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竹沉默片刻,才緩緩點了點頭。
李門主起身走到了墻上的一張畫卷前,江凝竹這才發現這畫卷上畫的正是中年時期的江念江家老老祖。李門主把手搭在畫卷的下端,幾瞬后,畫卷消失了,只剩一個一人高的門。
李門主轉身看著江凝竹,沒有說話。
江凝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向那門中走去。
當江凝竹進了那扇門后,那門便消失了,重新變成了畫卷,只不過畫卷卻變成了空白。
西風元一頓,看向李門主,眼中帶著絲寒芒:“你確定是江家老祖留下的東西?”
李門主知道西風元不信任自己,嘆了口氣,說道:“這位大人放心便是,雖然我之前的確打的把你們都的打算,但是江大人也讓我知道了很多,我本就不太想對她下手”
“哼,那我們來的時候是怎么回事?”西風元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相信。
“那是迫不得已了!崩铋T主似是嘆了口氣,還看了旁邊的梁掌柜一眼。
梁掌柜身子一縮,心想著:關我什么事。
西風元微微瞇眼,語氣還是冰冷:“是嗎希望如此!
說完,西風元便轉過身,死死地盯著那張空白的畫卷。
梁掌柜似是想問些什么,但是被李門主一眼瞪了回去,向李門主傳音也沒有回應。于是梁掌柜只得作罷,暗自撇了撇嘴,在一旁安靜的坐著。
江凝竹感到眼前一片花白,照的她有些眼暈,下意識地就抬起手來擋了一擋,但是通過指縫,她卻是看到一個人正向她走來。
待那人走近時,那白光也暗了不少,江凝竹也能看得清那人了。
“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啊”那人雖是中年摸樣,但是眼中的光芒卻與青年人無異。
“晚輩江凝竹拜見老老祖!苯穸挷徽f就拜了下去,此人的摸樣正是江念。
“老老祖?”江念似是笑了一聲,“這稱呼倒是新奇,不應該是老祖?”
江凝竹一頓,隨后恭敬道:“我去過北荒的江家遺址,進去過木靈界!
江凝竹沒有多說,她知道江念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江念沉默了幾瞬,隨后輕聲道:“原來如此你是那位有緣人啊倒是沒想到我兒竟是等了這么長時間等到了自己的后輩倒也真的是有緣”
“你先起來吧。”江念看著江凝竹,眼中帶著笑意和探究。
江凝竹有些拘謹地站了起來,畢竟是自己老老祖,多少是有些緊張。
江念盯了會江凝竹,隨后笑了起來:“你好像有問題要問我?”
江凝竹一頓,隨后有些小心地看向江念:“老老祖我的問題可能有些冒昧”
“你問便是!苯钚Φ,他倒是想知道這位得了木靈又來到這“澤雨”的這位晚輩想要問什么問題。
豁出去了!
江凝竹深吸一口氣,看著江念的眼中多了絲堅定。
“老老祖,我想知道克季那邪修想要攻江家村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苯褚豢跉庹f出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看著江念。因為克季攻擊的村子是江家村這件事本就是江凝竹的猜測!
江念一頓,隨后帶著些審視的目光又重新打量了一番江凝竹。
“你是如何得知的?”
江念的聲音中帶著意思威嚴,讓江凝竹的心又顫了一顫。
“回老老祖”
江凝竹定了定心,把涵月宮以及前些日子在小家村,現在的江家村的事都簡略地和江念說了一遍。
江念聽后沉默了好久,看著江凝竹的目光也變得復雜了。
“你可真是什么事都遇到了”
“嗯”江凝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江念了。
“那兩把劍可是也在你身上?”江念問道。
“是的!
江凝竹說著就連忙要拿出,但是江念揮了揮手,制止了她。
“不用拿出,它們已經是你的了你也應該知道一些事了!苯钏剖菄@息,“我本以為這件事不會和后輩說呢結果還是不得不說啊。”
江凝竹正了正臉色,認真地聽著江念接下來的話即將讓她感到震驚的話。
江念的兩把劍,的確是如江凝竹所想一般,是涵月宮金黎殿十一代殿主給的,但是江念也是在自己結丹后才知道的。
十一代殿主見到江念時,自稱“金老”。江念從小無父無母,金老待他視如己出,不僅教予他功法,還告知他一些為人的道理,甚至是在江念筑基之前為他做飯縫衣。江念對于金老對他的好很是感激,但是也有一些不可思議,他甚至是懷疑金老是自己的父親,他也這樣問過金老。金老沉默半響后否認了他的猜想。
就這樣,江念一邊學著丹術,一邊學著劍術,一路順風地結了丹,這時的金老已是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了。江念也注意到了金老的不對勁,但是金老什么也沒說,只是說自己舊傷未根治,大限已至。江念自然是不信這一說法的,因為他發現金老的體內沒有任何的傷勢,甚至可以說是什么也沒有包括靈力。這下江念炸毛了,不停地追問著金老原因,金老這才告訴了江念自己的身份和涵月宮的事,江念也知道了金老只是靈魂狀態,如今的這個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
江念雖然解決了一個疑惑,但是卻產生了一個更大的疑問:為什么選擇我?
江念所在的村子甚至說是周圍很大的一片區域內,都是凡人,僅是他一人有著靈根。江念可不相信金老口中的第一眼就看到他的這個說法,已經修煉多年的他早就不信了“偶然”這種東西。
但是看著金老死也不肯說出真相的勢頭,江念也就沒有再追問。
江念空出了幾年的時間來陪金老,陪他度過最后的時光。本以為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的江念,在金老生命的最后一天知道了金老為何選擇自己,知道了自己到底是誰。
就算如今已經過去萬年之久,自己也已經沒了,但是江念依舊記得那日心臟跳動的激烈。
“小念你是不是一直疑惑自己的父母是誰?”金老躺在床上,身子已經開始變得透明。他沒有看江念,而是一直盯著窗外的晚霞。
“是!苯钜活D,他的確是一直疑惑,但也沒有執著于這個已經不再重要的答案。如今金老臨終前又提了這件事,江念便猜測是自己的父母托孤于金老,但是
“呵呵真是個誠實的孩子”金老笑了兩聲,轉頭看著江念,“你叫了我百年之久的金老,現在叫聲大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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