眾女孩站在大廳,一想到這里有毒蜘蛛,連坐都不敢坐,生怕自己也被咬上一口。有幾個本也打算上廁所的,也生生憋著。
丁思琪皺了下眉頭,問道:“吳松,這里會不會還有什么帶毒的東西,那我們怎么睡覺啊。”
“我再去找些草藥放到后房的四角,可以起到驅蟲的效果。”說完,他沖著韓無名道:“韓老師,你跟我一起去吧。”
兩人撐著傘走出大廳,往外走了有幾十米后,韓無名羨慕地說道:“吳松,鄭老師的屁股怎么樣,是不是很極品,那么翹,彈性一定很好吧,早知道這樣,我就去吸毒血了。”
吳松笑了笑,道:“如果你有沒有我這樣的體質,估計吸不了幾口你就中毒了。”吳松從小被蕭天辰用各種藥水泡過身體,說他是百毒不侵也不為過。當然,像五行毒這樣的奇毒,他還是沒有免疫力的。
“小韓,我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咬傷鄭老師的那種毒蜘蛛,是南方才特有的,現在出現在這里,有些不太正常。”
“你是說,有人故意放出來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看上鄭老師的美色,也不至于下毒傷人性命吧。”
吳松搖搖頭:“不清楚,不過剛才玩游戲之前,我就看到大廳外個黑影竄過,我本以為是什么動物,也沒在意。可剛才出來采藥,又看了那個黑影,可惜雨太大,轉眼就看不見了。”
韓無名聽罷表情也凝重起來,“看來真是有人盯上我們了。”
吳松想了想,問道:“小韓,你對鄭安安了解多少?”
“她在學院一向很是低調,對誰都不遠不近,我暗地里查過她的資料,履歷很是平常,沒什么特殊的地方。吳松,你是懷疑,有人專門針對鄭老師?”
“不排除這種可能,先別考慮這些了,你回大廳去守著,以防有變。”
韓無名應了聲,便回了破廟。
吳松在四周找了些藥草,拿回去以后,放置在后房的四個角落。
鄭安安已經沒什么大礙,坐在床上等吳松布置完畢后,才對吳松說道:“吳松,剛才謝謝你了。”
吳松微微一笑:“客氣什么,再說,你已經謝過我了。”
鄭安安有些納悶地問道:“我什么時候謝過你了?”
吳松指了指鄭安安的屁股,沒說什么。
鄭安安先是一愣,隨后才明白吳松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是最誘人的地方,如今不僅被吳松看了個精光,還趴在上面‘親’了那么多下,而且,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也被吳松看了個清清楚楚。給了吳松這樣的福利,當然算是謝過他了。
“剛才……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跟你開個玩笑,剛才我只顧著給你吸毒血,哪顧得上看其他的。再說,我這么純潔的人,怎么回做那么齷齪的事。”
看著吳松一臉正色的模樣,如果不是剛才感覺到吳松的手在她屁股上捏了幾把,鄭安安還就真相信了吳松的話。不過畢竟吳松是她的救命恩人,讓他摸幾下,也就不計較什么了。
這時,羅麗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吳松,幸虧有你在,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這個校醫也太不合格了。”
吳松安慰道:“別這么想,剛才如果不是你在旁邊守著,我也沒辦法安心的為鄭老師吸毒血啊。”吳松說的可是實話,正因為有羅麗在,他為了自己高尚純潔的形象,才沒分心去仔細觀摩鄭安安的身體。
等安排妥當一切,丁思琪便讓大家到后房準備休息。
吳松想了想,說道:“我剛在外面采藥時,發現了一些動物的腳印,估計這山里會有些大型動物,為了大家的安全,我跟韓老師守夜吧。”
丁思琪點了點頭,“那就辛苦你和韓老師了。”
女生們都去了后房,攤開簡易床墊,卻都睡不著。雖然吳松說已經放置了驅蟲的藥草,但她們心里還是有些害怕,擔心有什么蛇蟲鼠蟻爬到自己身上咬一口。
尤其是其中幾名學生,憋著也不敢再去那個廁所,可又不能在屋里解決。去外面的話,又怕吳松說的大型動物。幾個人商量了下,便跟丁思琪說了說。
丁思琪問了下看誰還要去廁所,而后帶著這些人走到大廳。
雖然今晚吳松表現的很像個英雄,可如果要是選擇一個男人保護她們上廁所的話,她們毫無異議的都選韓無名。
吳松看著韓無名帶著丁思琪和七八名學生出去上廁所,想到一會這些個美女就會脫掉褲子排成一排小解,這等壯觀的景色他卻無緣看到,不禁覺得遺憾萬分。
后房內,任欣然也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睡,她倒是不怕會有什么東西咬她,經歷的這么多事,她對吳松幾乎是盲目的信任,既然吳松說放置了那些藥草就會沒事,她就深信不疑。
令她失眠的是,晚上的真心話大冒險,她說出‘吳松我愛你’這幾個字時,她自己也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了完成游戲,還是她的真情吐露。
又想到吳松為鄭安安吸毒血,任欣然恨不得被蜘蛛咬的是自己。
她翻了兩個身,最終還是決定去大廳找吳松。雖然不知道找他要做什么,但她就是想去。
“然然,你怎么過來了,不睡覺嗎?”
任欣然坐到吳松身邊,說道:“我睡不著。”
“是不是覺得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找個帥哥談談理想,聊聊人生啊。哪你算是找對人了,我最擅長做美女的心靈導師,從精神上給美女安慰。”
看著吳松那副自戀的模樣,任欣然不屑地說道:“我看你是擅長做美女的肉體導師吧,鄭老師那么好的身材,被你一覽無余,你是不是很得意?”
“然然,你怎么能說我呢,我可是醫者父母心,從來沒有一點邪念,你想想,上次在宿舍,我把你脫光了也沒對你做什么吧,還有給你豐胸,也沒對你做什么啊。”
提起這兩件事,任欣然的心里更是復雜,她雖然不期待吳松對她做什么,但什么也不做,是不是代表著自己的身體對吳松毫無吸引力。
女人就是這樣矛盾,就像穿著暴露的衣服逛街,男人盯著她看,她們會覺得男人是流氓色狼。不盯著她看,又覺得男人是瞎了眼,這么性感的美女都不看一眼。
任欣然看了看吳松兩腿間的地方,小聲問道:“吳松,你是不是……那方面的功能有問題啊?”
吳松最受不了別人質疑他那方面的能力,當即說道:“誰說不行,之前在宿舍我可是被你看光了,難道你沒看到我小弟弟的雄風?”
想到當時吳松那碩大的地方,任欣然依舊有些害羞,她沉默了下,又問道:“我是看到過,不過……”
吳松見任欣然欲言又止的模樣,知道她不是懷疑自己陽痿,而是覺得自己是個早泄男。
“然然,你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就不得不為了自己的做下證明了,要不你來試試,看我到底是不是個正常男人。”
任欣然見吳松作勢要脫衣服,趕忙說道:“我就隨便問問,看把你急的。”
這時,出去上廁所的幾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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