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蒙蒙亮的時候,吳松就睜開了眼睛,扭頭一看,白荷依舊還在酣睡,蜷縮的身體,猶如一只乖巧的小貓一般。
吳松起身洗漱了一番,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白荷披著毛毯已經(jīng)坐了起來。
白荷沖吳松甜甜一笑,說道:“好久沒有睡的這么踏實了。”
“準備準備,我們?nèi)ソ幽愕艿馨伞!?br />
白荷點點頭,麻利的起床,卻不小心把毛毯掉落,里面卻是空空如也。白荷尖叫一聲,趕忙撿起毛毯捂到身前,臉色紅的跟窗外的朝霞一般嬌艷。
吳松摸了下鼻子,暗道,又不是第一次這樣,怎么還這么大反應(yīng)。
白荷拿著自己的衣服,慌忙跑進了洗手間,可她卻忘了,自己只是護著前面,后面的春光依舊展露在外。
吳松瞅了瞅白荷那因為跑動而不斷變換形狀的翹臀,撇了撇嘴把頭扭向一邊。
等白荷洗漱穿戴好,兩人便走出了房間,吳松叫了輛出租車,朝白荷弟弟暫時關(guān)押的派出所趕去。
大理面積并不大,而且人口也不多,所以幾乎很少遇到堵車的現(xiàn)象。
出租車開了二十來分鐘,就來到了拘留白荷弟弟的派出所。
白荷最近沒少往這里跑,輕車熟路的找到相關(guān)負責人。
“美女,又來看你弟弟啦。”一個四十來歲的警察語氣輕佻的問道,一雙色眼在白荷胸部游蕩著。
白荷忍著心中的厭惡,笑道:“我是來帶弟弟走的,麻煩你看需要走什么流程。”
色警察一聽,拉下臉來說道:“我沒有接到通知放人。”然后就把頭扭向一邊,玩起了電腦上紙牌游戲。
白荷愣了一下,看了看吳松。
吳松說道:“警察同志,昨天我已經(jīng)跟刑警大隊的隊長說好了,今天可以放人。”
色警察不屑的看了吳松一眼,本來他還打算利用手里這點微小的權(quán)利,把白荷這個大美女搞上床。可今天白荷說來提人,那他就完全沒有希望了。再加上吳松這個小白臉跟白荷一起過來,色警察自然而然的認為吳松是占了白荷的便宜才出手幫忙。
色警察一想到白荷那動人的嬌軀在吳松身下婉轉(zhuǎn)承歡,色警察的心里就莫名的火大,所以對吳松沒好氣的說道:“他說放就放啊,我們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他管不著這邊,沒有我們所長發(fā)話,別想讓我放人。”
說完,看了白荷一眼道:“今天不允許探視,回去吧。”然后又把臉對向了電腦。
真是閻王好斗,小鬼難纏啊,吳松倒也不跟色警察一般見識。他帶著白荷走了出來,掏出手機,撥通了施云飛的手機。
施云飛一聽,立馬又跟施軍去了電話,劈頭蓋臉把施軍訓了一頓。
施軍也覺得冤枉,他已經(jīng)打好招呼了,只是吳松沒找對人。
過了有三四分鐘,吳松就接到了施云飛的回電,“都安排好了,昨天我讓施軍找的他們局長,局長已經(jīng)親自下令給派出所所長了,你先等等,那個所長會去找你。”
剛掛了電話,吳松就看到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出來。
來人沖吳松一笑:“是吳先生嗎,快請進,我馬上安排放人。”
吳松卻說道:“剛才里面那位警察同志不是說不讓放嗎?”
“誤會誤會,今天我出去公干,沒來得及通知他,走,我親自帶你們?nèi)ァ!?br />
吳松感嘆起來,在龍華,有關(guān)系就是好辦事,只要不是情況特別惡劣,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三人走到辦公室里,所長一拍色警察的桌子罵道:“就知道玩!局長親自下令讓我放人,你可倒好,竟然給攔住了,這警察你還想不想干了!”
色警察嚇得一哆嗦,說道:“姐夫,你也沒告訴我啊。”
“住口!我說了多少次,在這里要叫我所長!真是爛泥扶不上墻!”所長嘆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然后換做副笑臉,對吳松說道:“吳先生,您稍等片刻,馬上就放人。”
吳松和白荷找了地方坐下,那個色警察倒是沒敢再為難他們,但是一雙色眼還是不住地偷偷看看白荷。
吳松笑呵呵地看了色警察一眼,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拍怕色警察的肩膀道:“警察同志,貴姓?”
色警察卻是沒好氣地哼了聲,指了指胸前掛著的工牌,并沒有答話。
吳松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哦了一聲就回到了白荷身邊。
白荷不明白吳松為什么這么做,于是問道:“吳先生,你干嘛還搭理他,看著那副模樣就讓人惡心。”
吳松卻笑了笑,輕聲說道:“這家伙對你不懷好意,我小小的教訓教訓他而已。”
“怎么教訓的啊?”白荷不明白,剛才吳松只是拍了下那個色警察的肩膀,又問了句話而已,這算什么教訓啊。
等了我五分鐘左右,所長親自帶著白荷的弟弟走了過來。
這是個身高有一米七左右,十五六歲,身材偏瘦的少年,雖然看起來有點營養(yǎng)不良,但一雙眼睛很有神,眼神中流露這倔強的目光。
稚嫩的臉色微微有些腫,顯然是在這里面受到了‘特殊照顧’。
白荷一看見弟弟,便跑了過去問道:“白天,這幾天你過的好嗎?你臉上怎么腫了起來?”
吳松這才知道,白荷的弟弟叫白天,他也站起身來,朝這姐弟倆走了過去。
“吳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這小子是您的朋友的弟弟,那幫手下我沒管教嚴,回頭我一定好好批評他們。”
吳松也清楚,整個龍華都是這樣,進了局子,幾乎都要挨點教訓。他也沒怪那個所長,畢竟白天真的是犯了錯,挨點打長些記性也算是件好事。當然,他也沒指望這個所長會好好教訓他的手下。
白天瞅了吳松一眼,對白荷說道:“姐,咱爸怎么樣了?”白天有著一種同齡人沒有的冷靜和成熟,或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
吳松一聽,白天剛一出來首先問的就是他爸爸的病情,看來還是個孝子。正所謂百善孝為先,孝順的人,很對吳松的脾氣。
“爸還在醫(yī)院呢,我沒告訴爸你被關(guān)起來了,只是說你去了外地打工,給爸爸賺醫(yī)藥費。”
白天咬了咬嘴唇,問道:“家里還有錢給爸爸交醫(yī)藥費嗎?”
白荷點點頭:“放心,醫(yī)藥費和住院費我都交了。”
“都交了?姐姐,你哪來的錢?”白天愣了一下,驚訝地問道,他可是知道家里的情況的,要不是困難到無計可施,他也不會鋌而走險去偷東西。
“姐姐……借的高利貸。”白荷低下了頭。
“什么?姐姐,你借了多少?”白天抓住白荷的肩膀,急切地問道,他雖然年紀不大,可卻知道高利貸會把一個人,甚至一個家給毀了。
“三萬。”
白天又咬了下嘴唇,說道:“姐姐,你放心,這錢我來還,我現(xiàn)在是家里的頂梁柱,不會讓你跟爸爸受委屈的。”
“白荷,你弟弟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吳松朝白荷走近了些說道。
白天卻是如臨大敵般用他那瘦弱的身體把白荷擋到身后,用一種警惕地目光看著吳松問道:“你是誰?”
“白天,這吳先生,他已經(jīng)幫姐姐把高利貸還上了,他可是好人。”白荷連忙在弟弟面前夸獎吳松。
白天冷笑一聲,說道:“好人?我看他是對姐姐你有什么企圖。喂,姓吳的,你要是敢欺負我姐姐,我弄死你!”
“白天,怎么說話呢,吳先生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我可沒什么企圖,這次能把你救出來,也全是他幫的忙。”
“哼,無利不起早,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讓白荷敲了下白天的腦袋道:“你瞎說什么呢,他是我們家的大恩人,還不快謝謝吳先生。”
白天皺著眉頭看了看吳松,說道:“謝謝,吳先生,不過,如果你敢欺負我姐姐,我一樣會弄死你。”
就在吳松他們要走的時候,那個所長聳了聳鼻子問道:“什么味道,這么臭?”
那個色警察忽然臉色一變,低頭看了看,竟然是自己尿褲子了,甚至屁股底下也熱乎乎臭烘烘的。
“這……你怎么回事!”所長也看到了色警察褲子濕濕的,騷臭味就是從那里出來的。
“姐……所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色警察哭喪著臉,他只覺得兩腿間那一部分完全沒了知覺,這樣一來,他再也別想當男人了。
吳松心里暗暗一笑,帶著捂著鼻子的白荷姐弟走出了派出所。
“那個警察好惡心,竟然尿褲子里。”一出來,白荷才松開捂著鼻子的手,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吳松卻是得意地說道:“我剛才不是說要好好教訓他一下嘛,這不,他已經(jīng)受到教訓了。”
“什么?這是你做的?”白天眼睛冒光,很感興趣的樣子。
“當然,我讓他這幾個月不禁大小便失禁,連男人都做不了。”
“啊?這么厲害,”白荷沒想到吳松只是拍了拍那個色警察,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后果。
白天也問道:“吳先生,你會功夫嗎?”
沒等吳松回答,白荷率先答道:“當然,吳先生可厲害了,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輕輕松松就能把他們給打倒。”言語間,仿佛是在夸自己男人一樣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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