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南拱手道:“當然當真。”
“那便是真真極好了。”她放開了性子笑著,張狂的笑迷了他的眼,不禁有些癡了。
“若是哪家兒郎能夠娶到鳶妍將軍,便是真真極好了。”他癡癡道。
“噗嗤。”蔣甜笑了,便也搖了搖頭不說話,挽起他的手便直直沖著荷花園走去。
“我是武將,是聽不得文縐縐的言語的,也嫌得膈應,又怕需要不當惹狀頭生氣。”
被常年征戰顯得不是那么細膩的手抓著,他想要抽回手也抽回不得,這小小的身體竟有如此大的力量。
“這,”他有些躊躇了。
“不會。”見她有些斂眉了,心頭一疼,脫口而出。
蔣甜卻是愣了,又偷偷癡笑起來。
“都道狀頭人精,怕不是有些癡了。”
“姑娘莫要取笑我。”他便有些羞惱,連忙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她便輕笑的轉頭。
“你看那荷花園,便是我出戰時種的,現在已是過去了四個年頭,也長得越發壯實了,也是奪人眼球了。”
“姑娘今年碧玉年華?”他有些楞了,四個年頭。
“是啊,16了,去年舞勺也是過去了。”
“姑娘怕是累了?”四個年頭,這小小的姑娘竟然在邊關受了4年的苦,也不過金釵年華,就已經享受了人間的酸甜苦辣了。
她微微瞇了瞇眼,“不累。”嘴邊帶著一絲笑意。
“都說狀頭才藝絕妙,今日這荷花園,不知狀頭可有興作詩一首?”
“那便擾了姑娘的耳了。”他拱手道,看著眼前的荷花池,冥思苦想了一會兒。
“浮香繞曲岸,圓影覆華池。常恐秋風早,飄依君不知。”
“好詩,好詩!”
她鼓起掌來,頻頻點頭,這才華也算是十分的出眾了,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能作出一首絕妙的詩。
“多謝姑娘繆贊,承讓了。”他拱手道。
“姑娘可有興趣作詩一首?”見她癡癡的看著荷花池,他不知怎的,脫口而出。
“哦?”
她便笑了,弄得圣南有些臉紅,“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她彎了彎眉,“那我就作一首吧。”
便冥思苦想著,半晌,眼里突然有了幾分亮光,“水陸草木之花,
可愛者甚蕃。皇陶之明獨愛菊。自杜唐來,世人盛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她輕吐著一段,圣南眼中的光大亮,期待的看著她,顯然是十分震驚。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后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說完,蔣甜自己都輕笑了,“拙作,拙作。”
“不可!”圣南連忙打斷她,“這豈會是拙作?!這...便是流傳百世的好詩!”
“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破駢為散,敘其真意,便是極好了,極好了。”他喃喃道。
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多謝姑娘開導,小生已經明白了,便請回家,自是磨練幾分,出關時或許能與姑娘對質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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