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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同 430、血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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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狙擊這個理念在現(xiàn)代化作戰(zhàn)中很普遍,在民國二十六年的華夏有嗎?

    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是沒有的。

    畢竟那時候的狙擊槍不能叫做真正的狙擊槍,只能叫做步槍,即便是國外的那些狙擊槍,也是靠著使用者是神槍手而出名。

    即便楚牧峰上次被人狙殺,也不過是距離不足百米的街對面而已。

    但春雷卻不同。

    狙擊槍的理念是楚牧峰和煙缸曾經(jīng)討論過的,他當(dāng)時將后世的一些狙擊槍理念詳細說過,并拿出現(xiàn)有的毛瑟步槍為模板來解釋。

    作為軍工專家的煙缸,自然能夠判斷出這種槍械的前途,精心打造了一把。

    不過像春雷這種高精度的狙擊槍,憑眼下的生產(chǎn)水平根本無法量產(chǎn),想做也做不到。

    所以楚牧峰自然要好好珍惜這把槍。

    來時路上是試槍,熟悉性能,今天則拿著羅列風(fēng)這個叛徒的腦袋來祭槍。

    “羅列風(fēng),你倒是夠謹慎的,我就不相信你還能一直這么死守著不動地方。放心,給你準(zhǔn)備好的大戲就要上演了。”

    楚牧峰死死的盯視著窗口。

    “那個楚牧峰到底什么時候會過來呢?”

    “這不會是個陷阱吧?”

    “不能一直留在這里,我要離開!”

    向來做事謹慎的羅列風(fēng),想到這些,抬起手腕又看了一下手表后便直接站起身要走。可就在這時候,清風(fēng)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驚呼聲。

    “啥寧是羅兵強的父親?快些出來啊!儂兒子在樓下那!”

    就是這么一聲喊叫,讓原本就有些急躁不安的羅列風(fēng),猛然站了起來,隨即都沒有絲毫遲疑的意思,便轉(zhuǎn)身走到窗戶往下看去。

    我兒子在哪里?

    “砰!”

    就是現(xiàn)在。

    幾乎就在羅列風(fēng)推開窗戶的剎那,一直等候的楚牧峰果斷扣動扳機。

    最佳時機,而且提前捕捉了對方的動作。

    毫無懸念,羅列風(fēng)眉心中彈,當(dāng)場爆頭,從樓上直接栽倒下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與此同時,樓下有很多乞丐嘩啦著四下逃躥。

    剛才的喊叫聲就是他們喊出來的,是蘇月柔給他們錢,讓他們過來叫喊的。

    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

    楚牧峰他們隨機撤退。

    行動順利嗎?

    很順利,但這一切是建立在楚牧峰拿捏住羅列風(fēng)的軟當(dāng),做出正確推測的基礎(chǔ)上。

    要是說沒有羅兵強這個誘餌,奸猾的羅列風(fēng)還會隨便出現(xiàn)嗎?

    至于說到羅列風(fēng),他也是太過自信了。

    這里周圍都是他的人,島國巡捕和特高課的特工都在四周或明或暗警備著。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需要畏懼什么嗎?根本不需要!

    無所顧忌的他,卻因為關(guān)心則亂而壞事。

    其實他站在窗前推開窗戶的那一刻時候并沒有多想別的,完全憑著本能去做。

    誰想?yún)s因為這個舉動而直接送命。

    “希望羅列風(fēng)還沒來得及將那些重要情報說出去,要不然就算殺了,也會造成嚴(yán)重后果。”

    帶著這種想法,楚牧峰很快融入到川流不息的人流中。

    砰!

    幾乎就在羅列風(fēng)中彈的瞬間,一直在外面的鈴子也帶著人沖了過去。

    她是負責(zé)這事的現(xiàn)場指揮官,原本以為根本不會出現(xiàn)紕漏,可誰想羅列風(fēng)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殺了!

    她現(xiàn)在是離奇的憤怒。

    死掉的羅列風(fēng)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她辛辛苦苦的功勞也將因此而被徹底抹殺掉,不管之前付出多少心血,做了多少犧牲,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搜,給我搜!槍手肯定還沒有走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出來!”

    “那個槍手叫楚牧峰,一定要給我找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福田鈴子也見過那張紙條,所以當(dāng)場就斷定楚牧峰便是槍手。

    “哈依。”

    那幫巡捕和特高課的間諜立即如獵狗般紛紛行動起來。

    ……

    青山酒店。

    當(dāng)楚牧峰一行人都安然無恙回來后,東方槐低聲說道:“科長,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馬上離開華亭,不能再在這里停留。”

    “別急,這時候想走恐怕會有點麻煩,你覺得那幫島國人會想不到咱們要趕緊走嗎?”楚牧峰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

    “可這時候不走,他們遲早會搜查過來。”東方槐有些糾結(jié)道。

    “對啊,他們既然知道這事是咱們做的,想要找到您的話,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西門竹也有些擔(dān)憂,畢竟紙條上是留著楚牧峰的字號。

    “誰說我來華亭了?”

    楚牧峰端起茶杯,慢慢喝著茶水,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所擔(dān)心的無非就是紙條上的楚字會暴露我的行蹤罷了。”

    “但你們想過沒有,要是說我現(xiàn)在在金陵城出現(xiàn)的話,這邊的特高課還會重點排查我嗎?他們肯定會改變追查方向。”

    “您現(xiàn)在不是在華亭嗎?”東方槐不由得楞了楞。

    “科長,難道說您已經(jīng)提前有所準(zhǔn)備?”蘇月柔則詫異地說道。

    “對!”

    楚牧峰笑了笑:“你們就等著看吧,這會兒估計我還在金陵城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這邊的特高課耳中,他們會立刻排除我的嫌疑。”

    “畢竟單憑一個楚字的證據(jù)太單薄了,姓楚的人多去了,總不能說只要是姓楚的動手,就算到我頭上來吧?”

    “科長思慮周全,屬下佩服!”東方槐由衷地贊嘆。

    細節(jié)決定成敗!

    楚牧峰人還在金陵城就想到這邊的計劃細節(jié),人在華亭可金陵城的布局則已經(jīng)展開。

    真是太縝密細心了。

    “走吧,咱們換個地方住。”楚牧峰跟著說道。

    “去哪?”蘇月柔問道。

    “法租界。”

    法租界是獨立于公共租界之外,雖然說之前也和米英兩國的租界一起,但后來卻是自成一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法租界一直都是很強勢,這也和當(dāng)下法國在國際上的地位有關(guān)系。

    即便是島國,都不敢輕易招惹法租界。

    因此在法租界居住是很安全的。

    當(dāng)然,楚牧峰會想著留下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他在過來前接到了夏目櫻春的消息,說她已經(jīng)來到華亭任職。

    兩人聯(lián)系過,約好在這里會面。

    既然來了,楚牧峰怎能不見見這個被他收服的特高課高級間諜呢?

    ……

    視線換到了金陵城。

    就在楚牧峰開展行動的時候,金陵城警備廳這邊突然召開了一場新聞發(fā)布會。

    到會的都是金陵城各個報社的記者,而宣布的事也很簡單,就是對新婚之夜無頭死尸案的通報。

    主持人是副廳長梁棟品。

    面對著眼前這么多報社記者,梁棟品微微一笑,揚手說道:“各位記者朋友,首先歡迎你們前來參加我們警備廳舉辦的新聞發(fā)布會。”

    “我今天要宣布的就是前天晚上的兇殺案。經(jīng)過我們刑偵處的嚴(yán)密調(diào)查和審問,目前案件已經(jīng)告破,兇手就是當(dāng)時參加晚宴的羅兵強!”

    “果然被咱們料中,兇手就是嘉賓。”

    “羅兵強?我知道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色狼!”

    “是誰破的案呢?”

    “各位安靜!”

    就在記者們的竊竊私語中,梁棟品再次揚起手,指著旁邊被推出來的一位傷者說道。

    “破案的就是我們刑偵處的副處長楚牧峰,是他不顧自己的安危破案!你們也都看到了,因為對方還私藏了槍械,所以他在抓捕過程中不幸負傷。”

    “但對他而言,這都是值得的,只要能盡快破案,還死者公道,哪怕是拼著這條性命不要,都要將兇手緝拿歸案。”

    咔嚓!

    無數(shù)相機就開始照起相來。

    雖然說這會兒的“楚牧峰”身上纏著繃帶紗布,并不能看清容貌,但誰會懷疑呢?

    這么大的新聞記者會,難道說警備廳會弄虛作假?會將這樣的功勞拱手交給別人?不可能的,這人就是楚牧峰。

    “各位,楚牧峰副處長還需要休息,你們有什么樣的問題,都可以問我的!”梁棟品擺擺手,華容就將楚牧峰推下去。

    頓時會場沸騰起來。

    一個個新聞標(biāo)題都開始在每個記者的筆下形成,他們要好好夸贊楚牧峰,贊美警備廳,只有這樣才能彰顯出來自己沒有白來這趟。

    刑偵處辦公室內(nèi)。

    “啊呀,憋死我了!”

    解開頭上纏繞的繃帶,裴東廠扭了扭脖子說道:“我說下次要是有這種扮演處長的事兒,還是你們來吧,我來不了,太難受了!”

    “哈哈!”

    華容,李維民和黃碩都哈哈大笑起來。

    “誰讓你的身材和處長一模一樣,這事非你莫屬!”黃碩笑道。

    “也不知道處長那邊的事辦得怎么樣了。”李維民眨眼問道。

    “放心吧,處長出手,馬到成功。”華容自信著說道。

    ……

    華亭,島國所屬戰(zhàn)略情報部。

    砰!

    井上殺臉色陰沉的拍著桌面,將手中的一封電報直接扔向福田鈴子的腦袋,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兇神惡煞般的喊道。

    “你給我說殺死羅列風(fēng)的兇手就是楚牧峰,是金陵警備廳刑偵處副處長是吧?”

    “你現(xiàn)在給我好好的看看電報,楚牧峰人就在那邊開新聞發(fā)布會,授獎,你給我說說,他難道會分身術(shù)嗎?”

    “金陵那邊會不會是個障眼法?”

    “嘎,那你去金陵確認下,到底真的假的,那邊警備廳有必要弄個虛假消息嗎?”

    福田鈴子有點傻眼,她其實就是聽羅列風(fēng)說是要和楚牧峰做交易,換回來兒子羅兵強,其余的情況一概不知。

    她甚至一開始連楚牧峰是誰都不清楚,也就看了字條上有個楚字罷了。

    這下倒好,鬧笑話了。

    羅列風(fēng),你這個混賬東西,死都死了,還要讓我跟著倒霉。

    “立即調(diào)整搜查方向,一定要給我抓到兇手,聽明白了嗎!”井上殺憤憤地喊道。

    “哈依。”

    ……

    午后一點。

    法租界,一家咖啡館。

    楚牧峰在這里見到了夏目櫻春。

    和以前相比,現(xiàn)在的她是神采飛揚,身上那股氣質(zhì)宛如脫胎換骨般,看著就讓人感覺到充滿生機活力。

    是啊,血海深仇得報,算是解開了心結(jié)。

    當(dāng)然,要是沒有楚牧峰的話,相信夏目櫻春會比現(xiàn)在的心情要更好。

    “先生您好!”夏目櫻春表現(xiàn)得很低調(diào),語氣也非常恭敬。

    今天她穿著件絳紫色大衣,脖子上系著一條黑白相間的圍巾,看起來很優(yōu)雅。

    “下次再見面,低調(diào)點。”楚牧峰瞥視過去淡淡道。

    “是!”

    夏目櫻春連忙點頭,然后直接遞過去一個袋子,恭聲說道:“先生,我見您主要是想要給您傳遞這個情報,是我在調(diào)到櫻花公館后得到的。”

    “櫻花公館?”

    楚牧峰沒有著急打開袋子,而是開口問道:“你不是在特高課的嗎?現(xiàn)在怎么到櫻花公館了?這個所謂的櫻花公館是什么組織?”

    夏目櫻春屬于一個新特務(wù)機構(gòu):櫻花公館?

    她從特高課那邊調(diào)出來了?

    想到這個,楚牧峰雖然說有些意外,但也很快就釋然。

    畢竟在如今這個年代,島國的特務(wù)機關(guān)也是五花門,林林總總。

    上司要調(diào)動夏目櫻春,她也沒有選擇的資格。

    “這家櫻花公館也是個情報組織,主要負責(zé)華亭區(qū)域,所以我現(xiàn)在的重點就是在華亭搜集情報。”夏目櫻春跟著說道。

    “重心在華亭嗎?”

    楚牧峰瞇縫起來雙眼,大腦高速轉(zhuǎn)動。

    要知道島國的眾多情報機構(gòu)在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并不是特別齊心,并沒有一個真正能扛鼎的人物出現(xiàn)。

    說到島國的特務(wù)界,第一代特務(wù)頭子自然是青木宣純,他之后就是第二代特務(wù)頭子坂西利郎。

    從這兩人之后,島國特務(wù)界就是各自為政。

    直到第三代大特務(wù)土肥原賢二出現(xiàn),才將這種群雄割據(jù)的局面打破。

    所以這階段是島國特務(wù)界的空窗期,也是楚牧峰能大做文章的時候。

    要是說錯過這時候,再想要針對島國特務(wù)界進行布局,可能需要付出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努力。

    “現(xiàn)在國內(nèi)有很多情報機構(gòu),他們都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都前來華夏發(fā)展,都想要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做成大事給軍部看。”

    “先生,這個櫻花公館就是因為這個而建造起來的,公館的負責(zé)人叫做筱田坂郎,是島國一個頗有能量的人,他將我和一些在特高課不受重視的間諜都挖出來為他所用。”

    “目前我所知道的是,櫻花公館的人數(shù)為三十,都在筱田坂郎的安排中潛入到華亭和周邊城市搜集情報。”

    夏目櫻春感受著楚牧峰身上釋放的寒意,不敢有任何隱瞞的意思,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如數(shù)說出。

    “筱田坂郎的櫻花公館?”

    楚牧峰攪拌著眼前的咖啡杯,若有所思的說道:“想辦法給我搞清楚櫻花公館所有間諜的身份,他們所負責(zé)的區(qū)域,還有已經(jīng)策反的人員名單。”

    “當(dāng)然還有這個筱田坂郎的情況我也要知道,這些,你都要盡快整理出來。”

    “是!”夏目櫻春恭敬道。

    趁著這會功夫,楚牧峰將檔案袋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四個字《血殺計劃》,只是這四個字就讓楚牧峰感覺到一種殺意凜然味道。

    等到他往下看完后,神情已經(jīng)是凝重的。

    “你是說島國特高課準(zhǔn)備近期在北平城針對那些軍方基層將領(lǐng)進行刺殺?”

    “是的!”

    夏目櫻春很認真的說道:“這個計劃是千真萬確的,是特高課在負責(zé),但不是他們負責(zé)動手。”

    “動手的是一個叫做天皇會的組織,這個組織就是覺得天皇無敵,全世界都該臣服在天皇的榮耀下,是一群被洗腦的極端主義者。”

    “他們當(dāng)中有很多都是維新傳承下來的忍者和武士,還有一些從軍隊退役的軍人,組成成分是有些復(fù)雜,但做起事情來卻是格外心狠手辣。”

    “這次負責(zé)血殺計劃的就是天皇會的一個小隊長,叫做渡邊雄光,這個人在天皇會就是以冷血無情著稱,曾經(jīng)在東三省那邊制造過很多血腥案件。”

    “他手上有著一份名單,具體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都是華夏駐軍中的基層軍官。”

    聽到這里,楚牧峰眼皮一顫,等等,老大范喜亮不就是軍官嗎?

    他已經(jīng)是中尉了,職務(wù)應(yīng)該也有提拔了,那起碼一個連長跑不掉。

    這樣的職位不正是血殺計劃要刺殺的對象嗎?

    相對于高級將領(lǐng)來說,那些基層軍官肯定更容易下手。

    “必須趕緊提醒下老大要留個心了。”

    想到這里,楚牧峰便沖著夏目櫻春說道:“這個天皇會的資料還有嗎?尤其是這個負責(zé)執(zhí)行血殺計劃的渡邊雄光!”

    “該有的資料都在里面了。”夏目櫻春低聲說道。

    “嗯,繼續(xù)搜集,以后需要聯(lián)系的話,你知道方式的,你先走吧!”楚牧峰點頭說道。

    “明白!”

    夏目櫻春微微躬身后便站起身離開。

    五分鐘后,楚牧峰離開咖啡館,來到一處電話亭,雖然咖啡館內(nèi)也有電話,但是未免隔墻有耳,自然是不能在那里打。

    當(dāng)他撥通二十九軍的電話后,那邊告知的是范喜亮沒有在軍中,而是休假。

    休假?

    聽到這個字眼的時候,楚牧峰心跳陡然加速。

    要是說他還在軍隊中的話肯定沒問題,可要是離開軍隊那就有一定危險了。

    “那能幫我找下你們孫德勝孫連長嗎?”楚牧峰跟著問道。

    “孫連長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執(zhí)行任務(wù)?

    楚牧峰心里愈發(fā)著急,他和孫德勝是不認識的,只是聽范喜亮說起過這個人,知道孫德勝是一個非常有責(zé)任心,非常熱血的純粹軍人。

    這事告訴他的話,肯定是能及時通知到范喜亮。

    可誰想孫德勝也沒有在,那么這事就只能是往上捅了。

    楚牧峰跟著撥通了唐敬宗的電話,等到那邊接通后,他就沉聲說道:“處座,任務(wù)已經(jīng)執(zhí)行完畢,羅列風(fēng)死了!”

    “干得好!”

    電話那頭的唐敬宗揮動著手臂:“就知道你小子出馬肯定會成功,行,等你回來,我親自給你慶功。”

    “謝謝處座。”

    楚牧峰跟著話鋒一轉(zhuǎn):“處座,我在狙殺羅列風(fēng)時,得到了一個意外情報,說島國在北平城那邊有著一個組織叫做天皇會,您知道嗎?”

    “天皇會?你竟然和這個組織對上了?”唐敬宗語調(diào)猛地拔高。

    “倒是沒有對上,是這樣的……”

    隨著楚牧峰簡單的將掌握的情況匯報完后,他語氣凝重的說道:“處座,我覺得這個天皇會是真的會對北平城城外的駐軍軍官展開刺殺,我雖然說沒有得到那個名單,卻得到了計劃書。”

    “所以我想讓您提醒下北平城的駐軍,讓他們能提高警惕,以免遭了毒手。”

    “天皇會的血殺計劃!”

    唐敬宗神色嚴(yán)肅,緩緩說道:“行,我知道這事了,我現(xiàn)在就去向局座匯報。”

    “不過牧峰啊,這個計劃你也不要太過緊張,因為那個天皇會不是說現(xiàn)在才想要刺殺咱們的軍方將領(lǐng),他們一直都這么做的。”

    “好!”楚牧峰點點頭。

    掛掉這個電話后,楚牧峰的心情沒有絲毫放松,他從唐敬宗的話中聽出來的是一種無所謂態(tài)度。

    唐敬宗很顯然是聽說過天皇會,也知道這個組織一貫以來的任務(wù)就是刺殺,所以說這個情報一點都不如殺死羅列風(fēng)來的有價值。

    但這事對楚牧峰卻是意義不同。

    楚牧峰擔(dān)心范喜亮的安危。

    不能將這個事寄托在力行社這邊,想到這里的楚牧峰就又撥出去一個電話,這次是打給太平車行的馬武。

    “喂,我是馬武,哪位?”電話那頭,馬武懶洋洋地說道。

    “馬武,是我!”楚牧峰沉聲道。

    “老板!”

    猛然間聽到楚牧峰聲音,馬武一下就從椅子上蹦達起來。

    之前的慵懶表情轉(zhuǎn)眼消失不見,他帶著一臉恭敬地哈腰問道:“老板,您現(xiàn)在在哪兒呢?有什么吩咐?”

    “那,我給你說一個地址,你給我記下來,然后親自過去找到那人,他叫做范喜亮。”

    “是是是!”

    “找到之后就告訴他,說是我說的,讓他即刻回軍隊,因為島國人可能會暗殺他!”楚牧峰鄭重地吩咐道。

    “行,我這就去辦,老板,您還有別的吩咐嗎?”馬武跟著問道。

    “就這事,趕緊的,一定要給我通知到人!”

    “您放心!”

    掛了電話后,楚牧峰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希望還來得及。”

    ……

    金陵城,力行社總部。

    當(dāng)唐敬宗前來找戴隱匯報完羅列風(fēng)的事后,戴隱的心情也瞬間放松下來。

    這個叛徒能夠及時除掉,自己才算安了心,要是不然真被羅列風(fēng)在那邊制造出來點大動靜,說起來他是被戴隱提拔起來的,讓他顏面何存?

    “牧峰這小子真是個人才啊,干得不錯,我很滿意。”戴隱笑著說道。

    “局座,除此之外,他還匯報了另外一件事,而且聽他的意思,這事也值得我們給予重視!”唐敬宗接著說道。

    “是嗎?什么事?”戴隱挑眉問道。

    “天皇會。”唐敬宗緩緩說道,神情肅穆。

    “什么?天皇會?他在華亭見到天皇會的那群瘋狗了?”戴隱臉色一變,很顯然是對天皇會的兇殘早就有所耳聞。

    “那倒是沒有,他說的是在那邊除掉羅列風(fēng)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一份情報,說的是天皇會準(zhǔn)備在北平城執(zhí)行一個叫做血殺的計劃,目標(biāo)是鏟除城外駐軍的基層軍官。”

    “他希望您能夠知會北平城外的軍方,讓他們提高警惕,注意保護那些軍官。”唐敬宗言簡意賅說道。

    “這樣啊!”

    戴隱聽完這個后,微微瞇起眼。

    他對楚牧峰是很滿意和欣賞的,自然不希望他會出事。

    天皇會是什么貨色?那就是一群瘋狗,只有他們不愿意做的事,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

    楚牧峰要是遇到那些不死不休的瘋狗,恐怕會很危險。

    “嗯,我來通知吧,畢竟天皇會的那群瘋狗是什么事都敢做出來,不過我想就算是通知了,北平城外的駐軍也未必會多重視。”戴隱點燃一支煙淡淡說道。

    “誰說不是那。”

    唐敬宗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牧峰是不知道天皇會所以說才緊張,可這個天皇會在北平城的駐軍高層中應(yīng)該不是什么秘密,他們應(yīng)該都聽說過的。”

    “畢竟天皇會以前也曾有過行動,搞出不少風(fēng)浪,他們也算見識過了,覺得對方只是小打小鬧,根本不可能沖入軍營殺人。”

    “盡人事聽天命吧!”戴隱平靜說道。

    “是!”

    唐敬宗說完這個后,眼珠微轉(zhuǎn)間說道:“對了,局座,您上次說要整頓各個站點的事宜,我回去之后認真想了想,有個設(shè)想,不知道是否合適。”

    “說!”

    “您說咱們要是安排一個督察組下去督查,發(fā)現(xiàn)問題及時查處通報,是不是能形成一種威懾呢?”

    “督察組?威懾?”

    戴隱頓時明白了唐敬宗的想法,這個想法和他是不謀而合。

    所以他立即點頭說道:“嗯,這個可以有,你說說,安排誰下去督查比較合適呢?”

    “這個人選自然需要由您來定奪。”唐敬宗趕緊說道。

    這種涉及到人事任命的大事,唐敬宗可不敢有絲毫僭越。

    “嗯,我想想再說!”

    “是!”

    戴隱抬抬手指笑吟吟說道:“告訴牧峰,我放他一星期假,在華亭那邊玩夠了后再回來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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