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沉默了。
那些隱含殺機(jī)的太監(jiān)們,卻在大皇子的暗示下,紛紛退去。
這是一種無聲的妥協(xié)。
對于大皇子而言,他是最為尊貴的玉器,而林溪只是一個有些利用價值的破瓦。
為了一塊破瓦,而有損玉器,這是絕不值得做的事情。
即便只是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概率,大皇子也不想賭。
何況招攬夏侯明德,并不是只有林溪這么一條路子。
無論是夏侯御,還是其它幾個夏侯家的子嗣,都可以算是突破口。
甚至適當(dāng)?shù)臅r候,可以讓夏侯明德,只剩下一兩個聽話的兒子。
此時大皇子不殺林溪,不代表他不敢殺,不能殺。
只是時間、地點、環(huán)境都不對,不適合殺。殺了的話,會有一些后患,不好收尾。
“很好!你果真很聰明,無怪乎能寫出那樣一本書。但是你也很蠢,愚蠢到以為,這樣就能置身事外。夏侯家雖然遠(yuǎn)在濱海省,但是所處的位置關(guān)鍵而又敏感,你們根本逃不掉!
“事到臨頭,你們夏侯家必須有一個選擇,我或是老三。我希望你的選擇終將是我,否則。”
“再告訴你一件事老二已經(jīng)上書,針對你父親這些年搜刮商戶,于海外大肆屠殺,有損國體之事,進(jìn)行彈劾!贝蠡首永湫χf道。
林溪聞言,心中門清。
傳聞之中,二皇子屬于保守派。
無論他本身是怎么想的,為了獲得朝中、民間那些保守派勢力的支持,自然就會拿一些身處開放派核心的人物動刀下手。
雖然如今整個夏國的局面,是當(dāng)今夏國皇帝一手推動而形成。
但是,這位皇帝也已經(jīng)老了,人老了難免求穩(wěn),失了年輕時的銳氣。
如今的夏國為邊界之中,諸國之王,國內(nèi)積累的財富,似乎足夠所有的百姓揮霍百年而無有匱乏。
皇帝自然想著穩(wěn)定局面,不愿再大刀闊斧的改革與前進(jìn)。
故而,當(dāng)年被鎮(zhèn)壓下去的保守派勢力,如今也在有意縱容之下,有了抬頭的跡象。
“多謝殿下相告,不過我想,陛下會有公斷,我父親也自有其打算,無須我來擔(dān)心。”林溪抱拳說道。
嗚!
一聲長長的氣鳴。
急速奔跑的火車吐著濃煙開始降速。
前方,就是終點站玉角。
“夜已經(jīng)很長了,我想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殿下若是沒有什么別的吩咐,我想我該走了。”林溪說道。
大皇子揮了揮手,似乎已經(jīng)不想再和林溪廢話。
下了火車,林溪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對于他的本體而言,大皇子之流,只是一只螞蟻連大一點的螞蟻都算不上。
隨手就能碾死。
但是,現(xiàn)在的他畢竟只是一個分身。
而且是一個無法開啟修行,無法進(jìn)入傳統(tǒng)修行的分身。
從力量上來講,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即便是有無數(shù)的想法和本領(lǐng),也沒有施展的空間。
在封閉的火車上,假如大皇子鐵了心要殺他,他也只能認(rèn)了。
玉角是特殊的,它就像一座扎根在濱海省內(nèi)的異域小城。
從建筑風(fēng)格,再到周遭出沒的人種,都讓人仿佛覺得,到了一個西方國家的小城。
當(dāng)然,它的特殊不僅僅如此。
它更是整個濱海省,最為奇特的一處春游場所。
許多從西方遠(yuǎn)渡重洋而來的女人或者男人,為了生活,都會選擇用青春的**,兌換一些生存的資本。
他們中,甚至有一些,是一些西方小貴族的后代。
前幾年,還有一個女孩被曝光,擁有西方一個小國的王室血統(tǒng)。
后來這個小女孩就被一個富商帶走了。
成了那個富商的小妾。
身邊一間間,亮著燈光的木屋,酒館酒館還是酒館!
有些酒館顯得十分的寂寞。
幾個上了年紀(jì),身材魁梧,穿的也不多的西方老女人,坐在門口抽煙,相互之間用著家鄉(xiāng)的俚語,互相說著一些臟話,偶爾發(fā)出夸張的笑聲。
她們也不招呼林溪。
知道林溪不會來找她們。
她們的主要目標(biāo),是那些看起來上了年紀(jì),舍不得花錢,卻又想在死前嘗口新鮮的老家伙。
當(dāng)然,一些穿著簡陋,不像是有錢人的年輕人,也是目標(biāo)。
而林溪一身的華服,神情倨傲,肯定是看不上她們的何必浪費口舌?
玉角的最中央,是兩家對門而立的酒館。
這兩家酒館就熱鬧多了。
門口幾個穿著皮甲的壯漢,手里拿著武器守著。
撲面而來的兇悍,讓那些只是來玩一玩的人,很有安全感。
透過窗戶,還能看見酒館內(nèi)的高臺上,一些頭發(fā)金黃,身材曼妙的女子,正在瘋狂的扭動著嬌軀。
那遠(yuǎn)遠(yuǎn)超出夏國女性平均水準(zhǔn)的尺寸,讓一些前來游玩,坐在酒館高臺前的男人們目瞪口呆,渾身亢奮。
對大多數(shù)夏國男人而言,西方女性的顴骨高、鼻梁高、眼窩深、嘴唇大都是缺點,粗糙的皮膚,更是缺點中的缺點。
唯有一點出類拔萃。
林溪走進(jìn)了最熱鬧的那間酒館,找到了酒館的負(fù)責(zé)人。
“我是夏侯尊,給我找個休息的地方還有,不要安排人伺候,我想安靜一下!
這間酒館,是夏侯家的產(chǎn)業(yè)。
林溪也相信,這間酒館的負(fù)責(zé)人,一定認(rèn)識他,看過他的畫像。
果然,酒館的負(fù)責(zé)人,立馬將林溪帶到了一個僻靜、雅致的房間,然后吩咐人上齊了酒菜果蔬之后,便安靜的退走。
一直都沒有任何人來打攪。
“我要寫書揚(yáng)名,同時為將來的全知全能做鋪墊,那么勢必就會與世俗的權(quán)利有所交匯!
“那么接下來,就有兩條路走,出世和入世!
“入世的好處是揚(yáng)名更快,可以迅速的積累影響力,神秘度的問題也不難操作困難之處在于,和世俗牽絆太深,后期尾大不掉,想要全知全能,會留下一些破綻,需要時間去清掃尾巴。”
“出世則不同,前期會發(fā)展的比較慢,我還得舍棄了眼下的身份,放棄夏侯家的大部分權(quán)益,才能抽離出來,不受影響。但是到了后期,一旦爆發(fā),則更加容易往全知全能的神圣之處偏移,世人愚昧,所以才會畏懼和敬畏不了解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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