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祖孫兩人是要在這附近逗留幾日,看看能不能賣出一些東西。不過今天得罪了那個惡漢,少俠一走,我怕那惡漢會來報復(fù),所以我想等會兒和少俠一起走,返回中界島。”老頭道。
“老爺子考慮地對,那我們等會就一起同行。”吳松道。
半個時辰之后,有一艘商船經(jīng)過,吳松和祖孫兩人上了船。
從這里到中界島,大概有百多里的路程。到達(dá)那里,估計是在兩個時辰之后了。
此時已經(jīng)是丑時末尾了,到達(dá)中界島應(yīng)該是在黎明了。
吳松之前和八爪魚大戰(zhàn)一場,十分地累,便倚在甲板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吳松感到有人在搖晃自己,老頭輕聲地道,“少俠,我們到了。”
吳松睜開眼,看到一座港口出現(xiàn)在眼前,不遠(yuǎn)處是一座繁忙的城市,一只巨大的鯨魚骨骼立在城市的入口處。
他已經(jīng)到了白鯨城了。
吳松三人下船,吳松要去白鯨府,老頭和孫女要回家,三人就在白鯨城門口分手。
吳松到了白鯨府,見到了陽子。
“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們大家都快急死了。”陽子道,“他們都看到你落水了,都很擔(dān)心你的安危。”
吳松道,“讓你們擔(dān)心了,我脫困之后,緊趕慢趕,這已經(jīng)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好了,人回來了就好,快去見見你的朋友吧。”陽子道,帶著吳松去找玉兔教教主他們。
在另一個房間,吳松見到了玉兔教教主、云容、寧煙和飛廣。
昨天在落石島,飛廣救下云容后,就帶著三人飛離了落石島,回到了中界島。
三人見吳松沒事,自然都是很高興。
吳松將星象家交給他的那幅圖交給玉兔教教主,道,“這是星象家死前交給我的,一定非常重要,只是我看不懂上面畫的是什么,教主知道嗎?”
那副圖上畫著各種線條,它們交織錯落,應(yīng)該是蘊(yùn)含著什么重要的信息,但是吳松看不懂。
“這是一幅星圖,”玉兔教教主道,“是星象家進(jìn)行星象演算的圖形,你們看這里,這里被星象家重點(diǎn)標(biāo)了出來,那就意味著這個星象就是我們下面要去的地方。”
玉兔教教主指著圖上的一個地方,那里被星象家以紅筆重點(diǎn)標(biāo)示了出來。
“可是,那上面標(biāo)示出的是一個星象,我們該如何通過星象來找出對應(yīng)的地點(diǎn)?”吳松道。
“這副星圖已經(jīng)演算了大半,只剩下最后一個步驟,就可以得出那個地點(diǎn)。我略通一點(diǎn)星象,我來演算。”玉兔教教主道。
接著,玉兔教教主開始進(jìn)行演算。
一個時辰后,玉兔教教主一直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成了,那個地點(diǎn)我已經(jīng)算出來了,接下來,我們就需要找到一副大洋上各島嶼的地圖,和我的演算結(jié)果進(jìn)行對照,我們就可以知道該去什么地方了。”
這個好辦,很快陽子就拿來了一副地圖。
經(jīng)過對照,最后吳松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名為白浪島的小島。那個小島靠近西洲大陸,兩者之間只有三十多里地。
聽說吳松他們要去白浪島,陽子斷然道,“不行!那里實(shí)在是太危險了,你們?nèi)ツ抢铮揪褪怯兴罒o生。”
一旁的飛廣也道,“對,陽子說的沒錯,白浪島實(shí)在是太危險了,人族涉足那里,基本上是有去無回。”
“那里有什么東西嗎?為什么會如此危險?”吳松不解道。
“那里是妖族的樂園,上面居住著一群妖獸,其中還有一只十分厲害的妖將。他們控制了整座島嶼,而且,那些妖獸都是極端的保守的,對人族十分痛恨。
凡是有人族上島,那么立刻就會被殺死。
曾經(jīng)有一支人族軍隊登上過白浪島,結(jié)果,一夜之后,他們就全都變成了一堆白骨,血肉全都被吃掉了。那些白骨至今還被掛在白浪島岸邊,為的就是震懾經(jīng)過的人族。”
飛廣道。
“可是,無論如何,我們都需要前往白浪島。”吳松道。
“為什么?”陽子問道。
“因為我們要找到位于西洲大陸上的一個地方,而要找到那個地方,就需要觀察每天的星象,以此來確定前進(jìn)的路線。
每天觀察到的星象,都只能確定一個地點(diǎn)。我們需要到達(dá)那個地點(diǎn),然后從那里觀察星象,才能確定下一個地點(diǎn)。
所以,我們必須前往白浪島。”吳松道。
“可是那里實(shí)在是太危險了,”飛廣皺眉道,“你們都是在東洲長大的,對大洋的情況不了解。白浪島上不單是有妖族,而且本身的環(huán)境就十分兇險。
單憑你們幾個,貿(mào)然登島真的是有死無生。除非,有一個熟悉那里的環(huán)境的人帶你們?nèi)ァ!?br />
“熟悉那里的環(huán)境的人?”吳松道,“難道說有人曾登上過白浪島,后來得以生還嗎?按照你們剛才的說法,白浪島如此兇險,應(yīng)該是沒人能活著回來的。”
“確實(shí),幾乎所有人登島后,都被殺了。只有一個人,活著回來了。他是一個老獵人,一生里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叢林里度過。
他有著豐富的叢林生存的經(jīng)驗,正是憑借著那些經(jīng)驗,他才能在白浪島上活下來。
不過,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這么多年,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他。”飛廣道。
“那個人在什么地方?”吳松問道。
“他之前就住在白鯨城,但是現(xiàn)在就不好說了,可能他已經(jīng)搬走了。”陽子道。
“我們先找找看吧,任何一絲希望都不應(yīng)該放過。”吳松道。
白鯨府里有那個人之前的住址,吳松和飛廣根據(jù)那個地址,找了過去。
那里是白鯨城里的西北角,一個十分偏僻的角落,遠(yuǎn)離白鯨城里的繁華地帶。
住在那里的都是貧窮的人,一般都是一些老人、酒鬼之類的人。
吳松和飛廣順著地址,來到一座小屋前。 吳松在門上敲了敲門,一個蒼老的聲音道,“誰啊?”
吳松道,“你好,老人家,請問那位...”
吳松看向飛廣,小聲詢問那個老獵人叫什么名字。飛廣道,“冒頓。”
“請問,冒頓老爺子在家嗎?”吳松問道。
“誰?”那個蒼老的聲音道,從聲音來判斷,那應(yīng)該是一個老婦人。
“冒頓老爺子!”吳松提高了音量。
“哦,你們?nèi)フ依项^啊,他出去買菜去了,你們等一會兒吧。”老婦人道。
吳松和飛廣無奈,就在門口等著。
過了一會兒,一個老頭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左手提著一條魚,右手提著一只雞。
他看到有兩個***在自己門前,不由得盯著吳松和飛廣看。
吳松看向飛廣,以眼神詢問他,老頭是不是冒頓。
飛廣也不太確定,畢竟他最近一次見到冒頓老頭子,是在十年前。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有些記不太清了。
“請問,你是冒頓老爺子嗎?”吳松上前問道。
“啊?”老頭側(cè)過耳朵,大聲道。
看著樣子,老頭患有明顯的耳背。吳松心里一沉,老頭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就算他真的是冒頓,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還能帶領(lǐng)吳松他們進(jìn)入白浪島嗎?
“冒頓!您是冒頓老爺子嗎?”吳松提高了音量,大聲道。
“啊?!”老頭也提高了音量,再次問道。
“少俠,是你啊。”忽然,旁邊傳來已給少女的聲音。
吳松循聲望去,意外的看到了之前救下的那個賣皮毛的小姑娘。吳松記得,那個小姑娘叫靈靈。
“靈靈姑娘,你在這里干什么?你是住在這里嗎?”吳松問道。
“不,我以前住在這里,我回來是找一個朋友。”靈靈道,“您怎么在這里?我剛才聽您說,你是在找我爺爺嗎?”
吳松和飛廣對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道,“你爺爺就是冒頓老爺子?”
五年前,冒頓就搬走了,和孫女靈靈在岸邊找了一個地方住下了。現(xiàn)在住在他們的房子的里,是一對年邁的老夫妻。
靈靈帶著吳松兩人來到岸邊的一排低矮的建筑區(qū),在一個房子前停下來,轉(zhuǎn)身對吳松笑道,“喏,這里就是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
靈靈轉(zhuǎn)身推開門,高聲道,“爺爺,你快出來,那位少俠來了。”
屋子后面有一個院子,從那里傳來老爺子的聲音,“哪位少俠啊?”
吳松道,“老爺子,是我。”
“哎喲,是您啊,您等等啊。”老爺子道,隨后他從院子里走出來,笑道,“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啊,請坐請坐。靈靈,快去倒茶。”
吳松道,“老爺子,不必客氣。”
旁邊的飛廣道,“老爺子,您還記得我嗎?”
老頭之前一直在注意吳松,沒注意飛廣,此時聞言看向飛廣,視線很快落在他身后的翅膀上,恍然大悟道,“飛廣將軍,十年前承蒙你出手相助,否則老朽我可就死在那幫妖族手中了。”
十年前,冒頓仗著自己有豐富的打獵經(jīng)驗,獨(dú)自前往白浪島,希望可以打到一頭妖族,好賣一筆錢。
誰知道,白浪島實(shí)在是太過兇險了,冒頓上島之后,就遭遇了妖族的連番追殺。
他憑借著高超的技藝,從白浪島里逃了出來。但是逃到岸邊后,卻發(fā)現(xiàn)沒有船可以搭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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