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狼被五花大綁,云容沒有被綁,兩人看起來沒有什么事。
騰格線道,“怎么樣?人你已經(jīng)看到了,你要怎么辦?”
吳松道,“我要殺了你,讓你去下面陪你大哥!
話音剛落,幾支利箭射向看守將狼和云容的那幾個人,把他們一一射殺。
旁邊的樹林里發(fā)出震天價的呼喊聲,一大群人從樹林里沖了出來。
那是獅虎幫的人,他們解決了伏在暗處的馭熊幫的人,對騰格線和馭熊實施了偷襲。
騰格線和馭熊大驚,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吳松會去找獅虎幫幫忙,對此完全沒有防備。
吳松一躍而起,沖到將狼和云容的身旁,把將狼身上的繩索切斷。
隨后吳松對將狼道,“帶著云容去安全的地方。”
吳松轉(zhuǎn)而沖到騰格線的面前,和對方戰(zhàn)斗起來。
騰格線發(fā)動能力,雙手發(fā)出數(shù)根細線,刺向吳松。
那邊火虎揮著一桿長槍,和馭熊戰(zhàn)在一處。
吳松發(fā)動神鋒無影,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擋住騰格線發(fā)出的細線。另一只手化出一把元力長劍,向騰格線扔了過去。
騰格線以細線在身前化出一張羅網(wǎng),擋下吳松刺來的長劍。
吳松發(fā)動天象拳,運轉(zhuǎn)元力,以一層元力護住自己的身體,然后一把抓住騰格線的細線,猛地一拽。
騰格線哪里是吳松的對手?整個人被拽得向前撲倒。
他急忙松手,丟開那些細線,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接著,騰格線向后面跳去,逃入了旁邊的樹林里。
吳松見將狼和云容已經(jīng)獲救,也就不去追騰格線。
那邊火虎和馭熊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馭熊使用一把大砍刀,火虎使用的是一桿長槍。雙方各有所長,急切之間,都無法戰(zhàn)勝對手。
吳松跳入場中,一拳打向馭熊。
馭熊側(cè)身避開,調(diào)轉(zhuǎn)刀鋒,砍向吳松。
吳松一掌拍在刀鋒上,巨大的力道震得馭熊虎口發(fā)麻,不得不松手。
大砍刀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火虎調(diào)轉(zhuǎn)長槍,將槍尖抵在馭熊的脖子上。
馭熊耿著脖子道,“哼!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吳松對火虎道,“他交給你了。”
他轉(zhuǎn)身去尋找將狼和云容,這時,將狼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大聲道,“吳哥,不好了!
吳松道,“怎么了?”
將狼道,“云容不在這里,剛才我們救下的是別人假扮的。”
吳松道,“什么?!”
將狼帶著吳松來到剛才救下的女人面前,將狼道,“吳哥,你仔細看!
吳松仔細看去,果然看出那不是云容。那個女人和云容長得有八分相似,猛一看,還真的看不出來。剛才急切之間,吳松沒有細看,便被騙過去了。
吳松對那女人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那個女人哇啦哇啦說了一堆話,吳松一句都聽不懂。
將狼道,“她說的西洲西部地區(qū)的一種方言,我覺得她應(yīng)該是被騰格線豢養(yǎng)的人族奴隸。”
吳松暗罵一聲,這個騰格線實在狡猾,竟然玩了一處偷梁換柱的把戲。
吳松急忙來到馭熊的面前,道,“昨天你們抓到的那個人族女子,你們把她關(guān)在是嗎地方了?”
馭熊道,“那個女子你們不是已經(jīng)救下了嗎?”
吳松心道糟了,看來馭熊也不知道真假云容的事情,那么這件事就是騰格線一個人的主意了。那八成,真的云容已經(jīng)被騰格線帶到了別的地方。
“那個女人是騰格線找人假扮的,你真的不知道云容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吳松道。
“我已經(jīng)被你們抓到了,我還有什么理由騙你們,我確實不知道,”馭熊道,“騰格線那個混蛋,他竟然背著我搞了這么一套把戲。”
將狼道,“吳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吳松沉吟半晌,道,“我估計,騰格線別的地方不會去,他一定是返回他們騰格家的老巢了。我們這就回去!
吳松來到火虎的面前,道,“按照交易,你幫我打敗了馭熊幫,雖然沒有救出云容,但是我會遵守約定,告訴你那六個地方分別在哪里。
至于,能不能找到那兩個與日月對應(yīng)的地方,就看你的運氣了!
吳松把那六個地方告訴了火虎,然后就和將狼一起往回趕,前往騰格家的老巢。
其實吳松是可以對火虎撒謊的,告訴他六個錯誤的地方。但是吳松告訴他的都是真的,因為只要有一方勢力去尋找上古萬族的封印之地,那么就會給金烏教造成一分的阻力。
騰格家族的老巢在一個鎮(zhèn)上,是一座十分龐大的院子。
吳松和將狼趕到那里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兩人先到院子外面的房頂上,對院子進行了一番偵察。
從外面來看,院子的守衛(wèi)十分松懈。只有在門口有兩個守衛(wèi),此外,在別的地方,就再也沒有守衛(wèi)了。
兩人偵察了一個時辰,決定潛入院子。
將狼留在外面進行接應(yīng),吳松一個人先進去。
吳松來到院子外面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后翻墻而入。
落地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花園。吳松穿過花園,正要繼續(xù)往前走。
忽然,在夜空中響起了一聲尖銳的鳴叫。
一只大鷹從夜空里飛過,在吳松的頭頂盤旋鳴叫。
吳松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沒有看到太多的守衛(wèi),因為騰格家族不是用守衛(wèi)來防守的,而是使用大鷹來防守的。
院子里立刻響起嘈雜的人聲,一伙人點著火把,沖了進來,把吳松團團包圍。
騰格線站在人群的后面,得意的笑道,“就知道你會找來,我已經(jīng)預(yù)先做了安排,你這一次來了,就別想走了!
吳松冷冷道,“我要走,誰也攔不!”
騰格線道,“那可不一定!
說著,騰格線拍了拍手。
一只巨大的老鷹從旁邊的院子里騰空而起,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鳴叫。這叫聲如一柄利箭,刺入人的耳膜里,讓人覺得疼痛難忍。
那只大鷹約莫有五米來長,雙翼展開,足有十米。
大鷹飛在空中,向吳松俯沖下來,伸出利爪抓向吳松。
吳松一躍而起,跳到了旁邊的屋頂上。大鷹的爪子抓到地面上,把堅硬的地板抓的粉碎。
有幾個人沒有及時躲開,被利爪波及,當(dāng)場斃命。
大鷹展翅飛起,張開巨大的喙,噴出一股黑水。
吳松展開身法,閃到數(shù)米之外。那股黑水打在房頂上,當(dāng)即把房頂融化出一個大洞。
大鷹扇動翅膀,一股狂風(fēng)刮了起來。屋頂上的瓦片,如紙片一般飛了起來。
吳松立足不穩(wěn),被狂風(fēng)吹得踉蹌了幾步。
忽然,吳松感到自己的左腳腳踝被一根細線纏住。那根細線收緊,猛地一拽。吳松失去平衡,從房頂上跌落。
大鷹抓住機會,伸出一只爪子,狠狠的抓向吳松。
吳松就地一滾,想要避開。但是大鷹來的太快,吳松沒有及時避開,一只左臂被利爪抓中。當(dāng)即骨骼斷裂。
吳松發(fā)動天象拳,高高的躍起,一拳打在大鷹的身上。
那只大鷹向旁邊倒下,砸在了房屋上,把一座房屋壓垮。
煙塵彌漫,遮住了眾人的視線。吳松趁機跳上房頂,幾個起落之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雖然走了吳松,但是騰格線并不氣惱。他看著吳松消失的方向,道,“你還會回來的,我們到時候再斗!
吳松和將狼匯合,將狼看到吳松斷了一條左臂,傷的如此之重,吃了一驚。
吳松道,“先離開這里,我要找個地方療傷!
吳松和將狼隨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話分兩頭,吳松夜闖騰格家族的老巢,弄塌了一座房屋。騰格線在現(xiàn)場指揮眾人收拾殘局,這時管家走了過來,道,“二少爺,三少爺回來了,說想要見你!
騰格線道,“小飛回來了?他不是在終北山修行嗎?怎么回來了?”
管家道,“說是要給大少爺守靈!
騰格線皺起眉頭,“他怎么會知道這件事?大哥的死訊我是刻意瞞著他,誰都不讓告訴。就是怕影響他修行,怎么他還是知道了?”
管家道,“這個就不知道了。”
騰格線道,“你在這里看著。”
騰格線來到前院,見園中涼亭里站著一個人,正在和一個丫鬟在說笑。
騰格線道,“說的好聽,是給大哥守靈,你看你現(xiàn)在有一點傷心的樣子嗎?我看你根本就是在終北山上,和一群大老爺們整天呆在一起,
心癢難耐,是想下來開葷了吧?”
那人聞言,轉(zhuǎn)過身來,道,“二哥,傷心不是寫著臉上的,你別看我現(xiàn)在沒事人一樣,心里可是痛的要死一樣。”
那人面容清秀,面白無須,身材頎長,玉樹臨風(fēng),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那人正是騰格家的老三,滕格飛。
他之前一直在終北山上學(xué)藝,所以之前沒有參加對吳松他們的追捕。
“還在狡辯,我要是晚來一會兒,你現(xiàn)在估計就是在這里了,而是在房里了吧。”騰格線看向滕格飛,又看了看旁邊的丫鬟。
丫鬟羞得俏臉通紅,向騰格線道一個萬福,道,“二少爺,我先先去干活兒了!比缓,就逃一般的走了。
“二哥,你怎么說話呢?”滕格飛不滿道,“人家是女孩兒,雖然是我們家的丫鬟,但是你的話也太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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