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當了少將?”潘龍飛和韓烈風很是震驚,吳松離開他們這才多長時間,怎么突然成了少將了?
兩個中年人看了看韓無名,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他并沒有在開玩笑。
“快,說說這是怎么回事!”韓烈風尤其想知道,這些年來韓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能力有些不夠用了。
打打殺殺的事情還好說,他韓家還是有幾個人手的,更何況現(xiàn)在有了潘龍飛和吳松在他的身后為他撐腰。
讓他感到頭疼的是和官方的人打交道,對付那些打著官腔的家伙,張口政策閉口法規(guī)的,打打殺殺那一套根本用不上,畢竟那些人代表的是國家部門,他韓家再厲害,也沒有實力和國家對抗。
“也沒有什么了,”吳松輕描淡寫的說道:“就是幫了龍炎一個忙,然后他們的老大就讓我做了一個少將。”
他話說得簡單,但是聽在韓烈風和潘龍飛的耳里就不一樣了。
幫個忙就能成為少將,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韓無名暗暗的向吳松一豎大拇指,暗示他這個b裝得很成功。
韓烈風按捺下心里的喜悅:“先不急著問,等酒菜上來了咱們再慢慢地說,喝著酒吃著菜說著也過癮。”
對他的這個提議其他人都深以為然。
不一會的工夫,酒菜上桌了。
吳松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桌子上一個月工資都不夠吃一頓的菜。
泡菜,雞塊,醬肉,很是平常。
還有那大概二三兩左右重的螃蟹,一碗看起來很是寡淡的燒海參,以及一條小得可憐的黃魚。
吳松抬起頭來,用疑惑的眼光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就這些菜,能值六千塊?”
韓無名為能比吳松知道的多而高興,這個幾乎無所不能的家伙,也有他露怯的時候。
“你知道什么!”韓無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他指著桌子上的菜一一說道。
“泡菜你是認得的,但是這是有機蔬菜做得;醬肉,看著普通不是?但是這是老板家傳秘制的手藝,你在外面絕對沒有吃過這樣的醬肉。”
“這螃蟹,我看著很一般啊。”吳松指著面前的小螃蟹說道,菜市場十幾二十一斤頂天了。
韓無名吐掉了嘴里的牙簽:“不識貨了吧?我告訴你,這是長江蟹,可不是普通的什么大閘蟹!”
“海參你是認識的,但你肯定不知道這是遼參,海參中的精品。”
“這幾樣東西,個頭越大越值錢,你那六千塊只能吃這么大個的!”
“說多了你也不懂!”韓無名沾沾自喜的說道,總算他也能在吳松的面前顯擺一次,爽……嗎?
韓烈風一筷子敲在他的頭上,喝了一聲:“你小子翻天了,敢跟你小師叔這樣說話!”
韓無名得意忘形,不但忘記了吳松的身份,還忘記了身邊有個對吳松恭敬不已的親爹。
“去,跟老板說,把這魚和螃蟹給我們換大得來!”
韓無名乖乖的站起來。
“還有,剛才點的酒不要了,要老板自家釀得酒!”
“等等!”吳松叫住了韓無名,他對韓烈風笑著說道:“今天我請客,大家就將就著吃一頓吧。”
“你當了少將,咱們得為你祝賀一下,讓老韓出點血是應(yīng)該的。”潘龍飛在一邊說道。
“這樣吧,”吳松沉吟了一下:“菜就不用換了,大小都是那個味,把老板家里的酒拿上來嘗嘗,我還真沒有喝過。”
韓無名嘴巴一張,想要反駁吳松那句“大小都是那個味”,看了看他親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行,這頓算你的,吃完咱們不走,就在這里打牌喝茶,晚上還在這里吃,不過我說好了,晚上這頓我請!”
韓烈風看著吳松,征求他的意見。
其他的事情就不說了,只說吳松到了燕城后,幫了他韓家那么多的忙,別說這一頓飯,就算吳松想要他韓家的財產(chǎn),他也會雙手奉上,區(qū)區(qū)的一頓飯又算得了什么!
潘龍飛在一邊補充道:“到時候再把弟妹他們都叫來,咱們自己人好好的熱鬧熱鬧!”
吳松點頭同意了。
菜就罷了,不管是有機蔬菜還是長江蟹,吳松吃在嘴里真的都是一個味。
倒是老板家自釀的酒,確實好喝。
當韓無名抱著一壇五斤裝的酒放到旁邊,剛剛揭開酒封的時候,一股清淡的酒香慢慢的溢了出來,不一會的工夫,整個包間里都充滿了好聞的味道。
韓無名在這里輩份最小,當然由他倒酒。
當他把一海碗的酒放到吳松面前的時候,醇香的酒味更是沁進了他的五臟六腑,讓他有醺醺然的感覺。
看著碗中琥珀色的酒,吳松垂涎欲滴。
好不容易等到韓無名坐了下來,他立刻捧起酒碗,對其余的三個人說道。
“廢話不多說,喝!”
不等他們說話,吳松“咕嘟”一聲, 一大口酒下了肚。
韓家在燕城是豪門大戶,韓烈風可沒少喝這家的酒,他是知道這種酒的厲害的,他剛想著提醒吳松喝得不要急,那邊吳松一口酒就下了肚。
吳松咂咂嘴,剛說了一句:“嗯,入口柔和……”話音未落,肚子里酒化成了一團火,騰地冒了出來,然后順著身體蔓延到了四肢,全身暖洋洋的,有說不出的舒服。
對面的三個人都笑著看著他,眼看著他的臉由白轉(zhuǎn)紅,然后顏色加深,最后連脖子和耳朵紅成了一片。
吳松徐徐的吐了一口氣,連氣息里都好像帶著熱度。
“好家伙,這酒,真夠勁!”
三個人哈哈大笑,他們可不敢像吳松那樣大口喝酒,只是稍稍的抿了一口。
四個人剛喝了點酒,吃了幾筷菜,韓無名就迫不及待的把吳松怎么被授予少將軍銜的事情說了出來。
韓無名的口才相當?shù)牟诲e,雖然他是在轉(zhuǎn)述歐陽震的話,但是說來仍然足夠的精彩,說到驚險的地方,更是好像他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
也難怪他在泡妞方面一直對吳松不服氣,他長得帥,家里有錢,口才又好,但是只要他看中的妞幾乎都喜歡吳松而不喜歡他,難免讓他沮喪,大呼老天爺瞎了眼。
他們?nèi)齻人,一個口若懸河的講,兩個聚精會神的聽,別說吃菜,連酒都忘記喝了,吳松可沒有心思聽韓無名講自己的英雄事跡,喝酒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韓無名講得帶勁,韓烈風和潘龍飛聽得過癮,吳松趁機大口小口的自斟自飲,過足了酒癮。
等到韓無名講完,潘龍飛由衷的贊嘆著:“原來小師弟做了這么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師父知道了一定也會高興的,小師弟,你……”
只見吳松臉色酡紅,雙眼恍惚,坐在那里身體輕輕搖晃,竟然有些坐不住的樣子了。
韓無名端起桌旁的酒壇子,搖了幾下,又借著光亮向里面看了看,苦笑著對韓無名和潘龍飛說道。
“還剩幾兩!”
韓烈風和潘龍飛大驚失色。
老板家自釀的酒剛剛賣得時候,有好事人起了個名字叫“三碗不過崗”,被眾識貨的酒徒大大的奚落了一番。
原因無它,這酒可不是普通的烈酒,而且在香味、口感、色澤等方面幾乎能完暴市面上所有的酒!
如果非要“雞蛋里挑骨頭”,從這酒里挑一個缺點出來的話,那就是這酒的后勁極大。
現(xiàn)在吳松一口氣喝了將近四斤左右的酒,已經(jīng)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了,等到稍后酒勁發(fā)作,恐怕他能受不了。
“打120吧?”
韓烈風試探著問潘龍飛。
潘龍飛雖然是吳松的師兄,但是他離開師父的時候吳松還是小孩子,今年吳松到了燕城,如果不是他自己說明身份,他根本就不認識,更不用說對他有什么了解了。
倒是韓無名和吳松雖然相識的晚,但是兩人臭味相投,對他倒是比較了解。
“吳松還是很能喝的,昨天他在鐘家的壽宴上,一個人喝倒了我們一桌人,而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韓烈風確認了兒子所說的話后,不再猶豫:“那這樣吧,咱們先把他送到家里,讓他躺下來好好的休息休息,免得他酒勁發(fā)作起來后難受。”
韓無名豎著手指問吳松:“這是幾?”
吳松一笑:“你傻啊還是不識數(shù)啊?”
韓無名放心的對著韓烈風和潘龍飛說道:“估計沒有什么事情,你們看他還知道嘲笑我呢。”
那兩個人剛點點頭,吳松嘟囔著:“這是手指頭,你當我不知道!”
三個人無語。
三個人扶著吳松出了飯店,一刻都沒敢耽誤,立刻把他送到了家中,好在吳松身上帶有鑰匙,也省得驚動鐘倩她們。
三個人怕吳松吐酒,弄臟了床,只把他放到客廳的沙發(fā)上。
就在他們忙碌的時候,吳松雙眼緊閉,呼吸加快,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團酒氣當中。
韓烈風和潘龍飛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憂色。
在他們的心目中,像吳松這樣的化境高手,基本上已經(jīng)屬于百毒不侵的狀態(tài)了,更不用說這區(qū)區(qū)的幾斤酒了。
只是這種酒太過霸道,在他們的印象中還從來沒有人能一次喝下這么多的酒,再加上吳松現(xiàn)在的樣子,確實讓他們很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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