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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皇不僅武藝天下無雙,還有盛世美貌,但恐怕沒多少人知道,梁皇蒼靈本身就有大地回春的醫(yī)術(shù)吧。”
“這是秘密。”楚無憂坦然笑道。沒有什么可以遮掩的,在桃花面前,容不下半句虛情假意。
“可愿意傳授一些醫(yī)術(shù)給我呢?我也好讓那些人頭好看些。”
“日月精華本來就是最好的藥了。”
“我才不信,你就是小氣,不愿意傳授于我,你在天界的時(shí)候還學(xué)了什么好東西?”
“玄黃無界怎么還會(huì)看得上我那些雕蟲小技呢,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找到再世的身體,這個(gè)身體我自然要好好保護(hù)。?”
玩笑開完了,君臨天下的聲音又一次從桃花嬌小的身體中響起。
“巨靈陣法,你猜他們能破到第幾陣?”
楚無憂嘴角微起,暖意濃濃。這一笑,外面的戰(zhàn)局也正巧發(fā)生了變化。
“成功了。”
秦炎收起斬月劍,眼看著一絲朝霞呼之欲出。
他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一角澄凈的天空。
相比之前的黑雨彌漫,天地間此時(shí)此刻的寧靜,仿佛已經(jīng)多年未曾見到。
子筑連忙攙扶有傷在身的謝林。
謝林終于稍稍松了一口氣。
“幸好有澤竽幫助。”謝林道。
“不,是我要感謝你們趕來,要不是你們,我根本對(duì)巨靈毫無招架之力。”
澤竽坦然相告,感激之情發(fā)自肺腑。
子筑又道,“此時(shí)巨靈受傷,正是降服他的好時(shí)機(jī),快取凌霄傘來。”
“等一等,子筑,需要找到另一支天穹流花管才能收服巨靈,這一支只能勉強(qiáng)將它的殺氣稍稍控制。如今,我們這么短的時(shí)間里根本不可能找到另一支天穹流花管。”
“天穹流花管,可是齊國的寶物?”
澤竽問道。
“這個(gè)我們就不清楚了,天穹流花管是元禪師傅死前給我們的。”子筑答曰。
“以身化影?”澤竽問?
“什么?”謝林心思細(xì)膩,聽出了澤竽話中有話。
“元禪師傅是不是以血肉之體煉就了這支天穹流花管?”澤竽生怕自己的猜測沒有錯(cuò),若果真如她所想,元禪師傅恐怕已經(jīng)......
謝林點(diǎn)頭,“正是如此,你怎么知道?”
“這是影術(shù)的最高境界,以身化影。元禪師傅死前可留下什么話?”
“他說......”
見謝林吞吞吐吐不愿據(jù)實(shí)相告,子筑搶話道:“元禪師傅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他寧可死去也要造出天穹流花管,就是為了保護(hù)水界不受四界之亂的苦。”
“真要是四界之亂的話,誰也阻止不了。”
澤竽已經(jīng)看到了魔世可怕的力量,魔世已然如此,天界只怕更勝一籌。
就算雙方勢均力敵,第四次天魔之戰(zhàn),只怕也會(huì)殃及凡間,致使凡間生靈燼滅。
“所以,元禪師傅想得很透徹,他知道拖延下去必然牽連水下,誰都難以幸免。唯有孤注一擲,降服巨靈,消除升雨。”
“升雨?”澤竽駭然。“你剛才說升雨?”
“是的,是升雨。元禪師傅認(rèn)為想要拯救水界必須將升雨之人封禁起來,隨后效仿城主夫婦們,以生命封印路遙亭,將三界攔在路遙亭外。”
子筑聲音未落,巨靈翻騰天際,頓時(shí)飛來黑霧千層,狂風(fēng)凜冽,天地浩然瞬時(shí)滿天魔氣。
謝林,澤竽見到如此情形,明白巨靈雖受了傷,但仍不肯輕易放棄,只怕是,趁著他們稍稍松懈,又布下一陣。
“這樣下去,我們不過是在浪費(fèi)時(shí)間,用不了多久,天就該亮了,要是日光不現(xiàn),只怕天界的人來了也阻止不了魔世復(fù)興了。
我實(shí)在不明白為什么每一次四界大亂,最后吃虧的都是水界。”
子筑悶悶不樂,所言也是事實(shí)。
巨靈千年修行,陰陽二氣化風(fēng)、雷、火、電,糾纏下去,只是浪費(fèi)時(shí)間。
巨靈三陣,雷聲越來越大,凌云江水再漲一丈。
“不行,這一次一定要成功降服它,收不了的話,就只能殺死巨靈了。”子筑說完,躍身攻向巨靈。
巨靈翻騰半周,赤色瞳孔緊緊盯著子筑。
子筑只覺再不出手,自己恐怕支持不了太久。
霜雪清律,滅障破亂。
巨靈之怒,破空而來。
霜雪筑起宮墻,將巨靈和子筑一同圍困在陣中。
“不要管我。”子筑自知如此戰(zhàn)法,自己堅(jiān)持不了太久,早已有了孤注一擲的決心。
謝林雖然心中不忍,但仍然努力彈奏,雙唇止不住地顫抖。
“孽障,身為修者,為何幫助魔世再現(xiàn)。”
巨靈三陣中,哀鳴聲愈發(fā)悲傷,仿佛孩童的哭泣。
子筑不解其中緣由,氣聚天穹流花管。
銀光閃耀,星光璀璨,子筑唇間忽然噴出一口鮮血,身形變幻不及,被巨靈深深纏住。
澤竽見狀,道:“停下,謝林,快停下。這樣下去子筑會(huì)沒命的。”
謝林又怎會(huì)不知道子筑此番兇多吉少,但若是不能收服巨靈,只怕子筑不僅白白受苦,而且更多的人要遭受無妄之災(zāi)。
今日這番情景,分明是天欲分海。難道真的不可能挽回嗎?
不行,就算犧牲性命,也要努力拯救水界眾人。
保護(hù)好凌云峰才能控制西邊水勢向外蔓延。
她想不了更多,給她猶豫的時(shí)間也不多了。
就在此時(shí),宮墻收緊,天光自狹縫而出。
子筑口中又涌出紅色劇痛,灑在天光下。
巨靈再次哭泣,聲音讓人不忍。
雨越下越大,分明破了陣,分明受了傷,巨靈招來的大雨卻絲毫沒有減少。
化雨為霜果然不過是解了近憂,根本沒有將巨靈降服。
即使子筑不顧性命,也不過是因巨靈身形受限,才能近身攻擊。
天穹流花管仍然不能降服巨靈。
此地五行為何相生相克全然沒有章法?謝林暗自思量。
難道,此處真的就是天魔之界嗎?
澤竽神色慌張,一來擔(dān)心子筑,而來想到三陣分明都破了,但每次破陣,情形愈發(fā)難以控制。?心下也不知還能做些什么。
“如何是好?”澤竽神色凝重。
“只有殺了巨靈,為今之計(jì),只有如此。”謝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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