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有故事啊!
冬陽內心的八卦之火被點燃,不弄清楚這里面的關竅得憋死她。
于是,她好奇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寶哥,你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不大懂呢?”
寶哥戲精上身,跟林黛玉似的憂愁的嘆一口氣,說道:“別問,問就是有苦難言。反正你以后就要在景老師身邊工作了,慢慢你就知道了。”
“那,是你說的那位比景老師還厲害的人物讓你跟我說這些的嗎?”冬陽又問道。
寶哥搖搖頭:“那倒不是,不過早晚他都得讓我跟你說這些。你以為在你之前景老師沒找過別的助理呢?最后都怎么樣,不一個一個都跟我一樣看著景老師,景老師根本沒辦法。”
“反正找助理都會跟你是一伙兒的,那景老師干嘛還要自己找助理啊?”冬陽繼續深入探究。
寶哥嘆口氣,挺無奈的說道:“不服氣唄,誰還不是天之驕子呢,是吧。景老師這人吧,我說難聽點兒哈,有點兒又當又立的意思。現在不服不忿的當初他干嘛去了?有些事兒既然做了就該想到會有什么結果,什么都想要還什么都不想付出,他當天上真的有餡餅往他嘴里掉呢。”
冬陽聽的云里霧里的,寶哥好像根本沒有在回答她的問題,又好像說了多了不得的大事兒,可惜說的太含糊,跟沒說差不多。
冬陽還想再往深里挖掘,寶哥一句:“慢慢你就知道了,我這只是打頭陣,估計毛姐還會找你聊,到時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問她吧。”
毛姐是景赟的經紀人,在業內還挺有名氣的,帶出過不少大咖,比如景赟所在工作室的那位老板。
冬陽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兒,景赟招她過來不單純是為了當助理啊,如果寶哥知道這一點就不該跟她說這些。難道寶哥不知道?景赟第一次在電視臺后門等她的時候寶哥也在的啊,難道他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寶哥,你還記得景老師在后門等我那天我們都聊了什么嗎?”冬陽直接問道。
寶哥回憶了一下,不確定道:“那會兒我在車上嗎?其實我記不大清楚了。那兩天我女朋友跟我鬧分手呢,我煩的要死,一天給她發幾百上千條信息,心里光想著她了別的事都沒顧得上。怎么了,景老師跟你說過什么了?”
“沒,沒說什么,就談了談工資,我就想知道寶哥你工資多少,咱倆誰的工資高”,冬陽機智的回道。
一切應該都是景赟算計好的,如果每次見面都避開寶哥的話肯定引人懷疑,趁著寶哥心事重無心旁顧的時候當著他的面說說話不僅可以消除某些人的顧慮還不怕寶哥告密,簡直一箭好幾雕。
景赟,果然夠心機。
到景赟的住處后寶哥就離開了,他還得去景赟工作的地方守著,用他的話說:“圈子里勢利眼特別多,帶兩個及以上助理的能有一個私人化妝間,帶一個助理的能用公共大化妝間,沒帶助理的只能排隊,根本沒人搭理你,咱不能讓景老師挨欺負是不是?”
寶哥說的也不全對,其實娛樂圈并不全看助理的多少,人家看的是咖位,是知名度,是資歷。
冬陽擼了一會兒煤球,景赟和寶哥便回來了。
景赟沒卸妝,煙熏妝給人一種頹靡又妖冶的感覺,別說,還真的挺帥的。
冬陽毫不吝惜的夸贊道:“很少有男人適合煙熏妝,你倒還挺適合的,很帥。”
“謝謝,不過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化這個妝了,看著別扭”,景赟無奈道。
他去把妝卸了,休息一會兒開始跟冬陽談工作方面的事情。
兩個助理,為防工作重合造成人力資源浪費,景赟打算給他們分派不同的工作,相互協作又互不打擾,相較起來也比以前輕松,皆大歡喜。
冬陽是新人,工作上的事情能幫到的忙非常有限,所以景赟安排的多是生活上的工作,比如安排他的起居三餐,照顧煤球等等。寶哥呢,主要協助他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沒有工作的時候他就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
寶哥很滿意這樣的安排,不過他還有顧慮:“景老師,您怎么安排我都沒意見,不過毛姐會同意嗎?”
“你要是怕毛姐不同意就打電話叫她過來親自問問她”,景赟淡淡回道。
挺平常的語氣,氣勢可不弱,還挺能嚇唬人的。
寶哥尷尬的笑笑沒有再說什么。
一轉頭,景赟又笑著對冬陽道:“餓不餓?想吃點兒什么?現做恐怕來不及,想吃什么就叫外賣吧,我買單。”
這頓想吃什么點什么的外賣到底沒吃上,因為景赟接到毛姐的電話,要他帶著兩個助理去工作室找她。
景赟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似乎很抵觸去工作室。
寶哥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試探著問景赟:“景老師,要不要換身衣服啊?”
現在景赟穿的是很家常的衛衣衛褲,去工作的地方似乎不大合適,可景赟卻像賭氣似的回道:“換什么換,又不是趕通告。”
一行三人到工作室的時候員工差不多都下班了,毛姐在辦公室等他們,見面也不廢話,直接甩給景赟一摞劇本:“你先看一看,有感興趣的我去談。”
說完,毛姐抬頭看向冬陽,目光挺凌厲,冬陽佯裝害怕低下頭來。
毛姐不輕不重的“哼”一聲,挺嚴厲的說道:“你是小景選的助理,別的我不多說,只一點,管好自己,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的說的更不能說,如果你做不到,那咱們只能公事公辦了。”
說完,毛姐甩給她一份雇傭合同,讓她看清楚再決定簽不簽。
合同寫的挺詳細,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列了出來,如果違反合約要付出什么代價也都寫的清清楚楚,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冬陽正認真看呢,肩膀上多出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緊接著,景赟湊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用擔心,毛姐就是在嚇唬你,合同可以簽,你放心吧。”
景赟說了什么冬陽倒是沒在意,她的注意力都被門外的人影吸引過去。門外那個人,正用復雜又陰鷙的目光看著她,不對,準確的說是看著景赟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好像隨時會沖進來一刀砍掉景赟的手似的!
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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