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白牧野那張傳送符所能傳送的距離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遙遠(yuǎn),倒也不算近,聽不見龔家老祖龔恒那聲憤怒至極的咆哮。
但天地間那股可怕的能量波動,他們卻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即便相隔無盡遙遠(yuǎn),依然能從那可怕的能量波動中感知到對方的憤怒。
“趕緊跑,千萬別停留!”
白牧野直接將帝級的速度、敏捷符篆奶在幾個同伴身上。
眾人一溜煙似的消失了身形。
這感覺,簡直太刺激了!
至于那個帶路的天河生靈,大家全都顧不上了。
這種時候,肯定是逃命要緊啊!
龔恒快要被氣瘋了!
他千辛萬苦,不說九死一生也差不了多少,終于干掉了那個可怕的天河鋸天牛,原以為這下那株大藥算是沒跑了!
所以他甚至沒有太著急,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勢,將一些嚴(yán)重的道傷壓制住,這才施施然往這地宮而來。
沒想到進(jìn)了地宮之后,竟然遭到地宮里面這群該死的天河生靈瘋狂攔截。
它們不但在攔截,甚至還在呼喚著大王出來幫忙。
天河生靈就是天河生靈,即便鋸天牛這種巨頭的手下,一個個也都這么蠢!
你們的大王,已經(jīng)被我干掉了!
它的尸體,就在我的儲物空間里面放著呢!
全身上下都是寶!
我現(xiàn)在還要拿走這里最有價值的那株大藥!
龔恒即便受傷,也不是這里的天河生靈能擋住的。
一腳幾乎踹死那只討厭的甲蟲,結(jié)果進(jìn)來之后大藥消失了!
是誰偷走了大藥?
龔恒憤恨欲狂,仰天咆哮。
這時候,那只差點被他一腳踹死的甲蟲六爪朝天的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該死的人類,我們大王已經(jīng)帶著大藥逃了!哈哈哈,你打進(jìn)來又能怎樣?你永遠(yuǎn)都得不到那株大藥!你快死了!我已經(jīng)看見你那干涸的壽元,黯淡無光,我看見了未來一角”
“你看你媽!”
入道多年的龔恒整個人都瘋了。
他暴怒。
甚至忍不住罵娘。
直接出手,一擊將這已經(jīng)重傷的甲蟲打死。
不過馬上他就后悔了。
這該死的蟲子剛剛說了什么?
什么大王已經(jīng)帶著大藥逃了?
你們的大王在我儲物空間里面呢!
它已經(jīng)掛了!
死翹翹了!
龔恒面色無比陰冷的站在那開始推演起來。
他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是誰在他眼皮子底下盜走了大藥!
他要將其碎尸萬段!
挫骨揚(yáng)灰!
剛一推演,一股不可思議的反噬力量驟然襲來。
一口鮮血,順著本就一身道傷的龔恒喉嚨噴出來。
噗!
那鮮血落到地面上,直接將地面砸出大大小小無數(shù)可怕深坑。
龔恒一臉駭然。
他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顧不得嘴角的鮮血,喃喃道:“為什么?”
他的推演,竟然被恐怖的力量給反噬了!
這讓他傷勢變得更加嚴(yán)重。
雖然爆發(fā)出的戰(zhàn)力依舊可怕,但他的傷勢,同樣也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
再不救治的話,恐有性命之憂。
“啊啊啊啊啊!”
龔恒站在地宮的廢墟這里瘋狂怒吼。
“到底是誰?”
“是誰拿了屬于我的大藥?”
“給我出來!”
“出來!”
能將一個如此可怕的帝五巔峰老祖給逼成這樣,也當(dāng)真不容易。
龔恒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
這株大藥,他用了很多年時間去尋找,找到之后又用了很多年去計算和推演。
最終確定這是一株頂級的大藥,對他突破境界會有所幫助。
最初他想跟天河鋸天牛做交易,他只想得到這株大藥的其中一部分。
都是頂級存在,能不打,盡量還是不要打。
在多次遭到拒絕之后,龔恒才生出強(qiáng)行搶奪的心思。
為此他做了無數(shù)的準(zhǔn)備,拼著身受重傷,也要把鋸天牛干掉。
他做到了,成功了!
可在最后關(guān)頭,卻被別人摘了桃子。
那只被他打死的甲蟲沒說錯,他的壽元,已經(jīng)接近干涸,早已是黯淡無光,沒了半點光澤。
到他這種境界,尋常大藥已經(jīng)沒意義了,百萬級也好,千萬級也罷,都沒什么實質(zhì)意義。
他要的是里面蘊(yùn)含大量神秘物質(zhì)的大藥!
可能夠超過鋸天牛守護(hù)的這株大藥的,已經(jīng)沒有了。
至少他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地方還有。
也就是說,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一株新的大藥,他這活了無盡歲月的帝五強(qiáng)者,就要開始給自己準(zhǔn)備后事了!
“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將那株大藥找回來!”
龔恒一雙老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光芒。
他抬腿,離開了這片殘破地宮。
身子沖天而起,從天河中沖出來。
這時候,一群各種各樣的天河生靈正朝著這邊快速趕來。
知道這株大藥的,可不僅僅就只有他一個!
還有一些天河生靈,也都知道這株大藥的存在。
原本它們是不敢打主意的,鋸天牛這種級別的巨頭,根本不容其他天河生靈染指那株大藥。
可這里如今像是發(fā)生了劇變,一群天河生靈全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占便宜的機(jī)會。
當(dāng)這群天河生靈看見龔恒那一刻,頓時群情激奮起來。
“干掉他!”
“這人類一定得到了大藥!”
“鋸天牛死了!”
“鋸天牛巨頭被這人類殺了!”
“這人類受傷了!”
“大藥在他的身上!”
“干掉他,搶奪寶藥!”
一群天河生靈頓時瘋狂了,咆哮著朝龔恒撲過來。
換做平時,龔恒面對這群天河生靈肯定毫無懼色。甚至有信心用最小的代價,把它們?nèi)扛傻簦?br />
然后變成龔家堡的各種資源和材料!
可現(xiàn)在他身負(fù)道傷,非常嚴(yán)重那種。心中又急于去尋找那個帶走大藥的人,所以完全不想在這里跟這群白癡天河生靈多做糾纏,轉(zhuǎn)身就走。
“他要逃!”
“圍住他!不能讓他逃了!”
“干掉他!這人類我知道,他殺過無數(shù)我們天河生靈!”
“他受傷了,很脆弱!”
“弄死他!”
“搶他身上資源!”
這群天河生靈嘶吼著、咆哮著、尖叫著朝龔恒發(fā)起了最為瘋狂的攻擊。
轟隆隆!
一道道蘊(yùn)含大道法則的能量,從四面八方打向龔恒。
即便龔恒是帝五巔峰的強(qiáng)者,但在自身重傷的情況下,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掙脫出來。
一股恐怖氣息,從他身上爆發(fā)。
“你們這群雜碎,老子打死你們!”
他怒吼。
因為解釋根本就沒卵用。
這群白癡天河生靈眼看著他從地宮廢墟中出來,根本不會相信大藥不在他身上。
一聲聲巨響,在這里響起。
這群天河生靈身上很快出現(xiàn)大大小小的道傷。
可這非但沒能讓它們恐懼退卻,反倒更激發(fā)了它們的血性。
同時也認(rèn)定了,那株大藥,肯定就在這個人類身上!
龔恒強(qiáng)行動用頂級戰(zhàn)力,身上的道傷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嚴(yán)重。
此時他心中也多少生出一絲悔意。
如果沒有那么貪婪,當(dāng)初能帶上一個龔家堡的老祖一起過來,相信也不會如此狼狽。
那株大藥,也不會被人漁翁得利。
只是這種時候,后悔什么的根本沒有意義。
他只能打起精神,跟這群天河生靈戰(zhàn)在一起。
可內(nèi)心深處的那種憋悶,卻是讓他有種還想要吐血的感覺。
“殺!”
龔恒瘋了。
甚至徹底不顧身上的道傷。
整個人都變得徹底瘋狂了。
要將這群天河生靈徹底絞殺干凈。
終究是帝五巔峰的可怕存在,甚至太多人都認(rèn)為他已經(jīng)超越了帝境!
這樣一尊強(qiáng)者,拼起命來,爆發(fā)出的威勢太嚇人了。
很快就有天河生靈隕落!
龔恒卻不管不顧,繼續(xù)朝著活著的天河生靈發(fā)起攻擊。
在這過程中,他身上的道傷,也變得更加嚴(yán)重了。
嘭!
一頭巨大的鯊魚,一口咬在他大腿上,那尖銳無比的牙齒,頓時刺破龔恒那原本那堅硬至極的皮膚,一股劇痛,瞬間襲來。
龔恒怒吼著一掌拍碎這頭鯊魚的腦袋,但與此同時,卻被這鯊魚硬生生從大腿上撕掉一塊肉下去。
他疼得一聲怒吼。
后背又挨了一下。
一大口鮮血,再次噴出。
龔恒轉(zhuǎn)過身,手中一把長劍帝兵斬出,將那天河生靈直接斬成兩半,血光沖天!
在這陰沉暗淡的天空下,看上去是那樣的凄厲冷艷。
剩下的那些天河生靈,終于生出了畏懼心理。
這個人類瘋了!
要跟它們同歸于盡!
這眨眼間就已經(jīng)死了好幾個同伴,如果繼續(xù)這么打下去,即便能將這人類最終擊殺,恐怕它們也剩不下幾個啊!
跟那群腦子渾噩,靈魂中只有本能的天河生靈不同,它們都是一群覺醒了的天河生靈。
雖然渴望大藥,但都知道,命更重要。
剩下這群天河生靈瞬間做鳥獸散。
不約而同的全都跑掉了。
噗!
龔恒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呸!
他狠狠吐了一下嘴里面的血吐沫。
一雙眼露出無盡的狠厲之色。
如此大戰(zhàn),在他漫長的生命中,幾乎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長出了一口氣,眸光陰冷的看著遠(yuǎn)方,他知道,這地方不能久留了。
不然的話,會有更多的天河生靈“知道”他得了鋸天牛的大藥。
媽的!
這簡直是沒打到狐貍?cè)橇艘簧眚}!
龔恒將剛剛他干掉的這些天河生靈尸體收起來。
不管怎么說,這些強(qiáng)橫的天河生靈肉身,價值還是極高的。
他打算回龔家堡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自己曾經(jīng)祭出去的那件法器,從遠(yuǎn)方飛了回來。
那法器里面封印著的是龔恒自己的一道神念,所以發(fā)生了什么,他完全可以瞬間知曉。
在讀取了那神念經(jīng)歷過的事情之后,龔恒整個人都愣在那里,五臟翻騰,六腑咆哮!
他差點被氣得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廢物!
簡直就是一群廢物!
龍?zhí)痘⒀徏冶ぃ?br />
開他媽什么玩笑?
他親自吩咐過,無論如何都要看好的兩個人,竟然在龔家堡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無比從容的溜走了?
而且龔家堡的年輕子弟當(dāng)中,居然還有人背叛?
該死啊!
噗!
龔恒終于沒能忍住,一口鮮血噴出去。
他終于明白之前那兩次感應(yīng)是怎么回事了。
這的確跟他有著巨大的因果關(guān)系!
龔恒倒是暫時沒把白修遠(yuǎn)和林泉聲的逃走跟大藥這件事扯在一起。
就算他腦洞再大,也想不到這一層。
而且他根本不相信白修遠(yuǎn)和林泉聲那種境界的人能做成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是他小瞧那些人,他們真不行!
帝五巔峰的那種超強(qiáng)感知,讓他有種淡淡的不安。
總覺得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發(fā)生。
這感覺太糟糕了。
必須得回去。
龔恒想著,看了一眼遠(yuǎn)方殺過來的那些天河生靈,眼神瞬間轉(zhuǎn)冷。
他一步邁出,身形瞬間消失在這里。
那人形的天河生靈早在龔恒打到地宮那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特別不講究的跑了。
它之所以不肯跟白牧野那些人進(jìn)入地宮,就是怕被人家給堵在里面無處可逃。
覺醒之前,它渾渾噩噩,遵循著靈魂中傳來的那道聲音,從天河源頭爬出來。在這過程中,它運(yùn)氣很好的吃掉了幾株天河中生著的大藥。
于是它覺醒了。
隨著境界的不斷提升,它也漸漸擁有了抵抗靈魂中的召喚聲音的能力。
于是它便在天河這里安頓下來。
前站也好,人間也好,那種地方它根本就不想去!
哪里會有天河好?
有足夠的資源,可以在一片區(qū)域內(nèi)稱王稱霸。
它甚至還跟那些人類有了往來。
知曉了很多覺醒之前無法想象的事情。
所以它才會堅決的留在這里,留在霧瘴區(qū)。
那群年輕的人類,在它看來雖然境界不高,又沒有什么經(jīng)驗,但能力著實不弱。
竟然能從龔家堡那種地方把人救出來?
這事兒雖然只是霧瘴區(qū)里面的傳言,但它卻是愿意相信的。
于是它本著摟草打兔子的心思,想要賭一把。
結(jié)果它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賭輸了。
那個不可提及名字的龔家老祖居然真殺了鋸天牛,并將那幾個人類年輕人堵在了地宮里。
他們肯定都完蛋了!
我肯定不能去救他們的,我才不要跟著他們一起完蛋。
所以它拼命跑、拼命跑。
跑了幾天之后,它突然間發(fā)現(xiàn)前方的路上,有戰(zhàn)斗的波動傳來。
這讓它有些吃驚,這里雖然不算天河深處,可也不是什么邊緣地帶。
莫非有人打到了這里來?
結(jié)果再一看,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來眼前竟然是那群它認(rèn)為必死無疑的年輕人!
它們正在跟攔截的天河生靈戰(zhàn)斗。
還占了上風(fēng)!
恐怖的符陣?yán)ё×藥讉強(qiáng)大的天河生靈,剩下那些天河生靈雖然不計其數(shù),但這群年輕人的戰(zhàn)力簡直太嚇人了。
一個手持弓箭的年輕人,不斷往外射出恐怖的箭矢,幾乎是箭出必中!
雖然不能一箭將那些天河生靈殺死,但將其重傷肯定是沒問題的。
那個個子很矮的人類少女,拎著大錘子,追著幾個天河生靈狂砸!
那么小只的身體里,究竟是怎么隱藏了那么可怕的力量的?
這也太離奇了吧?
還有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子,應(yīng)該是個刺客,手里拎著一件明擺著是高級帝兵的短劍,身形不斷消失,不斷出現(xiàn),每一次出現(xiàn),都能帶走一個天河生靈的性命。
還有拿著長劍,身姿優(yōu)美,走位飄忽的帶著面具女子,每一次出手,都必定有天河生靈倒下。
更可怕的是那個拎著一把大刀的長腿短發(fā)少女
她太兇了!
簡直就是一刀一個天河生靈的節(jié)奏!
圍著他們的天河生靈,就沒有弱者啊!
最差的都是準(zhǔn)帝那個層級的,幾乎絕大多數(shù),都擁有著帝級戰(zhàn)力。
至于那個年輕人白牧野,他似乎一直很淡定的站在那里,看上去什么也沒做的樣子。
可那些困陣中帶著殺陣的符陣卻正在不斷收割著里面強(qiáng)大天河生靈的生命。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這人形的天河生靈迅速趕過來,并且驚走了剩下那些天河生靈。
它并沒有怪罪這群人擊殺那些天河生靈,受到攻擊發(fā)起反擊,在它看來非常正常。
“我們遇到了可怕的攻擊,還沒來得及去拿那株大藥,就只能使用傳送符倉皇逃走。”白牧野看著這人形的天河生靈:“您看見了嗎?那個特別強(qiáng)大的人類?他太可怕了!大藥被他搶走了!”
并非白牧野不講信用,不愿分給這人形天河生靈一片大藥,實在是此時此刻,這種事完全不能暴露出去。
如果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把這盆臟水潑在龔家那位老祖身上,那就太完美了!
因此不管怎樣,先潑一下再說!
“唉,真是遺憾!”
這人形的天河生靈嘆息一聲,倒是沒怎么懷疑小白的話。
因為這樣一群年輕人,在龔家堡老祖那種可怕存在眼皮子底下劫走大藥的可能,真的太低了。
它甚至懷疑這群人有沒有見到那株大藥!
畢竟那地宮里面,當(dāng)時也不是沒有看守。
他們想要進(jìn)去恐怕都幾乎不可能吧?
單谷在那邊打掃著戰(zhàn)場,咕噥道:“這個既不能吃,好像也沒什么用啊!”
司音小聲道:“可以給蟬前輩。”
“說的也是,蟲子應(yīng)該喜歡。即便它要也沒用,那也不能放過,反正能裝下,就全都拿走!”單谷點點頭,一臉贊許的看著司音。
人形天河生靈嘴角抽了抽,這群家伙怎么跟八輩子沒見過好東西似的?
天河生靈也并不是所有都能利用的啊!
有些是真的沒什么價值。
結(jié)果這群人倒好,打掃的那叫一個干凈。
幾乎一點都沒給剩下。
人形天河生靈在這里的消息還是很通暢的,它很快便得到了一個印證它心中猜測的消息
那株大藥,果然被龔家堡那位老祖得了!
這個消息越傳越廣,沒過多久,整個天河幾乎都轟動了。
那些之前不知道鋸天牛居然守著這樣一株大藥的頂級天河生靈全都忍不住扼腕嘆息,真是太遺憾了!
竟然讓這樣一株寶藥被一個壽元即將干涸的人類給得去了?
“我們一定要把那株寶藥拿回來!”
“我們是不是要組成一個天河聯(lián)盟,然后一起攻打龔家堡,讓他把那株寶藥吐出來?”
“對,讓那該死的人類,把寶藥吐出來!不然就打爆他的龔家堡!”
“我同意結(jié)盟!”
“同意結(jié)盟!”
等這人形的天河生靈帶著小白一群人回到霧瘴區(qū)的時候,天河聯(lián)盟已經(jīng)正式成立。
所有的天河聯(lián)盟成員正準(zhǔn)備殺向龔家堡。
小白等人聽到這消息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件事,再次刷新了他們對天河的認(rèn)知。
甚至有種哭笑不得的無語感覺。
什么鎮(zhèn)守者最初的時候,或許真的是一群心懷家國天下的有志之士留在這里,擊殺天河生靈,不讓它們進(jìn)入到人類世界中來。
但發(fā)展到后來,當(dāng)很多天河生靈覺醒之后,這個地方,其實就成了一個真正的混亂之地!
還是一個孕育著頂級資源的混亂之地!
那些鎮(zhèn)守者和他們的后代形成的家族勢力,比如龔家堡這種,就是典型的既得利益者。
他們不想離開天河并不是因為他們心中還剩下多少大義,只是因為在這里生存,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那些覺醒了的天河生靈其實也是一樣,多年來一直跟鎮(zhèn)守者家族明爭暗斗,為的就是天河這里的資源。
說起來,天河這里的鎮(zhèn)守者勢力,怕是還不如前站那里的守護(hù)者們純粹!
頂級的天河生靈為了利益不想走,天河這里的鎮(zhèn)守者家族同樣是為了利益不想搬!
雙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存在著一定默契的!
即便這些鎮(zhèn)守者家族都撤了,回到人間,這群覺醒了的天河生靈們,在可以抵抗靈魂深處召喚聲音的情況下,也都不會走!
因為這里,就是它們最好的選擇!
恐怕也只有那些混沌蒙昧、渾渾噩噩的天河生靈才會真正一心想著沖出天河,沖破前站的墻,殺入人間
如今因為一株頂級的大藥,認(rèn)知當(dāng)中不可能團(tuán)結(jié)在一起的天河生靈居然組成了天河聯(lián)盟,還有什么是比這更搞笑的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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