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朱莉滿頭霧水,“晉驍,你今天怎么了,說話行事處處透著蹊蹺,我一直在和羅康安商談,怎么就成控制了,你想什么呢?”
嘎吱!座駕緊急停在了路邊,晉驍冷冷盯著她,“你們一直在秦氏商談?”
朱莉被急停鬧了個前后沖撞,當(dāng)即沒好氣道:“來了秦氏,不在秦氏商談,還能在哪商談?”
也看出了對方的眼神不對,她還是頭回從晉驍眼中看到這樣看人的眼神,怪嚇人的。
晉驍立刻摸出了手機(jī),撥打朱莉的電話。
很快,朱莉口袋里的電話響起。
朱莉自然是摸出手機(jī)一看,發(fā)現(xiàn)是晉驍打來的,才知晉驍摸出手機(jī)是打給她的,當(dāng)即朝晉驍大驚小怪道:“我人在你邊上,你打什么電話?晉驍,你今天究竟怎么了?”
晉驍臉頰緊繃,掛斷電話,收了自己手機(jī),突又猛然伸手,一把奪了朱莉手機(jī)在手,快速查看通話記錄,結(jié)果想看到的記錄一個都沒有,早已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被搶的朱莉已是目瞪口呆,有點(diǎn)傻眼的看著如同瘋狗一般的晉驍。
晉驍似乎明白了什么,臉上漸漸浮現(xiàn)獰笑,“果真是好手段,好,真好!”這語氣,牙縫里似乎都透著森森冷意。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被人給狠狠耍了一通。
其它的什么就不說了,對方不但挾持了朱莉要挾他,還做的絲毫不留把柄,連向城衛(wèi)舉報的余地都不給。
換句話說,朱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人給挾持了。
他現(xiàn)在真的明白了,自己感情用事亂了分寸,已不能理智考慮問題,而對方摸準(zhǔn)了他的軟肋簡直是肆無忌憚!
對他這種人來說,這么大的軟肋暴露在別人眼里,很危險,對他來說很危險!
今天的事情,給他敲響了一個巨大的警鐘!
他回頭把手機(jī)還給了朱莉,低聲給了句,“對不起。”
為自己剛才的沖動行為做了道歉,又繼續(xù)駕車前行。
朱莉兩手拿著手機(jī),一臉擔(dān)憂道:“晉驍,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哪不舒服?”
“沒有!睍x驍搖了搖頭,“我…”欲言又止,有些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說,他真的很想把真實(shí)情況告訴她。
朱莉疑惑,“你怎么了?”
晉驍默默著說道:“朱莉,這里已經(jīng)成了是非之地,你愿意跟我走嗎?離開不闕城,離開這里!”
朱莉:“哪里沒有是非?我已經(jīng)回答過很多次了,你怎么又說這個?”
晉驍:“你一直問我怎么了,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愿意跟我走嗎?”
朱莉:“什么樣的真相能讓我放棄事業(yè)跟你離開這里?”
晉驍:“危險!我們已經(jīng)被卷進(jìn)入了危險當(dāng)中!
朱莉:“哪里沒有危險?如果因?yàn)槲kU就逃避,那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再說了,你說離開就離開嗎?我憑什么跟你離開?總要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吧?”繼而又小聲嘟囔了一句,“咱們這樣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話說到這個地步,她什么意思,已經(jīng)對他暗示的很清楚了,很簡單的事情,他一句話就夠了。
晉驍瞬間變得異常沉默,他走的是一條不歸路,連自己的將來會如何都無法保證,又如何敢對她承諾什么,他想開口,但是想開那口很艱難。
感情這種東西很奇怪,不來的時候永遠(yuǎn)不知道在何方,當(dāng)突然來臨的時候,就這么不期而至了。
他從未想過跑一趟不闕城,僅僅是來干一趟活而已,居然會遇上自己喜歡的女人,居然會因此而留下。
他對她一片赤誠,有些事情只能是隱瞞,但不想欺騙她!
如果他真的開口了,真的要跟她在一起了,他就會告訴她,說出自己是誰。
因?yàn)樗幌胗幸惶熘炖驎蠡,不想有一天朱莉跟著?dān)驚受怕后知道了他的身份后,然后指著他鼻子說他在欺騙她!
所以他會在開口前告訴朱莉,讓朱莉來做選擇!
可是讓他怎么說,告訴朱莉,自己其實(shí)是反賊?
這個對自己事業(yè)一腔熱情的女人,堅(jiān)信有美好和正義的女人,一旦知道自己是殺人如麻的反賊頭目,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見他一觸及這個話題又不說話了,朱莉眼中閃過憤怒,偏頭一旁,很不高興道:“回去后,你立刻從我家里搬出去!”
雙手扶著方向盤的晉驍依然沉默,沉默許久后,忽然平靜道:“朱莉,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是為你而留下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所有的一切你都會明白的,會有人把答案送到你的手上!
他想過強(qiáng)行把朱莉給帶走,可那樣必然會引來洛天河等仙庭勢力的窮追不舍,他不可能讓朱莉一直躲躲藏藏生活。
走吧,他也想過要離開朱莉,就此遠(yuǎn)去,但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軟肋已經(jīng)暴露了出來。
只要朱莉這個軟肋還在,他跑的再遠(yuǎn)也沒用,朱莉就是拽在人家手上的繩子。
記得以前,曾經(jīng)有人對他說過:我們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有感情!
死?朱莉驚疑不定的看著他,不知他怎么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
“咳咳。”她忽捂嘴咳嗽了一陣,她自己也不知自己今天怎么了,與羅康安商談的時候,她就偶有咳嗽。
心事重重的晉驍并未察覺到她的異!
副駕駛位的白玲瓏放下了電話,回頭對后排座的秦儀道:“會長,辰叔也來了秦氏,剛剛和那個晉驍一起來的,被羅康安帶進(jìn)了秦氏,朱莉和晉驍離開了!
“辰叔也來了?他們在搞什么?”秦儀眼中有狐疑之色。
陸紅嫣在秦氏,她雖然扭頭而去了,但是怎么可能不關(guān)注,何況廣告處那邊還有白玲瓏刻意的叮囑,廣告處那邊發(fā)生的事情也報知了白玲瓏。
陸紅嫣去過廣告處,朱莉也去了,后來晉驍在廣告處到處亂闖亂找,問朱莉在哪,這些她也知道了。
如今連張列辰也突然來了秦氏,她隱約察覺到了一些異樣氣息。
“咳咳!鼻貎x忽然又是一陣咳嗽。
白玲瓏忙問:“會長,你沒事吧?”
秦儀搖頭,表示沒事。
從見過陸紅嫣后,她就偶有咳嗽,白玲瓏也沒當(dāng)回事,以為秦儀是生氣導(dǎo)致的……
走到了停車場,諸葛曼還沒下來,等待之際,羅康安轉(zhuǎn)身而問:“辰叔,紅嫣,你們想吃什么?想吃什么盡管說,放開了說,我請客!”拍了拍胸脯,一副豪氣的樣子。
林淵拒絕了,“不用了,你待會兒帶諸葛曼去秦府,去秦家蹭飯吧!
“?”羅康安瞠目結(jié)舌,傻眼了一會兒才道:“這不合適吧?再說,之前也沒打招呼,這樣突然闖上門,有點(diǎn)說不過去啊,我怎么跟人解釋?”
林淵:“找借口是你的長項(xiàng),為何登門,你自己看著辦。放心,人家會很歡迎你的,只怕也想問問你和龍師雨的關(guān)系!
羅康安哭笑不得:“林兄,為什么啊,你這也太過莫名其妙了。”
林淵說出了真相,“辰叔剛剛被人綁架了,綁匪沒有得逞,我怕會再次下手,你和諸葛曼現(xiàn)在回家可能會有危險,還是去秦府吧,秦家高手很多,在沒把握前,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這可沒有瞎說,人家本就是沖羅康安去的,間接的辦法不行,很有可能會采取更直接的手段,盡管出了救出張列辰的事,按理說對方應(yīng)該警醒不會再下手了,可風(fēng)頭沒過去之前不敢疏忽,不得不防。
羅康安和諸葛曼不回家,突然去秦府,絕對會出乎所有人預(yù)料。
可羅康安并不知道是沖自己來的,當(dāng)即驚疑道:“辰叔,你被人綁了?誰干的?那個晉驍嗎?他反了天了!”
張列辰訕訕,卻不語,也許是不知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只看林淵和陸紅嫣的反應(yīng)。
林淵卻道:“不是,辰叔是晉驍救回來的,晉驍是神仙境的高手,你以后非必要盡量不要招惹他!
有些事情也是該讓羅康安知道了,沒辦法,這次把晉驍耍了趟狠的,估計(jì)晉驍一團(tuán)怒火正找不到地方發(fā)泄,羅康安再不知輕重撞上去的話,還真有可能出事,不得不說出真相提醒。
“他?神仙境高手?你沒開玩笑吧?神仙境高手能守在朱莉身邊?”羅康安神情抽搐而問。
林淵:“我也希望是開玩笑,但是真的,守在朱莉身邊,好像是喜歡朱莉。”
“……”羅康安兩眼瞬間瞪的老大,甚至是一臉悲憤,很想問問林淵,那你還讓我去追朱莉?
諸葛曼從升降梯出來了,笑著大步走來,見到羅康安就很開心的樣子,羅康安那張嘴就是討女人喜歡。
林淵轉(zhuǎn)身了,“我們走吧。”
陸紅嫣跟了他去,張列辰也屁顛顛跟上了,還不時回頭向滿臉悲憤的羅康安揮手告別。
步步相隨的陸紅嫣問了句,“我們?nèi)ツ模俊?br />
林淵:“滿口香的老板娘,虞水清有問題,她這個表姐能清白到哪去?也該找找她了,就是不知人還在不在。”
陸紅嫣默默點(diǎn)頭。
誰知跟隨的張列辰突然冒出一句,“老板娘應(yīng)該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林淵和陸紅嫣同時止步,一起盯著他,陸紅嫣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她沒問題?”
張列辰撓了撓頭,“其實(shí)老板娘私底下跟我透過底,說虞水清其實(shí)不是她表妹,是人花錢買通了她,老板娘提醒過我,這人可能有問題,她早說了讓我小心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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