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凜谷皺緊了眉頭,眼中滿是懷疑。
“不用懷疑,就是你們五靈的四大家族出了問題。”江凝竹說著還瞥了眼白慕山,之前他們二人對這件事只是猜測,沒想到白慕山出門一趟后竟很是肯定了。
“凜谷你應(yīng)該只是覺得宮家家主有問題但是不知道在哪里。”白慕山靠在椅子上,嘴角帶著一絲笑。
“我只是知道了他不是我父親而已。”宮凜谷的眼神很是暗淡,雙手竟是不自覺地交叉在了身前。
江凝竹覺得現(xiàn)在的宮凜谷更像一個迷路的孩子了。
白慕山對宮凜谷現(xiàn)在狀態(tài)很驚訝,但是他可沒有江凝竹那樣只是覺得宮凜谷的狀態(tài)不一般。
“你維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多久了?”白慕山表情有些陰沉,宮凜谷可不是個小人物,那可是整個宮家都在關(guān)注的人,要是這么個明顯的頹廢狀態(tài),就算是家主發(fā)不現(xiàn)宮凜谷的異常,也要被告知宮凜谷的不對勁了。
宮凜谷知道白慕山在擔(dān)心什么,這同樣也是他自己擔(dān)心的問題,于是答道:“很久了但是我在宮家也只是閉門不出。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都可以說是在研究功法。”
“但是我覺得你的狀態(tài)不是一般的奇怪。”江凝竹這時終于是說出了自己的感覺,“這種完全迷失的狀態(tài),我覺得不太可能出現(xiàn)在你這個修為的修士身上。”
白慕山和宮凜谷皆是一怔。
白慕山和江凝竹相處的久一些,也是知道江凝竹那個敏銳的“直覺”。其實他之前還沒覺得有多奇怪,畢竟是自己從小叫到大的“父親”是別人,心理上有些不對勁也是正常的,但是如今江凝竹這么一說他突然覺得,一直這樣的確是很奇怪了。
宮凜谷突然皺起眉來,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覺得是什么?”白慕山?jīng)]敢出聲驚動沉思的宮凜谷,向著江凝竹傳音道。
“我倒是覺得”江凝竹頓了頓,隨后看著白慕山,“你不覺得他的心理一直是很怪異嗎?”
白慕山沉默了。
宮凜谷的心里正常嗎?
大概從很多年前開始就不太正常了吧。
從宮凜谷開始對戰(zhàn)斗,對實力變得瘋狂之后,白慕山就覺得他有些不正常了。甚至是有一段時間,白慕山在九霄看見宮凜谷時,他整個人都是瘋癲的。
想到不久前還在九霄時宮凜谷來找自己時的狀態(tài),白慕山皺起了眉頭,再次看向了一臉糾結(jié)的宮凜谷。
“我覺得宮家不只是家主奪取血脈這一件事。”白慕山向著江凝竹傳音道。
江凝竹側(cè)頭看了眼一臉嚴(yán)肅的白慕山,抿了抿嘴,向后倚在椅子的靠背上,傳音回道:“那就要好好看看了。”
三人最后也沒有說什么話,宮凜谷也沒待多久,晃過神來后就匆匆離去了。
江凝竹看著白慕山拿起他帶回來的那個包裹,沒憋住好奇心,問道:“那個包里,是什么?”
白慕山掂了掂手中的包裹,隨后沖著江凝竹一笑:“你早晚會知道的。”
說完就轉(zhuǎn)身去了自己房間。
江凝竹一怔,接著又氣嘟嘟地轉(zhuǎn)身坐回了椅子上。
“你想不想知道溫靈玉的近況?”白慕山突然轉(zhuǎn)頭問道。
“你覺得我在鳳丘那里搞不來靈玉姐姐的消息不是?”江凝竹白了白慕山一眼。
江凝竹自和鳳丘確立暫時的合作關(guān)系后,第一時間就問了鳳家近些年來重生者的事情。
十多年前,鳳家族塔時隔百余年又有一人重生,但是鳳家卻是無人隕落,于是這位重生者的來歷變成了迷。最后家主抱著一位女嬰出了族塔,說此人是早已失蹤多年的一位鳳家人。
風(fēng)家的族塔有一口鐘,這鐘便是可以測定鳳家人的血脈純度,鐘響的次數(shù)越多,說明血脈越純。公認的血脈第一的鳳丘出生時鐘響了六下,在經(jīng)歷朱雀圣池的洗禮后,可以讓鐘響下。而女嬰重生之時,卻已是可以讓鐘響七下。
朱雀圣池便是在鳳家的那片最高階的靈湖,這靈湖可以讓人的血脈純度升高,但是鳳家的朱雀圣池只有是有著朱雀血脈的人才可以從中得到好處,當(dāng)然,其他三家也是一樣。
所以便有人說道,這女嬰經(jīng)歷圣池的洗禮后會成為鳳家第一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鳳家家主在女嬰重生而來的當(dāng)天便宣布自己要將此女當(dāng)作自己的女兒,取名“鳳妤”。
據(jù)鳳丘所說,這位妹妹的確是有天賦,也努力,這僅僅是十幾歲,便已是凝氣十層了,怕是再過個一兩年就會筑基了,而筑基之后,便是入圣池接受洗禮之時。
“你不會覺得心里不平衡嗎?”江凝竹如是問道。
“為什么不平衡?她天賦的確是比我高,更何況她還是重生而來,就算是沒了記憶也是有著對于功法和靈力的感知。”鳳丘只是淡淡一笑。
話說到這,江凝竹接著問道:“是每個人重生都沒有記憶嗎?”
“不是。”鳳丘搖頭,“這取決于重生者自己當(dāng)然,要是重生而來還未成型的時候有人做了什么手腳,也有可能沒有記憶。”
江凝竹當(dāng)然是傾向于后者,溫靈玉怎么可能會讓自己忘掉之前的所有?就算是被溫靈澤殺害傷了心,以她那剛強的性格也應(yīng)是殺回來,而不是自我放棄。
回到現(xiàn)在,白慕山看著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瘢瑹o奈道:“我當(dāng)然是知道你會問鳳丘,我問得是她的近況。你知道她的近況嗎?”
江凝竹一愣,要說是近況,她確實是不知,鳳丘和單意都回不了鳳家自然是接不到消息。
于是江凝竹誠實地搖了搖頭,同時神情也是嚴(yán)肅起來,端正地看著白慕山:“靈玉姐姐怎么了?”
白慕山嘆了口氣,道:“她前些天突然是被鳳家家主關(guān)了禁閉,好像還進行了責(zé)罰,并放出消息,在她筑基之前不能踏出鳳家半步。”
“什么?那你有沒有聽說原因?”江凝竹一驚,第一反應(yīng)就是溫靈玉恢復(fù)了記憶才被家主鎖在鳳家。
“沒有,我當(dāng)時在白家暫有事時脫不開身,只是聽說了,沒有仔細地打探到。”白慕山有些擔(dān)憂地看了江凝竹一眼,“你準(zhǔn)備怎么辦?又要提前計劃?”
白慕山知道江凝竹在九霄時就是提前了自己的計劃。
江凝竹沉思片刻,道:“不,計劃還是不提前了。”
“那你”
“我進一趟四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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